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果園

寫痛,你寫得過偶麽?
個人資料
漢代蜜瓜 (熱門博主)
  • 博客訪問:
正文

《非典愛情》24 過線

(2009-08-17 07:52:03) 下一個


張允鑫的大手自上而下,在夢醒散發著皂香的肌膚上遊動。夢醒一邊跟他吻著,一邊不斷地把他的手從她身上拿開,他不斷地放回去,兩個人像武俠小說裏的兩個武林高手,不斷地你來我往地過招。

最終似乎張允鑫的功夫略高一籌,夢醒感到無力抗拒,隻好隨他去。

張允鑫把她的睡裙掀到腋下部分,嘴卻反方向移動,自上而下,落在緊繃而富有彈性的胸上。

夢醒感到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推動著她逢迎上去。她感覺到他渾身像發燒一樣地發著熱,下邊的堅硬頂著她的柔軟。

最終張允鑫克製不住,把她的短褲褪下來,也起身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

夢醒用自己最後一線理智推著他,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在耳邊央求:“你爸爸媽媽說過,我畢業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夢醒,別折磨我了,這個樣子對男人來說慘無人道——”

說完不給她說“不”的機會,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拚命地吸著吻著,令她根本說不出話來,接著用自己的腿輕輕地分開她的腿,先用手探索著。

他顯然也是第一次,沒有什麽經驗,不得其門而入;等到他找到門,堅硬地深入,她感到一種繃緊的脹痛。

她扭動著,渾身肌肉繃得緊緊的,腿也繃得緊緊的,一邊出汗一邊低聲哼著:“痛——”

張允鑫連忙說:“放鬆點,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我會輕點。”

他放慢力度,試圖輕輕地進入。然而越是動作輕,這個繃緊脹痛的過程越是拉長,夢醒開始劇烈地扭動,用胳膊使勁地推他,幾乎要把他掀到地上去。最終張允鑫覺得還是速戰速決更好些,這樣痛雖痛,隻痛一下就沒事了。

他奮力衝入。果然夢醒叫了一聲後舒出了口氣,全身放鬆下來。

第一次結束得都很快,張允鑫感激地吻著夢醒的眉毛,眼睛,鼻尖,嘴唇,到脖子以至全身。夢醒向下邊一摸,摸到一手的血,掙紮著爬起來去衛生間衝洗。

張允鑫連忙跟進去問:“要緊嗎?現在還痛嗎?”

夢醒搖搖頭說:“你去看看沙發上有沒有血跡。”

張允鑫去房間裏看看又回來,匯報說:“還好,席子上有點,我去擦擦。”說著拿塊毛巾,在水龍頭下洗了到房間裏去擦,回來再洗毛巾。

夢醒穿上衣服又回到房間裏,坐在沙發上發呆。張允鑫把雙人沙發放下來,把床鋪好,拉著夢醒躺上去,抱著她在耳邊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她這一輩子就這麽交待在這個男人身上了?甚至兩年前,她還不認識他是誰。

張允鑫那晚拿出搞科研的勁頭來研究女人的身體構造。他甚至用嘴去親著那個他剛剛占領過的領地。夢醒由著他去研究,隻是在他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堅決地推開他。

她說:“我看雜誌上說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再來一次,容易感染。還有,你要去買安全套,這樣太危險了。”

張允鑫沒有勉強她,隻是這麽討價還價:“安全套還是你去買吧。”他感到很難為情很羞澀。

夢醒白他一眼:“你做都敢做,套子還不敢買?”

張允鑫退一步:“好,好,我去買。”

第二天,張允鑫不知道鼓足多大的勇氣,到藥店裏買了一盒安全套回來。他跟她講整個過程——他賊眉鼠眼地溜進藥店,找到安全套專櫃,正猶豫著怎麽開口,不料售貨員過來,看來是個已婚的女人,很大方地問他是不是要避孕套,他說是,人家都沒說什麽,開張發票讓他付款,接著把套子給他。

他狼狽地連滾帶爬地踉蹌著奔出藥店。

當天晚上,禁不住張允鑫再三央求,說帶著套子很衛生,不會感染,夢醒半推半就,跟他鴛夢重溫。這一次因為戴著套子,也因為有昨天的經驗,還因為夢醒不再感覺疼痛,他們都很放鬆很投入,確實如李映紅所說,感覺非常好。年輕,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成熟而敏感,張允鑫又在新鮮勁頭上,很照顧女人的感受,總是問她這樣好不好,那樣好不好,使得夢醒感覺一陣一陣新鮮的快感,連連叫出聲。雖然知道家裏沒有人,不會有人聽到,張允鑫還是做賊心虛,用自己的嘴堵住夢醒的嘴,尤其是在衝刺最高峰的時候,上下一齊動作,令夢醒有在雲端漫步的感覺。

然後相擁著躺在一起,彼此交流著感覺,親吻著,有種濃濃的愛戀的感覺,很甜蜜,很溫馨。

張允鑫說:“夢醒,你真好。”

夢醒笑著說:“是不是答應你就好了,不答應你就不好?”

