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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途中 毛澤東與張國燾紛爭的來龍去脈 --- 密電之事】 ZT

(2017-03-03 10:00:40) 下一個

 

小序:

有傳 當年 有: 張國燾 陳昌浩 親譯電(報)之說, ----

其實 即使最絕密電報 也是譯電員 翻譯出來的,

曆史上 沒有什麽 周恩來親譯電 張國燾 陳昌浩 親譯電 的任何蛛絲馬跡的記錄

當時的譯電員 多數不用譯碼本 就可以看出大概 然後準確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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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月,中共六屆五中全會在江西瑞金召開。全會改選了中央政治局,決定設立中央書記處(又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博古、周恩來、張聞天與項英為書記處書記,博古任總書記。博古與張聞天都是江蘇人,經曆相似,相識很早。1926年,他們同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張聞天以學識淵博著稱,博古以能言善辯出名。張聞天溫文爾雅,博古激情四射。也是在那裏,1928年夏,他們認識了來開中共六大的張國燾。張國燾是大會的執行主席,博古是大會的翻譯,張聞天沒有參加六大,在會外做些文件的翻譯和複製工作。

1934年,中央蘇區第五次反“圍剿”失敗。10月,中央政治局常委會立即決定戰略大轉移去湘西,開始了長征。1935年1月15日,在貴州遵義召開了政治局會議,博古提出總結湘江戰敗之事。張聞天與周恩來主張總結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教訓,博古服從多數,同意議題改為總結第五次反“圍剿”失敗教訓。17日的會議,博古同意張聞天起草的會議決定:增選毛澤東為政治局常委,取消博古、李德和周恩來的軍事領導三人小組,由朱德與周恩來任軍事指揮者,周恩來為軍事指揮最後下決定的負責人等。

2月5日,周恩來找博古說:蔣介石文武雙全,知識麵廣,又有政治手段,中國革命要打倒蔣介石,我們必須要找個比他強的人領導。我考慮了很久,這個人是毛澤東。現在我們商量由張聞天接替你當總書記,也是過渡的。博古立即交出了相關印章,同時提出要他與王明約定的聯絡員潘漢年去向共產國際報告,爭取共產國際批準。

1935年6月16日,紅一、四方麵軍在懋功會師後,張國燾與陳昌浩分別來找博古,了解遵義會議情況,說遵義會議的決定不合法,四方麵軍不同意,博古是共產國際批準的合法總書記。但是,博古是非分明,堅決維護黨的團結統一。為此,毛澤東向周恩來說:“博古是一個很有原則、很有組織觀念的人。”

6月26日,中央政治局在兩河口關帝廟的大殿裏召開了擴大會議,出席會議的有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張國燾、張聞天、博古、劉少奇等人。周恩來首先代表中共中央和中革軍委作報告。他著重分析了一、四方麵軍會合後的形勢,認為在川、陝、甘開創革命根據地是比較有利的,因此兩大主力會合後,應當繼續北進奪取甘南。他在講話中還強調,為了高度機動大量殲滅敵人,在指揮上的問題是必須集中統一,要把指揮權集中到軍委,並且強調這是最高的原則。

接著,張國燾發言。他先介紹了川西北的情況,提出了三個計劃,認為“川陝甘計劃”沒有可靠的後路,而“北進計劃”會受到胡宗南的阻擊,消滅不了胡的主力,在甘南很難站穩,而且陝甘北部地廣人稀、糧食困難,所以仍主張以西康為後方,南下成都,在川康立足,如果不行再北進不遲。張國燾曾問過周恩來:“你們有多少人?”周恩來反問道:“你們有多少人?”“我們有10萬。”“那我們隻有3萬。”其實,一方麵軍這時剩下的人數不到1萬。當然,張國燾也無法精確計算,因為毛澤東已把兵力分散到各地去了。四方麵軍的勢力要比一方麵軍大得多,他認為四方麵軍兵強馬壯,一方麵軍應該聽他的指揮。

在彭德懷、林彪發言,表示支持北上後,博古講了話。他說,我們必須要有一個根據地,做出模範,現在川陝甘的計劃很好,首先是在甘南,充分做好群眾工作,發展遊擊戰爭,就會影響到全國的革命形勢。現在我們的戰略方針應是:奪取鬆潘,打擊胡宗南的軍隊,這是實現戰略方針的樞紐。他的講話有力地支持了毛澤東、周恩來的北進計劃。最後,周恩來作了結論。張國燾在會議上陷於孤立,不得不暫時接受中央北上建立陝甘革命根據地的方針。

