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果園

寫痛,你寫得過偶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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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18)彎月如鉤

(2010-11-26 09:31:48) 下一個


胡啟東送趙迦荑回家。大小姐現在還跟父母同住,雖然她多次提出自己去住市區的小公寓房,無奈迦荑媽媽不放心女兒獨居在外,總也不肯鬆口。迦荑爸爸,博望集團的老板對女兒好為人師,也不希望女兒住得遠——否則每天晚上的企業經營課,人事關係課他向誰灌輸去?

胡啟東讓出租車停在別墅小區的門口就轉回了。這時候他接到林葉子的電話。

林葉子的聲音怯怯的,在仲秋過後的微冷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無助:“胡經理,我是葉子。請問迦荑姐生氣了嗎?”

胡啟東問:“你在哪裏?回家了麽?”

林葉子道:“還沒有。我朋友今晚加班,我在湖邊外文書店一邊溜達一邊等她。”

胡啟東說:“好吧,你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收了線他讓司機開往湖邊。

林葉子躲在書店二樓的最深處,縮在一角,一邊翻書一邊警惕地四處張望,好像害怕史海靖帶著人來找她算賬。看到胡啟東出現在書架的另外一端,急忙跑過去依在他身邊,仿佛要從他寬大的身軀中尋求保護。

胡啟東說:“沒事沒事,有我呢!走,到對麵茶室喝杯茶壓壓驚。”

說著他在前麵帶路,她在後麵跟隨。出了書店過馬路的時候,林葉子用兩根手指拉著他恤衫下擺的一角,半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胡啟東在心裏歎了口氣——可憐的小女孩,獨自一人在異鄉打拚,多麽需要保護。

他放慢速度,跟她一起走進茶室,點了兩杯龍井,坐在一個角落裏。臨湖的座位坐滿了人,他們隻能找到角落裏的位子。

“胡經理,迦荑姐她有沒有生我氣?”林葉子怯怯地看著他,不安地問。

胡啟東本來想跟他開個玩笑嚇嚇她的,可是觸碰到她目光的一刹那,心突然軟得跟海洋世界裏的透明水母一樣,不可觸摸。

他拍拍她的手,點點頭說:“你放心,你迦荑姐生氣是生氣,可生的不是你的氣,是那活寶的氣。我在北京就給她打預防針,把你的為難跟她講了。沒事的,明天照常上班。”

他的目光溫暖和煦,成熟體貼,令人安心。

林葉子略點焦慮的臉漸漸舒緩放鬆。她綻開一個笑容,目光幹淨清澈。她似是不信地問:“真的?”

胡啟東點點頭:“真的!不過,”他頓了頓,觀察著她的反應。

林葉子的笑容在瞬間消失,淡淡的憂愁又爬上眉頭:“不過什麽?”

胡啟東說:“史海靖似乎懷疑到今天的事是個局,心裏肯定會怨恨你,你要當心點,不管幹什麽,都注意安全。”

笑容又爬上林葉子的臉。她點頭:“好的。我會注意的。我這幾天都會讓朋友陪著我住。隻要迦荑姐不生我的氣,不誤會我就好!”

胡啟東說:“沒事沒事。以後有什麽事你隻管跟我說。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林葉子又是點頭:“好的。謝謝胡經理!”她咧開嘴,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胡啟東的手機響了,夫人在問他為什麽行李到了這麽久,天都晚了還不回家。

胡啟東說:“剛才迦荑有點事兒,我幫她處理一下。現在沒事兒了,馬上就回。”

林葉子見機連忙說:“唉呀,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了。您看,你剛下飛機還沒回家——”她臉上的歉意那麽明顯,明顯得讓胡啟東都覺得內疚。

他趕緊說:“沒事沒事。你怎麽樣?在這裏還是到你同學那裏去?如果你到同學那裏去,我順路送你。”

林葉子說:“不好意思,我自己去好了。”

胡啟東拉她一把說:“好了,你一個人晚上走路不安全,我送你吧。”

走出茶室,隻見湖中天際,彎月如鉤。

因為是湖畔,有點風。茶室裏麵人氣足,溫度高,林葉子猛然出來,看著那如鉤的月牙,打了個冷戰,雙手抱住肩。

胡啟東因為飛機上空調冷,夾克雖然沒穿,但是一直隨身帶著。他把夾克披到林葉子身上,說:“現在溫差大,出門記得多穿件衣服。”

林葉子紅著臉往下脫:“我不冷!”

胡啟東道:“穿著吧。來,我們跑到路邊去打車,跑跑就不冷了!”

他率先小跑,林葉子隻好把胳膊伸進夾克的袖子,在後麵跟著跑。

胡啟東把林葉子放在蕭雨的公司,讓司機掉了個頭往相反的方向開。

蕭雨剛結束工作,帶著林葉子回到自己家。

她問:“怎麽了?又被誰追殺?你說還有誰有我這麽好說話,房間裏放著你的一套換洗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同性戀呢!”

