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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漢語 zt

(2010-04-24 07:39:57) 下一個
漢語是世界上最古老和至今通用語言時間最長的語言之一。漢語的曆史演變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漢語的書寫係統——漢字,非表音文字,不能如表音文字那樣直接知道同一個字曆史上的發音。幸運的是,在漢字(特別是形聲字)、詩歌的韻律以及對外國人名的翻譯中可以找到有效的信息。因為口語不斷地在演變,表音文字漸漸會隨著時間演變,這也是導致一個文明變成古文明的原因,因為後人非常可能無法明白前人所表達的意思。漢字因為是非表音文字,而且一直是用文言文而不用方言來寫文章,現代的中國人到現在都可以明白兩千年前孔子所寫的文章。此不可不謂拜文言所賜。

漢語聲調

漢語所有方言基本均為聲調語言,其聲調在漫長的曆史時期中不斷地分化組合。在學術界,通常以“平上去入”四聲作為基本聲調分類。在平上去入四類的基礎上,加上陰,陽,上,下等形容詞作為清濁的標記。例如“陰入”,“陽入”,意為“清入聲”和“濁入聲”。其他以此類推。

漢語聲調的變化,是推斷古漢語語音的一個重要語音學證據。現存各方言中的聲調調類和調值,也是推斷此方言保留繼承了那一曆史時期的古漢語語音的最重要的語音學證據。

古漢語的聲調,現在學術界比較傾向於王力的“促舒四調”一說,舒聲調有平聲,上聲,濁聲調為長入,短入。

隨後在兩漢時期,去聲大量從“濁上”這一聲調中轉化出來,被稱為“濁上變去”。

在魏晉南北朝期間,漢語四聲穩定為“平上去入”四聲,但具體清濁調值則尚未研究清楚。此後,“平上去入”四聲作為漢語的標準四聲規範,一直沿用到宋元時期。

入聲通常以-p,-t,-k,為輔音結尾。但在宋代,三種輔音結尾開始界限模糊,出現了混合入聲。隨後在元代,官話方言逐漸形成,入聲在華北等地的官話方言中消亡,原本唸入聲的字,分到了別的音裡麵,例如:雪、白等,有時造成詩歌裡平仄分辨錯誤的狀況。但是同時期的南方方言和一些官話方言在南方地區的次級方言,仍然保留了入聲。

到了明清,入聲消亡的情形在北方地區進一步加劇,並且“平聲”逐漸出現了清濁之分,是為“陰平”和“陽平”。到了現代,以北方方言為基礎的大陸地區 “普通話”,台灣地區“國語”,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的“華語”。均沒有入聲。但是,這三種官方語言的聲調為“陰平,陽平,上聲,去聲”,仍然為四聲。但是,此“四聲”並非中古漢語“四聲”。

漢語各方言可從其聲調的類別和入聲的存在和消亡程度粗略的推斷出其保留了哪一時期的古漢語音韻結構。

其中,閩語-p,-t,-k,和模糊入聲都有,證明閩語曆史上受到不同時期漢語音韻的多次重疊覆蓋。粵語中隻有 -p,-t,-k,沒有混合入聲,但卻保留有極少見的“長入”“短入”之分。可認為是較多的保留了上古並中古漢語音韻,更側重於中古漢語。

客家話與贛語保留-p,-t,-k,吳語和湘語都隻有混合入聲。

“官話方言”絕大多數次級方言都沒有入聲,學術界基本認定“官話方言”形成於宋元之後。


過去認為漢語方言間的語法區別不大,通過近二十年的工作,這個結論受到了挑戰[來源請求]。在使用白話文之後,如果依照“普通話”,“國語”和華語所規定的以“北方白話文為語法規範”而書寫,各地方言語法也是高度統一的。但是如果嚴格按照各地方言自身的“白話文”(即口語)來書寫的話,將導致相互難以溝通。

