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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才女 張充和 和 胡適 書法幾幅】

(2015-06-18 16:11:18) 下一個

【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






張充和 手跡


張充和 著名對聯







胡適 墨跡《貫酸齋〈清江引〉》(簡稱《清江引》) 尺寸約為一平方尺

文曰:

若還與他相見時,道個真傳示:不是不修書,不是無才思,遶清江買不得天樣紙!
貫酸齋的清江引。寫給充和、漢思。適之。


如果標點符號不算,共計四十六字。下鈐白文方印“胡適”。
左下角還另有三行小字:“黃裳留玩。充和轉贈。一九八七年四月。”  
鈐橢圓朱文小印  “丁卯”,即1987年。
所用紙是十二行信箋紙,左下有“晚學齋用箋”五字。應該是張充和先生舊藏的民國箋紙。

這是一件有些“故事”的書法作品,
是胡適於1956年12月在美國柏克萊加州大學的張充和寓所中所寫。

1987年張充和回國探親旅行時,在上海曾與黃裳先生會麵敘舊。
黃先生說自己也曾藏有胡適的墨跡,但在“文革”中銷毀了。
張先生在回美國之後就將這件胡適的《貫酸齋〈清江引〉》寄贈給了黃裳。

1998年,黃先生因夫人患重病需動手術而急籌資金,就將這件書法與其他的名人墨跡和藏書出售以救急。
《貫酸齋〈清江引〉》被書畫收藏家潘亦孚購藏,具體的交易價格不詳。
後來被潘氏刊印在他的《百年文人墨跡》一書中。   

此後不久,潘亦孚在香港用《貫酸齋〈清江引〉》與書畫收藏家和翰墨軒書畫店老板許禮平交換一幅畫。
據說當時《貫酸齋〈清江引〉》的作價為2.5萬港元。後董橋先生見到此件墨跡就請許禮平割愛,
許先生擬以原價轉讓,但董先生卻執意要再加價3000元而購下。

董先生後來專為此件胡適的墨跡寫了《胡適的字》一文,刊登在《蘋果日報》專欄上,略述了購藏經過。
後此件墨跡還刊印在他的香港牛津版的《小風景》一書中,遂為世人熟知,成為“名跡”。   
胡適《貫酸齋〈清江引〉》墨跡,曾先後經過張充和、黃裳、潘亦孚、許禮平、董橋五人收藏,
輾轉於美國加州及中國上海、香港三地。



胡適 那天 在張充和家裏 給她寫的舊作白話詩 沒有寫 詩題:

前度月來時,仔細思量過,今夜月重來,獨自臨江坐。
風打沒遮樓,月照無眠我,從來沒見他,夢也如何做?


上款題“四十年前的小詞,給充和寫”,下署“適之,一九五六,十二,九”,鈐 白文印章。





張充和與傅漢思的結婚照

1948年11月9日,張充和與美籍德裔學者傅漢思在北平結婚。這一年,張充和三十五歲。
才貌俱佳的張充和身後不乏追崇者,但她卻頗有魏晉風度,坦闊地與男女學士交誼,月下小酌、
弦樂唱酬、歌賦往來,甚至有高雅先生用甲骨文寫信向她表達愛慕之意,她卻始終不為所動。
而詩人卞之琳一直到四十五歲才結婚,也被認為是與充和有關。

  早在重慶時,學者章士釗曾贈予張充和一首詩,其中寫道:“文姬流落於誰事,十八胡笳隻自憐。”
蔡文姬詩書畫藝音律皆通,是古代少見的具有思辨性的知識女性。
章士釗認為,充和之才可比文姬。
但張充和當時並不歡悅,因為蔡文姬被迫遠嫁匈奴,詩中有“惋惜流落”之意。
許多年之後,張充和想通了,自嘲章士釗說對了,自己是嫁了個“胡人”。

  “胡人”傅漢思出生於德國的猶太人知識分子家庭,父親和舅舅都是西方古典文學的教授,
他從小受到熏陶,還通曉多國語言。傅漢思在戰前去了美國定居,戰後與胡適相識,
應胡適之邀到北大任西班牙語係主任,並與曾留學德國的季羨林成為好友。
這個時候,解放戰爭開始,張充和也即將進入北大教書。
而他們的真正認識,是在中老胡同沈從文的家中。

