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264)
2011 (255)
2014 (518)
2015 (976)
2017 (946)
2019 (491)
1995年12月24日,毛遠新(後左一)等在韶山
毛遠新是革命先烈毛澤民的兒子,
毛澤民遇難時,毛遠新剛兩歲。
毛澤民是毛澤東的弟弟。
毛遠新是毛澤東的侄子。
在毛澤東病重期間,毛遠新擔任毛澤東與政治局之間的聯絡員。
逮捕四人幫是否違紀?
審判四人幫是否合法?
判 毛遠新 十七年徒刑 是否 罪有應得?
鄧大人,華主席等 是否 襟懷坦蕩 為黨 為國 為民,
還是 小雞肚腸 睚眥必報?
相信 曆史 會有 公論~!
張耀祠當時是八三四一部隊(即中央警衛團)負責人,對於中南海了如指掌。
那時,江青雖然長住釣魚台,但近來住在中南海萬字廊,
而毛遠新則住在中南海頤年堂後院,離江青住處很近。
張耀祠向筆者回憶說,他是在1976年10月6日晚上八時半,帶領幾位警衛前往毛遠新住處的。
在毛遠新那裏,張耀祠遇上了小小的麻煩。那時,毛遠新和他的兩位從沈陽帶來
的警衛一起住在中南海豐澤園的頤年堂。那本是毛澤東接待客人以及開會的地方。
他是毛澤東的侄子,所以住在這個外人難以涉足的地方。
在毛澤東病重期間,毛遠新擔任毛澤東的聯絡員。這聯絡員名義上隻是聯絡聯絡而已,
實際上權重一時。因為聯絡員成了重病中的毛澤東與中共中央政治局之間唯一的聯絡通道。
毛澤東的“最新最高指示”靠毛遠新來發布,政治局會議的情況靠毛遠新向毛澤東傳達。
毛遠新的妻子全秀鳳,當時在沈陽。10月6日,吃過晚飯之後,毛遠新給妻子打過
一個長途電話。接著,便坐在那裏看電視。就在這時候,李連慶突然走了進來。
汪東興選派了李連慶前去執行拘捕毛遠新的任務,一方麵因為李連慶在汪東興手下
工作多年,忠實可靠;另一方麵李連慶跟毛遠新也很熟,派他去執行任務比較方便。
毛遠新見到李連慶,問道:“老李,有什麽事?來,一起看電視。”
李連慶答道:“想給你換個地方。”
毛遠新:“換到哪裏?我得收拾一下。”
李連慶說:“不用了,現在就走。”
這時候,毛遠新聽出李連慶話裏的意思。張耀祠等人就一擁而入。
一進去,張耀祠便向毛遠新宣布:根據中央的決定,對他實行“保護審查”
(張耀祠特別向筆者說明,對毛遠新跟“四人幫”有所區別,不是“隔離審查”,
而是“保護審查”),並要他當場交出手槍。
毛遠新一聽,當即大聲說道:“主席屍骨未寒,你們就……”毛遠新拒絕交出手槍。
張耀祠身後的警衛們當即上去,收繳了毛遠新的手槍,幹脆利落地把他押走了。
在解決了毛遠新之後,張耀祠便和李鑫、武健華帶著中央警衛局處長高雲江以及
兩名女警衛前去拘捕江青……
此後,毛遠新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七年。不過,毛遠新畢竟是毛澤東的侄子,
他在獄中還是受到照顧的。
1993年,毛遠新終於刑滿……
關於主席有許多值得回憶的內容
毛遠新北方口音,不住地抽煙。我帶來一本《毛澤民傳》,請他回憶他父親
毛澤民和母親朱丹華的情況。他說,父親在新疆犧牲時,他才兩歲。
有關父親的情況,母親和當年許多老同誌比他了解。
........................
我未能為他拍照,內中的原因是眾所周知的。
摘編自《出沒風波裏》葉永烈/著
所謂無巧不成書,三人談剛講過毛遠新,沒想到沒過多少天老何來電話,說毛遠新的原秘書黃秋聲來了,要見麵,我痛快地答應了。
酒會中,我們除了談了詩詞書法及發展狂言外,我特別關注黃秋聲的秘書身份真偽問題,聊過一陣後,這種懷疑自然消散了,老黃說他在一九六八到一九七一年左右在軍隊寫稿子,是毛遠新的“動態”秘書,並說出了一些毛遠新鮮為人知的事。
毛遠新 惡反血統論
老黃講,一九六八年左右,有一次省裏開大會,會議主持人宣布毛遠新參加會,結果場上場下一片歡呼,“向毛主席親人毛遠新學習致敬”等口號此起彼伏,毛遠新聽了非常生氣,拒絕進入會場,要求停止喊口號,他說,“不要搞血統論,有血統關係並不等於有思想關係,大家都是毛主席的學生,我也是,我力爭學好毛澤東思想,我是我,代表不了毛主席!”結果大會很尷尬,終止了血統論口號,毛遠新才參加了會議。
毛遠新槍斃學毛著新聞稿
老黃講,在文革時,有一段學毛著事跡是新聞報道重點。沈陽附近有一家精神病醫院,重點推出一個精神病患者學毛著治愈精神病的報道,計劃在軍報登出,被毛遠新槍斃了,毛遠新的理由是:該文是對毛澤東思想的諷刺。
張誌新案和毛遠新無大關係
老黃講,像張誌新那樣公開反毛主席,在當時就是反革命,違反當時法律(公安六條),任何省出了這種事都會重判,遼寧也不例外。處決張誌新是省委集體決定,把此事推在毛遠新一人身上很不公平。
老黃講,毛遠新是老實人,有才華,生不逢時,倒黴在中國曆史大變動曆史背景下,是曆史的悲劇,很多有才華的都如此。
那晚的談話到了後半夜三點,五個人喝了三瓶白酒,十幾瓶啤酒,都喝多了,其中一個號稱億萬富豪的郭總喝醉了。
三、問何廬
第二天,別人昏昏大睡,我卻睡不著,四點零五分,我一個人朝山頂走去,想看日出。算我運氣好,登山頂正趕上東方地平線上太陽剛露半個臉,似溫文爾雅的一副畫。當太陽跳起後發出燦爛光輝,照亮了整個山區,真是層林盡染。這是我第一次看家鄉的日出,感觸到什麽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意味了。於是吟詩曰:憑高任放眼,翠柏擁白雲;天邊翻紅日,舞給有情人!
上午,據作家吳秀春稱黃秋生“書法不讓紀嘵嵐、畫竹敢使板橋羞”,於是書法家的黃秋生應何書記請求題字作畫。
其中想給何家農家院起名,我建議叫“淵明別廬”,叫黃秋生給否了,改為“問何廬,”因為內含陶淵明詩和何書記姓雙重含義:“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還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於是黃秋生大筆一揮,“問何廬”招牌乃成。
臨了,我出於禮貌,並確實覺得老黃書法不錯,借機請黃秋生題“石上清泉”四字給我,黃也沒推脫,於是,無印章的“石上清泉”寫成,合了我“泉清,石上清泉更清”之誌,即收藏。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