晚飯後,博古找到張國燾一起交換對軍隊政治工作的意見。博古提出中央在軍隊的建設中改變了舊軍隊那種長官與士兵的關係,目前紅軍官兵之間都是同誌關係,這是革命軍隊不同於國民黨軍隊的一個很重要的特征。博古直率地提出了四方麵軍中仍沿用夥夫、馬夫等名稱,是保留了過去軍閥的觀念。

張國燾聽了十分不耐煩,認為沿用舊稱呼不一定就是保留舊觀念,並且以中央沒有明確規定來開脫。

博古在談到部隊中的民主作風時,特別提出要防止指揮員打罵戰士,並且舉出他看到四方麵軍一個連長高聲怒斥一名士兵的例子。張國燾聽後十分惱火,認為這隻是個別現象,甚至說一方麵軍也有這種現象。他懷疑博古是來指責四方麵軍的,兩個人談得很不投機,不歡而散。


張聞天要讓出總書記,毛澤東考慮還是周恩來讓出總政委好些

1935年6月28日,中央政治局正式決定在一、四兩方麵軍會合後集中主力向北進攻,否定了張國燾的錯誤主張。事實上,張國燾對兩河口的決議采取了陽奉陰違的兩麵派態度。回到雜穀腦以後,他立即召開會議,散布不滿情緒,挑撥一、四方麵軍之間的關係。

在6月29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中央考慮一、四方麵軍會合後,必須解決兩軍的統一指揮、統一行動問題,中央決定增補張國燾為中革軍委副主席。

為了加強與四方麵軍的團結,傳達兩河口會議精神,中央決定組成一個慰問團到雜穀腦慰問四方麵軍。張國燾對任軍委副主席一職並不滿意。他對秘書黃超道說:“中央見我隊伍過於強大,不得不給我一個副主席,其實我一個副主席在開會時又形成不了多數。”當慰問團在雜穀腦期間,他煽動一些人向中央提出讓徐向前任紅軍副總司令,陳昌浩任總政治委員。而陳昌浩又致電中央,要求讓張國燾任軍委主席,目的是將一、四方麵軍統一交張國燾指揮。

為了解決組織統一問題,7月18日,中央在黑水縣蘆花召開了政治局會議,研究如何統一指揮和組織問題。“張國燾是個實力派,他有野心,我看不給他一個相當的職務,一、四方麵軍很難擰成一股繩。”毛澤東找張聞天商量。張國燾想當軍委主席,這個職務由朱德擔任,張沒有資格,也沒有理由代替;隻當軍委副主席,他又肯定不願意與同為副主席的周恩來、王稼祥平起平坐。

張聞天一心隻想到促成四方麵軍北上,說:“把我這個總書記的位子讓給他好了。”

“不行,”毛澤東斷然拒絕,邊搖頭邊分析,“他要抓的是軍權,你給他做總書記,他說不定還不滿意,但真讓他坐上這個寶座,可又麻煩了。”

經過權衡,毛澤東、張聞天建議把總政委的職務讓給張國燾。當時擔任紅軍總政委的周恩來正患重病,發高燒,整日咳嗽,臥床不起。毛澤東、張聞天來到周恩來住所,同他商量。周恩來絲毫不計較個人職位,同意讓出總政委之職。

經過反複研究,大家同意了毛澤東的意見,並以軍委主席朱德及副主席周恩來、張國燾、王稼祥的名義向各兵團首長發了通知:“奉蘇維埃中央政府命令:一、四方麵軍會合後,一切軍隊均由中國工農紅軍總司令、總政委直接統率指揮。仍以中革軍委主席朱德同誌兼總司令,並任(由) 張國燾同誌任總政治委員。”

張國燾對博古惡語相向,毛澤東斥責其為“潑婦罵街”

1935年7月28日,毛澤東等來到了毛兒蓋。在這裏,張國燾要求中央解決“政治路線”問題,要求“博古退出書記處與政治局,周恩來退出軍委工作”。為了統一思想,8月4日至6日,中央決定在毛兒蓋以南20公裏處的沙窩召開會議。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張國燾、張聞天、博古等人參加了會議。

張聞天作了《關於一、四方麵軍會合後的政治形勢與任務的決議(草案)》的報告。在討論今後行動方向時,中共中央堅持一起北上,張國燾則主張南下,雙方相持不下。毛澤東說:“川康地區各方麵的條件都比較差,不利於駐軍,而且那裏還有大量的敵人部隊沒走,如果南下,一定會遇到許多麻煩,弄不好就會自投羅網。”

