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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天神告訴 毛澤東 的? -- 毛澤東54年前的預言 不幸言中~!】

(2019-05-24 11:49:10) 下一個

 

毛主席於1965年重上井岡山時,曾對湖南省委書記張平化有以下談話。


      毛主席說:“我為什麽把包產到戶看得那麽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製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品賣給 誰嘛!工業公有製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 時候我們共產黨怎麽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麽保護和發展自己民族的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 富強嗎,那別人靠什麽耀武揚威?!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


       毛主席還說:“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人家資本主義製度發展了幾百年,比社會主義製度成熟得多,但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中國的人口多,民族多,封建社會 曆史長,地區發展不平衡,近代又被帝國主義弱肉強食,搞得民不聊生,實際上四分五裂。我們這樣的條件搞資本主義,隻能是別人的附庸。帝國主義在能源、資金 等許多方麵都有優勢。美國對西歐資本主義國家既合作又排擠,怎麽可能讓落後的中國獨立發展,後來居上?過去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資本主義道 路,我看還是走不通。要走,我們就要犧牲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這就違背了共產黨的宗旨。國內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都會激化,搞不好,還會被敵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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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產到戶,短期內可能會增加一些糧食,時間長了,就會兩極分化,資產階級就會重新起來,剝削勞動人民。” 主席說。

 

“所以主席在北戴河會上說,搞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是一種階級鬥爭。” -- 張平化說。

對。客觀上就是階級鬥爭。現在一些人不願意承認它。我找了一些同誌談話,有人聽說我國還有階級存在,大吃一驚。資產階級從來不承認有階級存在,說階級鬥爭是馬克思捏造出來的。孫中山也不講階級,隻說有大貧、小貧之分。還有沒有階級?對我們共產黨人來說,這是個根本問題。一部文明史,就是階級鬥爭的曆史。現在無產階級掌權了,不讓資產階級複辟。資產階級掌權,不讓無產階級起來,不是你壓迫我,就是我剝奪你,這就是階級鬥爭嘛。不過形式有所不同,資產階級嘴裏不承認,實質一樣。我們共產黨的第一課就是階級鬥爭,血淋淋的階級鬥爭。

毛澤東的聲音帶著一種蒼涼,一種深情。說我們共產黨人慢慢從血的教訓中懂得革命要成功,重要的一條,就是要總結前人失敗的教訓。轉回來說,當年安源大罷工吸取了萍瀏醴起義失敗的教訓。秋收起義、井岡山鬥爭也是接受了大革命失敗的教訓。

這個失敗的教訓是什麽?毛澤東嚴肅地告訴張平化,什麽時候都不能忘記階級鬥爭,階級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

毛澤東專列在曆史的回顧中於下午2點緩緩地在醴陵陽三石火車站停了下來。臨下車,毛澤東感慨地對張平化說:你懂得了這些曆史,就懂得了北戴河我為什麽將“包產到戶”看得那麽嚴重。不太清楚,上了井岡山後我們再說。

 

謝覺哉是1959年3月初到井岡山的。參觀時謝老指著毛澤東當年睡覺的門板、破被子問我(王卓群),毛主席過去條件差睡木板,現在當了國家領袖還睡木板,你知道為什麽嗎?我個人理解這就是毛澤東的“懸梁刺股”。毛澤東在提倡井岡山的革命精神。帶頭打破封建做官的特權,做官的生活特權、政治特權。

朱德於1962年3月偕夫人康克清、女兒朱敏十餘人一同重上井岡山。朱德說,朱德的扁擔的意義是什麽?是毛澤東同誌提倡的官兵一致、艱苦奮鬥的井岡山精神、我們共產黨靠這個精神奪取的天下。這個精神忘了,人民就會罵我們,忘光了,就會和國民黨一個樣。國民黨初期也是先進的嘛,後來才變,殺老百姓,殺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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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目光順序詢問,見一個個點頭,釋然地說:“井岡山是由四支隊伍組成,第一支是我率領的秋收起義的部隊;第二支是井岡山原有的袁文才和王佐領導的兩部分地方武裝,袁文才的隊伍當時在山腰茅坪,王佐的隊伍當時在山頂,也就是我們今天所在地茨坪;第三支隊伍就是朱德、陳毅帶來的八一南昌起義的部隊;第四支就是彭德懷和滕代運率領的平江起義的部隊。井岡山紅軍主要是這四支部隊組成的,這很容易弄清楚,難一點兒的是,這四支隊伍是怎樣一步步組成紅四軍、紅五軍的。”

