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不能這樣做!
作者:葉文福 1979年
序言:曆史——總是解答一個又一個新的課題而前進的。據說:一位文革中遭“殘酷迫害”的高級將領重新走上領導崗位後,竟下令拆掉幼兒園,為自己建別墅,全部現代化設備,耗用了幾十萬元外匯。我……我……
讀過,見過,知道 此文的不少, 484 詩,另論
幾點看法:
一, 好詩
犀利的筆鋒 直剖將軍脊骨,假若 事實證據確鑿無誤。
二,未必好詩
嘩眾取寵,甚至 含沙射影,毫下陳將軍,刀下老革命(一大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試想:
1,鐵道兵司令 給自己造別墅,70年代後期,10個陳再道也沒那個膽兒!
2,什麽樣的別墅, 在哪兒,國內材料等不算, 需要耗資幾十萬外匯(且說美刀)?
3,國家外匯, 7-80年代,是國家計委控製,外經部,銀行,沒權,總理一人無權批,一個鐵道兵部 哪裏能攥到手裏幾十萬外匯? 8個陳再道也搞不來。(如果你知道一點兒底細的話)
4,到海外花匯 也是個問題, 陳再道不行, 不是小看老陳。
5,幼兒園,誰的幼兒園,什麽樣的幼兒園,拆了以後,幼兒(比如說40個)們怎麽辦,哪裏去了?
6,幼兒園 是否有新址 並得到了安置?--- 開口 隻是:“據說”
7,就說 老幼兒園的那塊兒地 蓋房子了,蓋得什麽房, 是鐵道兵公用,還是陳再道私用?
8,別人不知,葉 曾經的軍人 應該知道, 軍內官員待遇等級,包括住房 是有明確具體數字規定的,有的老軍 有異地2個或以上的房子,基本都是標配,哪有一個 超標 別墅?--- 一個是應該的, 多了也是要退出退還的。(下個世紀的 穀俊山等蠹蟲碩鼠另論)。
9,強渡大渡河的是 紅1團,在團長楊得誌、政委黎林率領下,作為全軍的先遣隊,擔負搶占大渡河南岸安順場渡口的任務。陳再道當時是紅4方麵軍徐向前的麾下,根本離大渡河不沾邊。---- 葉 文中 明指陳再道戰勝了大渡河,卻過不了新長征。瀘定橋橫鐵素寒 是 由團長王開湘、政委楊成武率領的紅二師四團紅4團飛奪的,與陳再道還是邊兒都不沾! ---- 作為一個軍人,筆杆子,張冠李戴 東拉西扯,信口雌黃,可信度哪裏還有?若 葉文 不是寫陳再道,那麽 是寫 和詛咒哪位將軍呢??(滿頭飛雪呀,你還能舒適幾年?孩子們都不要了,誰來捧你的骨灰盒?
9,據說 葉的此文, 鄧小平看過, 批示過, 所以才有了 葉後來的“遭遇”,葉不服,不斷上訴,葉 還曾經2次給 胡錦濤寫信 申訴,胡 不折騰, 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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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再道將軍的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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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不能這樣做!
作者:葉文福 1979年
(原 葉的)序言:
曆史——總是解答一個又一個新的課題而前進的。
據說:一位文革中遭“殘酷迫害”的高級將領重新走上領導崗位後,竟下令拆掉幼兒園,為自己建別墅,全部現代化設備,耗用了幾十萬元外匯。我……我……
我說什麽?
我怎麽說?
你是受人尊敬的前輩,
我是後之來者。
你我之間,
相隔著硝煙彌漫的三十年代、四十年代。
批評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
因為,也許正是你,
用抱著機關槍向舊世界猛烈掃射的手,
把抽在我脊梁上的皮鞭,一把奪過!
你把我摟在滿是血汙和熱汗的胸前,大滴的淚水怦然而落!
你抽泣著,撫摸著我渾身的傷疤,厚厚的嘴唇哆嗦著,
你說:“孩子,我們解—放—了!”
於是,我赤著腳,小小的腳丫,踏著你又深又大的腳窩,
走進了新中國!
不!將軍!即使是這樣,我也要說,我更應該說!
