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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澤 駕機起義歸來 原因和經過】

(2019-04-26 11:55:15) 下一個
1963年6月2日 徐廷澤駕機起義光榮歸來

    圖片說明:降落後的徐廷澤受到解放軍官兵的歡迎
  1963年6月2日,原蔣軍空軍第二聯隊11大隊43中隊上尉飛行員徐廷澤駕美製F-86F噴氣式戰鬥機起義,飛返祖國大陸。這種棄暗投明的義舉受到了國內各界人士的熱烈歡迎,林彪元帥授予他少校軍銜,並獎給黃金2500兩。
  中華人民共和國元帥、國防委員會副主席葉劍英,國防委員會副主席張治中、傅作義、蔡廷鍇接見了他。
  葉劍英元帥對徐廷澤說:“你的起義,表現了對祖國的熱愛,對光明的追求,是一個革命的行動。因此,祖國人民和人民解放軍全體指戰員熱烈歡迎你,並且完全信任你。”
  張治中副主席說,10多年來,我們國家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變化是舊中國不能比的。他期望徐廷澤今後好好學習,好好工作,為偉大祖國貢獻力量。
  傅作義副主席說,在共產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取得了中國革命的勝利。全國人民正在為實現祖國的工業現代化、農業現代化、科學技術現代化和國防現代化而努力奮鬥。這樣的一個偉大祖國,對台灣國民黨軍政人員是有強大的吸引力的。
  蔡廷鍇副主席說,解放後10多年來,祖國建設成就之大,人民生活之幸福美好,在中國曆史上都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希望徐廷澤有機會到各地去參觀,親眼看看令人鼓舞的祖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
  張治中、傅作義、蔡廷鍇三位副主席希望在台灣的國民黨軍政人員,能夠看清形勢,掌握自己的命運,為反對美國侵略、解放台灣,完成祖國統一大業,作出自己的貢獻。
 

(人民網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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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記周總理的教誨

 

徐廷澤

    一九二八年二月,我出生在四川黔江縣。我父親從事手工業,母親是個善良的農村婦女,料理家務的好手。當我九歲的時候,父母積勞成疾,相繼去世了。我上了三年私塾、六年小學。一九四三年,我被送到一個開柴油機車的司機那裏當學徒。

    一九四五年三月,為了找條謀生的出路,我離開家鄉,到國民黨第三通訊兵團無線電軍事教導連當學兵,開始了軍人生涯。

    一九四九年,我隨部隊過了長江,隨後又逃到台灣。到了台灣後,先在蔣軍十八師五十一團當電台排長,後來提升為陸軍上尉。我羨慕蔣軍飛行員,一九五三年,我終於考上了國民黨空軍官校三十五期。

    一九五五年,我飛完了初級教練機PT—17和高級教練機AT—6,以優良的成績在官校畢業。畢業後,來到台中,在部隊集訓班飛行,半年後又回官校當了見習教官。

    一九五六年下半年,我從官校調到台灣新竹基地十一大隊當飛行員,在執行任務中很賣力,各項任務完成得出色,受到了上司的賞識。很快我提升為上尉飛行員,並先後獲得“宣武”、“雄鷲”【、】“翔豹”、“飛虎”、“雲龍”、“複興”等六種獎章,被授予“克難英雄”稱號。我在台北參加了國民黨的英模大會,蔣介石和我們一塊進餐。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到台灣在美國的控製下,軍人過著屈辱的生活。蔣幫集團對外喪權辱國,對內禍國殃民。美國控製著蔣幫的軍事機構和軍事活動。在蔣空軍裏,美國人一手把持著部隊的訓練、裝備、供給和人員編製的大權。他們的軍事小組駐在聯隊裏,所有訓練計劃和作戰飛行都要經過他們批準,每架飛機必須飛滿美國顧問規定的“外援飛行時間”,多飛了不行,少飛了也不行。美軍給蔣軍的軍援物資存放在美軍專用倉庫裏,領用時,沒有美國顧問的批準,就是持有聯隊長開的條子也不發給。美國顧問還經常欺負中國人。一次,我所在的十一大隊上校大隊長冷培樹和幾個軍官到新竹市“外軍俱樂部”去參加晚會。“空軍顧問組”的美軍顧問挑剔他們“禮貌不周”,指使傭人當場用瓶子把冷培樹打得頭破血流,縫了好幾針。在台中空軍基地,美國顧問湯姆生強奸了蔣空軍總部一個上尉聯絡官的妻子,也無人過問。

