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日本,美國誰更性開放
(2010-04-19 10:4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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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日本,美國誰更性開放
送交者: 直言
有這樣一個“笑話”:一個中國人到日本去,特意要找有日本女人賣春的風俗店,而不要中國妓女。當地人為他找了一個日本妓女,兩人在幹事的時候,中國男人一邊幹一邊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為中國婦女報仇。那被壓迫的日本妓女用中文也喊了起來:輕一點,大哥,我也是中國人啊。這個“笑話”諷刺中國男人對於日本女人有一種特殊感覺:借助“愛國主義”來宣泄對於日本女人的性幻想。
除此以外,在長期的中國話語宣傳中,日本女人已經成為一種特殊“性意味”的語境,常常被描寫成對於男人百依百順、柔能克剛的典型形象,與已經和男人共享半邊天的中國女人不一樣,這對中國男人也有特殊吸引力。而且從一些網上文字和圖片來看,中國人絲毫不掩飾對於日本女人的這種性幻想。日本盛產的許多黃色小電影、裸體照甚至一些性變態的圖文,更被一些網友認為日本女人是亞洲國家女人中最放蕩不羈、床上功夫最為了得的,好像幾乎每個日本女人都有性饑渴。這種帶有傾向性的誤導,把日本女子定義為很容易勾引上床的性玩物。更何況在許多日本作家中大段無遮攔的性描寫刻劃的傳統,日本電影中露骨直接的性描寫,更把人們性幻想導向極端。這情形就像中國開放以前,國人對於一些金發碧眼的西洋女子所存在的性幻想一樣,現在則轉嫁到日本女人身上了。
所以台灣很早以前就有了到日本旅遊的“買春團”。一位在美國和台灣都有旅行社的經紀人林先生說,台灣從七十年代開始組織到日本去買春的所謂“旅行團”。因為日本的妓女比較公開,而且台灣人喜歡日本妓女,緣於她們“很敬業”。東京新宿那一帶的興旺,可以說是跟台灣買春團有著很大關係。
中國近幾年到日本旅遊的人數急劇上升,找日本風俗店的人數也上升。最早見諸於報章報道的是1985年在日本訪問期間,著名小說家周而複,當時任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副會長(中國的副部級幹部)在日本尋芳的事件。在官方的正式訪問結束後,他又在無日方邀請的情況下在東京遊覽4天,在賓館收看有淫穢節目的閉路電視,並要求女翻譯陪看,而且還到藥店購買春藥,1986年2月,中共中央決定撤銷其黨內外一切職務並開除黨籍。當然我們無法知道他是否幹了那事,但是無論如何,周而複對於日本女人的興趣,在這個報道之中油然顯現出來。我在北京碰到一個日本女學生玲子談到對中國印象時說,她的母親是一位東京旅遊社的導遊,在接待中國的一個旅遊團時,遭到一個東北人強奸。我以為是她的中文表達能力有限,把所謂“猥褻”(俗稱“吃豆腐”)講成“強奸”了。經過反複解釋,最後確定就是強奸。據她說,日本一般人對於中國旅遊團都有著比較負麵的印象。另外一位日本導遊大久說,現在中國遊客要想在日本與純日本妓女交往,比較困難,因為幹這一行的都有默契,不接待中國人。中國現在到泰國的旅遊,某種程度上也有人專門為了去買春,一般的“人妖”表演已經不吸引人了。聽說現在還有到越南去買春的。隻要這個行業存在,在今天這個地球村年代,要去尋花問柳也慢慢國際化了。
日本比中國早開放了一百多年,日本在十九世紀中葉明治維新的時候,中國人還處在纏小腳、抽大煙的年代。那時日本就已經率先引進西方思想和生活習慣了。作為一個島國,日本人口稠密,居住狹小,在大約兩個湖北省麵積的土地上生活著五個湖北省的人口,家庭中的房間狹小,男女性事遮蓋較少。關於日本人關於性事的覺醒,有人認為其情形有點象中國市民文化世俗文化最為開放的明代,也就是《金瓶梅》中描寫的市井文化時代,所以人們津津樂道的日本男女同浴的傳統,男人小便不避人的傳統,都是日本人人際肢體之間親密的後果。就是今天,日本兒童教育在小學生時就已經熟知人體的生殖器官構造,對於男女之事發蒙也早。“性”在日本並不是一個回避的話題。儒家文化加上性開放就會形成一種奇特的性心理變態的文化。
中國人在這一方麵也走過了相同的道路。中國人在性的問題上一向是諱莫如深,恥談男女性事,這並不是不開放,而是拘泥於儒家文化的種種說教和限製,“非禮勿動,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教條讓中國人始終處在一種性的束縛之中。不過就是在禮教束縛最嚴厲的時候,中國人的妻妾製度也早已實行了上千年。而社會底層這種被壓抑的情感和心理,一旦獲得某種程度的解放,它就會變成一種宣泄,一種變態的反動。最近幾年國門打開,西方的性解放傳進了中國,使中國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脫開遮羞布,一下子成為世界上最開放的國度之一,走在各個城市都會有著惹人遐想的發廊、KTV、酒吧等色情場所,甚至筆者在中國最偏僻的雲南香格裏拉(迪慶)的賓館中,都會接到按摩小姐的電話;婚外戀、包二奶、大學生當歌舞廳小姐早已不是新聞。據報載,北京這個天子腳下的城牆旁,也有了所謂“小姐一條街”等類紅燈區。
我看中國的性開放程度已經超過美國,從我在日本的十多天考察看來,同樣也超過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