 

毛澤東說:“秋收起義那一天,銅鼓的天氣可沒有這樣好。天氣灰蒙蒙的,後來還下了雨。打瀏陽,到文家市,一直是陰雨天。盧德銘在蘆溪犧牲的那天,下著大雨。那些日子很少有晴天,痢疾、瘧疾在隊伍中盛行,減員比較厲害。那是我第一次帶兵,到三灣時部隊隻有 700人,比在文家市少了幾百人,比起義時四個團的人數少了八九倍。三灣改編是重要的一步,首先整編了幹部隊伍,我們把革命信念不堅定的軍官都掛了起來。如師長餘灑度、三團團長蘇先俊,提拔了一批革命意誌堅定的工農黨員,把黨代表製落實到連隊,宛希先原來是個班長,三灣改編一下子就擔任了營黨代表。實踐證明,他是一個很優秀的同誌。

“支部建在連上和發展新黨員都是到水口的事情。水口是個好地方,我們在那裏發展了秋收起義後的第一批黨員。那時,我住在一個姓江的農民家裏。”

當天在水口葉家祠發展了連隊的第一批黨員:賴毅、郭輝、陳士榘、李恒、歐陽健等。毛澤東親自領讀了誓詞。

毛澤東接著說:“在駐水口時,宛希先帶人一打茶陵,其他部隊在大汾荊竹山遇肖家壁挨戶團被打散了,三營營長張子清帶一批人衝散到桂東,那天中午集合隻有幾十人,我請曾連長喊口令集合,自己排第一,羅榮桓緊跟排第二。下午,找回被打散的兩三百人,提出三大紀律。第二天,王佐接到袁文才的信,派人接我們上山,10月24日到大井,看見宛希先從茶陵帶回的隊伍,還有報紙。過了幾天(10月27日)到了茨坪。我們是在最困難的時候在井岡山安的家。”        

沿著砂石路,毛澤東一邊走,一邊繼續說:

“袁文才和王佐的地方武裝是井岡山的第二支隊伍,一個在山頂,一個在山腰,當時有六七十支槍。他們同意我們上山,接受我們的改編,提出保留他們的建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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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一邊散步一邊繼續說:“井岡山的第三支隊伍是八一南昌起義的部隊。八一南昌起義打響了革命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反革命武裝的第一槍。

“朱德和陳毅在井岡山和延安時講過多次,八一南昌起義部隊原以葉挺二十四師三個團,周士第的二十五師七十三團、賀龍的二十軍兩個師六個團、朱德的教導團為基幹。葉挺的二十四師三個團、周士第的七十三團是起義軍的主力。起義軍全部占領了南昌後,隊伍擴大了,以教導團為基礎,成立了第三師,周士第的七十三團擴充為第二十五師,成立了七十四團、七十五團,原有一萬多人。

“但在轉移的路上犯了兩個致命的錯誤。一是選了一條偏僻的、完全沒有群眾基礎的路到潮汕。當時主要是想占領汕頭海口,以取得蘇聯接濟,第二次北伐。這個決定是幼稚的,造成了第一個錯誤。走了一個多月,才到汕頭。這一個多月給了反革命以充裕的時間,錢大鈞補充好了,黃紹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桂係和張發奎也聯合起來了,在潮汕一帶集結強兵。部隊到了大埔又做了第二個錯誤的決定,決定分兵,把周士第和朱德的部隊留在三河壩。三河壩分兵是個悲慘的決定。把葉挺的部隊拆散,也就等於把力量拆散了。