    蔣空軍飛行員雖然是“天之嬌子”,但在精神上生活上卻遭受著折磨的痛苦。蔣軍當局對空軍飛行員控製特別嚴密。大隊、中隊都有“政治細胞”和特務組織,每個飛行小組還有秘密的“政治戰士”。他們暗中監視飛行員的言行,背地給上麵打“小報告”,用“備忘錄”給蔣空軍當局和特務機關打報告。如果誰被指控有“越軌”行為,就會停飛,甚至還會被逮捕。蔣空軍飛行員的薪水是蔣軍同級中最多的,但由於通貨膨脹,物價上漲,在六十年代,要維持一個三、四口之家的生活仍十分困難。我所在的大隊二十九個飛行員中,就有十二個人由於怕結婚以後不能維持生活,以致年紀大了,仍沒有結婚。

    耳聞目睹無情的現實,我覺得自己追隨蔣幫是受騙了,繼續這樣下去,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在那裏當兵,就好象是官僚,資本家的看門狗。受罪賣命的是廣大下層官兵,發財享受的卻是少數高官顯貴。

    由於思想上的苦悶,我對大陸上的家鄉和親人的思念與日俱增,我想方設法收聽大陸廣播,從廣播裏,我得到了許多難得的消息,祖國大陸日益繁榮昌盛、人民生活日益美好的佳音,通過電波強烈地吸引著我,使我向往祖國大陸。盡管當時由於長期受蔣介石集團的造謠欺騙宣傳,我對大陸廣播的情況仍有點將信將疑,但是不管蔣幫怎樣造謠,新中國越來越強大,國際地位越來越高,這是相信無疑的。在蔣介石集團統治下的台灣,是沒有出路的。

    我真正確定飛回祖國大陸,是在起義的前幾個月。那個時期,蔣介石集團在台灣大學大搞“忠貞”大檢查,“反共自覺活動”,弄得人人自危。這時候,一個以前同我在蔣陸軍裏當過兵的譯電員,調到我所在的新竹機場當“保防官”。他為了討好上司,把我曾經在淮海戰役中被人民解放軍俘虜的事情向上麵報告了。當時,雖然沒有停我的飛,但我感到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壞,經常受窩囊氣。好事沒我的份,壞事老往我身上推。進行空靶訓練,每次都要我拖飛靶。天氣不好,大家不願飛,就派我飛。我知道,象我這樣沒有後台的人,一旦被認為不能繼續為他們賣命,就會一腳踢開。瞻念前途,不寒而慄。必須找一個解決的辦法,尋求一條生路。生路何在呢?是衝破牢籠飛回祖國大陸,還是留下來繼續為蔣介石集團賣命?是應該決定的時候了。

    我知道駕飛機去大陸,這當中埋伏著生命的危險,即使回到了大陸,也還會有許多困難。但繼續留在台灣,又有何出路?危險還會更大。

    我利用各種機會收聽大陸機場和導航的情況。以前,我成天好象坐在針氈上一樣,深怕一個命令逼著自己去送命,而現在,卻天天盼望起飛的命令,以便尋找飛回大陸的機會。

    一九六三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得知明天自己將參加訓練飛行,心裏暗暗高興。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心潮澎湃,腦子裏充滿了多少往事的回憶和今後的設想。盡管顧慮仍很多,但我飛回大陸的決心是定了,決不放過明天這個機會。

