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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漢字是高度發達的語言文字
[日期:2007-01-08] 來源:誰共我 醉明月 作者:佚名 [字體:大 中 小]

語言有沒有先進與落後之分?有人認為各種語言都一樣,沒有優劣之分。也有人認為有,漢語就是一種落後的語言。

我們先來看看語言是什麽。

語言學家認為語言是以語音為物質外殼、以詞匯為建築材料、以語法為結構規律而構成的體係。

一種觀點認為勞動創造了人,人在勞動中又創造了語言,語言是人類獨有的,思維也隻有人類才有。

我國古人則認為人有人言、獸有獸語。公冶長的故事裏說他能聽懂鳥語。是真是假且不論,更多的人相信狗一類家畜能聽懂人說的簡單話語,把這種現象也不看成是單純的條件反射。

獅吼、虎嘯、狼嚎、鳥鳴、雞啼、狗咬、馬嘶、驢叫、豬哼等等都是語言,這是它們在進行交流或表達情感。不僅如此,動物還有方言呢。有人作過試驗。法國的烏鴉聽不懂美國烏鴉的叫聲。把美國烏鴉的驚叫聲錄音,放給美國的烏鴉聽,能嚇跑它們。拿到法國放,法國的烏鴉聽了竟然無動於衷,不知所雲。

如果把語言也分為狹義和廣義的話,狹義專指人類有聲語言。廣義還包括無聲語言,如聾啞人語言、形體語言等。從廣義上看,無疑語言有先進與落後之分,人言遠比獸語發達,交流麵要廣。狹義上講也是如此,語言既然有產生就會有發展,各種語言的發展也不可能齊頭並進,總是存在差異,否則不然語言就不會發展。

以語言沒有優劣之分來否定漢語落後論沒有多大意義。

說漢語漢字是一種高度發達科學的語言文字是因為衡量標準和他們不同。

西方語言文字理論是在他們的語言文字基礎上產生的,不能生搬硬套、照搬照抄。西方人把與他們迥異的語言文字視為落後的語言文字不足為怪,國內語言學界的一些專家學者大唱漢語落後論、漢字落後論卻很使人費解。

漢語的高度發達表現在什麽地方呢?可從語音、詞匯、語法三方麵來分析。

語音是有聲語言的物質外殼,是發音器官發出的代表一定意義的連續聲波。發音器官的部位和活動方法不同,發出的聲音也不同。有的音清晰、有的音含混、有的音響亮、有的音難以聽清、有的音悅耳動聽、有的音有難聽的噪音。

語言的交際功能主要靠說與聽來實現,高度發達的語言必然說起來簡單方便、聽起來清楚明白。

語言優劣的衡量標準應當據此而定。

在語音方麵則要看這種語言語音是否發音明快,發音明快才能聽得清楚。

明:一是指語音的樂音多,二是指一個音節裏不能連續出現幾個不可唱的輔音。

快:相同的語義音長時值最短。

漢語很早就出現了聲調變化、連續輔音韻尾普通話已經消失。

反觀西語語音,多類似於漢語原始狀態。

語音的變化經曆了由簡到繁和由含混到清晰這樣一個發展過程。如果說人類之初與獸為伍,那麽在與獸揖別的過程中,語言經過了由獸語向人言的演變。

人們通常使用不同的發音來表達不同的語義。隨著需要表達的語義增多,語音也由簡單的吼叫朝發音多樣化發展。

人類發出的聲音種類畢竟是有限的,於是出現了聲調變化,大大豐富了語音。音同調不同,可賦予不同的語義。如漢語普通話中的媽、麻、馬、罵音同調不同,義也不同。

多數西方語言語音至今無聲調變化, 聲音種類較少(元音、輔音、音素、音節問題後邊討論),隻采取多種聲音組和的方法區別語義,音高變化不影響語義。隨著社會的發展語言也跟著迅速變化,特別是科技術語增長速度極為驚人。漢語語音特點比西語更適應這一發展變化,漢語新詞組詞優於西語。

