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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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往事回顧之三:使我怦怦心跳的“柯湘頭”

(2013-07-25 17:33:36) 下一個
  上海灘上的女作家群體在中國文壇上獨樹一幟,代有人出,構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最最著名的小說大家張愛玲眾所周知,上海文壇近些年來又湧現出王安憶、王小鷹以及程乃珊的“海派”三位女傑。如果大家對中國在改革開放之前的上海所謂的”上隻角“和”下隻角“的說法一頭霧水的話,看幾篇她們的“海派”文學作品肯定會有所了解。
  “上隻角”是有錢人住的,以高雅、幽靜著稱。其範圍大致相當於現在徐家匯衡山路,內裏花木扶疏,梧桐掩映,散落其間的是一幢幢式樣別致、風格各異的高級公寓和花園洋房。
  鵝蛋頭”一山兩水(同父異母的意思)的大姐有個女兒叫“柯湘頭”,和我一般年紀,家就住在這上海心髒的心髒,也是當時千百萬上海人民夢寐以求日夜向往的“上隻角”的高尚地段。
  “柯湘頭”原名萍萍,記得當時隨著革命樣板戲《杜鵑山》的公開放映,一時間,“柯湘頭”風靡大江南北,無數女性競相模仿。因為劇中黨代表柯湘雖然依然是滿臉剛毅地宣講黨的階級政策的形象,可發型卻一改大長辮子和“一刀平”,而是一種發腳略帶卷曲的短發,額前留著劉海,多了一份女性的柔美。
  萍萍長得水靈,伶俐聰明,活潑好動,她有男孩一樣的性格、氣質,又有著女孩特有的敏感、細膩。尤其是她酷愛樣板戲。雖然沒有老師,但她跟著無線電半導體學啊,唱啊,終於在年幼時就亮出了高亢甜美的歌喉。
  和其他女孩一樣,萍萍也愛漂亮,在那個不許燙發的年代裏,自然也梳起了清新嫵媚的“柯湘頭”,因此對她懷有好感的“電燈泡”、“貓屎”、“溫吞水”和我從來都不叫她的真名,而是跟在她屁股後麵一個勁的“柯湘頭”、“柯湘頭”的呼喚。
   我最羨慕的還是“柯湘頭”一口流利的上海話,韻味濃鬱,糯膩爽脆。不象我和“鵝蛋頭”上海話裏蘇北口音很重,常常被大家恥笑為:“江北驢子學馬叫”。
   “柯湘頭”的生父是中共的一位海軍戰士,當年曾經多次受到赫赫有名的中共東海艦隊司令陶勇中將接見和嘉獎。隻是非常不幸的是在五十年代末的一次國共兩黨海上鏖戰中光榮的為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光榮捐軀了,當時的“柯湘頭”還是躁動於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柯湘頭”出生不久,由於她的母親是一位黨的行政幹部,又是毛澤東思想學習和宣傳積極分子,工作極為繁忙,在黨的利益高於一切的“大公無私”的那個年代,自然無暇照顧自己的千金寶貝了。
  所以“柯湘頭”的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寄養在她外公、也就是“鵝蛋頭”的家裏,生活在這個相對距離申城市中心較遠的、居住條件較差、居民文化層次和素質較低的被人戲虐為 上海“下隻角”的大楊浦。
  於是當我沉醉於“鵝蛋頭”的通客堂裏愜意玩耍的同時,也和“柯湘頭”一起開始了天真無邪、無拘無束的親昵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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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音茫 回複 悄悄話 有意思。讓我也想起了小晨光的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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