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cubicle 的百四美媚[1],拍著桌子連呼,“爽、爽、爽”。
“叫我哪?咦,你怎麽知道蟲哥的小名?”
“爽你個頭。”百四指著網上的一則新聞,“看看人這位剩女活得多爽。”
“哦,《80後女子在街頭辦畫展 號召剩女盡情糟蹋男人》[2]。這好啊,那你還不快響應號召,蟲哥早就等著你來糟蹋呢。”
“切,就你那小樣,還等著被糟蹋呢,彈指一揮,你可就著涼嗝兒屁翹辮子[3]了。”
“不怕,你就可勁糟踏吧,踏累了我還給您揉揉腳捶捶腿。打是疼、罵是愛、最喜歡的才拿腳踹,蟲哥挺得住的。”
“哎,我說蟲哥,你《聊齋》看多了吧。”
“怎麽講?”
“整一本白日春夢,盡是自作多情的 loser,盼著風情萬種的妖精、狐狸精投懷送抱,日夜糟蹋你們這些男人。”
“嗬嗬,蒲大俠是意淫的高祖,多看看可以解壓啦。”
“解壓? 別學得跟那些五子登科的中年網友似的,都是一幫吃裏爬外的老摳門兒,假模假式的裝著家庭多麽不和諧,腆胸疊肚了還好象扛著三座大山沒人理解沒人疼,偷偷摸摸上了網就改頭換麵地扮資深少男窮犯酸,鬼鬼祟祟進了酒吧就盯著人少女少婦流哈喇子[4],人摸狗樣的出了門就恨不得抱根電線杆子往上戳。”
“都是出來偶爾吃吃嫩草,打打牙祭啦。”
“哼,當心沒祭著嫩草,卻打落了一嘴糙牙祭糟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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