林葉子白她一眼。

蕭雨繼續問:“你吃了飯沒有?我可在公司吃過了。你要吃自己動手泡方便麵。”

林葉子拖長聲音說:“吃——過——了!不會揩你蕭大小姐的油!”

話音剛落,那邊蕭雨的手機響。蕭雨看看來電顯示,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說:“唔,到家了。沒啥事兒,你別過來了,我朋友在。沒什麽,就盒飯唄。不健康?現在吃啥健康啊?好,不多說了哈,再見,晚安!”

她的聲音細膩溫柔,臉上的表情俏皮喜悅,把林葉子看得牙齒掉了一排。

她撲上去搶手機:“誰啊?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幾天不見你又新情況啊!”

蕭雨左躲右閃,咯咯地笑:“你這人怎麽這樣啊?”

林葉子咯吱她。

蕭雨笑著投降,手機落入林葉子手中。

她打開來查看,驚異地問:“番薯???是,是上次幫他修電腦的番薯嗎?”

蕭雨點點頭。

“那,他不是我們大小姐的地下情人?”林葉子問。

蕭雨從她手中拿過手機,告誡她說:“不是。他是趙迦荑的堂弟。你們二老板的兒子。你不要在外麵亂說啊。他奶奶和爸爸媽媽還以為他在美國呢!”

林葉子仰麵躺倒在蕭雨的床上,做昏倒狀。

蕭雨湊過去悄悄說:“他跟我說,最搞笑的是每次他往家裏打電話都要放一段國外的新聞錄音做背景音樂,讓他的家人以為他還在美國。”

林葉子不解地問:“為什麽非要說他在美國呢?搞得這麽鬼鬼祟祟的!聽人說他好像隻比大小姐小半年,應該是差不多時候畢業的,他以什麽借口留在美國?”

蕭雨說:“唉,還不是老太太作怪?老太太老想讓他接班,給大兒子施加壓力。他呢,跟堂姐關係很好,從小就很親愛,根本沒有心思爭權奪利,介入到長輩的恩怨中去,所以借口在美國接著讀碩士,留在那裏,實際上是不想錄麵。長輩想讓他掌管家族企業,他想自己搞個網遊公司,這不矛盾嘛,隻好出此下策!”

怪不得這麽鬼鬼祟祟,林葉子微笑。

同樣是富二代,這個番薯怎麽跟史海靖有那麽大的差異!

林葉子打趣她:“好了好了,你如願以償,祝你順利地嫁個富二代!”

蕭雨在她額頭敲一下:“我還在彷徨呢!”

林葉子詫異:“你彷徨什麽?我覺得他不錯。”

蕭雨說:“他是不錯,可是他奶奶他媽媽都夠嗆。我聽他說起來,讓他回來爭權奪利中最積極的人就是他奶奶和他媽媽。我這種無權無勢無身價的女孩,他奶奶和媽媽不一定能看上我。”

林葉子歪著頭想了想,說:“我看他情商蠻高的。你看他對父母陽奉陰違,跟我們大小姐親密友愛,我覺得他人品不錯,隻要你們立場堅定,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說著她舉起自己的手,抓住蕭雨的手:“我會跟你並肩戰鬥,支持你們的!”

蕭雨撲過去抱住她發嗲地滾來滾去:“葉子親愛的,我愛你!”

兩個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團。

過一會兒蕭雨盤腿坐起來,問:“葉子,你在大學裏就追求者成群,在公司裏沒有麽?你有沒有男朋友?”

林葉子仍然躺著,閉上眼睛,眼前閃過羅瑞星的那陽光的笑臉。

他算嗎?為什麽知道注定是悲劇,她還義無反顧地往前走?她上一次見他,就忍不住想伸出手去觸摸他的臉頰,觸摸他的嘴唇。她想把他抱在懷裏,揉搓他的頭發。她想跟他緊緊擁抱,在灑滿陽光的房間裏輕輕走動,慢慢起舞。

她側過頭去,用袖子悄悄地擦去眼角的一滴淚,背著蕭雨坐起來,下床,邊找自己的換洗衣服邊說:“太晚了,洗澡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說著拿著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

蕭雨在她身後喊:“唉,你這人怎麽回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陽台外的夜空,娥眉般的彎月對著她笑。她伸出舌頭衝著月亮做了個鬼臉,說:“笑什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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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男的能動手打人,做人和修養肯定好不了。

女的任勞任怨+不尊重自己,也不見得尊重別人(不尊重自己的人是不可能尊重別人的,她也可能開口罵了老公,對老公言語abuse,結果招來了身體的abuse),也絕不是個明理的人。