張國燾說:“北進有很多不利因素,一則缺少群眾基礎,二則部隊長途跋涉,已呈疲勞態勢。南下川康則可抓住當前紅軍會師的有利時機,建立川康根據地。”毛澤東解釋道:“北進計劃是根據共產國際的來電指示製定的,去年紅軍撤出瑞金之際,共產國際就來電指示,如果紅軍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可以北進蒙古,靠近中蘇邊界,他們會相機給予支援。”

張國燾說道:“我主張南下川康,如果一方麵軍要北上,則四方麵軍單獨南下。”

博古一聽,氣憤地嚷了起來:“南下川康,正如同老鷹鑽進了山溝,想飛也飛不起來。”

不料,張國燾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指著博古的鼻子道:“你這黨的敗家子,配談什麽軍事!”

毛澤東再也忍不住了,厲聲斥責道:“國燾同誌,這是黨中央的政治局會議,你這樣潑婦罵街似的惡語傷人,哪點還像個共產黨人的作風!”

“老毛,”張國燾似乎餘怒未消,“你們丟掉了中央蘇區,把中央紅軍也搞得隻剩下萬把人,這表明不但是軍事路線的錯誤,而且最重要的是政治路線的錯誤。”毛澤東被激怒了:“現在不是總結這些的時候,實際上此前的遵義會議已有過總結。當務之急,紅軍要團結北上。這才是唯一的出路。”

張聞天見雙方爭執不下,便以黨內總負責人的身份宣布舉手表決。結果,隻有張國燾一人反對北上。

最後,在沙窩會議上,中央決定兩個方麵軍混編,分左、右兩路軍共同北上,中央機關隨右路軍行動,張國燾率左路軍行動。因在討論組織問題時,張國燾要求把他手下的人更多地補進中央委員會和中央政治局,毛澤東批評張國燾:“你這是開督軍團會議!”同時,又對張國燾作了一些讓步,補選了陳昌浩和周純全為政治局委員。此後,毛澤東等幾位中央領導人對張國燾進行了耐心細致的說服和爭取。但是,毛澤東、張國燾兩人每次都以大吵一架而結束。朱德前去看望張國燾時,張國燾便數落起毛澤東。他說,在中央蘇區,老毛就愛表現得與中央格格不入,處處要顯示自己高人一等。既如此,為什麽在遵義會議上還要把他推進來。這個人渾身上下透出一股霸氣,今後與之共事,須練就容天下難容之事的肚量才行。朱德不這麽看,他再三開導張國燾,張國燾根本聽不進去。

9月8日,張國燾命令徐向前、陳昌浩率右路軍南下。陳昌浩帶著電報去找張聞天、博古。當時周恩來臥病在床,因為事情緊急,當天晚上,就在周恩來住處召開會議。博古和毛澤東、張聞天、王稼祥、陳昌浩、徐向前一起參加。會前,毛澤東已草擬了一份要張國燾北進的電文,除陳昌浩外,其他人堅持按中央政治局的決議繼續北上。陳昌浩提出力爭左、右兩路軍一起北上,如果張國燾堅持南下,是否考慮南下再說。因多數反對,陳昌浩隻好作罷。當晚,中央即以周恩來、張聞天、博古、徐向前、陳昌浩、毛澤東、王稼祥等七人名義,致電朱德、張國燾、劉伯承,要他們從大局前途及利害關係上著想,當機立斷,立即北上。

張國燾堅持南下,毛澤東、博古認為已無法說服

張國燾頑固地反對北上,堅持南下。陳昌浩也改變了態度,同意南下。中央接到張國燾來電後,嚴令張國燾立即率部北上。但張國燾根本不把中央放在眼裏,密電陳昌浩。電文大意是:餘經長期考慮,目前北進時機不成熟,在川康邊境建立根據地最為適宜,俟革命來潮時再向東北方向發展,望勸毛、周、張放棄毛兒蓋方案,同右路軍回頭南下。如果他們不聽勸告,應監視其行動,若執迷不悟堅持北進,則應開展黨內鬥爭,徹底解決之。

這份密令讓作戰科副科長呂黎平看到了。因為事關重大,呂黎平趕快跑到會議室,這時陳昌浩正在會上作報告,他示意坐在身旁的葉劍英先閱。葉劍英看完電報後,不動聲色地離開會場趕到黨中央駐地,把電報交給了毛澤東。???這時,彭德懷已向毛澤東報告了張國燾、陳昌浩的動向,毛澤東沉著機智地找到了陳昌浩。