目前,將本地方言白話文(口語),而非北方方言白話文作為普遍書寫習慣的地區有廣東,香港和澳門。粵語白話文在香港和澳門有半官方的書寫地位。香港和澳門的普遍正式學校教育,都會教授學生寫作標準的漢語文章,合乎現代漢語。要求學生寫作文章,不論中國內地、台灣人都能讀能明。「口語入文」會被視為書寫語誤,學生寫作表達能力偏低的表現。政府官方文件必以標準現代漢語行文,商界、民間的公文往來亦以現代漢語為主。報章正文(如頭版、本地、國際、財經等)大多以現代漢語行文,其他副刊內文,如娛樂、體育等則常以粵語口語入文,可見現代漢語與「口語入文」仍有主次之分。部分香港居民和澳門居民在非正式書寫時,會使用粵語白話文,相當多媒體也會使用粵語白話文。
[編輯] 漢語的地域分支
[編輯] 方言與語言

漢語口語在不同地方的分歧是相當大的。從大的範圍上說,如北京話、上海話、廣州話等完全不能互通,假如將以上三種語言的口語直接記錄成文字,非本地人則根本無法理解;從小的範圍上說,漢語(尤其在中國大陸南方)“十裏不同音”,浙江、福建甚至出現一個縣有十數種不同口音的現象。即使在官話內部,亦因為地域不同而存在口音差異。這種“十裏不同音”現象和官話內部的口音差異現象僅僅隻表現在口音差異和極個別的語法差異上,口音雖不同但仍然在“同一語言”範疇裏麵,不至於像北京話、上海話、廣州話那樣差異已經在語音、語法、詞匯各方麵都大到語言區分級別。

漢語的書寫文字主要使用漢字,某些漢語分支使用其他書寫係統,例如東幹語使用西裏爾字母的拚音文字,閩南語和客家話各自有使用拉丁字母的白話字。現代漢語白話文是基於標準官話(國語或普通話)的語音和語法的書麵語言。由於官話是漢語內部的優勢分支,非官話漢語使用者也長期接受現代漢語白話文教育,能夠使用標準的現代漢語白話文,儘管與他們的母語在語音、詞彙和語法上都不吻合。這種文-言脫離的現象在現代漢語白話文興起之前人民使用文言文時的文-言脫離現象類似。

獨立語言與方言的區別劃定,除考慮語音上的通話度外,語音上的源流、語法、詞匯、書寫係統,以及東西方對“由文致語”或“由語致文”的認識差異,甚至涉及使用者的認同感、政治因素。因此,關於漢語是單語還是多語合集的問題,基於語言學特征的不同側重點,目前中國大陸多數漢語使用者還是認為漢語為單一語言,不同地域的漢語分支是漢語的不同方言。

中國曆史上並非沒有語言、方言之爭。中國部份學者幾千年來一直將吳語、閩語、粵語等稱作漢語的方言,而另一部份學者則把它們定性為語言。有人引用西漢揚雄所著的《方言》一書以聲稱粵語為方言,但由於西漢時“言”隻能表示“口語”,而非現代語言學意義上的“語言”,因此不足為信。近代以後,西方語言學傳入中國。而在西方語言學裏,互相之間不能通話的應該被定性為不同是語言(langues)而非不同方言(dialectes))。由於不同漢語言說話者(至少在口語上)通常不能互相通話,於是引起關於吳語、閩語、粵語等是方言還是語言的爭論。一些學者為了表明漢語的特殊情況,創造了 regionalect或topolect等詞,來對譯不同漢語言(或曰“漢語的方言”)。(詳見中英對譯)。

總體而言:

* 在語言學者中,中國大陸的學者較多地使用“方言”一詞指稱相互有差別的漢語[3],而大陸以外的學者,部分人認為漢語內部隻存在方言,部分人則認為漢語內部可分解成多種獨立的語言;
* 在操漢語的非語言學人士中,多數人由於受到漢語詞匯、漢字以及中國大陸官方對主流學術觀點宣傳的影響,都用“方言”來指稱相互有差別的漢語。部分人排除民族、文化、政治上的幹擾,從純粹語言學角度研究,主張將漢語視為一個包含一組親屬語言的語族。這種觀點也得到中國國內部分學者的支持[4]。

