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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聖 詞人 於右任】

(2016-08-19 12:38:07) 下一個

 

1906年, 於右任在日本與孫中山相識,並參加同盟會,是國民黨的開國元老。

於右任早年曾任靖國軍總司令討袁世凱。

他的舊體詩詞 蒼涼慷慨,他的書法 馳譽華夏。有“當代草聖”之稱。


   1924年1月,國民黨在廣州舉行了有共產黨人參加的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於右任與毛澤東都出席了會議。在會上,於右任當選為中央執行委員,毛澤東當選為候補中央執委,國民黨代理宣傳部長。兩年後(1926)國民黨全國二大又在廣州召開,於 毛 繼續各任前職。 當時國民黨執行部在上海,於右任與毛澤東有過不少的工作往來接觸。

於 長 毛 14歲。

1927年 4-12之後, 國共開戰,闊別近20年後,於 毛 在重慶重逢。


    1945年8月28日,毛澤東從延安飛到重慶參與國共談判,

8月30日即與周恩來由山洞林園赴城內拜訪於右任,正好於右任因公外出,未能見麵。

當天晚上,張治中在桂園為毛澤東舉行宴會,並邀請了於右任、孫科、鄒魯等人前來參加。

毛澤東終於與於右任見麵了。

多年之後又相逢,大家都十分欣慰。
    9月6日中午,於右任設午宴招待毛澤東、周恩來和王若飛,並邀請張治中、張群、邵力子、丁維汾、葉楚傖等人出席作陪。由於毛澤東和於右任二人都喜歡詩文,在宴席上,兩人就漫談起詩文來了。
    不知如何,於右任竟知道毛澤東曾作有《沁園春雪》一詞(一說是從柳亞子那裏見讀到 -- 雪詞 是 1945-10-14才發表的),於是極力稱讚,對該詞的結句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則尤為讚賞,認為是激勵後進之佳句。


    毛澤東因讀過於右任參觀成吉思汗陵墓時所賦《越調 天淨沙 謁成陵》一詞,並熟悉此詞,

於是笑答:“若何‘大王問我:幾時收複山河?’啟發人意之深也。”
    說罷,於右任與毛澤東皆拊掌大笑,舉座皆歡。

 

 

可見 於老對自己的此詞 也頗為自珍

書贈 不止一人


    1949年初,國共再度和談,周恩來對於右任的女婿屈武說:

“和談一破裂,解放軍就過江占領南京,你設法找到於老,叫他留在南京。屆時派專機接他北上參加新政協,共商國事。”
    “好。”屈武一口應諾。
     然而,屈武剛要把周恩來的話轉告於右任,他已被何應欽派人接到上海去了。


     於右任到了上海後,據說(?)一次夜深人靜時,其夫人沈氏問於右任:“上海要解放,怎麽辦?”
     於右任安慰道:“不要怕,上海解放了,共產黨、毛潤之會保護我們的。”
     但此話說過不久,蔣介石便派人把他接往香港,隨後轉往台灣,任台灣國民黨政府監察院院長。


     於右任雖然到了台灣,但毛澤東對他的書法卻仍極感興趣。

如1958年10月16日,他在給田家英的一封信中說:


     田家英同誌:
     請將已存各種草書字帖清出給我,包括若幹拓本(王羲之等),於右任千字文及草訣歌。……


     1964年,於右任在台灣去世,終年86歲。

 

 

 

於右任(1879—1964),陝西三原人。原名伯循,字誘人,典出《四書》“夫子循循善誘人”。

1906年,於右任在日本結識孫中山,入同盟會,開始了他的革命生涯。

中山先生與部分臨時政府成員合影。

左起呂誌伊、於右任、居正、王寵惠、孫中山、黃鐘瑛、蔡元培、海軍代表、馬君武、王鴻猷。

 

於右任:一蓑煙雨任平生 揭秘民國大佬傳奇一生

 

 

蔣中正  於右任

 

老年於右任與在台灣的家人在一起

 

被挾持去台灣

  國民黨政權搖搖欲墜時,於右任在1949年3月26日曾提出辭去監察院院長職務,但在一片“挽留”聲中,不得已仍留任監察院院長。

  南京解放前夕,一位國民黨的高級軍官來到於公館,對於右任說:“報告院長,共軍已經突破江防,請院長即刻離開南京。飛機已經準備好了。到廣州或是先到上海,由院長決定。”於右任說:“現在我身體不好,等一等再說好了。”那軍官堅持說:“情況緊急,必須馬上離開南京!”沒等於右任把衣服穿好,就強使他上車馳往機場。