陳昌浩說:“張總政委來電要南進。”毛澤東順水推舟說:“既然要南進嘛,中央書記處要開一個會。周恩來、王稼祥同誌病在三軍團部,我和張聞天、博古去三軍團司令部就周、王開會吧。”

陳昌浩見毛澤東語氣變了,心中很高興,點了點頭,但他沒有想到這是毛澤東的金蟬脫殼之計。毛澤東見到了張聞天與博古,扼要講了事情的經過。博古聽後氣憤地說:“誰也沒想到,張國燾壞到這種程度!”由於情況十分緊急,中央立即召開了緊急會議,會議揭露了張國燾分裂紅軍的企圖和迫害中央的罪行,也分析了當前所處的危險境地。毛澤東、博古等一致認為繼續說服張國燾北上不僅沒有可能而且還會導致更大的危險,因此馬上作出決定,立即率一、三軍團,軍委縱隊一部,紅軍大學等組成的臨時北上先遣支隊,脫離危險區,到阿西集合,排除幹擾繼續北上,向甘南前進。

9月10日淩晨,(其實9-9夜裏)一方麵軍主力從巴西及附近出發。考慮到葉劍英的安全,張聞天和博古通知葉劍英趕快離開。11日,中央再致電張國燾,令其率部北上,但張國燾仍堅持己見,再次拒絕了中央的命令。為了讓大家認識張國燾分裂黨和紅軍所造成的危害性,確定今後的行動方針,9月11日晚至12日,中央政治局在俄界召開了緊急擴大會議。俄界是一個小村莊,最大的一所房子就是藏族的經堂,會議就在經堂召開。參加會議的有毛澤東、張聞天、博古、王稼祥等21人,周恩來因身體十分虛弱沒有參加會議。張聞天主持會議,毛澤東代表書記處作報告。他回顧了幾個月來的經曆,指出中央北上後,張國燾仍堅持他的錯誤思想,按兵不動,到了阿壩後不肯北上,卻要右路軍南下。如果不迅速北上,部隊要遭受重大損失,中央不能把紅軍帶到絕路上去。

毛澤東表示,不管張國燾本人如何破壞,中央仍然堅持過去的方針,繼續北進。但由於中央僅率領了一、三軍團,兵力單薄了,行動方針也應該有所改變,應該首先打到甘東北或陝北,在陝甘地區求得發展。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又有正確領導,就可以戰勝敵人到達目的地。

博古覺得過去對張國燾太客氣了,應當揭露他違抗中央命令的行為,總政委一職應該撤銷,當然不是今天或明天,這要等到內部認識到他的錯誤危害時再進行,這樣有利於團結爭取四方麵軍的全體人員,也關係到許多在左路軍中的一方麵軍幹部的安全。經過討論,通過了張聞天起草的《關於張國燾同誌的錯誤的決定》。

俄界會議後,中央紅軍繼續北上,突破了天險臘子口,直搗哈達鋪9月20日,中央在此召開了常委會,研究組織部工作和整編問題。會後,接到一軍團政委聶榮臻派人送來的一張從敵人那裏繳獲來的報紙,上麵登載了關於徐海東與劉誌丹會合的消息。當時,毛澤東、周恩來、張聞天、博古都在場。毛澤東看到了報紙後笑著說:“好了!好!我們快到陝北根據地了。”10月19日,毛澤東隨部隊進駐陝北保安縣吳起鎮,與紅十五軍團會合,紅一方麵軍的長征宣告結束。


共產國際裁定“南下北上”之爭,毛、周、張、博從忍讓到鬥爭

1935年9月中旬,張國燾趁四方麵軍完全集結在阿壩之際,迫不及待召開所謂“川康省委擴大會議”。會場設在格爾登寺大殿內,經過了精心布置。會場旁邊一個戲台子上扯著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麵寫著“反對毛、張、周、博向北逃跑”。

在會上,張國燾大聲“聲討”:“同誌們,今天的會,大家一看標語就明白了。10日淩晨,右路軍發生了令人憤慨的不幸事件,毛澤東、張聞天、周恩來、博古等人私自率領一、三軍團向北行動,破壞了中央和紅軍的一致行動。他們開溜時既不報告,也不交防,導致敵人乘虛而入,我紅三十團遭到重大傷亡!”

