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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幾個詩詞文人 與 毛澤東的書法手跡】

(2013-07-12 22:13:04) 下一個










毛澤東的詩詞 具有很高的意境和水平



可謂 詩詞大家



“我偶爾寫過幾首七律,沒有一首是我自己滿意的。”



毛詞 更勝 毛詩



"... 我則對於長短句的詞學稍懂一點。"



毛的詩詞文章 是連老對手 蔣中正及其麾下的文膽都心悅誠服的。這個基本事實 地球人基本都認可。





毛古文功底 詩詞造詣頗深 且虛心學習請教交流 詩詞大家 如 柳亞子 郭沫若 趙樸初等



胡適 文人騷客 詩詞欠佳;  兆銘 詞壇高手 未見交流;  樹人 散師犀刀 工夫詩章



柳 郭  臧等與毛的交往   大家都比較熟悉



以下幾位 熟知的人 大約不多?



高   亨

龍榆生

於右任

張伯駒

趙樸初
























高亨先生:寄書寄詞,還有兩信,均已收到,極為感謝。高文典冊,我很愛讀。

肅此。敬頌安吉!毛澤東1964年3月18日。






高亨(1900~1986),初名仙翹,字晉生,吉林雙陽人,著名教授,

古文字學家、先秦文化史研究和古籍校勘考據專家。

1924年考入北京大學,1925年秋考入清華大學研究生院,師從梁啟超、王國維。

1926年畢業任教,曆任河南大學、東北大學、武漢大學、齊魯大學教授等。







高亨



1963年10月至11月,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第四次委員會(擴大會議)在北京舉行,

會議開得隆重而熱烈。當時在山東大學任教的高亨教授也應邀參加了會議,並在會議即將閉幕時,

與包括範文瀾、馮友蘭等在內的9位先生一起,受到毛澤東主席的接見。

當中宣部副部長周揚介紹到高亨先生時,毛澤東一麵親切地與他握手,一麵風趣地詢問:

“你是研究文學的,還是研究哲學的呢?”高先生回答,自己對於古代文學和古代哲學都很有興趣,

但水平有限,沒能夠做出多少成績。毛澤東似乎情緒很好,繼續說,

他讀過高先生關於《老子》和《周易》的著作;並對高先生的成績給予了肯定的評價,還說了些鼓勵的話。



此一殊榮,出乎高先生的意料,他為此激動不已,久久不能忘懷。

返回濟南後,遂將自己的著作《諸子新箋》、《周易古經今注》等6種,連同一信,

寄請當時中宣部副部長周揚轉呈毛澤東主席。



1963年12月,在新年即將到來之際,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了新版《毛澤東詩詞》。

其中,除收有早已流傳很廣的27首詩詞之外,還有初次發表的新作10首。

山東大學學報文史哲編輯部及時組織了一次“筆談學習毛主席詩詞十首”的活動。

高亨先生積極參加了這次活動,並附詞《水調歌頭》一首,以抒所感:




掌上千秋史,胸中百萬兵。眼底六洲風雨,筆下有雷聲。喚醒蟄龍飛起,

掃滅魔焰魅火,揮劍斬長鯨。春滿人間世,日照大旗紅。

抒慷慨,寫鏖戰,記長征。天障雲錦,織出革命之豪情。

細檢詩壇李杜,詞苑蘇辛佳什,未有此奇雄,攜卷登山唱,流韻壯東風。






隨後,高先生把這首詞連同一張恭賀春禧的短函寄呈毛主席,

大約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收到了毛澤東主席的回信。

信是用毛筆直行寫在幾張宣紙上的,遒勁奔放,落款處是足有3個核桃般大小的簽名。

全文如下:




高亨先生:寄書寄詞,還有兩信,均已收到,極為感謝。高文典冊,我很愛讀。

肅此。敬頌安吉!毛澤東1964年3月18日。





毛澤東親筆題寫的“山東大學”校名便出自於這封信的信封上。







 

值得一提的是,高亨先生的這首《水調歌頭》在《文史哲》1964年第一期發表後,很快不脛而走,

在讀者中廣為傳誦,由於氣勢恢宏,一度被誤傳為是毛澤東所自作;同時,在輾轉流傳的過程中,

不少抄本上也出現了一些文字訛誤。為訂正誤解,澄清事實,

1966年初,中央的一位負責人(康生?) 寫信給高先生,提出希望此詞能在報刊上重發一次,

高先生當即表示同意。於是,時過不久,這首《水調歌頭》

又在《人民日報》1966年2月18日的第6版上與讀者見麵了。

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高先生同許多教授一樣,被迫停止工作,接受批判和參加體力勞動。

1967年8月,在毛澤東主席的直接幹預下,高先生被借調到北京,先住在中華書局,

後又由文化部安排一個住處,實際上是被保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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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 張伯駒










仗劍從戎,做幹城忠心不易。

軍聲在淮海,遺愛在江南,萬庶盡銜哀。

回首大好河山,永離赤縣。 

揮戈返日,挈樽俎浩氣尤存。

無愧於人民,有功於天下,九原應含笑。

佇看重新世界,遍樹紅旗! 



