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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成與中國東北抗聯戰友的 生死之交, 感人!】

(2015-10-10 14:04:55) 下一個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朝鮮勞動黨和朝鮮人民軍的締造者

金日成,以及崔庸健(原名崔石泉)、金一、崔賢、薑健(原名薑信泰)、金光俠等前朝鮮黨政軍領導人

20世紀40年代都曾在中國東北與中國共產黨人、愛國誌士和人民群眾浴血苦戰,抗擊日本侵略者。在長期血與火的艱苦鬥爭中,他們結成了終生不渝的生死友誼。金日成在建國後幾十年繁忙工作中,念念不忘在中國東北共同抗擊日本侵略鬥爭中的戰友們。尤其是對那些在抗日鬥爭中壯烈犧牲的中國戰友倍加懷念,千方百計地尋找他們的親人,派官員到他們的家鄉去看望、幫助他們,請他們到朝鮮作客,並親自接待。許多東北抗聯將士的親屬說起這些事都十分感動。金日成晚年寫的長篇回憶錄《與世紀同行》,很大篇幅都在無限深情地回憶與他一道共同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友 ------ 楊靖宇、周保中、魏拯民、童長榮、王德泰、李延祿、李兆麟、史忠恒、陳翰章、柴世榮等許多東北抗日將領,

緬懷這些中國戰友高尚的品格和革命情操,讚揚他們誓死抗擊侵略者與對祖國、對共產主義事業的無比忠誠和崇高的愛國精神。

周保中 與 金日成 兩家

1948年11月中旬,周保中、王一知於赴朝訪問(1948年8月~11月)期間吊謁朝鮮人民軍總參謀長安吉墓,與金日成一家合影,後排左起:周保中、王一知、金貞淑、金日成,前排左起:周偉、金正日。

 

1943年10月5日,抗聯教導旅(蘇軍第88旅)部分軍官合影。第一排左起第3人為王一知中尉(周保中夫人),第4人為周保中中校,第5人為金日成大尉。第二排左起第二人馮仲雲上尉。

1943年10月5日,教導旅野戰演習後部分幹部於北野營的合影。第一排:巴達林、李兆麟、王一知、周保中、金日成、什林斯基。第二排:張光迪、馮仲雲、王效明、王明貴、彭施魯。第三排:楊清海、徐哲、薑信泰、金光俠、隋長青。第四排:安吉、樸德山、崔勇進、陶雨峰、金京石。

  

在金日成終生懷念的中國戰友之中,他對魏拯民的懷念與評價尤其突出。早在上世紀50年代,金日成在接待到朝鮮訪問的中國東北某地代表團時,對陪同接待的朝鮮官員們說:“魏拯民同誌對朝鮮革命是有功的,大家應該很好地紀念他。”   

1939年秋,魏拯民(左二)與東北抗日聯軍第一路軍指戰員在一起。圖片來源:吉林英烈網

1939年秋,魏拯民(左二)與東北抗日聯軍第一路軍指戰員在一起。

 

到了晚年,金日成在回憶錄中更是深情地感念這位共同經曆抗日鬥爭艱苦歲月的異國兄長和戰友:“他的外貌,很像個大學教授,是個文人型、思索型的人,若不是鬧革命,他很可能是為科學研究著書立說奉獻一生的人。魏拯民,作為一個人,是位出色的優秀人物,作為革命家,也是出類拔萃的優秀革命家。他的一生,是永遠為人民所紀念的、崇高而壯麗的一生。”金日成之所以如此懷念魏拯民並給予他如此之高的評價,不僅因為他們是生死與共的戰友,還有特殊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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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成  周保中 (50年代 中國 周  作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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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12月22日,前來中國訪問的金日成首相專程到頤和園介壽堂看望病中的周保 中。右起:周保中、金日成、徐哲、李乙雪、王一知。

 

 