“他們為什麽要開溜呢?”張國燾自問自答,“因為他們害怕敵人,要逃跑。他們說北上抗日隻是借口、托辭、幌子,想逃跑才是真正的目的。毛兒蓋會議是錯誤的,北上是行不通的,還是要南下,建立天(全) 蘆(山) 雅(安) 根據地,相機向四川發展。”

10月5日,張國燾在四川省理番縣卓木碉召開會議,另立“中央”,自任“臨時中央主席”,宣布“開除”毛澤東、周恩來、博古、張聞天的黨籍,並下令“通緝”。對葉劍英、楊尚昆“免職查辦”。

正在此時,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林育英(化名張浩) 由蘇聯回國到達陝北,中斷的中共與共產國際的聯係又重新建立起來。林育英帶回共產國際的有關指示,表明共產國際對中共中央的信任,稱“中國黨在國際有很高地位, 被稱為除蘇聯外之第一黨”,“全蘇聯全世界都稱讚我們的長征”。

1936年1月24日,林育英以共產國際代表的身份致電張國燾:“共產國際派我來解決一、四方麵軍的問題,我已會見毛澤東同誌,詢問一、四方麵軍通電甚少,國際甚望與一、三軍團建立直接的關係。我已帶密碼與國際通電,兄如有電交國際,弟可代轉。再者,我經過世界七次大會,對中國問題有詳細新的意見,準備將我所知道的向兄傳達。”

張國燾得此電文後,心情是複雜的。他與毛澤東的“南下北上”之爭,終於等來了可以裁判的關鍵人物。張國燾細細揣度,建黨初期,他便和林育英在武漢從事工人運動,對於這種私交舊誼,林育英總不會淡然處之,無動於衷。想到此,張國燾胸有成竹地回複一封長長的電文,分“甲、乙、丙、丁、戊、己”,曆數所謂“機會主義”的表現,將“分裂黨和紅軍”的責任,完全推給毛澤東的“北上”路線。這封電文還是以“中央”的名義發出的,其用意無非是求得林育英的承認或默許。林育英接電後即複電說:“共產國際完全同意中國黨的政治路線”,“中央紅軍的萬裏長征是勝利了”。並且指示:“兄處可即成立西南局直屬代表團。兄等對中央的原則上爭論可提交國際解決。”

讀著態度如此鮮明的電文,張國燾頓感失落和無奈。可是,他仍然不甘心,又給林育英去電:“浩兄:是否允許你來電自由?”他懷疑林育英已失去自由。此時,中央政治局通過《關於張國燾同誌成立第二“中央”的決定》,指出:張國燾成立“第二黨”的傾向,無異於自絕於黨,自絕於中國革命,電令“張國燾立刻取消他的一切‘中央’,放棄一切反黨傾向”。張國燾孤立了。

1936年5月20日,毛澤東同林育英等致電朱德、張國燾等,除告之國內外形勢和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外,還說:“過去的分歧不必談,唯一任務是全黨全軍團結一致,反對日帝和蔣介石……中央與四方麵軍的關係可如燾兄之意暫時采取協商方式。”在內外壓力下,兼之大勢所趨,6月6日,張國燾在爐霍宣布取消第二“中央”。

張國燾沒有理由拒絕中央的指示,不得不下達北上的命令。10月,紅一、二、四方麵軍勝利會師。

1937年3月,中央政治局在延安召開擴大會議,會議的議程隻有兩項:一、國民黨三中全會後中共的任務。二、張國燾的錯誤。

在延安開會批判張國燾時,毛澤東講了很長的話。他特別提到:“張國燾對‘毛、周、張、博’不特筆之於書,而且用在標語、歌謠、遊戲、戲劇中去。這些實際上連國民黨的界限也消滅了。”

張聞天作總結發言:“這幾天的討論,已將國燾路線表現的罪惡行為充分地揭發出來了。這對全黨及犯這錯誤的人都是教育的重要工作。……博古同誌說得正確,他的肅反和一切別的蘇區的肅反目的不同,而是保障張國燾的統治。因此才建立了他的別人調動不了的軍隊的辦法。張國燾建立的軍隊正是這樣的。”

張聞天還說:“犯了錯誤的同誌要不走到黨外去,變為黨的叛徒,除非自己下決心同自己的錯誤作鬥爭。不改正自己的錯誤,堅持自己的錯誤,結果必然會走到叛徒的道路上去。”1935年9月的俄界會議上,張聞天曾預言張國燾右傾分裂主義的“前途必然是組織第二黨”,不幸而被言中。這次張聞天的預言一年後也應驗了。

會議作出《關於張國燾同誌錯誤的決定》。張國燾知道自己的處境,趕緊寫了一份《我的錯誤》的聲明,過關了事。1938年清明節,張國燾借祭拜黃帝陵之際,叛逃到了國民黨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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