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sta Daisy
(2022-06-22 18: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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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很和菊花不鉚,意思是我總不能栽活它。
Shasta Daisy, 前後不知多少年買了多少次的種子了,從來沒有出過苗兒,甚至直接買過長成的植物,移栽到家裏,還是被我養死了……多少遺憾惆悵……
然後去年我再次鼓起勇氣買了這種花的種子,先生說,他去栽。於是,在深秋,他播下種子,入冬前,神奇地出了很多小苗兒。這些看起來細弱的綠色的小苗兒挺過了漫長的雪季和刺骨的寒風,沒遮擋地。我每天經過甬路,看看它們,有時會懷疑它們是weed還是真的播下去的Shasta daisy。
天暖了,它們在長高,但是實在太擁擠了,於是試圖間苗兒讓它們鬆散些,有機會長高長大。刨開後發現很多根部糾纏在一起,實在沒法兒分開,隻好把成團兒的整個移民到別處。然後澆水。我隻澆一次。餘下的就留給天候了。
那是在三四月份。
五月時看它開始含苞,我開始盼望。盼望持續的久了,還是花苞:開始懷疑難到到這個程度了會黑死?就像鄰居家今春的大magnolia所經曆的那樣?
現在是六月下旬。前天,散在前院的Shasta daisy開了最早的三朵。白的花瓣,淡黃色的花蕊,一簇簇,傲嬌地,在我的眼裏,show給我看。終於開了,終於落戶在我家了。我是該哭還是喜?
我去查該花的中文名字,說是叫大賓花,是雛菊的一種。白花黃蕊,看起來很普通的花。終於在我們家落地生根發芽開花了……
我一直喜歡菊花。當然源於小時的記憶。小時媽媽冬天用大盆裝的金絲白菊花還在記憶中綻放著,裝飾了感覺的記憶中很多的空虛無奈。還有老家後院深秋的小白菊,入秋開學離家前總要停留多看幾眼才能邁動腳步的。
想起崔健的那句歌詞:望著那野菊花,想起了我的家。那老頭子,那老太太,哎呀……那些並不明豔的醬紫喇和那些旋複花,那些故鄉和這裏都有的野菊花,我不知名的,那些揮之不去的鄉思和執著。
6/22/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