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看一本書,一個日本人為南京大屠殺辯護,他說“日本農村的人口密度很大,人和人之間產生厭惡感,對自己人被殺都熟視無睹,更何況屠殺別人了”。
當我在下班的時候,乘坐上海的公交車,當我早晨上班的時候在北京複成門換乘地鐵的時候,當我開車被堵在三環路上的時候,我有一種對人的厭惡感,恨不能馬上逃離這個世界,這個人造的世界,幾乎看不見什麽自然界的東西,連一片草地都是那麽的珍稀。呼吸要被窒息了。
當一個人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不但工作要競爭,恐怕連呼吸都要競爭了。
有人總埋怨中國政府不講人權,不看看我們來自什麽樣的農業社會,一個定居的,不靠大自然,安逸生活的社會。哪裏會關心自然界的其他動物。一代接一代的農業生活,造就了父親的威權體係。沒有那種遊牧民族的自由奔放,也缺少了對大自然環境的關心,更多的是如何壓迫別人,占有更多的資源。而遊牧民族逐草而居的遊牧生活,使得人們之間的距離很遠,大家不得不采用一些公認的規則,維持一種相對公平的競爭。
我無意貶低農業社會對人類的貢獻,但東亞地區的確是農業社會過度發達的地區。
中國有計劃生育製度,但這很不夠,必須建立低密度的中小城市,大城市應該有很多衛星城。
中國不缺土地,城市要有大規模的綠地。一個人如果天天在高樓叢中,很難看到這個世界真實的一麵。
人性有善良的一麵,也有醜惡的一麵。
應該避免向醜惡的一麵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