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藥戰在歸真堂打響
一清
《中國家書》這是第三封了,這一封信的收件人是我善良的中國公民,當然也包括那些不見得一定在維護公民權利方麵有多少作為卻在為動物福利操心流淚甚至憤怒的政協委員、知名畫家、作家們,還包括那“深情地送別最後一隻黑熊”的文藝範們,因為他們不知今夕何夕,不知中國與西方某些勢力的戰爭已經打響,而他們還在為打上山門的異邦勢力搖旗呐喊,鼓勁助威。 我還想將這封信煩請央視的某些編導收讀,因為他們315節目“打假”後,接下來就是可著勁兒“打真”,他們不惜迎合某些西方勢力,極力的要將中藥業否定個精光,不惜以《見聞》和《苦澀的熊膽》兩期節目誘導醫學工作者說出中國熊膽粉不行的話來,有不將以歸真堂為代表的中國藥企送上絕路決不罷休的死嗑勁。 戰爭的形態有多種,從冷兵器時代過來的人類知道了剌刀見紅的血腥,便有了後來的殺人不見血的毒氣戰和殺人不見人的遠程定點清除。當華爾街的騙子們在不知不覺中將肮髒的手伸向了世界各國銀行,並綁架政府對萬裏之遙的一個又一個國家發動戰爭時,戰爭是什麽以及戰爭的往常定義都已變得模糊不清,特別是加上一些“顏色”後,戰爭的性質以及參戰者各方誰敵誰友都不再壁壘分明。
現代戰爭的罪惡都掩蓋在華麗的普世價值即人權高於主權外衣下。獨有這一次中西藥戰,普世到了獸權高於人權的地步,而唯其這口號的新穎、剌激與血腥,就像鬥獸場上的公牛見了紅布,使得國內的一些“公知”們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這就是我寫本封信的原因。
(一)
中國福建有個惠安,是個有些偏遠的小縣。上個世紀有一電影叫《惠安女》,讓人們記下了惠安女的勤勞、孝順與溫良,記住了她們默默隱忍著的那份生活苦澀。當地有個叫舒婷的女詩人曾這樣寫過惠安女:浪花無邊無際 / 天生不愛傾訴苦難 / 並非苦難已經永遠絕跡。當洞簫和琵琶在晚照中 / 喚醒普遍的憂傷 / 你把頭巾一角輕輕咬在嘴裏……
惠安女的苦難真的沒有絕跡,一個叫邱淑花的惠安女,蓽路襤褸三十年,一分錢一分錢積累,一步一個腳印地打拚,終至於2000年時注冊成立並成就了今天的“歸真堂”。這些年來,歸真堂以一個負責任的主體,向國家上交了數千萬的稅收,也安排了一批又一批的就業者,今天的歸真堂一切都是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法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土上創造、交稅、安排就業、發展和壯大的。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企業,他們,在中國的國土上,在中國的國家法律保護下,突如而來,遭遇了一場不知來自何方的圍攻。這些圍攻者中,不僅有說英語的、意大利語的,還有操香港腔調的、甚至說著標準普通話的,還有的是來自著名TV節目主持人,甚至有這代表那代表身份的。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些“普持者”。普世價值自慰器持有者大都有這樣的一個嗜好,喜歡站在道德的高位,即便是虛擬的所謂動物道德高位,也要搶拔頭籌。所以,一個與動物養殖有關的歸真堂演場,就自然成了人獸道德高位上的滑稽表演秀區。 惠安女何曾見過這般陣式,她哪裏知道,這不是一場誰對誰的圍攻,而是一場生死的殺伐。正如接受央視采訪時超然淡定的亞洲動物基金會(AAF,下以此簡稱相代)對外事務總監張小海所說,“我們從來不針對某個企業”。是的,他們隻針對一個國家,這是一場奔中國而來的有計劃的行動,是一場將要拉開大幕的商業戰爭——中西藥戰!