  傅漢思帥氣、儒雅,看上去一副書生氣韻。張充和對他的最初印象就是“老實”,還有熱情開朗。
充和喜歡陽光的、充滿希望的東西。她不喜歡世俗,但不放棄傳統。在種種情感的傳聞裏,
她不喜歡那種優柔寡斷、黏黏糊糊的愛意,記得有人問她為何不能幹脆地拒絕卞之琳的愛意,
她回答說:“人家沒說請客,我怎麽好說不去呢?”她在等待一份直接、幹脆的感情。

  傅漢思回憶:“過不久,沈從文以為我對充和比對他更感興趣。從那以後,我到他家,
他就不再多同我談話了,馬上就叫充和,讓我們單獨在一起。”在兩人交往中,
沈從文有點半個“媒人”的意思,他漸漸發現,這個“洋朋友”來沈宅的目標已經轉移了,
他就順勢讓出了“空間”。這無疑是一種無形的鼓勵,傅漢思真誠地表達出了自己的心意。

  1948年11月19 日,相識不到一年的張充和與傅漢思正式結婚。婚禮很簡單,儀式也很短,
參加婚禮的一共隻有十四個人,張充和的娘家人是沈從文、三姐兆和及兩個堂兄弟,還有龍朱和虎雛。
此時平津戰役即將打響,兵荒馬亂之際,沒有人去關心,
一個將中國傳統文化繼承得絲絲入扣的名門小姐,為何嫁給了異國學者。

  一個月後的一天早晨,張充和正在燒稀粥,突然得到通知,要他們立即撤離北平,去美國。
兩人飯都沒吃,急匆匆收拾東西離開,臨走前給三姐兆和打了個電話。
匆匆去國,或許張充和內心裏並沒有長期定居的意思,這一去卻怕是再也難以“回還”。

  很多人都看到了張充和在美國傳奇、風光的一麵,可又有多少人能從一個普通老人的角度想想她的心思。
合肥,是她的童年記憶;蘇州,是她的閨閣往事。她離開大陸的時候,落下了很多重要的東西,
正是想著有一天能夠回來。回到家鄉,回到她的“閣樓”來。

  早在1949年下半年,好友章靳以就曾致信在美國的充和,讓她回來看看祖國的繁榮景象。
但充和沒有回來。黃裳先生曾委托靳以向充和索字,結果一紙書條一耽擱就是三十年。
三十年後,張充和書寫的陶淵明的《歸去來辭》到了黃裳手裏,
充和還在卷末題記是應黃裳先生三十年前轉托靳以之囑。黃裳為此寫下了《宿願》一文。
據說黃裳在收到《歸去來辭》時,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癡坐了許久,不由自主地發問:
“女畫家到底為什麽在去國三十年後寫下了這麽一篇《歸去來辭》呢?真不是一歎就能了事的。”

  而在章靳以的客廳裏,伴隨著他走完一生的,也是陶淵明的《歸去來辭》,雖是印刷體,
卻讓他視為珍物。到其女章小東女士接手後,仍舊珍藏著,並赴美拜訪了充和,
傾聽那一輩人的知心往事。靳以到底是懂得充和的。歸去來兮,何日歸來?

 



   張充和 2013年百歲壽誕 

(1914年5月17日-2015年6月17日)

(其丈夫傅漢思 於2004年8月26日去世)




大約是1933年 張充和 以文學幾乎滿分 數學零分 被北大校長 胡適 破格錄取。
所以 胡 張 為師生, 後來在美又相處(加州 1956~?)

張充和曾說過,自己交往的朋友中,很少有政治人物,就算有,交往時也不涉及政治,
她天生對這個東西不感興趣。這好像也是張家四姐妹共同的特點。

時光悠然飄到了1981年,張充和在學校傳播昆曲和書法的影響力漸漸增大,
再加上夫君傅漢思身為耶魯大學東方語言所所長(據說他在家都和張充和說漢語),
夫妻合璧,讓漢學在耶魯有了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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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 當年同在耶魯 竟無知張傅先生 錯失一識。
雖然後來我寫的 以張先生著名對聯為題的綜輯 廣為流轉。
先生昨日乘鶴西去, 今日特誌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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