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土的後花園

天空有鳥飛過,卻沒有留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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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哥大要換provost 和 後清明

(2023-04-06 17:35:09) 下一個

去年今年讓哥大出名的不隻是它的常青藤大學的名號,還有它飛速上升的排名以及馬上招致的非議和調查,以及隨後學校宣布退出全美所謂排名的決定。anyway,這些外在的宣傳盡是political matter,受益的當是把數字弄得好看的人或者唆使這樣做的人。不管怎樣,其實對哥大的實力來說都不會有真正的影響。學生上課老師教課沒什麽變化。變化的是學生union真的厲害。仿佛理解了一點點艾森豪威爾寧願做美國總統也不願做哥大校長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其中,Mary Boyce教授,身為現在provost,據說即將卸任,回到某係,不知是否與此有關,也許有也許沒有,在這裏八卦一下。

後清明

刮大風。昨天爆暖的天氣,溫度陡降。又一年清明。

記憶被節日觸動,細節粘著灰,呈現出自己想要看到的樣子,遙遠,不能觸及。

模糊中,那年秋天,收回的玉米,堆在地上,我要你倆一起坐在玉米堆上,笑一笑。用老破的相機留下一張難得的合影。不是旅遊,不是節日,隻是日常生活的合影。這合影常年在家裏的長白的書架上放著,看著我,我看著你倆。雖然你倆從沒來過我的家。看我每天的瑣碎辛苦,細碎的幸福和安適,和獨處時的沉默,和彼此的凝視。

思念,是在天人永隔後,有意無意間,我活成了象你一樣的人。

某年感恩節前,我獨自去逛最解壓的地方:Home Depot。發現很好看的小粉花朵的玫瑰/薔薇,我不能區分。買回來了八盆。先生見狀,趕緊揮鍬挖洞,一顆顆埋下。那年暖冬,它們都活過來了,而且花開密而花時長,直到初冬。後來發現,它們的名字叫Rosa the fairy。

這些花堆越來越大,且容易壓枝,分出更多顆來,所以家裏小花仙遍地,也比其他品種的玫瑰好伺候。當春開始葉片轉綠,春末花開,一茬又一茬。女兒讀大一時,我們第一次跑去看她,想給她帶花,發現園裏的花形好看的隻有它了,於是剪幾枝給她帶去。那是大瘟疫的第一年,女兒住校,但每個孩子都住單間。她很孤單。

蓋房子我要求加了一間花房。直接幾扇大玻璃窗,屋頂也裝玻璃窗。然後裏麵養花。某夜不能入睡,想,花卉,在 神 造它們時,當都是長在戶外的,當然伊甸園的環境不是現在自然的情形。可是有陽光、土壤,和水,應該就足夠了。於是我把所有的花盆裏的花草全部挪到了地裏。包括發財樹和文竹,據說絕對是室內植物的。它們都活下來了。花房空下來,而且就在我的廚房外,夏天,來了朋友,看了看空著的房間,問了個問題:“你這個房間做什麽用?”“養花。”“這分明空著嘛!””等它們回來。”我答。

天冷後,我把室內植物都挪進來,當然也把一部分草花挪進來。包括旱金蓮,看著它鬱鬱蔥蔥,花開豔麗,“花們完全被你弄暈了。”先生評價。我把一些一年生的草本養成了多年生的花草,甚至,聖誕紅。

媽媽生前,生病前,養花。冬天把花放在屋子裏麵。老房子院子很大而裏麵空間並不寬敞,隻好挪到偏廈。便廈沒有窗子,光照有限,溫度也是。更小時,記憶中高大的白色金絲菊,仿佛還在屋子地中間安靜綻放著自己。和站在那高高菊花前的小小的我。

那些蒙著灰塵和蛛網的記憶。

4、6、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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