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樹之戀》,有啥呀?
(2010-10-03 08:21:39)
下一個
我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喜歡思考。
所以有的時候,我比較反感不動腦筋的人。
對於小說,我是金庸的讀者,不是瓊瑤的讀者,盡管這二位都是寫童話故事的。也許就是這個緣故,我想我是沒法讀完《山楂樹》的。通過與讀過《山楂樹》的人員交流,還有一些挑刺文章的評論,我願意相信,《山楂樹》是一個很不錯的小說。說好的,引起了我的共鳴。比如說老三病入膏肓,時日不多,對心愛的人說:我不能等你一年,我不能等你到25歲,但我會等你一輩子。人們總是抱怨沒什麽東西能夠感人肺腑,難道這不是感人肺腑的嗎?而一些挑刺的文章,挑出的刺,總是給人缺鈣的感覺。
今天看到有人轉貼的“是一個70年代傍大款的故事”作者:劉仰 (新浪博客),感覺沒有挑出《山楂樹》究竟有何不好,而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不過作者還是經過了一定的思考的,隻不過這種思考不夠深刻,至少不如我的來得深刻。
首先,一個小說故事,是否落入俗套,是個不大容易說清楚的事情。除非你真的能分析其俗套來。簡單說其落入俗套,難免給人以扣帽子的感覺。我們知道,人有時候對食物會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就是感覺很饞,有感覺不知道吃點啥能解饞,總是認為肯定有一樣東西能解饞,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以這種心情讀小說,威廉·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其實也是一個俗套故事。正所謂“一笑人間萬事。問何物、能令公喜?”。
用這種眼光來給小說挑刺,是難以讓人信服的。
至於“感情之外”的因素,就更加有點滑稽了。中國有老話,說:“ 酒肉的朋友,柴米的夫妻”,我以為是很要道理的。竊以為,劉仰認為的沒有“感情之外”的東西的感情,隻怕連伊甸園也沒有吧,不過現代的網絡上是有的。不嚴格的講,網戀沒有多少“感情之外”的東西,驚天動地的網戀,還沒有象樣的小說出來。到時候,別說老三,付雷的那點戀情,就都啥也不是了。
其次,劉仰的文章中,有一點是可取的。我說可取,是思維方式可取,而結論有可能是可笑的那種。
劉仰認為:“小說《山楂樹》受讀者歡迎不完全是小說的藝術性,更在於小說中對70 年代愛情觀、兩性觀的描寫。有比較才有鑒別,70年代的愛情觀、兩性觀之所以受讀者歡迎,也並不是它本身有多麽美好,而是與今天的性泛濫有了對比之後的結果。在某些性學專家、知識分子以“自由”的名義大肆鼓吹性開放的今天,兩性問題日益成為婦產科的生理問題,其中原本存在的羞澀、神秘,愛情及性關係在精神上的美感、靈與欲的交互作用,在當今中國基本已淡出視線。因此,在我看來,小說《山楂樹》受歡迎並不是小說有多麽優秀,而是麵對當今中國社會的性泛濫、性貶值,小說《山楂樹》讓人們發現,性神秘、性禁忌也有它的美感,這種美感是性泛濫、性自由所不具備的,或者說是徹底喪失的。”
這樣一個思維方式很有意思。
對於“以前的性神秘、性禁忌”,和如今的“性泛濫、性貶值”,該如何理解呢?
當然,對於“以前的性神秘、性禁忌”是有人“管”的結果,而如今的“性泛濫、性貶值”是沒有人“管”的結果。現在沒有人逼迫誰去“性泛濫、性貶值”吧?逼良為娼無疑應該是一個古老的詞匯了。西人在享受自由的時候,沒有“性泛濫、性貶值”,中國人享受自由的時候,就“性泛濫、性貶值”了,為什麽呢?成龍說過,有時候,我覺得中國人是應該管一管的。是不是有點意思呢?管一管是應該的,但管的程度嘛,嘿嘿
看看現在,有些人在兢兢業業地推銷西方民主給中國,甚至出現了流血事件,是不是和“某些性學專家、知識分子以“自由”的名義大肆鼓吹性開放”有幾分相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