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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城頭:中國有人\'精美\' 而美國人則在忙著\'精羅\'(組圖)

(2018-08-11 12:29:47) 下一個

中國有人"精美" 而美國人則在忙著"精羅"(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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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貿易戰愈演愈烈。正當中美雙方見招拆招博弈的時候,兩國國內也各自出現了許多聲音。

美國不必說了,島上前兩篇推文說的比較清楚了,有支持貿易戰的人,但反對貿易戰的人更多。但是在中國,好像也出現了一些聲音——

有的人認為中國過早地展示大國雄心,讓美國警惕並開始打壓我們;有的認為是中國沒有履行加入WTO的承諾,美國的報複有理;更有甚者認為,如果中國對美國妥協,按照美國的標準和要求去做,中美之間就會重回花好月圓歲月靜好的地步上……

可能麽?

答案很簡單,不可能,美國是一定要遏製中國崛起的。這個結論不是來自於臆想,而是來自於美國的精神骨髓裏。中國有人“精美”,美國人則在忙著“精羅”。
 

“精羅”

隻要回顧一下美國曆史,就知道所言非虛了。

早在“5月花號”載著清教徒們去創建美國的時代,馬薩諸塞殖民地的總督就對清教徒們發表演講,號召他們把美國建成“山巔之城”。所謂“山巔之城”是一個來自《聖經》的概念,大意就是最符合上帝意誌的國家。

如果非要說清教徒是宗教狂熱者,而美國的國父們都是充滿理性的政治家,那我們大可以去翻翻那時著名的《聯邦黨人文集》,從中不難發現,這些創建了美國的政治家們心中,有一個重重的“羅馬情結”。

在人類文明史上,古羅馬記下了重重的一筆,當它崩潰之後歐洲陷入了“黑暗的中世紀”,但是羅馬的輝煌並沒有被遺忘,反而成為一個所有歐洲政治精英心中濃重的“情結”。

不管是俄羅斯帝國自稱“第三羅馬”,還是曾經的蠻族日耳曼人拚湊起來一個頗有點滑稽色彩的“神聖羅馬帝國”,這些都很說明問題。同樣來自於歐洲文明血脈的美國國父們當然也沒有跳出這個圈子,直到今天,美國國內還有人在討論美國配不配得上“新羅馬”這個問題。

之所以專門拿著“山巔之城”和“新羅馬”說事,就是要告訴大家,在美國人心中,他們是世界霸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天命”。為了實現這個理想主義的“天命”,美國人是不介意動用種種現實主義的手段去貫徹的。

十幾年前,美國著名的政治學者福山在他的成名作《曆史的終結者與最後的人》中,把人類最終曆史歸結為一個“全球性普世一體化國家”,在這個自由民主的國家裏人類獲得平等認可,所以曆史就此終結。這個觀點,其實跟前麵囉嗦的不還是一脈相承麽?

“山巔之城”以外顯然是背離上帝意誌的地方,在道德上就不該存在,羅馬的名言就是“羅馬之外皆為野蠻”。今天的美國人不過是把這些宗教和曆史的價值觀用“自由民主”的情懷當做外殼包裝了起來。

所以,美國滿世界推銷自己價值觀的時候,不管他說的有多麽理想主義,其實都是為了一個現實目的——為美國牟取利益。
 

轉變

當年美國沒有稱霸全球的資本的時候,隻能埋頭搞建設來追求這個目標。當到了一戰左右,美國成為世界頭號資本主義強國的時候,時任總統威爾遜盡管充滿了理想主義色彩,但是他仍然精明地抓住時機,站到了協約國一方,最後借著戰勝國身份參加巴黎和會提出了“十四點建議”。

不能懷疑威爾遜試圖通過建立一個“國際聯盟”,以求世界和平不再生戰禍的誠意。但是很不幸,英法這兩個老牌帝國主義國家更在意瓜分世界,而非考慮構建維護世界和平的框架。最後威爾遜幾乎是兩手空空的回到了華盛頓。

也許這個空手而歸給美國人好好的上了一課,讓他們明白了世界終歸是現實的世界,即便你有著雄厚的本錢,如果不知道如何現實主義的運用,那麽任何理想都會變成泡影。

二戰再起的時候,羅斯福總統雖然跟自己都承認是“帝國主義分子”的丘吉爾共同發表了一篇充滿理想主義色彩的“大西洋宣言”,聲稱要維護世界的自由,但是落在實際上,他下手挖大英帝國的牆角可是毫不手軟。

比如,英國對抗納粹暴政時候,所有從美國買的軍火都得真金白銀的換,暫時給不起不要緊,還可以記賬;英國急需護航反潛的艦艇,美國慷慨地拿出了20條老式驅逐艦,不過也不免費,需要英國交出大西洋上若幹軍事基地作為代價……

為了安排戰後的世界格局,羅斯福抱病萬裏迢迢前往蘇聯的雅爾塔與斯大林會晤,當然也捎上了丘吉爾。可是最後確定了美蘇劃分勢力範圍的“雅爾塔格局”時候,丘吉爾發現自己成了夾在白頭鷹和北極熊兩個凶猛的龐然大物中間那個可憐的小牛犢。戰前那個傲視全球的大英帝國約翰牛哪裏去了?還不是被美國挖空了牆角嘛。

