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兒推銷女童軍餅幹 〈三〉

    午後的陽光給街道投下一抹亮色，向右走拐個彎兒就是街角鄰居的屋子。女兒走到門前的台階上，按了門鈴，老奶奶帶著她的4歲小孫女來開了門。女兒有點緊張，先說了聲“您好！我是一個女童軍，名字叫xx”，然後照本宣科似地介紹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的目標是賣出45盒餅幹，我們隊的目標是550 盒，這樣我們就可以去x地露營了，我們還將捐一些錢給xxx（慈善機構）。您願意買一些女童軍餅幹嗎？它們當禮物很棒喲！” 我站在她身後幾尺開外，不清楚她是否有跟老奶奶有足夠的眼神交流。 還好，那祖孫倆一直都很專注地看著她，不時也對我笑一笑。聽罷，老奶奶側身詢問她的孫女，小孩兒當然說要啦！女兒於是打開預訂單，一邊指著上麵各式餅幹的圖樣，一邊作介紹，順便推薦她所喜歡的。往年我們自家也有從上門推銷的女童軍手裏買餅幹，所以她知道一些；不久前女童軍聚會時，她還品嚐過兩款今年新推出的餅幹，直呼好吃。老奶奶為看得更仔細一點，雙手扶著門框，不惜八十度大彎腰來湊近訂單，後來幹脆請我們進屋。熟人之間，我們自然便不推辭了。老奶奶笑眯眯地在第一欄裏填妥了購買信息，女兒則高高興興地道了謝。我們因任務在身，未多作寒暄，就告辭了。繼續向右走到第二家，沒人在家，女兒舒了一口氣，貌似一種解脫。第三家，還沒到門口呢，兩隻小狗就開始隔著大窗戶衝我們嚷嚷。女兒有些膽怯了；在我的鼓勵下，還是去按了門鈴，立馬傳出了裏麵大狼狗雷人的“主唱”！屋主久未露麵，我們就轉往街斜對麵的房子。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姑娘開了門，認真聽取了女兒的陳述後，說道：“我想我媽媽會非常樂意選購女童軍餅幹，可是她現在不在家，你不介意晚些時候再來嗎？” 在接下來的兩家，女兒就開始嚐到被拒絕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