(有人對如何斷句 有異議, 見下)



張伯駒(1898—1982)

張 與毛相識 與陳毅熟知

1972年1月6日,與張伯駒有患難之交的陳毅逝世,張伯駒要求前去吊唁,

但由於他的政治身份,最終不能如願。悲痛中,他揮淚寫下了一副挽聯:
 




     仗劍從戎作幹城,忠心不易。軍聲在淮海,遺愛在江南,萬庶盡銜哀。

回首大好河山,永離赤縣。 




  揮戈近日接尊俎,浩氣猶存。無愧於人民,有功於天下,九泉應含笑。

佇看重新世界,遍樹紅旗。



 

  這副被懸掛在陳毅靈堂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裏的挽聯,

被穿著睡衣、臨時趕來參加追悼會的毛澤東看到了,他連聲說“寫得好,寫得好。”,

詢問陳毅夫人張茜,撰聯者為何人?張茜趁機將張伯駒的近況告訴了毛澤東。。。。











1981年9月7日,著名的京劇界五老在已故京劇表演藝術家荀慧生的家中聚首並合影留念。

自左至右:南鐵生(八十歲)、張伯駒(八十四歲)、侯喜瑞(九十歲)、李洪春(八十四歲)、俞振飛(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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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 龍榆生







 



龍榆生(1902-1966),生於江西萬載,1966年11月8日病逝於上海。

龍榆生的詞學成就與夏承燾、唐圭璋並稱,是20世紀最負盛名的詞學大師之一。





“我的學問不及他呢”

  龍榆生(1902-1966)是我國著名詞學大師。1949年9月中國政協第一屆全體會議期間,張雲川向陳毅談起好友龍榆生的近況,陳毅聽後非常高興。11月初,陳毅返回上海後,就給龍榆生安排了工作。他與龍榆生談起毛澤東當年在延安看《詞學季刊》的事。龍榆生就把自己所寫的詩詞請陳毅轉呈毛澤東。


  1956年1月30日,全國政協二屆二次會議在北京召開。會前,中央有關部門通知尚不是全國政協委員的龍榆生參加會議。於是,龍榆生匆匆忙忙離開上海,直赴北京。2月6日,晚上七點半,毛澤東在懷仁堂接見了龍榆生,兩人言談甚歡。為了便於交談,吃飯時龍榆生被特地安排與毛澤東同席,居毛澤東左邊第二位。同席在座的有周恩來、董必武、鄧小平、郭沫若、彭真、沈鈞儒、陳叔通等。席間,大家談起擬辦一個詩詞刊物,並三次為毛澤東幹杯。因龍榆生年齡比毛澤東小九歲,席間有些拘束,毛澤東發現了,就主動給他夾菜。在吃鮑魚時,毛澤東談起了有關鮑魚的話題,龍榆生將鮑魚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毛澤東詼諧地說:“龍先生學問淵博,我的學問不及他呢。”


  宴會結束後,龍榆生回到宿舍,心情非常激動,即興賦詞一首《絳都春》,



 


絳都春(龍榆生)


 

題注:一九五六年

 

一九五六年二月六日,懷仁堂宴席上呈毛主席。


春回律琯。喜得傍太陽,身心全暖。海匯眾流,賓集群賢同歡宴。


歡呼競捧深杯勸。看圓鏡燈光撩亂。藹然瞻視,熙然濡煦,彩霞迎麵。


 

長羨。鄉風未改,美肴饌、雙箸殷勤為揀。愛敞繡筵,樂近辛盤芳韶展,融融恰稱平生願。



佇姹紫嫣紅開滿。
凍梅徐吐幽芬,頌聲自遠。










1965年11月,龍榆生在東北工作的大兒子龍廈材因公到上海出差,順便看望年老體邁的父母。在龍廈材即將返回東北的時候,龍榆生將三冊合訂本的《詞學季刊》交給了兒子,叮囑他路過北京時,將這三冊雜誌送陳毅副總理,並請陳毅代呈毛澤東。


  毛澤東臨終前的一兩年,很喜歡讀龍榆生選編的《唐宋名家詞選》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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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 於右任





 



於右任(1879年4月11日-1964年11月10日),陝西三原人,祖籍涇陽中華民國開國元勛之一。

於右任早年係
中國同盟會成員,同時也是中國近代知名的書法家

 



於右任 民國大文學家書法家詞人, 其散曲 越調 · 天淨沙 寫的十分高超


於與毛澤東老相識,1945年8月28日,毛澤東從延安飛到重慶,於等專程到機場侯接。 


毛澤東8月30日即與周恩來由山洞林園赴城內拜訪於右任,正好於右任因公外出,未能見麵。


當天晚上,張治中在桂園為毛澤東舉行宴會,並邀請了於右任、孫科、鄒魯等人前來參加。


 


於右任時為監察院院長,9月6日以地主之誼 設午宴招待毛澤東、周恩來和王若飛,


並邀請張治中、張群、邵力子、丁維汾、葉楚傖等人出席作陪。


 由於毛澤東和於右任二人誌趣相投,都喜歡詩文,在宴席上,兩人就聊起詩文來了。


在談話中,於右任對毛澤東的《沁園春·雪》極力稱讚,對該詞的結句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尤為讚賞,認為是激勵後進之佳句。