在一些語言學的中文出版物中,確實存在“漢語語族”或“漢語族”的說法。不過這種說法僅見於諸如介紹漢藏語係的總概中,並沒有專門的論文來討論。事實上,盡管語言學界對漢藏語係的構成有爭論,但都同意將漢語定為漢藏語係之下的相當於“語族”的地位。雖然這種分類意見得到一部分語言學家的贊同,但在具體細分上仍然存在尖銳的對立觀點。一種觀點認爲,漢語和漢語語族隻是形式上的差別,漢語族隻含一個語支即漢語支,漢語支下隻含一個語言即漢語;另一種觀點認爲,漢語族下包含若幹個語支,各語支下包含若幹語種,各語種包含若幹方言。

瑞典著名漢學家高本漢在其著作《中國音韻學研究》中將朝鮮語、日本語、越南語等其他語言稱作漢語的“域外方言”。這是作者在漢語研究的特殊條件下為貫徹曆史比較語言學的方法而采用的比擬性質的簡便說法,並不意味著作者當真認為這幾種語言也屬於漢語。目前世界上絕大部分使用或接觸過這些語言的人也不會把這些語言當作漢語的方言,盡管這些語言當中存在大量漢語借詞。


漢語的分支

主條目:漢語方言

漢語方言

漢語所包含的語言種類問題,在語言學界頗有爭議。目前有兩種不同的觀點:一種觀點認為漢語隻包括漢語一種語言;另一種認為漢語包括閩語、粵語、客語、吳語、贛語、湘語等語言。中國國內的學者多數支持前者,而中國以外尤其西方多數學者從語言學的角度支持後者。支持後一種觀點的人認為漢語不是一種單一的語言,而是一簇相互關聯的有親屬關係的不同語言。支持前一種觀點的人則將閩語、粵語、客語、吳語、贛語、湘語等列為漢語方言,例如趙元任認為標準語(普通話)是方言,閩語、粵語等也是方言[5]。然而實際上,習慣上所稱的「漢語方言」相互之間或與標準漢語之間無法互通,語言距離往往比歐洲同一語係之下的各種語言之間還要遠。例如一個隻會西班牙語的人可能可以使用西班牙語和另一位隻會葡萄牙語的人勉強達成溝通,但一個隻會粵語的人和一位隻會贛語的人對談時,是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的。需要注意的是,西方學者之分析的普遍基準為拚音文字,故該觀點之於漢語(以及類似漢語的意音文字)的適用性尚可商榷。

中國國內語言學家根據漢語分支的不同特點,把漢語劃分為傳統的七大方言。在這七大方言內部,仍存在不同的次方言區。有時這些次方言區內的使用者也不能相互理解。在不同的方言區的人的語言意識也有一定的區別。例如,一個使用廈門話的廈門人可能會感到與操海南話的海口人有很多共同點,雖然他們可能在相互理解上存在一定的困難。

在地理上的方言分歧也是很明顯的。在華北官話、西北官話或者西南方話地區,相隔幾百公裏的人一般可以相互口頭交流,但某些地區語音和詞匯的變化也是很大的;然而在中國南方的許多地區,尤其是山區,較小地理範圍內可能存在相互口語交流困難的方言。擧一個極端的例子,如福建閩東地區或溫州瑞安、平陽、蒼南等地,南吳方言、北吳方言、蠻話、閩語區交錯,相隔隻有十公裏的當地居民也許已經不能自如口頭交流了。

受其他語言的影響

在古代,隨著佛教的傳入,梵文對漢語書麵語的語法和詞匯產生較大影響,並推動了口語應用文體的發展;後來在民族爭鬥的進程中,蒙古語、滿語等相繼與漢語接觸,出現了不少詞語借用;近代特別是五四運動以後,和製漢語、俄語、英語詞彙大量傳入,語法也日漸受到英語等歐洲語言影響,形成了所謂歐化中文現象,這既部分適應了當代語言使用的需要,同時曆來也招致民間和學術界不少尖銳的批評。目前漢語仍不斷受到全球各種語言的複雜影響。漢語一脈相承,漢字漢化了所有的外來族群,超方言的漢字統一了中國,拚音字則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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