戰後羅斯福去世,但是他的政治遺產——現實主義的手腕,可是被認真地繼承下來了。美國操弄著聯合國當做表決機器,借著兩次中東戰爭輕鬆把英國從中東踢了出去,順手扶植了自己的親密兄弟以色列,最終牢牢地把控了最大的石油產地,進而操控了全球的工業命脈。
 
 
丘吉爾、羅斯福、斯大林在雅爾塔會議

維護霸權

當然,美國並非一成不變的。因為負擔著西方陣營與蘇聯冷戰的絕大多數成本,美國的經濟把控力有那麽一陣子衰弱過,讓美元與黃金掛鉤的布雷頓森林體係最後在1971年不得不散架。可是美國借著對中東的掌握,又讓美元與石油掛上了,金融霸權到今天還在美國手裏呢。

說起來,WTO其實也是美國當年利用自由貿易體製擠兌蘇東國家的一個法寶。正是通過自己的經濟優勢來訂立規則,美國幾乎成功逼著蘇聯去自己搞一個“平行市場”。因為不能參與國際貿易,蘇聯的產品始終無法順利進入全球市場,這對蘇聯經濟起到了相當隱形的削弱作用。

隨著世界進入全球化時代,美國又開始采取產業轉型政策,試圖把利潤較低的製造業轉移到新興市場國家,自己通過跨國公司照樣取得巨額利潤,還能避免自己負擔基礎設施和環境成本等等。換了別的國家這麽做,那叫產業空心化,非常危險。可是美國不用怕。

作為全球霸主,美國一手握著幾倍於世界其他國家軍力總和的強大武裝,另一手抓著金融霸權操控世界市場,美國從來不會不賺錢,也沒有人敢惹他。我們今天看見美國隻需要多印票子就能“剪羊毛”,就是靠著這兩手。

所以說,美國今天的經濟是建立在自己霸權基礎上的。維護霸權,是美國堅定不移的政策,不管嘴上怎麽說,他的身體必須是誠實的。不然我們可能就真的再一次看見“羅馬的衰亡”了。
 

針對

在這條路上,誰可能挑戰美國的霸權,美國就要針對誰,不管是盟友還是對手。第一個擋了美國霸權之路的大英帝國,已經被美國挖空了牆角而倒掉了。

最近經常被提到的“60%”定律說的是,美國因為蘇聯和後來的日本的GDP都達到美國的60%,而被美國認真地修理。結果,蘇聯自己身子骨問題太多,又沒有認真治病,最後散架了;日本則是今天還沒有重新爬起來,隻能歎氣“失去的二十年”。

現在我們的國家似乎也基本符合了那個標準。

現在中國已經是世界工廠了,這個“世界工廠”還不是僅做一個名牌包賺十幾塊的勞動密集型工廠,而是在許多機電製造等技術含量較高的領域裏也逐漸算得上一號了。

中國不同於別的國家在於,許多西方發達國家因為本身的體量過小,很難發展出像中國這樣產業部類非常齊全的國民經濟體係。而且,對於中國這樣一個人口眾多、國土麵積巨大的國家來說,可以很輕鬆地實現規模效應(生產規模越大成本越低)。

當然,也不能回避的是,中國因為工業化進程開始的比較晚,在許多製造工藝、生產流程管理若幹方麵還趕不上發達國家,另外某些尖端製造業上中國的短板也非常明顯。

今天美國還可以通過瓦森納協定,拽著西方國家一起對中國進行某些高技術產品的封鎖,如果中國實現了產業升級換代,那這個協定就要成為一張廢紙,美國製約中國很重要的手段就又少了一個。所以,美國必須趁著中國還沒有補齊短板的時候下手,機不可失。

這是一以貫之的,不光是因為特朗普在台上。奧巴馬政府當時也許是真的有點放不開,他對付中國的方案除了用“亞太再平衡”調集差不多半數的軍事力量來威懾,政治上還挑動中國周邊緊張局勢,從南海到半島不一而足。經濟上他為了吃相文雅,試圖打造一個專門用政治標準作為準入條件的“TPP”,美其名曰“不能讓中國主導貿易規則”。

美國是不是真的“天命所歸”不知道,但是天算不如人算是真的。

美國之前試圖通過“新自由主義經濟”在自己國家搞產業結構改型不成功,製造業大量流出還帶來了嚴重的社會問題,滿世界地像福山說的那樣“為了實現自由民主不排除武力手段”到處推廣普世價值,最後掏空了自己的腰包。社會矛盾的積累最後導致了,特朗普這個“政治圈”外人上台,似乎美國的精英們也在欲哭無淚吧?

哭不哭不重要,即便是特朗普要重振美國製造業,他的選擇也不多。美國現在能夠依靠的還是霸權基礎上的那兩手,特朗普就隻能用好這兩手搶錢,這樣子才有去搞製造業的本錢。

針對貿易戰來說,中國是加入了WTO的,如果真的在貿易方麵不公平,特朗普為什麽不通過這個機製解決問題?規矩本來就是美國定的啊。

說到底,一切不妨通過兩則寓言來理解。第一則是“狼與羊”喝水的故事,狼想吃掉羊的時候,不用追究借口是不是真的過硬;第二則就是“老虎吃素”的故事,老虎說自己相信自由民主,決定改行“吃素”了,如果你是獅子信著玩也許無妨,可是你要隻是兔子,認真了你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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