是不是語言裏聲音的種類越多越好?並不一定。當聲音的種類達到一定程度,語音便開始由含混向清晰發展。

語音由含混向清晰發展的過程經曆了語音由繁向簡的變化。遠古時漢語語音類似現在的西語語音,一個音節裏可以出現幾個自由連綴的輔音,在後來的發展中逐漸單化了、失落了。這種連續出現的輔音清晰度不高,不利於傳遞和接收。如list,st的發音距離遠了就不易聽清楚,不及site發音響亮。發音相近的語音易聽混,也逐漸被淘汰,輔音成份的減退,特別是韻尾輔音的失落使開音節增加,元音成分逐漸占優勢,語音變得更加清晰了。

我國古代韻書較多,很多早已散失,《廣韻》中仍記有3890個音節。遠比現代漢語任何方言的語節要多。漢語上古音裏便有了平、上、去、入四聲,按聲母的清濁,又分為陰平、陽平、陰上、陽上、陰去、陽去、陰入、陽入八類,現在普通話隻剩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四調了。聲、韻、調都在減少,音節(帶調)剩1300多個了。

語言交流中,語音信息通過人們的聽覺神精而達於大腦的音響中樞完成信息的傳遞。可以做個實驗,聽人說話時逐漸增加與講話人間的距離,最先聽不清楚的是輔音,再後音節聽不清了,聲調還可以辨別清楚。

漢語中聲調的應用常被一些人用來攻擊漢語是沒道理的。聲調變化使語言抑揚頓挫富有音樂性;音節中元音占優勢,語言裏樂音就特別多;輔音元音互相間隔,語言便富有節奏感。

漢語語音的音樂性,正是漢語高度發達表現之一,這不是短短幾千年就能形成的。某些人說漢語是簡單幼稚的語言、粗劣原始落後的語言是很難讓人接受的。

漢語的高度發達在詞匯方麵表現為詞匯精煉、構詞方便。

一種觀點認為,詞匯反映著語言發展的狀態,詞匯量越大語言也就越發達。這種認識是片麵的。大千世界,事物難以盡數,一物一詞,是原始造詞法。上古漢語曾使用過這種造詞法。現在的西語構詞法同漢語語音一樣,也類似於漢語原始狀態。這也正是西語詞匯量龐大的原因。

上古漢語造詞十分精細,如,
牯: 公牛
牻: 毛色黑白相同的牛
犍: 閹割過的公牛
犢: 小牛
犫: 牛喘氣聲
駸: 形容馬跑得快的樣子
騤: 形容馬強壯
駉: 馬肥壯
駔: 壯馬
驁: 駿馬
驥: 好馬
駘: 劣馬
駑: 跑不快的馬
騑: 古時指車前駕在轅馬兩旁的馬
驂: 古時指駕在車兩旁的馬
駟: 同拉一輛車的四匹馬
駰: 淺黑帶白色的馬
驊: 赤色的駿馬
駱: 黑鬃的白馬
驪: 純黑色的馬
騧: 黑嘴的黃馬
騏: 青黑色的馬
驃: 一種黃毛夾雜著白點子的馬
騮: 黑鬣黑尾巴的紅馬
驄: 青白色相雜的馬
騅: 毛色蒼白相雜的馬
牿: 綁在牛角上的橫木
騶: 古代給貴族掌管車馬的人

這種原始造詞法在英語中常見,如
sheep: 羊
mutton: 羊肉
chimera: 羊身
jimmy: 羊頭
gigot: 羊腿
eanling: 羊羔
wool: 羊毛
calf :.小牛
bezoar:牛黃
byre:牛欄
dairy:牛奶場
leglen:牛奶桶
hamburger:牛肉餅
jerk:牛肉幹
brewis:牛肉湯

