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人漁獵協會

希望在此壇認識在美的也熱衷此道友人,熱衷於野外大自然給予我們多姿的壯麗景觀,也有感於北美的中國人還沒有這樣戶外運動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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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獵人劉國烈

(2011-12-21 11:12:43) 下一個
                                                            ■從餐館小工到連鎖超市大老板

■從追獵北極熊到保護野生動物

www.XINHUANET.com  2005年10月14日 17:36:39  來源:羊城晚報

10月8日,美籍華人劉國烈先生把自己收藏了三十餘年、價值20多萬美元,國內罕見的大型北極熊標本無償捐贈給中山大學生物博物館。當近身接觸到這位祖籍花都的老人,我們才發現他一方麵周遊世界酷愛打獵運動,另一方麵又對野生動物保護懷有深沉的熱愛。多年來他一直熱心於國內環境和物種資源保護工作,組建基金會,資助大熊貓和白頭葉猴的保護和研究,是北京大學野生動物保護研究中心的捐建者。 

圖:這一價值20多萬美元的北極熊標本,來自劉國烈先生30多歲時的一次狩獵




圖:當年獵得北極熊時的留影





■人物小檔案

【劉國烈】

劉國烈,原籍廣州花都。1937年隨父親到美國加州逃避戰亂,曆經坎坷。戰後劉國烈與兄長白手興家,憑著超級市場的生意在美國取得巨大的成功。年輕時的劉國烈以打獵運動作為了解世界的窗口,周遊列國,遍覽各國風土人情,也為他今天的環保貢獻奠定了基礎。

 力促環保 一邊獵北極熊,搞什麽?

劉先生豐富的曆程首先要從打獵說起。他的冒險足跡遍達大半個地球,剛開始獵兔子、羊、鹿,後來他獵北極熊、棕熊、大頭羊等難度高的獵物。這次劉國烈先生為中大生物博物館捐獻價值20多萬美元的北極熊,就是來自他30多歲時的一次狩獵活動。不少人都存在疑惑:劉先生致力環保,為何又參與打獵這種“破壞生態”的行為呢?

劉國烈先生爽朗一笑:“打獵與偷獵是完全不同的。在美國,打獵是需要執照的運動,比如每打一隻野羊都要付美金。打獵者隻能打年老的雄性獵物,不能打雌性和幼年獵物,瀕臨絕種的更加不能打。

劉先生認為打獵活動在某種程度上與自然保護活動相互依存,因為狩獵的地域通常是荒僻的、人們生活水平低下的地方,當地人隻能靠狩獵糊口,甚至幫盜獵者工作賺錢。當完善的打獵製度建立後,合法狩獵者交納給政府的費用,能夠轉移支付到當地人手裏,情況也就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劉國烈舉了一個例子:“兩萬五美元打一隻野羊的費用,對熱衷打獵的富裕階層來說其實很便宜。但是如果當地人把羊打了拿去賣最多也就幾百元。因此當地人逐漸懂得保護動物,因為他們明白這些野獸正是他們的最終利益所在。通過協助合法捕獵者捕獵,自己不但能直接獲得幫工的收入,還能從捕獵者交納給當地政府的費用中獲得回報。”

劉國烈認為,在中國國內,目前還沒有利用野生動物的觀念,社會對野生動物的保護態度仍然太被動太保守,對生物種類和數量的了解非常欠缺,不懂得保護多少如何保護。一方麵社會上有人對野生動物充滿非分之想,另一方麵政府對保護野生環境又力不從心。如果中國西部有幾十萬隻羚羊,那麽每年允許合法捕獵幾百頭老羚羊,這根本不會造成什麽生態危害。相反,通過收取高額的捕獵費用,用之於環保,才是積極的辦法。打獵回來的獵物,如果是用於科研、展覽、收藏那更能提升其綜合價值,豈不是相得益彰?

兩萬美元獵一頭羊樂什麽?