金日成 與 楊靖宇、周保中、魏拯民、柴世榮 胡真一  夫婦的關係 尤為密切,私交甚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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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滿洲省委十分重視,緊急選派魏拯民為省委特派員、東滿特委書記,趕到東滿。   時年27歲的魏拯民已是一位成熟的革命家,麵對曆時兩年的反“民生團”擴大化造成的嚴重局麵,他強壓住對左傾份子的怒火,在下令立即停止反“民生團”鬥爭之後,先做好與左傾份子作堅決鬥爭的金日成、崔賢等朝鮮戰友的思想工作,使他們顧全大局,與自己一起工作,進行“冷”處理。然後從調查研究入手,對搞左傾擴大化的幹部區別對待,教育多數人認識反“民生團”擴大化給革命事業、給抗日鬥爭造成的嚴重惡果,認識自己的錯誤,使他們覺醒,改正錯誤。對極左份子,魏拯民也並沒有作簡單的組織處理,而是把日寇的陰謀與調查研究獲取的大量事實擺在他們麵前,啟發他們認識自己的罪行,被開除黨籍受到懲處也口服心服,沒有人變節投敵。經過認真細致的工作,魏拯民正確地處理了反“民生團”鬥爭問題,與金日成一起,當眾燒毀了“民生團”全部材料,保護了數以千計的朝鮮黨團員和抗日戰士、群眾,使他們卸掉了思想包袱,重新回到革命隊伍。其中一些人後來成為抗聯各級指揮員,有的成為朝鮮軍隊中的高級將領,他們心中無不感戴魏拯民的救命之恩。金日成與魏拯民從此結下終生友誼。在此後的抗日鬥爭中,作為東滿特委書記、南滿省委書記和第二軍政委的魏拯民,十分看重金日成這位正直堅定、善於思考、有指揮才幹的戰友。當朝鮮遊擊隊編為第二軍獨立師時,魏拯民首先推薦金日成為師長。二人的友誼在並肩戰鬥中與日俱增,有許多佳話在中朝戰友中流傳。魏拯民親任東北人民革命軍第二軍政委後,與王德泰、金日成一起糾正了軍事鬥爭上的左傾路線,擴大抗日統一戰線,使第二軍隊伍不斷壯大,中朝軍隊相互配合,多次主動出擊,巧妙打擊日偽軍,不斷獲得戰鬥勝利,東滿地區的抗日鬥爭得到了新的發展。   

 

板石場會議――朝鮮革命重要裏程碑

 

會後,1936年初,魏拯民日夜兼程趕到遠東地區中蘇邊境,東滿黨組織派交通員掩護他從琿春回國。他們頂著風雪嚴寒,冒著生命危險,穿過日寇數道封鎖線,選擇人跡罕見的老爺嶺深山區,忍饑挨餓,在密林叢莽和雪海裏跋涉十多個日日夜夜。一月下旬,金日成和他的戰士們在山林中找到了因勞累和饑餓病倒的魏拯民。

金日成向他報告了東滿與吉東兩特委及第二軍、第五軍領導商定傳達大會決議的有關事項。魏拯民不顧疾痛,在金日成和戰士們的攙扶下,又爬過汪清與寧安的分界大嶺,二月初來到地處寧安縣南部老爺嶺深山腹地的一處叫作板石場的山溝(這裏離如今已成風景名勝的鏡泊湖南端――當地人叫作南湖頭20公裏)。板石場地處深山,十分荒涼,是周保中領導的第五軍某部的密營,密營與一虎窩山洞為鄰。由於群山環繞,森林茂密,溝穀縱橫,地勢險惡,野獸出沒,方園百裏沒有村落,沒有進出之路,日偽軍也不敢進山。加之金日成領導的遊擊隊已來到南湖頭警戒,會議安全有了保證。2月5日,中共東滿特委與吉東道南特委、二軍、五軍代表,在這裏召開了在東北抗日鬥爭史與朝鮮革命史上具有裏程碑重大意義的會議。參加會議的有魏拯民、周保中、金日成、陳翰章、劉漢興、張中華等地方黨組織、抗日部隊領導幹部。魏拯民在會上傳達了共產國際第七次代表大會精神,特別是對今後東北抗日鬥爭的指示與組建東北抗日聯軍的決定,以及關於一國建一黨建一軍的指示。大會使東滿、吉東地區黨與抗日武裝負責人明確了今後鬥爭的方向,受到很大鼓舞。大家暢所欲言,進行了熱烈討論。