  於右任十分不想走,他早已看透了國民黨,看透了蔣介石,不想去當隨葬品。他在上海沒住多久,解放軍就大兵壓境,不得已又同次子仲岑、兒媳周寶珠及兩個孫子一道去了廣州,最後在蔣介石的催促下,輾轉飛往台北。

  1949年11月下旬,於右任得知發妻和女兒仍在重慶等他,又從台北飛到了重慶。可是,妻子、女兒因等不著他,於前幾日去了成都。為此,於右任十分後悔,他對隨行人員說:“我要是早來幾天,就見到夫人了。”在重慶,於右任一直設法與妻子取得聯係,想讓她們返回重慶,但沒有成功。

  11月29日,解放軍攻城的炮聲越來越緊,於右任在眾人的勸說下,不得不乘飛機離開成都飛返台灣。

這一走,他就再沒有機會回大陸。在台灣繼續做了15年的“監察院院長”,直到去世。

  這15年間,於右任的監察院長形同虛設,幾乎無所事事。他在1953年“監察院”年度總檢討會上曾說:“年來我也多病,大聲講話頭部便會作痛,老天爺留我是罰我,作苦工的日子尚未完滿。”從這些話中,可以想見他當“監察院長”的心緒。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1957年於右任彈劾“行政院長”俞鴻鈞。1954年6月,俞鴻鈞繼陳誠之後擔任“行政院院長”。俞之出任此職,乃因其在1949年將價值數億美元的黃金白銀從上海運往台灣,從而受到蔣的器重。俞鴻鈞當了“行政院院長”,還占著中央銀行的總裁公館,公館裏一應開支(飯菜、木炭、煤氣、水電等),均由中央銀行支付。當時中央銀行已基本沒有業務,還雇用司機、工友多至120人,僅房屋的租費每年就多達36萬元以上。

  “監察委員”了解這些事實後,向俞提出質問,多次約請俞鴻鈞到“監察院”來回答質詢,俞均置之不理。於右任對俞鴻鈞目無“監察院”的行徑極其憤慨,乃於1957年12月10日親自來院主持會議,彈劾俞鴻鈞,“監察委員”們也認為俞欺人太甚,群情激昂,通過了對俞鴻鈞的彈劾案,並將彈劾內容向新聞界公布,俞處境頗為狼狽。這事終於驚動了蔣介石。1958年1月16日,蔣介石在台北中山堂召集中央委員、評議委員和國民黨籍的監察委員近兩百人開會,公開袒護俞鴻鈞,稱彈劾中所列各點,許多事不能責備俞院長個人。蔣還在會上當麵斥責於右任:“院與院之間發生爭執時,可由‘總統’召集有關‘院長’會商解決之。我一直在等你們來報告我,讓我召集兩院院長會商解決,你們大可向我作此請求。”他厲聲問道:為何不走這條途徑?

  俞鴻鈞彈劾案對於右任打擊甚大。從此以後,他寄情於詩詞、書法,日讀《四朝學案》,既不打老虎,也不拍蒼蠅,每日到“監察院”去的例行公事是批閱文件。不管怎樣複雜紛紜的文牘,到他手裏都隻批一個字,如“是”、“行”、“商”、“閱”等字眼,絕少用兩個字以上,加上簽名用的“右任”二字,批文總共不超過三個字。

 

被尊為“一代草聖”。20世紀20年代,書壇有“北於南鄭”的美稱,“南鄭”指鄭孝胥。

於右任還為 在重慶發行的中共《新華日報》題過報頭。

  台灣有人評論於右任的字說:“有的沉靜如處子,有的飛騰如蛟龍,有的勇猛如武士,有的圓美如珠玉,有的蒼勁如奇峰,有的柔回如漪波,有的憨態逗人迷,有的癡態使人醉,有的躍躍欲起飛,有的如瀑布直流,有的如野馬狂奔,有的如古樹懸空……每一個字,莫不神話。”於右任把寫字當作一種運動,一種樂趣。他自己曾說:“寫字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樂趣。我覺得每個字都有它的神妙之處,但是,這種神妙,隻有在寫草書時才有,若是寫其它字體,便失去了那種豪邁奔放的逸趣。

台北和平東路街頭一家廣告公司,掛出一署名“右任”的大招牌。於右任認出那字不是他寫的,讓店家摘下,為他重新題寫了一副。店家送來一大筆潤金,於右任堅拒不收,於公館的工作人員說:“於院長就是不要錢,才弄得每月舉債度日。”店主嗟歎不已。