“三河壩一分兵,反革命就以錢大鈞牽製朱周部,集中全力對付葉挺、賀龍。葉賀長途跋涉,隊伍疲勞,一路仰攻上去,後來陷入反革命的重重包圍,全軍覆滅了。

“此戰後,賀部餘部二千多人。因為是舊軍隊,沒有經過很好的改造,在海陸豐全部投降了反革命,隻剩下賀龍同誌一個人,單獨逃回湘鄂西,其後創建了湘鄂西根據地。葉挺殘部在海陸豐和東江一帶堅持鬥爭,犧牲很大。

“南昌起義部隊到大庾隻剩下九百多人,在最困難的時候,朱德同誌被擁戴為部隊領袖。12月間,移駐韶關西北的犁鋪頭。派出毛澤覃來井岡山聯係,我們派何長工會見到了朱德。約定湘南暴動後上井岡山。當時南昌起義部隊有八百多同誌,都是非常堅定勇敢的革命青年,其後大多在戰爭中犧牲了。現在(1965年)健在的有朱德、陳毅、林彪、粟裕幾個人,其他都犧牲了。”毛澤東沉痛地說道。

毛澤東繼續說:“當得知朱德他們要上井岡山來的消息後,我曾帶一個團到湖南桂東地區去接他們。當時聯絡困難,沒有接到,隻接到蕭克帶領的一支小部隊。我們回到井岡山後又聽到有消息說朱德、陳毅已提前到達炎陵縣與攸縣(茶陵)交界的地方。我又再次下山去接他們,與朱德、陳毅的部隊在湖南炎陵縣會麵。

“井岡山第四支隊伍,就是彭德懷、滕代遠領導的平江起義部隊。1925年7月22日,彭德懷、滕代遠領導國民革命軍獨立五師第一團在平江舉行起義,宣告成立紅五軍,有二千多人。同時還成立了平江縣工農兵蘇維埃政府,主席是個女同誌,是當年蘇區工農兵蘇維埃政府中唯一的女主席。文武雙全,後來犧牲了。

“1928年12月上旬,彭德懷經曆了很多曲折,帶了四五百人部隊上了井岡山,來到茅坪。沒有幾天,去寧岡縣新城參加會師大會。路上,彭德懷看見了我,叫我給五軍講話。我講了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工農兵就像兄弟三個,工人是大哥,農民是二哥,士兵是三哥。我國工農兵占總人口的85%以上,地主資本家是少數,掌權的軍閥也是少數,我問紅五軍的戰士:多數人打少數人,誰能打得贏啊!當然是多數人打得贏,三個人打一一個人,誰能打得贏?那當然是三個人打得贏!所以工農兵聯合起來,打遍天下。那時,紅五軍戰士聽了這些話,都高興地笑了。彭德懷笑得很開心。後來開會還出現了一個笑話。台子垮了。”

“紅四軍、紅五軍會師大會是1928年12月11日在寧岡新城召開的。這天是廣州起義一周年紀念日。新城內外到處貼著‘歡迎紅五軍!’‘歡迎彭軍長!’‘慶祝兩軍勝利會師!’等標語。紅四軍、紅五軍的全體官兵及周圍群眾,排著整齊的隊伍,進入會場。會場的台子是臨時用麻繩把木頭捆起來搭成的,比較簡陋。大會台上的橫標是:紅四軍、紅五軍會師慶祝大會。台子兩邊還有一副對聯:

“上聯是:在新城,演新劇,歡迎新同誌,打倒新軍閥。

“下聯是:趁紅光,到紅軍,高舉紅旗幟,創造紅世界。

“會上表演了雙簧和舞蹈,女同誌正在演節目,‘嘩’的一聲,台子倒了,戰士們立即衝上去,搬的搬,始的抬,一下子又把台子搭了起來,繼續演。

“部隊有些老兵講迷信,譬如部隊出發,旗子沒有撐好,倒下來了,非把撐旗的打頓屁股不可,取個吉祥。見台子垮了,有的人議論開了,說不吉利,今天會師垮台了。這話大概讓朱德同誌聽到了,台子重新搭好後,朱德同誌跑上台去,笑著對大夥說:你們不要迷信,這個台子是用繩子捆的,沒有捆好,垮了。我們無產階級台子是永遠也垮不了的。那一天,到處都是紅領帶,真鼓舞人心。”