記得嗎?那年,搶渡瀘定橋,
身後——追兵;
對麵——烈火。
滿河洶湧的波浪啊,幾根沉沉鐵索,
革命在危崖上焦灼。
難道井岡山的火種竟要被大渡河水無情吞沒——
你大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
駁殼槍——往腰間猛地一掖,
一聲呼嘯,似萬鈞雷霆,攜帶著雄風,
衝進了中國革命英雄的史冊!
那時候,將軍!你想的什麽?
我敢說,你想的是:為子孫後代都過上幸福的生活!
你說的是:把最艱巨的任務給我!給我!
多麽不幸!我的渾身彈痕的將軍啊,
四十多年後,
你英雄的身軀,
竟會讓功勞壓得步履蹣跚;
你雷霆般的聲音,
被時光的流水侵蝕得多麽孱弱!
“給我…給我…”
給你月亮,你嫌太冷;
給你太陽,你嫌太熱!
你想把地球摟在懷裏,
一切都供你欣賞,任你選擇!
什麽都要,你什麽都要!
為什麽就是不要——你入黨時的誓言!
為什麽就是不要——無產階級的本色?
難道連大渡河水都無法吞沒的井岡山火種,
竟要熄滅在你的茅台酒杯之中?
難道能讓南湖風雨中馳來的紅船,
在你的安樂椅上擱淺停泊?
難道一個共產黨人竟要去寫牛金星們可悲的
曆史?
難道一代一代,揭竿而起,殊死抗爭,
竟隻是為了——你一家人無止無休的享樂?
如果真的是這樣,將軍!
你怎麽對得起——犧牲在你懷裏的戰友,
最後的囑托?
怎麽對得起——那白發蒼蒼的《共產黨宣言》的作者?
去啊!將軍!穿上當年的紅櫻草鞋,
去吻吻你曾經為之流血的土地吧!
那一寸一寸,從敵人手中奪過來的土地呀!
那一寸一寸,從苦難深淵中撈起來的土地呀!
那一寸一寸,打著革命印記的土地呀!
那一寸一寸,養育過紅軍、八路軍、新四軍、解放軍的土地呀!
喂過你小米湯的,那太行母親手中的木勺,
還在碗裏,
攪拌著野菜;
當年為你包紮傷口的洛陽大嫂,
一家三代,
擠在一間六平方米的小屋子裏,
床上架著鍋!
我的官高權重的將軍啊!
你戎馬征戰幾十年,到底為的什麽?
置人民疾苦於不顧,你——一個共產黨員的良心,
難道竟不受真理的譴責?
莫非你真的堅信:法律——永遠是你手中的紙牌;
或者至多是——夏夜柔和的晚風!
難道你渾身的毛孔,現在竟滲不進——一丁點,周總理的美德?
為了你的現代化,幼兒園都拆掉了,後人都不管了。
滿頭飛雪呀,你還能舒適幾年?
明天是孩子們的,是孩子們的呀!
孩子們都不要了,誰來捧你的骨灰盒?
也許,你會驕傲地說:“我有兒子!”
是的!你有兒子!
你的兒子,如果是革命者,他就會憤然離開你的高樓!
如果他是不肖子孫,他那白皙的手,
將永遠捧著——人民對你的指責!
我有一位當收購員的朋友,
要是知道了你的慷慨之舉,心裏該有多麽難過!
當他得知:牛耳朵裏,有幾根絨毛,能換取外匯;
幾年來,他辛勤地剪啊,剪啊,一根,一根,竟剪了十斤多!
人民像春蠶抽絲那般,為祖國積累財富;
你有什麽權利,把先烈的熱血,把人民對黨的信賴,把勞動者辛勤的汗水,肆無忌憚地揮霍?!
難道周總理莊嚴宣告的四個現代化,難道黨和人民,忍著十年傷痛,在爐前,在田野,揮汗流血的四個現代化,
竟是你打著飽嗝,信手彈給我們的油星和唾沫!
真不幸!我的將軍!
第一次長征,你征服了大渡河;
而今天,新的長征,
你想過沒有?你再後退一步,
就變成了大渡河!
不!將軍!
牛金星的悲劇決不會重演,
因為人民——決不會沉默!
但願我的詩句,
也化作萬鈞雷霆,攜帶著雄風,
衝進你的耳朵;衝進你的心窩!
在這新長征的路上,
且聽前進的後人和前進的法律一道,大喝一聲:
“將軍!不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