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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梁海 圖瓦 貝加爾湖 屬於中國嗎?】

(2014-05-19 16:17:23) 下一個







 

今天 這裏 撇開 別的, 隻談 中國正北 的幾塊領土歸屬



烏梁海 唐努烏梁海 圖瓦  北海(貝加爾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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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努烏梁海清代烏梁海的一部。乾隆年間歸附清朝,被編為五,由烏裏雅蘇臺將軍直接管轄。唐努烏梁海原本並不在外蒙古(喀爾喀部)範圍之內,是不設劄薩克內屬蒙古。清末,大批俄羅斯移民進入唐努烏梁海。1911年外蒙古獨立後,唐努烏梁海被俄羅斯控製。1913年中俄聲明將唐努烏梁海與科布多一併劃入「外蒙古自治區域」。1919年一度被中國軍隊收復。1921年,布爾什維克黨在唐努烏梁海成立「唐努-圖瓦人民共和國」,不久改名為圖瓦人民共和國蘇聯承認其為獨立國家。1944年改稱「圖瓦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被併入蘇聯俄羅斯聯邦。現在唐努烏梁海仍然是俄羅斯聯邦的一個共和國,隸屬於西伯利亞聯邦管區中華民國政府一直沒有承認,1948年5月,中華民國駐蘇大使傅秉常照會蘇聯外交部,聲明唐努烏梁海為中華民國領土,但蘇聯方麵並未理會。其地北依薩彥嶺,南抵唐努山,是位於兩山之間的狹長地帶,其主體部分為今天的俄羅斯聯邦圖瓦共和國

根據資料稱,圖瓦人目前占該地人口的77%。圖瓦人係蒙古族的一支,明代稱烏梁海人,後來遷徙至唐努烏梁海地區,改稱為圖瓦或土瓦人。另一種觀點認為,圖瓦人屬於突厥人的一支,證據包括圖瓦語被公認屬於突厥語族而非蒙古語族。唐代屬鐵勒中的都波,受突厥回紇統治,元代稱禿巴,是林木中百姓。

 
  • 1860年至1911年,沙俄以探險和採礦為名,對唐努烏梁海進行殖民,引入大量俄國移民,為唐努烏梁海發展經濟。
  • 1912年,沙俄乘外蒙古獨立之機,直接吞併唐努烏梁海。
  • 1916年12月28日,由於俄國忙於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華民國決定由烏裏雅蘇臺佐領專員兼管唐努烏梁海事務,恢復對該地區行使主權。
  • 1918年-1919年,沙俄被蘇聯共產黨推翻,中華民國派兵驅逐盤踞在唐努烏梁海地區的沙俄殘餘勢力,乘機取回唐努烏梁海。
  • 1920年,唐努烏梁海併入蘇聯。
  • 1921年8月14日,蘇聯在唐努烏梁海立「圖瓦人民共和國」,中華民國政府不予承認。
  • 1931年,中華民國製定公布蒙古盟部旗組織法(該法已於2006年廢止)時,第四條第二項提到唐努烏梁海。
  • 1941年,蘇聯未通知中國,指示圖瓦人民共和國參加蘇德戰爭
  • 1944年10月,圖瓦人民共和國蘇維埃通過決議加入蘇聯,改名「圖瓦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唐努烏梁海自此正式成為蘇聯領土。
1944年10月,蘇聯官方將唐努烏梁海編入俄羅斯的命令
經過長期準備的秘密兼並終於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前一年發生了。1944年8月17日,圖瓦人民共和國小呼拉爾非常大會通過一個宣言,請求蘇聯接納唐努烏梁海加入。同年10月11日,蘇聯最高蘇維埃決定接受這一請求。10月13日,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最高蘇維埃主席團發布命令,將唐努烏梁海作為一個自治省劃入俄羅斯聯邦的建製。蘇聯當時對此事秘而不宣,官方未發表聲明,塔斯社也沒有報導。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後,蘇聯兼並唐努烏梁海才為世人所知[1]。1945年8月,簽訂《中蘇友好同盟條約》。該約對外蒙地位做了明確規定,對唐努烏梁海問題未特別提及。1945年年底,蘇聯舉行最高蘇維埃代表選舉,同年10月11日,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在公布選舉區時,將唐努烏梁海列為第299選區。通過中國駐蘇大使傅秉常的調查,國民政府知道了此事,但未表態。1948年3月17日,蘇聯廣播電台宣布:「圖瓦人民共和國併入俄羅斯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為圖瓦自治省。」4月23日,中國國民政府國防部第二廳廳長侯騰向國民政府主席蔣介石報告了此事,並指出:唐努圖瓦共和國「原為我唐努烏梁海之西部」。唐努烏梁海「向非庫倫外蒙政府所屬,尤非蘇聯領土,前此蘇聯予以佔領,我迄無行動,此際在外交上似應明確表示,保留對蘇聯提出交涉之權利」,「以免自陷於默認之境地」。蔣介石覽後批示:「先交外交部核議,並飭國防部第二廳將民三民九民十五民卅二各年蘇方對唐努進行侵略時我方所取對策詳報。」5月1日,侯騰向蔣介石呈上「蘇方歷次侵略唐努烏梁海暨我方反應各情對照表」[2]。同年5月7日,中國政府通過駐蘇大使向蘇聯政府提出嚴重抗議,並聲明保留一切權利。蘇方置若罔聞,始終未予答覆[3]