板石場會議決定:東北黨領導的抗日武裝進行改編,聯合抗日義勇軍和救國軍餘部、山林隊、民眾抗日武裝,組建東北抗日聯軍。同時決定:東北各抗日武裝中的朝鮮人部隊可以單獨組建為朝鮮人民抗日武裝,對外稱朝鮮人民革命軍,對內仍可保留東北抗日聯軍某軍某師的編製。將南滿、東滿、吉東、北滿的抗日武裝分別編為抗聯一至十一軍,聯合作戰,打擊日偽軍。

聽到這一決定,在場的中朝戰友熱烈握手、擁抱,魏拯民、周保中真誠地向金日成等朝鮮戰友表示祝賀。金日成十分感謝魏拯民,說他為創建朝鮮共產黨和人民革命軍立了大功,感謝周保中等中國戰友對朝鮮革命的支持。

會後不久,楊靖宇率領南滿部隊改稱抗聯第一軍,周保中領導的第五軍在二月下旬改編為抗日聯軍第五軍,李延祿部為第四軍,趙尚誌部為第三軍,夏文傑部為第六軍,崔庸健部為第七軍(後又編成八、九、十、十一軍)。王德泰、魏拯民的第二軍改編為抗聯二軍,金日成的朝鮮遊擊隊為二軍獨立師。不久,金日成率領二軍獨立師由南湖頭向南進發,挺進到通化地區濛江、長白一帶,正式改編為朝鮮人民革命軍,金日成為總司令,仍保留東北抗聯第二軍獨立師編製及其師長職務。

金日成在晚年的回憶錄中,把這次會議稱之為朝鮮進行民族主義鬥爭和抗日戰爭走向勝利新的開端,是朝鮮革命軍建軍之始,具有劃時代的重大意義。板石場,這個中國東北東部深山腹地荒無人跡的小山溝,成為朝鮮革命新的起點,以南湖頭會議之稱載入朝鮮人民軍史、革命史與朝鮮曆史。   

1936年6月,中共東滿、南滿與抗聯一軍、二軍聯合召開領導幹部會議,決定二省委合並成新的南滿省委,兩軍改編為東北抗聯第一路軍,楊靖宇為總司令兼政委,魏拯民任南滿省委書記、第一路軍副總司令,與楊靖宇共同領導東滿、南滿地區抗日鬥爭,指揮一軍、二軍與金日成獨立師在長白山地區進行戰鬥,多次重創日偽軍,使日寇疲於奔命,不斷增加兵力進行圍剿。麵對強敵和日趨嚴峻的形勢,1939年10月,楊靖宇與魏拯民決定改變鬥爭策略,化整為零,分散遊擊,以保存實力,以利發展。

1940年2月,楊靖宇壯烈犧牲,魏拯民強忍悲痛,抱病帶領部隊繼續戰鬥。不久,因為長期在艱苦環境中日夜操勞戰鬥,舊病得不到醫治,又積勞成新疾,病倒在樺甸牡丹嶺深山密營。由於沒有醫藥,得不到醫治,又沒有糧食,隻能吃水煮樹皮。1941年3月8日,因心髒病發作,魏拯民不幸辭世。這時,因抗聯部隊處於極其困難的境地,隊伍傷亡很大,改編為十個支隊後,(金日成的獨立師改為東北抗聯第一支隊,他任支隊長)相繼退入蘇聯境內。金日成十分關心魏拯民的安危,當東北抗聯第二路軍總指揮周保中,派陶淨非帶領小分隊潛回國內吉東地區,到張廣才嶺南端深山區尋找堅持戰鬥的抗聯戰士時,他一再要陶淨非尋找魏拯民或打探他的消息。   

20世紀80年代,金日成終於得到了魏拯民家鄉與親人的確切信息。1984年,他委托朝鮮駐華大使趕到山西長治市,到長治鋼鐵廠子弟學校看望魏拯民的兒子關民珠,轉達金日成的問候,表達他對魏拯民這位生死與共的中國戰友、偉大共產主義戰士的崇高敬意和深切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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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成(左)與抗聯戰友柴世榮(右)的合影)

