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凊平樂先生漫談自我 by凊平樂

(2009-12-07 18:09:47) 下一個


人生這一輩子,說複雜是真複雜。說簡單也很簡單。就說我們這些海外飄零的,一個完滿的人生也就不外乎:

一歲油光發亮
十歲天天向上
二十提名金榜
三十喜入洞房
四十過海漂洋
五十汽車洋房
六十兒孫滿堂
七十告老還鄉
八十打打麻將
九十曬曬太陽
一百掛在牆上

這個過程是一個動態的過程,所謂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那麽“自我存在”在那裏呢?

當然,人一死,都掛牆上了,就徹底踏實了,自然就不會變化了,自我就定了型了,終結了,自身的百十來斤就變成土了。但是,死與死好象並不完全一樣。記得有個偉人說過大意如此的話:“人故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老婆的利益而死,重於泰山,為二奶的利益而死,則輕於鴻毛”。所以,死的不確定性太大,不好用來衡量一個確定了的自我。

“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複誰知?”這兩句詩說的好!一個女的,在紅杏出牆前死了,或者一個男的在勾引二奶之前就犧牲了,水性楊花或朝三暮四就寫不進總結了,那麽死就隻能反映出一個假的自我。

真的自我如何定呢?當然是“生”。

人一出生,自我已定。如果把人的自我假設成“1”,這一出生,就有了90%(本人觀點),人的一輩子的奮鬥,所能改變的是那10%。抓住了90%,就抓住了主要矛盾,糾纏那10%,是在抓次要矛盾。

以潤公毛澤東先生為例,上師範當教書先生,幹革命當主席,對於自我的價值,都隻是那10%的變化。而他作為韶山衝的兒子和中華民族的兒子的自我,從他的出生,就已經確定了。

我們總是見到有人過分強調那10%,以為自己多背了幾本書,就不是自己了。或者說,整容了(拉雙眼皮),就不是自己了,這樣要不得。

據說,有一個哥兒們,拿到了藍本護照,忘乎所以。回國與同學聚會,說:“我是美國人”,同學們很羨慕。回到家裏,跟他父親說“爹,我是美國人了”。他爹瞪了一眼他媽,嚇得他媽直哆嗦,眼淚都出來了:“你這個兔崽子,胡說什麽?沒有的事啊!”他爹看到老伴急成這樣,趕緊安慰:“別急別急,我來跟他說”。回頭就是一拐棍:“你這畜牲,我不是你爹”。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重朔自我是有限度的。按理,這父子倆都沒說錯,隻是著眼點不一樣,當爹的說的是90%,主要矛盾,當兒子的強調的是10%,次要矛盾。我們可以人五人六,成為外國公民,但是永遠成不了外國人(通俗意義上是洋人),我們可以沒有中國國籍,但是我們永遠是中國人(通俗意義上是華人)。

一個茄子,長在那裏都是茄子,即使大到可以進博物館當標本,也還是茄子,變不成西紅柿。

這就是自我,主要矛盾意義上的自我。抓住了主要矛盾,就是抓住了綱,舉重若輕,綱舉目張,並不覺得有遙遙的路途才能找到自我。抓住次要矛盾,就是抓住了目,舉輕若重,一團亂麻,會覺得“路遙遙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然而,跳水不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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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1)
評論
霽朗 回複 悄悄話 老庒又被封了。這個就存你這兒啦

晴空驕陽的《存在就是IQ》是個好文章,因為裏麵有激情有活力,跟那幾個行屍走肉的對比實在是強烈。因此,草就一首七率。

七率一首,明天一旦實現也就不是明天了

晴空存在是好文,
看見弱智想罵人。
弱智已經是誇獎,
實為神經不正常。

乾坤雖大有分工,
糞便應該去茅坑。
有人拉撒來走廊,
大家隻好掃幹淨。

生雖偶然死必然,
無非一始和一終。
國家民族和祖宗,
生死之間大不同。

愛好哲學和邏輯,
滿嘴噴糞說可能。
古今中外無數人,
他可能當拿破侖。

當拿破侖你神經,
誰給你當約瑟芬?
摔鍋還會說發文,
找到約家去提親。

常家不姓波拿巴,
可能生個拿破侖?
生雖偶然有爹娘,
波拿巴家不姓常!

又噴死亡是可能,
但是不能被實現。
一旦死亡實了現,
也就無所謂可能。

那個可能不如此?
實現是實非可能。
明天可能天放晴,
驕陽出來是晴空。

人生一世一過程,
生為其始死為終。
頭尾兩點雖奇特,
體現無能最集中。

百年人生三萬日,
今天不明明天明。
明天不明有後天,
後天是明天的明。

如果忽悠可能性,
忽悠明天最典型。
明天明明是可能,
明天到了就是今。

明日複明日,
明日何其多。
明日是今天,
死活是摔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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