1948年5月,中華民國駐蘇大使傅秉常照會蘇聯外交部,聲明唐努烏梁海為中華民國領土。但後來就因撤離中國大陸之故而不了了之,未有後續行動。

1998年後,中華民國官方不再發行「中華民國全圖」[4]。2005年10月,主計處廢除包括唐努烏梁海在內的大陸地區各省市代碼[5][6],《中華民國年鑑》也於同年起不再將大陸地區列於「土地」一章之中[7],2006年又經立法院通過廢除蒙古盟部旗組織法。至此已無該行政區劃。目前就外交部的說明,「為尊重國際社會的共識」,因此已認同其為俄國境內下屬之83個「聯邦主體(federal subject),類似州或省」之一。 [8]而網站上的俄羅斯地圖也包含唐努烏梁海。[9]至於一般民間則是普遍不知道此地。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過去未正式承認唐努烏梁海的歸屬問題的官方表述,據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各國概況》(人民出版社,書號17001.36,1972年3月出版)指出:「蘇聯在1944年吞併了我國領土唐努烏梁海,中國政府沒有承認」。另外,《辭海》等書籍亦作相同描述。

1994年9月3日,中華人民共和國與俄羅斯聯邦簽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俄羅斯聯邦關於中俄國界西段的協定》。2001年7月16日,時任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在莫斯科簽訂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俄羅斯聯邦睦鄰友好合作條約》,根據條約第六條,中國法律上承認唐努烏梁海為俄羅斯領土。

而蒙古國的部分民間人士或民族主義者,則主張泛蒙古主義,認為應將蒙古國、唐努烏梁海、中華人民共和國內蒙古自治區、新疆的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及俄羅斯聯邦之布裏亞特共和國整併成一「大蒙古國」。

當今國際社會則普遍認同唐努烏梁海為俄羅斯領土,並無異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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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加爾湖布裏亞特蒙古文Байгал нуур,拉丁轉寫:Baygal nuur,意思是「自然之湖」[3];一說名稱來源於「貝音嘎 嘎拉」(蒙古語意為不滅的火焰)[4]俄羅斯文О́зеро Байка́л)。漢代時代稱為北海,五胡十六國時北朝叫「於巳尼大水」,隋唐叫小海,18世紀初期的《異域錄》稱之為「柏海兒湖」,《大清一統誌》稱為「白哈兒湖」,蒙古稱為「達賴諾爾」,意為「海一樣的湖」,17世紀20年代的沙皇俄國探索者亦稱之為「聖海」;位於俄羅斯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州布裏亞特共和國境內,距離蒙古國邊界111公裏,為北亞地區不少部族的世居領地,例如布裏亞特人居住在湖泊東側地區,於該地豢養山羊駱駝牛隻綿羊[5][6]。另外,貝加爾湖有「西伯利亞明珠」之稱[7][8][9][10]

古中國史籍稱貝加爾湖為北海於巳尼大水小海大澤,先後自前3世紀起先後屬於匈奴所屬的丁零部落領地、鮮卑+烏桓所屬的丁零和堅昆部落的領地、柔然突厥所屬的鐵勒部落領地、安北都護府回鶻黠嘎斯+阻卜遼朝(契丹)、尼倫迭列斤兩大部落組成的蒙兀國人的活動範圍。著名的蘇武牧羊故事就發生在貝加爾湖一帶。這些遊牧部民長期存在,有時跟南部的中國發生戰爭(比如漢匈戰爭北魏與柔然的戰爭),有時臣服於中國(如隋唐的全盛時期)。