88旅四營營長柴世榮(右)與一營營長金日成(左)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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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真一(柴夫人) 和 金日成, 在朝鮮平壤

 

1994年夏天,中國重慶市人大收到了一封由朝鮮駐中國大使館發來的邀請函——該函邀請胡真一和王遼寧前往朝鮮訪問。後來,人們才知道,胡真一這位貌不驚人的老太太與金日成有著非比尋常的友誼關係。

上個世紀30年代初,日本開始入侵中國。當時,吉林省和龍縣警察局有一個副局長柴世榮。柴世榮曾在朝鮮做過四年小工,朝鮮話說得頗流利,加上為人仗義,結交了不少朝鮮朋友,其中有一個曾在吉林上學,之後投身於對日戰爭的青年——他就是金日成。盡管金日成比柴世榮小十八歲,但兩人卻十分投緣。

有一天,金日成和舊日老師秘密約見柴世榮,吐露了一件秘密──金日成這時已成為朝鮮革命人物,他的七名戰友被捕關進了監獄,金日成要柴世榮設法救他們出來。柴世榮拚死將此事辦成了,但他也為此而流亡。

柴世榮去了日本,半年之後,“九一八”事變發生了,他又潛回吉林,約了幾名誌同道合的舊部起義。而此時,金日成也組織起了抗日隊伍。然而,在1932年,兩人的軍隊都遭到日軍的重挫,日軍還懸賞數萬大洋取金日成和柴世榮的人頭。柴世榮和金日成不得不化裝而逃。

此時,胡真一剛好正式加入東北抗聯。在興安嶺的密林裏,胡真一從被服廠轉到戰鬥連隊。1936年,胡真一嫁給了喪妻的柴世榮。 1937年的一天,柴世榮在刁翎開完軍事會議後,金日成來訪,並由此結識了胡真一。

1939年,抗日聯軍的處境非常艱難。1941年,抗聯的主力撤到了蘇聯境內,編為蘇聯紅軍88特別旅,發給蘇軍裝備軍服。在哈巴羅夫斯克,柴世榮的家和金日成的家,被安置在軍營的一幢圓形木屋裏,兩家僅一牆之隔。1941年,胡真一生下了第一個孩子,這時,金日成家也有了孩子。

1943年,胡真一生下了二兒子王遼寧。孩子剛落地七天,柴世榮匆匆回家告別,說奉命潛回行動。金日成一家給了胡真一許多安慰和照料。1944年的一天,在某領導人家裏做飯的炊事兵,一個朝鮮族戰士,匆匆跑來,告訴胡真一,他得知,柴軍長並不曾回國執行任務,而是被送到近百公裏開外的一個蘇聯集體農莊裏了。直到1945年,胡真一才得知性格剛直的柴世榮受不了那種冤屈,不久就病逝了。

抗戰勝利後,胡真一和金日成一家分手了。金日成贈送給胡真一幾件金首飾,半小瓶金子,作為紀念,爾後各自踏上歸國的征途。

從此,胡真一和金日成再也沒有見麵。朝鮮駐沈陽領事館意外地獲知胡真一的下落,立即秉告國內。反響出乎意料的快,不僅胡真一得到了邀請,連在哈巴羅夫斯克出生的老二王遼寧也受到邀請。

1994年5月6日,胡真一抵達朝鮮。金日成在電話裏的第一句話就是:“老戰友,我找了你五十年呀!” 次日,金日成在平壤宴請胡真一母子。自打賓主落座之後,朝方老同誌、中央領導幹部,對金日成說話時無一例外得站起來,畢恭畢敬。一開始,胡真一也循例站了起來,金日成立即說:緣故者──這是到朝鮮後胡真一得到的稱呼,意即緣份很深的知交老友──你和他們不同,你是我最尊貴的客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和我一樣,你說話不要站起來。於是胡真一成了金日成眼前惟一破例的人。而她的兒子王遼寧回答金日成的問話時,也必須站起來。

金日成殷切挽留胡真一,說:老朋友,你要在我這裏起碼住上一個月,好好地把朝鮮周遊一下,到各地各處都去看看。就在胡真一離開朝鮮之後一年多,金日成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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