張允鑫這個搞理工的,突然講起人文主義關懷:“這樣才是符合人性的。以前你老不答應我,老讓我那麽脹著,對男人很殘酷。”

夢醒推他:“你現在舒服了,但是萬一我們倆以後有什麽分歧,要分手怎麽辦?”

張允鑫說:“話不能這麽說,難道就我一個人舒服?你也很舒服嘛,你都舒服得哼出來了。我們如果有什麽分歧,那就解決分歧好了,幹什麽要分手呢?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夢想笑著說:“誰要你負責了?!”

張允鑫這個時候心情很好,脾氣也很好,連忙說:“那我要你對我負責好不好?我跟你的時候可是童男子,你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夢醒笑得幾乎直不起腰。

張允鑫再不回家假期要過去了。他依依不舍地跟夢醒告別,不放心地問:“你一個人在家裏行不行?”

夢醒說:“有什麽不行?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在家。我爸媽很快就回來,沒事的。”

張允鑫說:“我走之後,你不要亂跟男同事男同學出去逛街,也不要亂帶男同學回家——”

夢醒半真半假地說:“你有病啊?大熱的天我帶誰回家啊?!”

張允鑫終於上了長途汽車。他的時間剛好跟夢醒上班時間衝突,夢醒沒送他。

夢醒爸爸媽媽回來的時候,夢醒單位裏組織活動,去千島湖玩。她跟李映紅住一個房間。那個賓館很有的特色,空調係統是水冷係統,就是用水泵把湖水深處常年7度的湖水抽上來循環做製冷劑,天然環保。

從李映紅嘴裏得知,馬克在上海的一家德資企業找到工作,所以他們決定先不結婚,看看馬克在那公司的發展再說,同時尋找些文化交流方麵的生意機會。

夢醒擔心地說:“你們這樣分開著,會不會有什麽問題?我聽說老外不能分居,分居容易出事故。”

李映紅說:“我覺得還好,上海和本市之間也不算太遠。如果這麽點距離都不能堅持,都要出事,那麽說明他不是我的那一個,丟了也不可惜。中國人夫妻兩地分居的多啦,也沒聽說都以分手收場。”

夢醒說:“這不老外跟中國人不一樣嘛!而且上海那種地方你也知道,很多女孩削尖腦袋想出國,見了老外就往上貼,你真的不擔心?”

李映紅說:“其實很多老外沒有中國想象的那麽隨便。馬克的家庭是很傳統的基督徒家庭。今年聖誕節放假的時候,他爸爸媽媽想過來度假兼探親。他爸爸媽媽提出要見我,如果他們沒什麽意見,馬克說我們可以先訂婚。”

停了停,李映紅又說:“哎,夢醒,我覺得最近你有點不對勁。”

夢醒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麽,反問:“什麽地方不對勁?”

李映紅說:“你老無緣無故暗笑,經常哼歌,人也變得比以前更明朗更漂亮,完全是種愛得水深火熱的感覺。你跟張允鑫,是不是過線了?”

夢醒發昏:“合著我這兩年都不是在戀愛?”

李映紅這麽回答:“我聽人家說,柏拉圖式的戀愛隻能在初戀的時候有感覺,第二次戀愛,不過線就不能算戀愛。我看你現在才進入狀態——你說,你跟張允鑫是不是過線了?”

說著她下了床,跑到夢醒的床上,拉開被子坐進去,準備胳肢她逼供。

夢醒笑著躲到一邊,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嚴刑逼供之下怎麽可能有實話?還有,你那柏拉圖式戀愛的理論是聽誰說的?”

李映紅撓頭:“我也忘記聽誰說的啦。你現在老實交待,你到底過線了沒有?”說著做動手狀。

夢醒笑著推她:“你下去,你下去,當心別人看見,又說咱倆同性戀。”

李映紅說:“你還真別說,據說在國外,一男一女住一個房間很正常,沒人管你,如果兩個女人或著兩個男人住一個房間,人家就要多看你一眼,懷疑你是同性戀。你快給我老實交待,你到底過線沒有?!”

夢醒被逼不過,隻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過了。”

李映紅把枕頭向上一拋,高聲叫:“噢~~~乖乖女蘇夢醒居然也過線了!”

夢醒趕緊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放倒在床上。

李映紅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掰開她的手,一邊小聲問:“是不是感覺很爽?爽不爽?”

夢醒拿枕頭對著她的臉壓下去。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