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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疫苗的詩性描述
打第一針疫苗時,信心滿滿,想到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過幾天說一針不夠,兩針才今生無憂。於是四處打聽預訂,好不容易打了第二針。 打完之後充滿欣喜,覺得從此自由了,“白鷗沒浩蕩,萬裏誰能馴!”。
然後官方又說不行了,得打第三針加強。很鬱悶,因為網上到處都是疫苗效果的質疑,和副作用的猜度。勉勉強強,還是打了第三針。毫無安全感,“萬方聲一概,吾道竟何之?”
然後,再然後,周圍的同事朋友成批被感染。接種過的,沒接種過的,無差別地行刑,一家一家倒下。
然後,以色列已經開始打第四針。加拿大人毫無例外,將被作為實驗小白鼠進入這個第四針行列。已經無話形容這種無邊無際的絕望了。 《世說新語》裏兩句“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就是目前現實的寫狀。
不得不重新評價那些西部牛仔,那些紅脖子,他們傲慢地隻聽任命運,藐視口罩,社交距離。受這種精神鼓舞,很多朋友趁旅遊淡季雲遊世界。這讓我想起舒婷的詩:
現在,讓他們向我射擊吧
我將從容地穿過開闊地
走向你,走向你
風揚起紛飛的長發
我是你驟雨中的百合花
在疫情的槍林彈雨中,佩服那些四處出遊的朋友,你們正是“驟雨中的百合花”。
2022年1月6日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