13世紀起,這裡成為成吉思汗建立的蒙古帝國的領土,忽必烈以後亦為元朝所控製。

14世紀晚期的1388年,明軍在捕魚兒海之戰中打敗北元軍隊,隨即北元後主脫古思帖木兒也速迭兒刺殺,之後裂解為韃靼瓦剌;貝加爾湖直到1620年代之前都屬於瓦剌的領土。

沙皇俄國的探索隊於1628年擴張貝加爾湖一帶,為俄國征服西伯利亞的一部份[24],而庫爾巴特.伊凡諾夫則於1643年帶領第一支到達貝加爾湖的探險隊[25]

清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和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喀爾喀蒙古準噶爾汗國先後被清朝征服。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跟俄國簽訂的《尼布楚條約》中,曾屬於蒙古的貝加爾湖以東地區被康熙皇帝最終承認屬於俄國;清雍正五年(1727年)的《布連斯奇條約》和《恰克圖條約》,亦劃定貝加爾湖地區歸俄羅斯帝國所有。1908年6月30日,在湖西北方800公裏處發生了通古斯大爆炸,部分影響了湖附近的森林。


在西漢時期,“貝加爾湖”是在匈奴的控製範圍之內,名曰“北海”;
在東漢、三國和西晉時期,“貝加爾湖”是在鮮卑的控製範圍之內,名亦曰“北海”;
在東晉十六國時期,“貝加爾湖”改稱為“於巳尼大水”;
南北朝時期,“貝加爾湖”先被柔然控製,後又被突厥控製,名仍稱為“於巳尼大水”;
隋朝時期,“貝加爾湖”被東突厥控製,複改稱“北海”;
到了唐朝,“
貝加爾湖”成為大唐帝國版圖的一部分,歸關內道骨利幹屬,“貝加爾湖”也改稱為“小海”;
唐末,“貝加爾湖”複歸突厥,後又歸回鶻所轄,仍稱“小海”;
宋朝,“貝加爾湖”被蒙古八剌(音là)忽部控製;
元代,“貝加爾湖”又劃入大元帝國版圖,屬“嶺北行省”;
明朝時期,“貝加爾湖”被瓦剌不裏牙惕部控製;
直到清朝時期,“貝加爾湖”才被沙俄控製(清後期“貝加爾湖”一度稱為“柏海兒湖”)。

2100多年前,
漢武帝擊敗匈奴,然後派蘇武出使匈奴以商談和約。
漢江衛律的部將打算劫走匈奴旦靼單於的母親,與蘇武一道歸漢。
不料事情敗露,
蘇武也受牽連,被單於流放到“北海”去牧羊。
蘇武在北海邊艱難熬過19年,拒絕了匈奴的多次高官利誘,最後回到漢都長安。
這就是流傳千百年的“蘇武牧羊”的佳話。

 

蘇武牧羊的“北海”並非大海,而是今天的貝加爾湖。
我國漢代稱之為“柏海”,元代稱之為“菊海”,18世紀初的《異域錄》
稱之為“柏海兒湖”,《大清一統誌》稱為“白哈兒湖”。
蒙古人稱之為“達賴諾爾”,意為“聖海”,早期沙俄殖民者亦稱之為“聖海”。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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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我們研究,初步認為甘肅省民勤縣白亭海應為蘇武北海牧羊故地。而非 貝加爾湖。

