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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琪在他的指導下用電話卡撥回中國,報了平安。麥教授問:“你住在哪裏?”
麥琪回答:“在劉西城朋友家裏。”謊話張口就來。
麥琪媽媽跟劉西城講了幾句,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多照顧麥琪。劉西城點頭如啄米。
麥琪上了另外一邊床躺下。他們開始聊天,說些熟人的近況。某某升官了,某某當選學部委員了,某某結婚了,某某年輕得意,升了教授了。她說:“這麽說下去,說到天亮也完不了。你一定累了,睡吧。”關了燈躺下。
此時正是中國的中午,她哪裏睡得著?也隻得躺著不動,怕吵醒劉西城。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聽那邊輕聲喚她:“小琪。”
“嗯?”
“你是不是也睡不著?”
麥琪這才翻個身:“可能時差沒倒過來。”
劉西城說:“不如我給你催催眠。”
麥琪嗤的一聲笑,問:“怎麽催?”說完發現他說得曖昧,自己這個問題也問得實在曖昧。
劉西城爬起來說:“有個高手曾經教過我,隻要在睡穴上按摩十分鍾,馬上就能入睡。”
麥琪道:“胡說。”
劉西城下床來說:“不信我給你試試。”開了燈,走到麥琪床前,“你爬過來,我來給你做。”
麥琪緊緊抓住被子不響。劉西城雙手按住她的太陽穴,一邊揉一邊說:“我不騙你的。咦,你鼻子上怎麽有顆黑點?是不是痣?”
麥琪一邊用手摸鼻子,一邊說:“可能是什麽東西粘在上邊。。。”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劉西城的嘴巴堵住。
他在她身邊躺下,用一隻胳膊攬過她的頭,溫柔地吻她,另一隻手伸入睡衣,一邊向下,一邊他說:“讓我來替你找找睡穴。”
他的舌頭如此柔軟。麥琪很驚奇一個男人的舌頭竟然可以如此柔軟,跟他粗糙的外表毫不相配。他的手勢也如此溫柔,溫柔得她慢慢放下武裝,全身也跟著柔軟起來。
他問:“你知道不知道睡穴在哪裏?我保證按摩之後你會很快入睡。”
麥琪已是羞紅了臉,拿過一隻枕頭蒙在臉上。
他笑著把枕頭拿開,親她臉頰,然後又落在嘴上。她開始回應他,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她除了周源外沒有跟過別的男人,心底不是沒有欲望的,她不過是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有七情六欲。
他順勢而下,由脖頸,胸脯至小腹。她由於沒有生育過,皮膚緊繃,富有彈性,胸前的蜜桃堅挺,上麵那顆小櫻桃顏色粉嫩誘人,他一邊親吻,一邊撫摸,一邊欣賞,一路就到達到了那個目的地――他的沃野,她的睡穴。
麥琪做夢也沒想到按摩是這樣進行,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那天晚上,她不過剛剛下了飛機,從地球的一端飛到另一端,從平地到雲端,再從雲端降落到陸地,沒想到,這個男人又把她送上船,從水波粼粼的海灣,駛向急風驟雨的大洋,被推上一個又一個風尖浪口。
原來這若幹年的婚姻生活徒有虛名,她從來沒有做過女人,直到今夜。
忽然風平浪靜,隻有餘波拍岸。麥琪懶洋洋如同在沙灘上曬太陽。劉西城衝完澡回來,躺在她身邊。他說:“今天不行,太快了。我差不多一年多沒碰過女人,太敏感了。”
麥琪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閑閑地問:“你們不是還住在一起嗎?”
劉西城說:“兩間房,各過各的,大約一星期能說一、兩句話。”
“那麽一年以前呢?你怎麽解決這個生理問題的?” 麥琪不禁想起麥鈺的話。
“我有過女朋友的,隻是不往家裏帶。沒有女朋友的時候有過一夜情兩夜情的。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反正我們算是有個默契,不把人帶到家裏來。”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麥琪想起自己的那些青蔥歲月。這算是好還是不好?
劉西城問:“你呢?你這一年是怎麽過的?”
嗬她。她說:“我不是跟你一起過的嗎?”
劉西城道:“我說你身邊啊。你這麽漂亮,又有錢,怎麽會沒有人追呢?”
她想起王建軍。他們算不算?就算他們彼此有點好感,也已經被扼殺在搖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