如果漢語一直沿用這種造詞法,那麽現在漢語詞匯早就超過1975年出版的《美國百科全書》中一百多萬單詞數了。比如公雞、公鴨、公狗、公豬、公貓、公羊等等都一一造詞,母的呢?總不能厚此薄彼,也照造。還有豬肉、狗肉、雞肉、鴨肉、雞毛、兔毛諸如此類,統統都造。這樣一來詞匯越來越紛繁,但能說這樣的語言越發達嗎?漢語早就擯棄了這種造詞法,漢語詞匯的發展經過了一個有精細向精煉的發展過程。

詞匯精細向精煉的發展過程是詞匯的詞義概括的過程。這個過程是經過長時期逐漸完成的。比如馬,這個詞義就概括了馬的一切,牛 概括了牛的一切,同時又概括出來某些事物共同屬性和特征的詞匯,如公、母、毛、肉等,這樣一來,組詞造句搭配自如,靈活方便,自然和諧。漢語沒有西語那種記詞之苦,簡潔易學。上例中的牛肉幹、牛肉湯就不收入漢語詞典。發達的語言詞匯可以以少勝多,相同的事物可以用最少的詞匯來描述,掌握了基本詞匯,便可自產出西語中許多一事一詞的詞匯。比如英語,學會了deer (鹿)和flesh、 meat( 肉),卻不會誰說Venison(鹿肉),漢語中鹿肉這類詞沒有專門學習的必要。人們對語言學中詞的定義好像沒有太大的爭議,但實際上不同的語言中詞匯並不一定一一對應。

這種不對稱性有時影響到其它語言與漢語的溝通。由於漢語的高度發展,漢語翻譯其它語言碰到的問題相對較少,翻譯中遇到其它語言有而漢語沒有的詞時較容易處理。

漢語根據語義組詞,十分靈活方便。這種構詞法最大的特點是自解性強。例如英語hotpot一詞,漢語可翻譯成土豆燒肉,一看就知道什麽意思。若一時找不到恰當的詞,甚至可以先拿過來直接使用,待以後另造適當的詞或慢慢漢化。如早先的democracy,最初音譯成德謨克拉西,後改稱民主。這種方法現在仍然采用,比如最近的clonc,目前譯作克隆。有些音譯詞則慢慢漢化了,如邏輯(logic)、沙發 (sofa)等。

不過需要指出的是,象克隆這種以音造詞的方法是落後的造詞法,造出的詞往往自解能力很差。薩斯不能自明,不解釋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再如 達不溜替歐(WTO,世貿組織),自解能力差且不說,說著也不順嘴,既不符合漢語習慣,嗚哩哇啦一長串,有悖漢語簡潔明了的特點。

社會在不斷地向前發展。在知識爆炸的世界中,語言的詞匯在經常變動,新詞在大量地產生著。西語多以音構詞,不如漢語以義組詞科學,更能適應這種變化。

一種語言的構詞科學與否,是衡量語言是否發達的主要標誌之一。

英語在發展中也在改變著這一落後的構詞法,驢肉作donkey meat,漸漸朝以義構詞的方法上發展。不僅如此,語法上也有逐步向漢語語法方向靠攏的趨勢。

根據語法特點,人們把英語劃入屈折語,漢語劃入孤立語。漢語落後論者認為屈折語最先進、孤立語最落後。英語向孤立語方向發展這一現象不支持漢語落後論的這種觀點。



語法是語言學家從人們語言使用中概括出來的。

中國語言學的產生較晚,從《馬氏文通》算起到現在不足一百年,所謂產生無非是仿照西方語言學說來分析漢語的構件性能和組織方式。用欠發達的語言的語法分析方法分析發達語言,難免有所欠缺。

西方文字通常一詞一串,文字中的詞和語言中的詞基本同步,而且形態多變。漢語則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形態變化,通常以字組句,對詞的概念模糊。對句子的界限也難以清清楚楚。