依據之一,地名是最穩固的曆史標柱。地名揭示曆史,這樣的事例古今中外
不勝枚舉。許多民族已經湮滅了,但以他們民族語言命名的地名仍然存在。這裏的蘇武山,應該是蘇武曾經與此地有所瓜葛佐證。它們命名起源何時,已無人知道。就在蘇武廟的舊址,這裏原有民勤縣誌中所說的“蘇武廟台”,上有“古石碑上大書‘漢中郎將蘇武牧羊處’”,但現已不存,而有2003年4月22日落成的“中國道教生態林建設基地碑記”,其中記載“縣境內有蘇武山,相傳為牧草豐美的天然牧場,漢中郎將蘇武曾在這裏仗節牧羊,後人敬仰蘇武堅貞不屈的民族氣節,於明成祖永樂七年修建蘇武廟以資紀念。”這裏的蘇武廟是依據蘇武在此牧羊的蘇武山的傳說而建,建廟已有500多年的曆史,而傳說當然更為久遠。在現蘇武廟附近有一個地方叫“羊路”,據說是蘇武牧羊時羊群每天路經這裏踩出了—條路而得名。上世紀60—80年代,這裏是民勤縣“羊路公社”所在地,之後又改稱“羊路鄉”,延用至今。
  依據之二,據《漢書李廣蘇建傳》:“武既至海上,廩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實而食之”,這段話揭示了白亭海地帶特色。西北半荒漠地區有一種倉鼠每年秋末貯存野草、草籽和穀類籽粒作為過冬食物。當地貧苦農民曆來就有從鼠洞裏掘取這類“鼠糧”為口糧的習慣,尤其在繼大躍進而來的大饑荒年代中,成為當地農民常用求生之路,碰巧了一個鼠洞可以挖出幾升糧食。不過在匈奴時代白亭海邊當不會有農田,蘇武沒有後日民勤農民那樣幸運的收獲,但蘇武在“廩食不至”的絕境下,掘鼠洞求食,既得草籽又得鼠類,應在意料中,而貝加爾湖地區屬太加林帶,不是這種特殊鼠類的分布區。
  其三,民勤位於祁連山的山麓衝積地帶,地處石羊河流域的尾閭,在騰格裏沙漠巴丹吉林沙漠之間,為河西走廊深入蒙古高原的突出部分。從祁連山發源的石羊河到民勤的集水麵,高差達1000米,經常有河水浸潤而成綠洲和湖沼。從現有的白亭海的湖盆規模來看,當年應是與居延海媲美的汪洋巨浸。民國時期出版的鎮番縣(今民勤縣)地圖還有“白亭海”圖斑。上世紀50年代末,筆者參加中國科學院沙漠考察時曾到民勤,對民勤沙井子地區曾有這樣的記載:“地下水深度為1—2米,淺者0.75米”,有自流井湧現。這類沙漠的湖盆地區,水草豐茂,是良好的牧場。直到上世紀60年代,才因石羊河上遊大量墾殖而水源逐漸枯竭。至於白亭海名稱,應在唐代以前就有。唐朝大足元年(公元701年),涼州都督郭元振涼州(今武威)北界置白亭軍,以拒突厥。白亭軍當為比附白亭海而名,故白亭海的名稱應早於白亭軍。所謂北海或為白亭海簡化為“白海”的轉音。因西北話“北(bei)”、“白(bai)”兩字發音極為近似。古音與今音或有不同,但不妨存為參照,以備音韻學家指正。
  其四,台灣成文出版社依據手抄本影印出版的《民勤縣誌》,在民勤的“要地”條目中記載有“蘇武山,縣東南三十裏,相傳為漢中郎將蘇武牧羊處,為邑東南屏障,見疆域圖。”;“古跡”條目中有“縣東南三十裏蘇武山上有廟址”(同書82頁);“廟觀”條目謂城內西北有“蘇公祠”(同書97頁);“烽燧”條目謂在城北三十裏有“蘇武山墩”(同書162頁)。民勤縣存在過蘇武山、蘇武廟、蘇公祠(今已泯滅無存)、蘇武牧羊處、蘇武山墩等係列古跡,都從文字上印征了民勤就是蘇武牧羊北海的故地。
  其五,古詩詞中的相關記載。這些詩詞作者雖然都已去蘇武年代久遠,但仍不失為佐證之—。
  溫庭筠的《蘇武廟》詩中有“隴上羊歸塞草煙”句,“隴上”顯然指認了西北某地,而非貝加爾湖、寧夏中寧或河北壩上