    六月一日,台灣上空是雨後天晴。早餐後,我穿上飛行服,同大家坐汽車,來到了機場。那天,訓練科目是帶一個新飛行員進行單機攻擊。我擔任長機,新飛行作僚機。又一個難題擺在眼前,假如僚機這個尾巴甩不掉,自己飛往大陸的計劃就要落空了。我檢查飛機停當後,敏捷地跨進座艙,關好座艙蓋,領著僚機滑行到跑道頭,讓地勤人員將機槍上好膛,準備蔣幫飛機追來時,進行決鬥。我請示塔台:“強波佛來,等待起飛。”七點四十五分我收到塔台的命令: “強波佛來請注意,可以起飛。”我駕駛飛機滑上跑道,由北向南射向前方。僚機同我保持一定距離緊緊跟著。我打算飛到空域進行攻擊訓練時,設法把僚機甩開,然後直飛大陸。當我上升轉彎正飛往指定空域的時候,耳機裏傳來僚機的聲音:“報告長機,飛機油量表失效。”我向機場指揮台請求返航,指揮員同意。

    我等僚機返航後,已經是七點五十五分,隨即我加大油門,緊急爬高,上升轉彎,很快就到了台灣海峽上空。我對準大陸航線,調整了無線電羅盤。“不好!”我忽然發現前方有三架飛機向這裏飛來。我愣了一下,頓時警覺起來,難道發生了什麽意外?我睜大眼睛觀察著,趁這幾架飛機沒注意的時候,向右了個九十度的大彎,繞到他們的後麵。我定了定神繼續向前飛去,佯裝巡航飛行。原來這幾架飛機是我們大隊的,正在進行空靶訓練。我擺脫了這幾架飛機後,鬆了口氣。此時,飛機繼續上升,高度表指示:15000米。我立即扔掉副油箱,突然改變航線,以最大的速度,朝著大陸方向飛去。當飛機飛出平時訓練的空域位置時,機場雷達發現了,無線電裏傳來了地麵急切嘶啞的叫聲:“強波佛來,請注意,方向錯了!方向錯了!”“強波佛來,立即返航!”我橫下一條心,根本不理睬。指揮所毫無辦法,再三向我發出警告。我幹脆關掉通話開關,任憑它狂叫。為了防備飛機追擊,我當即操縱飛機迅速向大陸俯衝,很快接近大陸上空。

    飛機越近大陸,雲層也越厚。我把磁羅盤的指標調在福州航線上,打算在福州機場著陸。沒料到天氣越來越惡劣,突然下起雨來。雲裏的雨越來越大,閩江水麵簡直是水天一色。飛機座艙蓋上直流水,飛機好似一艘潛水艇在水裏鑽。過去,我經常在台灣海峽巡航,對福州機場的位置是熟悉的,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今天碰上這麽個鬼天氣。這樣壞的天氣別說降落,就連飛行,沒有無線電導航也是相當困難的。