毛澤東卻道:“怎抵得上先生: 大王問我,幾時收複山河 之神來之筆。”


原來,1941年10月,於右任在西北視察 順到甘肅榆中縣遊覽興隆山 


 


在拜謁成吉思汗墓及其西征戈矛等遺物後,


有感而發寫了首 切時抗日 氣勢恢弘的


 


《越調·天淨沙》


興隆山上高歌,曾瞻無敵金戈,遺詔焚香讀過,大王問我:幾時收複山河。





說罷,於右任與毛澤東皆拊掌大笑,舉座皆歡。毛澤東與於右任都熟諳詩詞,


如果說能對古人的名作即興拈來則不足為奇,


盡管當年國匪區之遠隔,交通傳媒之落後 但都知道而且能背誦對方的詞句,


二人的學問之博,心儀惺惺相惜之深,真令人歎服。


 


 


【元曲 <wbr>初識 <wbr>劄記】


於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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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 趙樸初

 


元曲在近期又被人青睞 得益於


趙公樸初 上世紀60年代上葉的 名曲 《某公三哭》


而 此套曲之所以聞名 蓋由 趙樸初摯友 大詞人毛澤東的慧眼慧心,欣賞嘉許推崇


。。。。。。


【元曲 <wbr>初識 <wbr>劄記】


趙樸初(中)與毛澤東


(1958年6月30日,趙樸初 陪同 毛澤東 會見了 胡達法師 率領的 柬埔寨 佛教代表團)





趙樸初的   《某公三哭》(1965-2-1)


  



       哭西尼 · 禿廝兒帶過哭相思


 (1963 末)



       我為你勤傍妝台,濃施粉黛,討你笑顏開。


我為你賠折家財,拋離骨肉,賣掉祖宗牌。


可憐我衣裳顛倒把相思害,才盼得一些影兒來,又誰知命蹇事多乖。


真奇怪,明智人,馬能賽,狗能賽,為啥總統不能來 個和平賽?


你的災壓根是我的災。上帝啊!教我三魂七魄飛天外。


真個是如喪考妣,昏迷苫塊。


我帶頭為你默哀,我下令向你膜拜。


血淚兒染不紅你的墳台,黃金兒 還不盡我的相思債。


我這一片癡情嗬!且付與你的後來人,我這裏打疊精神,再把風流賣。






       哭東尼 · 哭皇天帶過烏夜啼


 (1964 夏)



       掐指兒日子才過半年幾,誰料到西尼哭罷哭 東尼?


上帝啊!你不知俺攀親花力氣,交友不便宜,狠心腸一雙拖去陰間裏。


下本錢萬萬千,沒撈到絲毫利。


實指望有一天,有一天你爭一口氣。


誰知道你啊你,灰 溜溜跟著那個尼去矣。


教我暗地心驚,想到了自己。‘人生有情淚沾臆’。


難怪我狐悲兔死,痛徹心脾。


而今後真無計!收拾我的米格飛機,排練你的喇嘛猴戲,還 可能合夥兒做一筆投機生意。


你留下的破皮球,我將狠命地打氣。


偉大的、真摯的朋友啊!你且安眠地下,看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嗚呼噫嘻!






       哭自己 ·  哭途窮


 (1964 末)



       孤好比白帝城裏的劉先帝,哭老二,哭老 三,如今輪到哭自己。


上帝啊!俺費了多少心機,才爬上這把交椅,忍叫我一筋鬥翻進陰溝裏。


哎喲啊咦!孤負了成百噸的黃金,一錦囊妙計。


許多事兒還沒來得 及:西柏林的交易,十二月的會議,太太的婦聯主席,姑爺的農業書記。


實指望,賣一批,撈一批,算盤兒錯不了千分一。


哪料到,光頭兒頂不住羊毫筆,土豆兒墊 不滿沙鍋底,夥伴兒演出了逼宮戲。


這真是從哪兒啊說起,從哪兒啊說起!說起也希奇,接二連三出問題。


四顧知心餘幾個?誰知同命有三尼?一聲霹靂驚天地,蘑 菇雲升起紅戈壁。


俺算是休矣啊休矣!眼淚兒望著取下像的宮牆,嘶聲兒喊著新當家的老弟,


咱們本是同根,何苦相煎太急?


分明是招牌換記,硬說我寡人有疾。


貨 色兒賣的還不是舊東西?俺這裏尚存一息,心有靈犀。


同誌們啊!努力加餐,加餐努力。


指揮棒兒全靠你、你、你,耍到底,沒有我的我的主義。


 


(哭西尼 原名 尼哭尼, 哭東尼 原名 尼又哭尼,哭自己 原名 尼自哭, 毛澤東 改為現名,並加 某公三哭 概之)


( 西尼=老二=肯尼迪,東尼=老三=尼赫魯,自己=老大=尼基塔·赫魯曉夫。- 小生  注)






周恩來與趙樸初(右二 高者)



 











【20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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