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律琯。喜得傍太陽,身心全暖。海匯眾流,賓集群賢同歡宴。
歡呼競捧深杯勸。看圓鏡燈光撩亂。藹然瞻視,熙然濡煦,彩霞迎麵。
長羨。鄉風未改,美肴饌、雙箸殷勤為揀。愛敞繡筵,樂近辛盤芳韶展,融融恰稱平生願。
佇姹紫嫣紅開滿。凍梅徐吐幽芬,頌聲自遠。
龍榆生(1902-1966)是我國著名詞學大師。1949年9月中國政協第一屆全體會議期間,張雲川向陳毅談起好友龍榆生的近況,陳毅聽後非常高興。11月初,陳毅返回上海後,就給龍榆生安排了工作。他與龍榆生談起毛澤東當年在延安看《詞學季刊》的事。龍榆生就把自己所寫的詩詞請陳毅轉呈毛澤東。
1956年1月30日,全國政協二屆二次會議在北京召開。會前,中央有關部門通知尚不是全國政協委員的龍榆生參加會議。於是,龍榆生匆匆忙忙離開上海,直赴北京。2月6日,晚上七點半,毛澤東在懷仁堂接見了龍榆生,兩人言談甚歡。為了便於交談,吃飯時龍榆生被特地安排與毛澤東同席,居毛澤東左邊第二位。同席在座的有周恩來、董必武、鄧小平、郭沫若、彭真、沈鈞儒、陳叔通等。席間,大家談起擬辦一個詩詞刊物,並三次為毛澤東幹杯。因龍榆生年齡比毛澤東小九歲,席間有些拘束,毛澤東發現了,就主動給他夾菜。在吃鮑魚時,毛澤東談起了有關鮑魚的話題,龍榆生將鮑魚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毛澤東詼諧地說:“龍先生學問淵博,我的學問不及他呢。”
宴會結束後,龍榆生回到宿舍,心情非常激動,即興賦詞一首《絳都春》,
絳都春(龍榆生)
春回律琯。喜得傍太陽,身心全暖。海匯眾流,賓集群賢同歡宴。
歡呼競捧深杯勸。看圓鏡燈光撩亂。藹然瞻視,熙然濡煦,彩霞迎麵。
長羨。鄉風未改,美肴饌、雙箸殷勤為揀。愛敞繡筵,樂近辛盤芳韶展,融融恰稱平生願。
佇姹紫嫣紅開滿。凍梅徐吐幽芬,頌聲自遠。
1965年11月,龍榆生在東北工作的大兒子龍廈材因公到上海出差,順便看望年老體邁的父母。在龍廈材即將返回東北的時候,龍榆生將三冊合訂本的《詞學季刊》交給了兒子,叮囑他路過北京時,將這三冊雜誌送陳毅副總理,並請陳毅代呈毛澤東。
於右任(1879年4月11日-1964年11月10日),陝西三原人,祖籍涇陽。中華民國開國元勛之一。
於右任早年係中國同盟會成員,同時也是中國近代知名的書法家。
於右任 民國大文學家書法家詞人, 其散曲 越調 · 天淨沙 寫的十分高超
於與毛澤東老相識,1945年8月28日,毛澤東從延安飛到重慶,於等專程到機場侯接。
毛澤東8月30日即與周恩來由山洞林園赴城內拜訪於右任,正好於右任因公外出,未能見麵。
當天晚上,張治中在桂園為毛澤東舉行宴會,並邀請了於右任、孫科、鄒魯等人前來參加。
於右任時為監察院院長,9月6日以地主之誼
並邀請張治中、張群、邵力子、丁維汾、葉楚傖等人出席作陪。
在談話中,於右任對毛澤東的《沁園春·雪》極力稱讚,對該詞的結句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尤為讚賞,認為是激勵後進之佳句。
毛澤東卻道:“怎抵得上先生: 大王問我,幾時收複山河 之神來之筆。”
原來,1941年10月,於右任在西北視察 順到甘肅榆中縣遊覽興隆山
在拜謁成吉思汗墓及其西征戈矛等遺物後,
有感而發寫了首 切時抗日 氣勢恢弘的