    我在大雨中艱難地飛行,完全看不清福州機場的位置,也不知福州機場導航台的波長,隻好鑽出雲層,低空向龍田機場飛去。突然,我的眼前出現一團團火花,往地麵一看,地麵到處是高射炮的火光。我的飛機周圍都是爆炸的煙火,炮彈從我飛機邊擦翼而過。我急忙晃了晃機翼,然後再看看地麵是否知道我的來意,但仍無絲毫改變。我隻好拉起鑽進雲裏,一連串的難題出現在我的腦海:天氣惡劣;地理條件不熟悉,找不到機場著陸;飛機上的油不多,還能飛行的時間有限;不知道大陸導航台的信號……我沉住氣,急迫地考慮著兩個方案:一是,盡量找到機場,爭取安全著陸,二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準備跳傘。我緊張地搜索機場,把油門縮小,延長飛行時間,盡量控製在雲底層飛行,做到既能看清楚地麵,又能避免地麵發現自己的飛機。我兩眼不時地觀察地麵,仔細地尋找機場。一會,油量表告急,紅燈刺眼地直亮。在緊急時刻,突然,我發現離海邊不遠的右前方兩點中間的方位,一條隱隱約約的白帶。我加快速度,立即向那裏接近,往下看,果然是條明顯整齊的機場跑道。我毫無遲疑地將機頭一推,迅速下降高度,從海麵對正水泥跑道。正在這喜從天降之際,不想機場的大炮又對準我的機頭打來。我隻有超低空飛行,飛機擦著海浪飛入機場,進行緊急著陸。直到飛機停住了,我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手上的表,正是九點零五分。我推開座艙蓋,扔掉塗有國民黨黨徽的飛行帽,走下飛機,向機場上的人民解放軍空軍官兵走去。我對他們說:“我起義來了,請你們趕快把這架飛機轉移。”人們熱情地握著我的手,深情地說:“歡迎你投向人民。”晚上,我在日記本的扉頁上畫了一條從新竹機場到福建龍田機場的曲折飛行航線圖,圖的一側端正地寫著:“一九六三年六月一日,是我飛向光明的日子。”

訊www.peacehall.com

    我回到祖國大陸後,一切都感到很新鮮,看到的是親切的麵孔,聽到的是熱切的話語,這和世態炎涼、人情冷漠的台灣,形成明顯的對比。

    一九六三年六月四日,國防部在福州召開盛大的歡迎會,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員劉亞樓宣布命令,並代表國防部授予我空軍少校軍銜,發給獎勵二千五百兩黃金的證明書。

    六月二十二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元帥、國防委員會副主席葉劍英和國防委員會副主席張治中、傅作義、蔡廷鍇接見了我。葉副主席對我說:“你的起義,表現了對祖國的熱愛,對光明的追求,是一個革命行動。祖國人民和人民解放軍全體指戰員熱烈歡迎你,並完全信任你。我們幾位也誠摯地祝賀你。”我高興地對他們說:“感謝祖國人民,感謝諸位首長,現在仍生活在台灣的國民黨軍政人員,大多數向往自由,向往祖國大陸,我是先回來了。”葉副主席勉勵我今後要好好學習,努力工作,為祖國人民有一分熱發一分光。他說:“你現在還年輕,前程是無限光明的。”

    六月二十五日,是我終身難忘的一天。那天上午,一輛小轎車把我送進了中南海金碧輝煌的大門,車在懷仁堂前停住了。周恩來總理滿麵笑容,英姿勃勃地大踏步從正麵走過來,同我熱情握手。周恩來總理拉著我坐在靠近他的沙發上,親切地詢問了我的情況。周恩來總理對我說:“祖國幅員遼闊,要說沒有一點問題,那是象講神話一樣,今後你會經常遇到一些未曾預料的事情,應該有個精神準備,以防臨時後悔失望。不過,要樹立勝利的信心,情況是越來越好,我們確立建設一個社會主義現代化祖國,是極為正確的,也是符合全國人民利益的。要想一步登天,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我們堅信,經過幾十年的努力奮鬥,是完全可以實現的。”周恩來總理還勉勵我學習好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他非常關心我的生活,甚至對我怎樣安家,怎樣對待生活都一一作了親切的囑咐。周恩來總理關切地對我說:“你先成家,後工作。以前,你在台灣不願成家,現在回到大陸,不一樣了,一個人有國,也要有家。”我向周恩來總理表示,要記住總理的話,好好學習,好好工作,為人民空軍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臨別時,周恩來總理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殷切地叮囑道:“你有事可直接給我寫信。”周恩來總理一直同我走出門,把我送上車。