語言是本,語法是末,西方語言的語法對各自的語言製約作用太大,有點本末倒置,講英語每句話都要考慮語法是否正確。漢語則不然,懂不懂漢語語法對人們學習和使用漢語影響不大。漢語語法實際上成了語言學家們的事,對大多數人來說,隻知其然就行,沒有必要知其所以然。人們講漢語主要考慮是否達義、讓人聽懂,語言學家可以根據人們語言實踐不斷概括和修改語法,而不是用語法約束人們如何講話。

分析漢語語法,生搬硬套西方語言學的東西,猶如把小孩子的衣服硬往大人身上穿。有些人先入為主,被所謂的現代語言學的基本概念、常識、自以為是的事實、杜撰的語言文字發展規律等所囿。他們緊隨西人尾尻,把一些西方語語言學解釋不了的漢語文現象,也一口咬定說是漢語文落後的表現。不怨小孩衣服小,反怨大人個子高,真乃滑稽可笑。把這些荒謬的觀點編入教科書,誤己又害人。如今漢語漢字落後論者不說桃李滿天下,說大有人在一點也不為過。

至於一些人將漢語漢字論後論大肆發揮,甚至株連到使用漢語漢字的漢人乃至中國人,認為他們因使用漢語漢字而思維能力差,並且把貧窮、落後、愚昧統統歸罪於漢語漢字,那是別有用心,另當別論。看來清除奴才思想並不容易,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解決的事情。

盡管語言學對詞的概念有明確的定義,實際上就連語言家也很難從漢語中把詞一刀切給切出來,句子成分界線也是一樣。對大多數人來說學習這些東西,感覺如同畫蛇添足,另植畸指,實屬多餘。諸如動、名、形、副、介、連、助、歎,主、謂、賓、補、定、狀此類東西人們不知道也無所謂。弄懂這些東西費時費力且不說,用處也不大,有精力還不如用在讀其他書上。古人雲: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學會唐詩三百首,不會寫來也會溜。通過多讀經典文章學習和使用漢語,給人們的幫助更大。

人們使用漢語不把掌握語法常識做為重要條件,是漢語高度發達的一個表現。

缺少形態變化是漢語高度發達的又一個表現方麵。語言形態變化多,是語言發展的初級階段。古時漢語形態豐富,形態變化逐漸消失,使得漢語簡便易學,簡易性使得漢語易於交際、傳遞和接受。

吼、嘯、嚎、鳴、啼、咬、嘶等概括為叫,人歡馬叫說成人歡馬嘶反而聽著不習慣,狗叫、羊叫、鳥叫、貓叫、狼叫、豬叫等,成了現在人們常用的說法。

叫加上修飾可以表達豐富細膩內容,如高叫、低叫、大叫、小叫、吼叫、驚叫、狂叫、猛叫、喊叫、低聲叫道、輕輕地叫了一聲,如此等等不勝枚舉。

西語中一般通過形態變化來區別語義。例如俄語中說一詞要據說話人的不同而變位:我(я)嘎哇六(говорю、說)、你(ты)嘎哇利十(говоришь、說)、他(он)嘎哇利特(говорит、說)、我們(мы)嘎哇利母(говорим、說)、你們(вы)嘎哇利姐(говорите、說)、他們(они)嘎哇倆特(говор
ят、說)。除了動詞外,名詞、形容詞等也有多種變化,不勝其煩。這些變化本質上講無非是起到區別語義的作用,除了顯得笨拙之外,看不出有什麽可讚之處。

西語中英語相對發展較快,這種笨拙的別義方法有所在改進,動詞沒有了人稱的變化,名詞失去了格的範疇。

通過句子中的詞序區別語義是最自然、最便捷、最節約的方法,也是經濟、高效率的。漢語在區別語義對語序加以充分的利用。例如,上山人、人上山、山上人,就是通過變換語序表達不同的內容,十分簡潔方便。

西語語義和詞序關係不大,詞在句子裏的位置比較自由,詞形變化後語義就固定了,改變詞的排列順序語法關係不變。詞序資源的浪費是落後語言的一種突出表現。詞序別義被現代英語逐漸采用,這是語言發展的必然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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