  於右任晚年貧病交加,生活寂苦,處境淒涼,以至於鑲不起一副假牙,在榮民總醫院住了三天院就喊著要回家,連說:“太貴了,住不起。”有一次,他牙疼得厲害,朋友勸他拔牙,並推薦台北最好的牙醫,拔一顆牙3百元台幣,於右任苦笑著搖搖頭,“太貴了!不要拔了。”

  即使潦倒至此,於右任仍不以錢為意。他手臨的《標準草書千字文》,匯集從東漢末年起到清代的154位書法家,共計1027字,對草書在現代中國的普及,起了篳路藍縷、以啟山林的作用。這本書在他生前共修訂了9次,1961年在台刊印時,於右任與出版商約定不取一文稿酬,隻要求定價低廉,便於讀者購買,意在推廣、普及。誰都不會想到,老人這時的生活,經常連菜金都掏不出,還要靠廚師張羅,以至身死之後,人們才發現,他欠廚師墊付的夥食費竟多達新台幣十幾萬元。

 

盼魂歸大陸

  於右任到台灣之初,發妻高仲林及長女於芝秀在原籍,幼子於中令及其母沈建華留居上海,大兒子和兒媳又遠在南美洲,一家人分居大陸、台灣、南美數處,音訊阻隔。高仲林比於右任小兩歲,性格開朗,兩人雖然離多聚少,然伉儷情深。於右任被迫去台灣後,將於夫人早年為他縫製的布襪鞋子攜帶身邊,視若珍寶,常摩挲而不用,以為紀念。1958年兩人金婚紀念日前夕,於從保險箱中取出夫人早年為他親手縫製的布鞋布襪,撫視良久,寫下了《憶內子高仲林》一詩:

 

  兩戒河山一支簫,淒風吹斷鹹陽橋。

  白頭夫婦白頭淚,留待金婚第一宵。

 

  於右任被挾迫去台後,通過香港友人吳季玉與於夫人取得聯係,曾匯寄台幣600元給於夫人和於芝秀母女。1961年是於夫人80大壽,這年3月中旬,章士釗由香港回到北京,給周總理寫了一封信,信中說:“胡子(對於右任的尊稱)最近給香港吳季玉先生來信說:‘今年是我老伴的八十壽辰,可惜我不在大陸,今年她的生日一定會很冷落,不會有人理睬她的。想到這點我十分傷心!’”章士釗在信中最後說:“胡子的這種心情,請總理予以注意。”

  不久,總理辦公室羅青長打電話給於右任的女婿屈武說:“總理決定讓你到西安去,以女婿的名義為於夫人做八十大壽。”於是,屈武帶了兒子屈北大夫婦,以及於右任的外甥周伯敏趕往西安為於夫人祝壽。於夫人興高采烈,形於辭色。

  事後,屈武致信於右任,連同祝壽照都托人帶給他。為躲過國民黨當局的書信檢查,信中把周總理改成‘濂溪先生’(北宋名儒理學的奠基人周敦頤的別號,周恩來在重慶時,黨外友人常以此相稱)。

於右任一看就明白了,他非常激動,特托吳季玉捎來回信,讓屈武向“濂溪先生”轉達他誠摯的謝意。

  1962年元月,於右任在“監察院”參加開國紀念會後,回首民國創建50年來的前塵往事,不禁黯然神傷。他自知來日無多,遂在日記中寫下了後事安排:

“我百年後,願葬於玉山或阿裏山樹木多的高處,可以時時望大陸。我之故鄉,是中國大陸。”

  葉落歸根,於右任的拳拳故國之情,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1月24日,一夜未眠的老人,在晨光曦微中寫下了淒愴動人的哀歌《望大陸》: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

  大陸不可見兮,隻有痛哭!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

  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天蒼蒼,野茫茫;

  山之上,國有殤!

 

於右任 手跡(依次3-1-2 小節)

 

  這首帶有遺囑性質的絕命辭,很快就蜚聲海內外,讓人摧肝裂肺,不忍卒讀。此後,於右任又活了兩年零九個月又十七天,1964年11月10日,病逝於台北榮民醫院,享年86歲。

  臨終前,氣若遊絲的老人伸出了三根手指。陪侍者們猜測:要交代三件後事?先生搖頭;三民主義?先生搖頭;三公子於中令?先生還是搖頭。直到他去世後,有人才恍然大悟:先生那三根手指,指的是故土三原

 

 

 

望鄉詞 (純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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