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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年10月 給阿爾巴尼亞5大的賀電 老毛不知道, 不勝其看!】

(2014-06-25 18:10:37) 下一個




而且毛澤東也確實引用過“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這兩句唐詩來描述中外共產黨同誌之間的關係,不過不是用在阿爾巴尼亞勞動黨,而是在談到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的一位工人黨員時所說。

這段話, 其實 不實際: 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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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5月13日,毛主席在會見阿勞動黨代表團後,送別卡博團長等人,
範承祚(左二)擔任翻譯。(資料圖)

我為毛主席當貼身翻譯

考學進北京,要見毛主席――這是那個年代,許多青年樸實無華的願望。命運對我太眷顧了,1953年,我如願以償地考取了北京大學;更想不到的是,幾年後我竟然成了毛主席的阿爾巴尼亞語翻譯,而且長達15年之久。

拉家常式的外交

1957年5月初,作為中國首批派往阿爾巴尼亞的留學生,我從北大轉入地拉那大學人文學院學習近3年,後被提前調出任外事翻譯,並奉命陪阿爾巴尼亞議會代表團訪華。這是我國在高層外交場合首次將阿爾巴尼亞語翻譯成漢語。

1957年5月12日,旭日初升之際,我接到通知:“今天,毛澤東主席要接見阿議會代表團,你任翻譯。”聽到這一消息,我既歡欣又緊張。

在中南海豐澤園,一身灰色中山裝的毛主席微笑著揮手歡迎客人,並請客人在向陽麵坐下。我作為譯員被安排在緊靠主席右側的座位。賓主開始寒暄。其間,毛主席不時注視著我。他發現,譯員是陌生的,譯員講的外語也是陌生的。忽然,他轉身問道:“你說的是什麽外國話呀?”顯然,這位常會見外賓,對於俄語、英語乃至法語比較熟悉的開國領袖,對我講的“新鮮語言”發生了興趣。我答道:“主席,我講的是阿爾巴尼亞語。”主席又好奇地問:“你的阿語是在哪裏學的?”我指著位於上座的阿爾巴尼亞人民議會主席、阿議會代表團團長馬爾科,再次報告:“我是在他們國家學的。”毛主席聽後很高興,鄭重地向馬爾科說:“謝謝你們為我們培養了人才。”毛主席這番話,暗含著中國黨和國家主席對一個隻有百餘萬人口的小國的尊重。馬爾科當即激動地說,他們珍視毛主席的這句話,將立即匯報給阿最高領導人。

主席幫我解圍

20世紀60年代,中阿關係不斷升溫,我為毛主席作翻譯的任務隨之增多。在“文革”高潮年代,我幾乎每月都能見到主席。給毛主席當翻譯,有難亦有易。最初碰到的“難”是“自找”的――因為在偉人麵前感到緊張,導致“肚裏有,嘴裏倒不出”。另一“難”是,毛主席談話嚴謹,有時會引經據典,譯起來不容易。

毛主席曾兩次幫我解決難題。1957年,毛主席接見阿爾巴尼亞議會代表團時說,殖民地人民要敢於打倒新老殖民主義,就像孫悟空大鬧天宮,不在乎玉皇大帝。聽到這段話,我愣了一下,不知如何翻譯才好。我對主席說,翻譯“孫悟空”,我沒有把握。毛主席微笑著為我做了一個注腳:“你就說孫悟空是中國神話裏的猴王,足智多謀、力大無比,玉帝及其派去鎮壓的天兵天將對他亦無可奈何。”就這樣,主席幫我解了圍。

又有一次,是在20世紀60年代中期,毛主席在會見阿爾巴尼亞客人時,引用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詩句,以形容兩國關係。這次,我不是不會譯,而是要爭取譯好。大概停頓了30秒,我才譯出。在場的阿國客人聽完後,頓時眉飛色舞,現場氣氛異常熱烈。見此情景,主席好奇地看著我。我說:“因為您引用的是兩句膾炙人口的唐詩,我不敢隻把意思譯出來,而是花了一點時間,用了詩的韻味,效果似乎不錯。”對此,主席微笑著點頭認可。迄今,我還記得那幾十秒的情形:主席沒有催促我,而是擦一根火柴,點燃一支香煙,靜靜地等我。

即席祝酒一語雙關

1962年6月,阿爾巴尼亞勞動黨的卡博、阿利雅耗時3周,秘密來到中國。在北京,雙方就國際共運的重要問題進行會談,取得了大量共識,但也產生了某些分歧。卡博等悶悶不樂。在他們離華前,毛主席主持了一次樸實無華的午宴。我在首桌作翻譯。

這次宴請頗有特色:各種食品一次性地端上桌,毛主席麵前還放了小辣椒等4個小盤。一切就緒後,毛主席舉杯祝酒。我至今還記得主席當時的話:“歡迎同誌們!今天請大家一道吃飯。我們餐桌上有這麽多的菜,同時我這裏還有小辣椒等小盤食品。同誌們要是不怕辣,也可以嚐一嚐。大盤大碗裏的是我們共同的食品,4個小盤則不同於它們。這就是說,我們這裏既有大同,這是主要的,也有小異啊。我們共產黨人如果不善於求同存異,怎麽可以團結廣大群眾進行革命事業呢?”

顯然,主席以緩和的口氣講出的這番話,是指中阿兩黨在一些問題上存有分歧,但可以求同存異,希望阿方不必介意。卡博聽後頓感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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