這個case裏,肯定倆人都有問題。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不知道她在哪個州。如果是加州,生活壓力是很大的。據說在加州勉強糊口的收入,在美國中西部能養活一家人住大房子吃香喝辣。

把孩子送回國養是個重大決定,肯定要夫妻商量的。把孩子送回國,老婆打兩份工,俺覺得這個丈夫也不咋地。

另外,那個公公說的話確實很傷人,兒媳記恨可以理解。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歡顏展卷林中閑坐的評論:

這位大哥說的很好。

其實現代“賢妻良母”的概念也應該與時俱進修改一下:“賢妻”並不是在家任勞任怨並對丈夫一味忍讓的女人,而是在通情達理的原則下,處理家庭問題是非分明,既不霸道凶悍蠻不講理,也不委屈求全忍氣吞聲的智慧女人。“賢”的本意是好,好意味著好人,也意味著好質量好頭腦,頭腦混沌的濫好人受氣包絕對跟“賢”靠不上關係。“良母”跟這裏的討論沒關係,俺就不定義了。:p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花雨101的評論:

聽這女人的口氣,這麽多年他們跟婆家幾乎就是經濟上互不往來的。我猜這男孩子自從工作之後,大概從來也沒給過父母一分錢。婆婆也不見得真的對兒子索要恩情什麽的,但是,公公剛剛去世,估計她婆婆心理上暫時脆弱一些,就算不說別的,一個男人長40多歲了,即使父母經濟條件優越並不需要子女的錢,偶爾寄點錢表下心意(恐怕也不知道他媽需要什麽東西,大概也懶得操心去買),也還說得過去。這麽多年都沒寄過錢,一次寄2000並不算多,要象這女人說的,每月寄50,簡直就跟打發叫花子窮親戚一樣了,估計這男的還嫌丟人呢。這裏都還沒涉及到父母以養育之恩相要挾,要兒子給自己回報多少的問題呢。完全就是這女人對錢太摳門,就象蜜瓜說的:苛刻自己的人也苛刻別人,活得真是太醜太累。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歡顏展卷林中閑坐的評論:

家教不好,人的本性作惡,嗬嗬
歡顏展卷林中閑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知好歹不是人的基本素質嗎?為什麽中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還有不少不知好歹?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歡顏展卷林中閑坐的評論:

你這話比較客觀,男人中很難得哈。賢妻良母確實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非要認為自己的賢妻良母價值觀是普世價值觀,強加給別人。

其實賢妻良母過得幸福的,不僅僅是因為她們是賢妻良母,還因為她們的男人是知好歹的男人。

賢妻良母碰上極品男,一般是生癌的出路。
歡顏展卷林中閑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賢妻良母不是問題,我有很熟的朋友,夫妻青梅竹馬,相知相惜,LP工作一段時間後作全職主婦,溫柔賢惠,家打理的令人舒心,子女進名校,閑時成為得獎作家,LG奮鬥成為成功人士,彼此是最了解的朋友,雙方心態是完全平等的。

如果婚姻中一方要單方麵依賴另一方,或是心理不能獨立,就可能被欺負。中國人很難在婚姻中平等對待配偶,不是賢妻良母的問題。

獨立有主見不等於彪悍女。當然也要看女人選了什麽樣的男人,有的男人是要彪悍女來對付。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花雨101的評論:

要不怎麽說女兒貼心呢?俺給老媽買東西也是看她需要什麽,不刻意去買,順手買回來。

不過她看見我跟見到鬼子進村似的,因為我一邊給她買,一邊還負責給她扔。

俺弟弟不敢扔,就我敢。

花雨101 回複 悄悄話 覺得很多父母都很會使用“guilt trip", 就是讓他們的兒女覺得父母生養了你們,你們就該償還父母的恩情,不管他們是否有需要。那個文中說婆婆每月的退休金有4500左右,家有幾套房子,這樣的條件不管在哪個城市都會生活得不錯。相反兒子的小家庭倒是不太寬裕,否則女人也不會要打兩份工。我不讚成做父母的資助兒女,但至少在自己生活很寬裕的時候能做到不給兒女經濟上增加負擔。那個兒子顯然是覺得自己guilty了, 不然也不會突然決定要”孝敬“母親。其實孝敬父母和金錢的數額並沒有關係,可以買一些母親喜歡的東西寄回去,表達一下愛心。以前讀過毛貓寫的一篇文章,說她的父母如何感激她對父母的關懷,其實她給父母的無非是一些增加生活便利的小東西,價值不高,但愛心切切。

那個女人很象我以前遇到過的一個人,自己苦巴巴的為家庭奉獻,做老公的不僅不領情,反而很厭惡她。她也把自己搞的象個怨婦。這種人的人生觀念不是一天形成的,也永遠不會改變,我連勸都懶得勸了。越來越覺得亦舒的有些話很智慧,比如”人生短短數十載,最要緊的是滿足自己,不是討好他人” ,“女人,不論你做什麽,記得為自己而做,那樣就毫無怨言。” 唉!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是有這種人,對自己苛刻,對周圍的人也苛刻,生活得很累,人生除了錢完全沒有別的意義。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這是我剛在那邊的回複:

我看這女人就是把錢看得太重了,她連對自己父母都不怎麽舍得給錢。以前父母給她帶那麽久的孩子,回頭還帶錢給她,她居然就能收回。看她說的,這麽多年似乎也沒怎麽給過自己父母什麽回報,2000塊這樣的數目也肯定是沒給過的。這次老公要寄錢給自己媽,同時也寄給她媽同等數目,這也算公平孝敬,沒有厚此薄彼,更何況父母養她這麽大,又幫她帶了三年孩子,2000塊給自己父母不該嗎?就算老公要給錢孝敬婆婆,隻要是他賺的錢,愛給、給得起就給唄。按理其實沒什麽可心氣不平的,你要實在不服氣,還可以bargain呀,念著自己父母幫帶過孩子卻沒收錢,跟他商量給他媽1000,給自己媽3000成不?可是,俺覺得她就是太在意錢在自己口袋裏了,給誰都不樂意。。。。然後為了錢挨打,她還是搞不清狀況,還在用錢來衡量“到底誰親”呢,真是鑽錢眼兒裏了。。。。

我看大家都有點沒怎麽看明白,她上來其實主要不是抱怨挨了打,而是抱怨老公分不清親疏關係,顧大家不顧小家。。。。就是一個“錢”字,挨打受辱也比不上一個“錢”更重要,這樣的女人也真是絕了!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對她來說,付出太多了,割肉太虧。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對,子女養育得好不好,根本還是看父母的為人和家教,這男方的母親是醫生,收入不菲,也算是高級知識分子了,可是做人做事的方式,確實搬不上台麵,顯不出丁點兒的高素質。這樣的“高知”家庭教出的兒子,是不可能好的,有多少錢、往哪個層次擠都沒用。

女人確實不能太軟弱。你看這個女人,結婚10多年,都給丈夫打過好幾次了,還是不願離婚,隻不過上網來抱怨幾句,說的還是老公跟他媽親過自己這樣的語言。也真是賤,給人打了又打,還比誰更親誰更疏呢!老公不知多瞧不起她呢,打了白打,不打白不打,我看以後還會再打。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又看了個回帖,這兩家父母住在同一個院子裏,估計是同一個單位的,所以可能還算基本門當戶對,但女方家的經濟條件應該比男方差點,男方父母更自私、為人更差一點,所以培養出來了差勁的兒子。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剛看了。我都不愛說了,有個網友給我發QQH讓我去說一句,就去放了一炮。

這類事件的典型症狀就是——女人是任勞任怨型無限付出型的,把自己熬成怨婦,結果對方還覺得她倒貼犯賤。

NND,所以俺現在一看見誰哼哼教導別人做賢妻良母就來氣兒。剛跟朋友通了電話,得出的結論是,過得好的都是彪悍女。

這種“孝子”型的男人,無論是什麽家庭出來的,都別嫁。

這男人父母的言行,根本不像知識分子,活脫脫鄰村二大爺。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這一位男方的家裏顯然比女方有錢,根據一:男方家好幾套房子,母親是醫生,退休工資和福利都很高;根據二:女方父母曾經想向男方借錢,被拒絕,說明女方經濟上至少不如男方;根據三:女方願意男方盡孝心的金額,是50元一月,可見花錢的習慣很謹慎,女方同時還打兩份工,說明不是收入特別高的好職業,估計是waitress之類。

總結:男方不論父母家世還是自個兒的職業,都比女方強很多。所以這一對完全不是鳳凰男孔雀女。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蜜瓜,給你的家暴數據庫提供數字:這裏一位非鳳凰暴力男。
http://bbs.wenxuecity.com/70s/376386.html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過去一周內全球最冷,不是永久性的。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啊?全球第二冷城市?卡爾加裏有那麽冷嗎?印象中俄羅斯北部,阿拉斯加或北歐的某些緯度高的國家更冷吧?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俺也起不來。上星期俺這裏賊冷賊冷,小蜜告訴俺說是全球第二冷城市,一星期俺都趴家裏。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漢代蜜瓜的評論:

昨晚下了一場雨,路上的冰雪全化了,昨晚我睡到半夜就熱得不行,今天氣溫回暖了。

不過,我們到美這麽多年,幾乎從來沒在黑色星期五去搶過deal,好象也沒啥特別便宜的,又不可能起來太早,沒什麽積極性。
漢代蜜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xinsnow的評論:

你沒去嗎?這麽冷的天,可真考驗消費者哈~~
foxinsnow 回複 悄悄話 哈,大中午坐沙發,大家都跑去搶deal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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