講到這裏,毛澤東笑著說那場景那些事就像在昨天,轉眼間三十八年過去了,天翻地覆,換了人間。停了一會兒,毛澤東感情深重地說,井岡山四支部隊的絕大多數同誌都犧牲了,現在活著的隻有幾十人,我們不能忘記這些犧牲的同誌,忘記他們獻身的理想和追求。

據張平化當年的秘書梅永祿回憶:1965牟4月,毛主席點名要張平化陪同他重上井岡山。5月上山後,張平化同誌一直很興奮,但有一件事當時很不理解。“文化大革命”初期,我擔任《湖南日報》總編的時候,張平化對我講,毛主席重上井岡山,正值農村和少數城市基層開展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的後期,為了及時了解中央和主席對這個問題有什麽新的精神,主席住在茨坪時,有一次他提議在老人家方便的時候匯報一下湖南省社教運動的情況,主席笑了笑,說:“這個問題不用匯報了,情況我都知道,現在看來光搞社教運動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主席的這段話,對張平化的印象很深。晚年他寫回憶錄特別記上此事。當時也引起了張平化一連串思索,社教運動不能完全解決問題,那麽搞什麽才能解決問題呢?主席所指的“問題”究竟是什麽?主席這段話自然有深刻含義,怎樣理解?當時張平化是比較困惑的。

張平化書記陪同毛主席等上井岡山,本來準備在茨坪多待幾天。但身不由己,5月25日上午,張平化必須啟程趕回長沙主持一個重要會議,需要提前下山。毛澤東要步送湖南同誌下山。張平化趕緊下車,請主席回房休息,老人家辦公一夜還沒有睡覺,我們誰能擔當得起主席的步送。

隻聽主席說:“你們這麽多人那麽遠送我上井岡山,我走幾處送送你們,有什麽不行?快上車吧。”

張平化知道再說也沒有用.他含著激動的淚花.說了聲“請主席保重!” 卻又遲遲舍不得上車。毛主席大聲地問:你是沒有忘記專列上我的許諾吧。我為什麽把包產到戶看得那麽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製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產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製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麽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麽保護和發展自己民族的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富強嗎,那別人靠什麽耀武揚威?!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

張平化激動地望著毛主席。大聲地說:“主席,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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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高幹子女特殊化成了正常化。我侄子毛遠新在哈軍工讀書,他們那個學校高幹子弟比較多,有些還是保送的。毛遠新高中畢業時也被保送到哈軍工,我不讚成,才又去考。考上了清華,第二年轉過去。陳賡那時還活著,當校長。他們放假回家,黑龍江省委還請哈軍工高幹子弟吃飯,工農子弟就不請嘛!這說明了什麽問題?這和我們井岡山時期提倡的東西不一樣。條件好了,共產黨掌權了,過去的優良作風還要不要繼承?怎樣繼承?

毛澤東的話語猶如黃洋界的泉水涓涓不息,又像井岡山龍潭的瀑布呼嘯而下,汪東興、劉俊秀、王卓超三人一陣陣驚歎,又一陣陣尷尬。毛澤東超凡的記憶令他們歎服,博大精深的思想又使幾位一時難以體會。也可能毛澤東察覺了一二,滔滔不絕的話停了下來,喝了一口水,話題一轉,說:

“在為井岡山根據地犧牲的先烈中,還有被錯殺的英烈,宛希先、袁文才、王佐等人,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們想過這件事沒有?”

毛澤東給在座者又出了一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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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 毛主席1965年重上井岡山時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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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毛衣戰 打毛衣,其實 是經濟科技政治軍事文化諸多領域的一波大圍剿。

悶聲發大財,不折騰,糊塗蛋!

誰能看著讓您發大財!? 您不折騰別人別人就不折騰您了!?

 

目送遠鴻飛,扼腕長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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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waiyouzi 回複 悄悄話 毛是當今世界上無與倫比的偉人 !後來共產黨的繼任者,無人能和他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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