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定的道理。 上小學時, 一個典型的捉弄同學的惡作劇就是給人家的背上偷偷貼一個紙條, 並寫上幾個惡作劇的字。 俺覺得郎朗以及吹捧他所做的人,比那些玩貼紙條惡作劇的混混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次俺說了, 儒家那些定義中國文明準則的好的一麵在咱們父輩那一代就被遺失了,令人遺憾的是我越來越覺得, 從1978到現在30多年間, 人們沒APPRECIATE 西方文化的含蓄的一麵, 卻誤入歧途地把西方的直率理解為可以無禮。於是, 成了一個 唯諾 (中庸的變種)和 無禮 (直率的變種)的混合體, 把類似COWARD的行為當成有“鬥爭”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