“其實打獵的人追求的是追逐與搏鬥中的刺激,我們會不辭勞苦花兩萬多美金到上萬尺的高地去打一隻羊,我們覺得很值得。因為有一種和動物競爭生存的快意。”

每次打獵他都會找當地最熟悉獵區的人一起,例如1971年申請了美國政府打北極熊的執照後,他專門到阿拉斯加找當地人為他做向導尋找白熊的蹤跡。其時春雪初融,天氣難得,取得狩獵許可證的劉先生和當地獵人一起,乘著小型飛機在茫茫的北極圈追尋北極熊腳印。經過激烈的搏鬥,才把北極熊製服,最終給人們呈現出這件大型標本。劉先生說:“我最害怕的不是被熊攻擊,而是機油出意外,因為北極圈內荒無人煙,要是飛機壞了大家就會在那裏活活凍死。”每一次到人跡罕至的地方打獵,其過程之危險刺激都是外人難以想象的。

“不過最難打的,還是多年前在墨西哥打回來的那一頭羊,那真是當今世界數一數二最大的羊角標本,那時我是去了70多萬尺高的地方打獵,當地空氣稀薄,讓人呼吸困難,可我還是把它帶回家了。”劉先生自豪地回憶道。

資助科研者保護大熊貓求什麽?

劉先生對野生動物的癡迷,也讓他與中國大熊貓研究結下了不解之緣。劉先生與因研究大熊貓蜚聲海內外的潘文石教授成了肝膽相照的朋友。2001年,北京大學大熊貓及野生動物保護研究中心落成,這其中就凝聚了劉國烈先生深厚的赤子之心。

劉國烈告訴記者說:“早期學術界不重視國內人才,四川臥龍的研究人員差不多全部都來自美國,潘教授想參加卻被拒於門外。我發誓要幫中國爭一口氣!”在漫長歲月中,劉國烈對中國學者資助始終不離不棄。潘教授曾經失意四川,後來轉往它省做研究,研究設備和環境都很惡劣。劉先生決定在北大捐贈34萬美元建立北京大學大熊貓及野生動物保護研究中心,讓潘教授能夠在此培養一批中國研究人才。

劉先生回憶說:“曾有一個美國權威學者說保護大熊貓是中國的事情,這裏麵充滿了諷刺,我認為保護動物是全人類的責任!”劉先生說,打獵的生活使他活躍於世界各地,他很理解保護動物並非一國一區可以做到的事,而是需要世界各國互相協作的。“一些國家高呼保護動物,但是每一個國家都不肯撥出經費,保護行動難以開展。其實保護動物真的不能單靠一國獨撐,需要多國合力的。我們個人的力量其實是微不足道的。”

說到中國,他認為環保活動由於資金短缺,一些本土物種白白消亡,非常可惜!劉先生語重心長地說,一些相對貧窮落後的地區,單靠自身是無法保護動物的,需要富裕地區出資幫助才能進行。

四處捐款建校不留名圖什麽?

出生於廣東花都的劉國烈,六歲就跟隨父親到美國加州生活,顛沛流離的歲月裏,對教育的渴求銘記一生。“一開始在美國的日子也很淒涼,當時我父親在洗衣館工作,自己剛上小學就在餐館做雜工剝蝦殼、包餛飩幫補家計。”從洗碗,繼而開小百貨店,到開起三藩市第一家連鎖超市,到上世紀六十年代,已經擁有五家大型超市。

白手起家的劉先生熱愛事業卻不為事業所累。在熱愛自然、熱愛動物的天性的召喚下,1975年,劉先生毅然決定退休,出讓了超市,開起農場,同時也開始了他環球的狩獵之旅,足跡已遍布非洲,南亞。

建國前嶺南大學名氣很大,劉父希望劉國烈長大能回國就讀嶺南大學。雖然未能如願,但他並沒有忘記父親這一囑咐,幾十年後他以父母之名把白熊標本捐贈給中山大學(原嶺南大學所在地),劉先生感歎地說:“這算是以另一種方式完成父親的願望吧。”

到目前為止,劉國烈在全國已經建起了約20間學校,學校不需要用劉先生的名字或者姓氏,用回學校原名或者村姓,建校之事以石碑記下即可。

對家鄉的貢獻也使劉國烈成為廣州的榮譽市民。(文/本報記者 戚耀琪 實習生 謝慧慧 圖/本報記者 吳萬生)

(責任編輯:張改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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