  清代中葉有一批詩作涉及蘇武牧羊北海的事跡。張昭美在所著《濯硯堂詩鈔》中有不少描寫古涼州的詩詞,其中有數首有關於蘇武的記述。如《天梯古雪》中就有“神龍西躍駕層巒,萬古雲霄玉臂寒,北海當年氈共啖,南窗此日練同看”的詩句,前兩句是對“天梯山”即現祁連山雪景的描寫,而“北海”句當指涼州以北蘇武牧羊的白亭海。另一首《黃羊秋月》中“一線中通界遠荒,長川曆曆抱西涼,草肥秋色嘶蕃馬,霧遍山原擁牧羊。蘇武廿年持漢節,嫖姚萬裏拓秦疆。幾會聽處橫吹笛,楊柳春風憶夕陽。”寫的是古涼州東南“黃羊”(現黃羊鎮)一帶的風光,同樣提到了蘇武持節牧羊的故事(武威縣誌編纂委員會1985)。
  清代中葉張翽《涼州懷古三首》之二中有“姑臧官闕已成灰,一曲悲笳怨落梅。碧草春留蘇武澤,晴煙曉護李陵台。”等詩句,其中“蘇武澤”注釋為休屠澤,在今民勤縣境內(武威縣誌編纂委員會1985)。按休屠為匈奴部落名,蘇武澤或休屠澤,應即為白亭海。
  晚清文人陳炳奎的詩作有《涼州懷古》一首雲:“邊陲四郡漢初開,河外孤懸亦壯哉。蘇武看羊空貽澤,李陵牧馬獨登台。梯山雪霽風偏勁,瀚海沙塵水不洄。遙望玉關通絕域,黃流如線亙天來。”全詩寫的都是涼州毗鄰各地的景觀與史實。其“蘇武”澤注釋為“今民勤縣東南二十裏許,有蘇武山,山中有池,並建有蘇武廟,民間傳說蘇武在此牧過羊”(武威縣誌編纂委員會1985)。
  其六,民間傳說是曆史的折射。這裏有大量的民間傳說,證明蘇武在民勤一帶影響不同尋常。在民勤土生土長又在當地工作多年的潘競萬,收集民間傳說,撰寫《涼州傳奇》,其中與蘇武有關的故事竟有八則之多。傳說像多年陳酒,沒有足夠的群眾基礎和長久的年代醞釀是產生不出來的。這些盡管都是民間野老不經之談,但卻充分襯托出蘇武與民勤深厚的曆史淵源。它們對曆史輪廓指認的可靠性不亞於地名,往往遠在文人詩詞文墨之上。
  其七,匈奴為遊牧民族居無定所,但其政治中心總是在今陝北河西走廊北部一帶遊移。現在陝北靖邊發現的匈奴首都統萬城,應為匈奴被漢武帝擊潰遠揚以前的首都。蘇武作為匈奴與漢朝政治交易的籌碼,蘇武的囚禁地應該離政治中心適當偏遠,而又不致過於隔絕,才便於在蘇武囚禁期間與漢使相會或作其它聯係。民勤的白亭海與當時的匈奴政治中心大約4天的馬程,而從統萬城去貝加爾湖快馬也要10天以上,與前者相比,顯然不是理想的蘇武囚禁地。
  史書有這樣的說法,元狩二年(紀元前121年),霍去病率大軍討伐匈奴而大獲全勝,奪取了水草豐盛的祁連山和焉支山地帶。匈奴創痛極深而大發悲歌:“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匈奴從此遠揚,河西一帶不複出現。這裏對霍去病的戰功顯然誇大了,事實並非如此。此役雖重創匈奴,但隻“斷匈奴右臂”,使其與北部匈奴聯係隔絕,並未使匈奴遁跡河西,北部沙漠深處仍有匈奴盤踞。直到半個世紀以後,匈奴的後代沮渠蒙遜、沮渠牧健父子還在此建立北涼政權達三十餘年之久。因此,在紀元前100年霍去病伐匈奴獲勝以後,地處祁連山以北100多公裏的沙漠綠洲白亭海仍為匈奴所盤踞,並囚禁蘇武於此應該是可能的。
  以上的論述,可以闡明蘇武牧羊北海的故地,應該在民勤的白亭海而不是貝加爾湖。
  但滄桑巨變,如今白亭海已經幹涸為沙漠。自然和人文的兩隻“巨手”於此交叉渲染,構成一幅厚重的曆史長卷,令人反複把玩,浸沉在無限思念之中。遙想當年白亭海碧波浩淼,水草豐茂,蘇武持節坐擁羊群於天水之間,目送北雁南飛,帶去無盡的故國思念。蘇武借大雁將書信帶給漢家朝廷的傳說後來升華為“鴻雁傳書”,流傳至今。麵對漠漠黃沙,我們追念逝去的孤臣孽子蘇武和他棲居多年的水草豐美的牧場,難免“空問瀚海逝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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