    一九六四年十月,我經過一年多的參觀學習,來到空軍某航校飛行團擔任副團長。

    “文化大革命”中我受到了一些極左路線的衝擊,也得到了黨和人民的保護。一九六九年六月的一天,我正在農場勞動,突然接到通知,要我迅速趕回部隊,那裏來飛機接我到北京去。到北京後,空軍政治部的同誌告訴我,周恩來總理明天要接見剛從台灣駕機起義歸來的原國民黨空軍上尉教官黃天明和學生朱京蓉,是周恩來總理讓你來的,讓你陪同接見。周恩來總理在和黃天明、朱京蓉談話時,不時地詢問我的工作和生活情況。當周恩來總理關切地問我的思想問題解決怎樣時,我回答說:“沒完全解決。要學習一輩子,改造一輩子。”周恩來總理聽了很高興,鼓勵我說:“回答很好,我們也一樣,有些問題是需要反複解決的,希望你永葆革命青春。”

    我在領導和同誌們的幫助下,無論學習和工作都有一定的進步。一九七四年,我被任命為空軍某航校司令部副參謀長。一九八一年,升任為副校長。一九八三年,因我年紀大了,改任航校顧問。我先後當選為第四屆、第五屆、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代表,並多次被選為大會主席團成員。這是黨和人民給我的最大信任和崇高榮譽。在黨的關懷和培養下,我於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六日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我更加精神振奮,感到三中全會的路線的確是振興中華、開拓前進的路線,給人民增添了力量,給祖國帶來了希望。偉大祖國給了我無限的溫暖和幸福,我要在這有生之年,為祖國的統一和繁榮昌盛繼續貢獻自己的力量。

   

 

◆ 全文完 ◆

    以上《牢記周總理的教誨》,原文簡體中文,製作底本爲西元1986年「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部」編印之「內部發行」非賣品空軍史料彙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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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寫過徐廷澤叛逃的原因,http://blog.xuite.net/jpfu0313/blog/39388220,但來源畢竟是另外一個中隊,所以比較缺乏細節。今天航史會請到周性初教官,徐廷澤叛逃時就是在周擔任分隊長的分隊,所以由他來講更能清楚了解當初的來龍去脈。

 

徐廷澤原來是陸軍,在大陸被俘過,後來考入空軍。他的個性固執,喜歡新竹月宮酒家的酒女,但是酒女嫌徐沒有錢(這點倒是自古以來沒有變過),後來徐跟一位陸軍師長的太太搞七撚三,師長家裡幫忙的老兵看不過去,就責罵徐,兩人發生衝突,老兵就告到憲兵隊,憲兵隊也管不了這檔子事,就轉給空軍政戰部門,這一路交辦下來就到了中隊長餘鐘禔的手上。

 

周教官記得徐叛逃前一天大夥正穿著短褲汗衫在打籃球,餘中隊長過來召集全中隊,當麵斥責徐。徐這下火大了,酒女老兵都瞧不起我,現在中隊長又當著全中隊的麵給我難堪,所以決定叛逃。第二天他帶領一位新進人員飛行,照理說一般訓練不用上膛,但是他起飛前在跑道頭滑進上膛區由軍械人員上膛,等他chase學員落地後本來應該飛個小航線回來落地,但是他卻轉向西邊飛走了,等到地麵發現時已經來不及攔他了。

 

徐廷澤編製上是屬於另一個分隊,但是實際上是在周的分隊飛行,事發之後,原來的分隊長記小過兩次,周記小過一次,餘鐘禔中隊長則是從中校降階為少校,停飛轉總部地勤,後來退伍進了華航。由於徐曾經被俘,所以空軍所有曾經被俘過的飛行員全部停飛再調查。至於徐到大陸之後,後來從江西航校副校長職位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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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弓尒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aiwaiyouzi' 的評論 : 可見他的飛行技術高超,腦子絕對靈活。暴雨,炮火,,,,,
haiwaiyouzi 回複 悄悄話 謝謝樓主提供此文 !尤其他本人敘述在天上遇到暴雨,那是很危險的,還好終於安全著陸,不容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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