《越調·天淨沙》
興隆山上高歌,曾瞻無敵金戈,遺詔焚香讀過,大王問我:幾時收複山河。
說罷,於右任與毛澤東皆拊掌大笑,舉座皆歡。毛澤東與於右任都熟諳詩詞,
如果說能對古人的名作即興拈來則不足為奇,
盡管當年國匪區之遠隔,交通傳媒之落後 但都知道而且能背誦對方的詞句,
二人的學問之博,心儀惺惺相惜之深,真令人歎服。
於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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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曲在近期又被人青睞 得益於
趙公樸初 上世紀60年代上葉的 名曲 《某公三哭》
而 此套曲之所以聞名 蓋由 趙樸初摯友 大詞人毛澤東的慧眼慧心,欣賞嘉許推崇
。。。。。。
趙樸初(中)與毛澤東
(1958年6月30日,趙樸初 陪同 毛澤東 會見了 胡達法師 率領的 柬埔寨 佛教代表團)
趙樸初的
我為你賠折家財,拋離骨肉,賣掉祖宗牌。
可憐我衣裳顛倒把相思害,才盼得一些影兒來,又誰知命蹇事多乖。
真奇怪,明智人,馬能賽,狗能賽,為啥總統不能來 個和平賽?
你的災壓根是我的災。上帝啊!教我三魂七魄飛天外。
真個是如喪考妣,昏迷苫塊。
我帶頭為你默哀,我下令向你膜拜。
血淚兒染不紅你的墳台,黃金兒 還不盡我的相思債。
我這一片癡情嗬!且付與你的後來人,我這裏打疊精神,再把風流賣。
上帝啊!你不知俺攀親花力氣,交友不便宜,狠心腸一雙拖去陰間裏。
下本錢萬萬千,沒撈到絲毫利。
實指望有一天,有一天你爭一口氣。
誰知道你啊你,灰 溜溜跟著那個尼去矣。
教我暗地心驚,想到了自己。‘人生有情淚沾臆’。
難怪我狐悲兔死,痛徹心脾。
而今後真無計!收拾我的米格飛機,排練你的喇嘛猴戲,還 可能合夥兒做一筆投機生意。
你留下的破皮球,我將狠命地打氣。
偉大的、真摯的朋友啊!你且安眠地下,看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嗚呼噫嘻!
上帝啊!俺費了多少心機,才爬上這把交椅,忍叫我一筋鬥翻進陰溝裏。
哎喲啊咦!孤負了成百噸的黃金,一錦囊妙計。
許多事兒還沒來得 及:西柏林的交易,十二月的會議,太太的婦聯主席,姑爺的農業書記。
實指望,賣一批,撈一批,算盤兒錯不了千分一。
哪料到,光頭兒頂不住羊毫筆,土豆兒墊 不滿沙鍋底,夥伴兒演出了逼宮戲。
這真是從哪兒啊說起,從哪兒啊說起!說起也希奇,接二連三出問題。
四顧知心餘幾個?誰知同命有三尼?一聲霹靂驚天地,蘑 菇雲升起紅戈壁。
俺算是休矣啊休矣!眼淚兒望著取下像的宮牆,嘶聲兒喊著新當家的老弟,
咱們本是同根,何苦相煎太急?
分明是招牌換記,硬說我寡人有疾。
貨 色兒賣的還不是舊東西?俺這裏尚存一息,心有靈犀。
同誌們啊!努力加餐,加餐努力。
指揮棒兒全靠你、你、你,耍到底,沒有我的我的主義。
(哭西尼 原名 尼哭尼, 哭東尼 原名 尼又哭尼,哭自己 原名 尼自哭, 毛澤東 改為現名,並加 某公三哭 概之)
( 西尼=老二=肯尼迪,東尼=老三=尼赫魯,自己=老大=尼基塔·赫魯曉夫。- 小生
周恩來與趙樸初(右二 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