可憐惠安女邱淑花還蒙在鼓裏。當筆者出現在她麵前時,她像祥林嫂一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我隻知道外麵沒有狼”般的敘述。是啊,風平浪靜的,她就老老實實地在山的這邊海的這邊養著黑熊,一切都是按國家的標準與法規,由於對所養黑熊的極端愛護,因而被當地稱之為“熊媽媽”。熊媽媽有一天就突然不是熊媽媽了,成熊殺手熊仇家了。一夜之間,媒體把她變成了一個愴害黑熊的超級惡魔,是她給熊戴上了鐵馬夾,是她殘忍地將熊按在地上,活熊取膽,讓熊全身長滿毒瘤……滿臉風霜的這位惠安女,她不知道招誰惹誰了。麵對著突降的險惡,出現在央視上的她,隻有一個勁地哭痛哭。在風波曆經月餘後,她還是隻有哭,這中間的苦澀有幾人願意知曉?不知泉州的那位詩人舒婷還在當地麽?當凶險泰山壓頂般向這位惠安女和她的企業襲來時,年老的惠安女無法再“把頭巾一角輕輕地咬在嘴裏”,她的淚隻有往肚子裏流,因為她無法相信,她的國家,她的國家的法律,為什麽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不能保護她?
傷害她的是誰呢?
惠安女邱淑花有過敵人嗎?沒有啊,一個在山海邊養熊的老太,她能有什麽敵人呢?她雖非杏林之人,不能懸壺濟世,但她兢兢業業,養熊取汁,生產著抵禦病毒的藥劑偏方,為人解除病厄痛苦,這是多大的善啊!如果有敵人,那一定是與善為敵的人。
邱淑花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有一批被叫做“公知”的人出現了,他們可能是新聞記者,也可能不是。他們端著國家的飯碗,拿著國家的薪祿,幹的卻是傳遞普世價值自慰器的大事。舉凡這類人,大都有強烈的道德高位占領欲望,他們總喜歡站在不但是人類的道德高位上,而且還站在獸類的道德高位上,因此,對他們的理解總得有穿越於人與獸的話語交匯對接能力才行。比如一家叫《○○晨報》的地方小報,楞是要把自己弄得跟有全國影響似的,也提了個錄相機參觀了歸真堂的開放日,這當然沒有錯,但在錄不到他們想看到的“活熊取膽”的痛苦與慘烈後,他們便在剪接出的片斷鏡頭前加上了一段熊痛苦嗷叫的聲音,讓人聽之毛骨聳然。那麽這段聲音又是從哪裏來的呢?我們翻撿了一下,這聲音出自公知大佬柴靜做的那個《送別黑熊弗蘭西》第16分0-12秒。文藝女青年們弄出的《送別黑熊弗蘭西》裏的那個聲音出自哪一年的熊聲,我們這裏暫不溯遠了。隻是想,有這麽多新聞媒體和社會公眾人士參加的“歸真堂開放日”,《 ○○晨報》都敢造假,由此可以想到,這些呼籲人要向動物謝罪的公知們什麽樣的事情做不出來呢?所以,惠安女邱淑花便是哭幹了眼淚,估計也無力製止人們對於中國製藥業的攻擊的,正像那個亞洲動物基金會張小海所說的,“我們不是針對某個企業”,人家沸沸然而來,針對的是整個中國的中藥事業。 (二)
中西藥戰為何在歸真堂打響?全國的養熊場有68家之多,為何獨選歸真堂?
四個字,“太認真了”!歸真堂的所有錯誤甚至罪責就是做得太認真了,認真得讓配合著西藥進攻中國藥業的中國“公知”和帶路黨們都找不到下蛆蛋的地方。在這一輪對中國養熊業的“血淚控訴”中,文藝範張越女士可謂渾身解數使盡,包括一抹抹的眼淚毫不吝嗇地抹,包括張家敲門李家留條般簽名求助,終於獲得七十二賢的泣血支持(有關這些人是在什麽情況下簽名的,請看《72名知名人士聯名上書是怎麽產生的》)。歸真堂上市,張越滿嘴跑火車,“我用三個理由就可以製止他們上市”。央視到底怎麽啦?怎麽都是些口若懸河的主?當然張越是不必來歸真堂的,因為這位“抹淚姐”已經認定,中國的養熊企業,隻要是做得好的,就一定是“經過掩飾的假象,這些事情的真相是極其殘酷”的,這就是張越對歸真堂的全部判定,也是對中國養熊製藥業的全部判定。歸真堂的認真讓包括張小海這樣的“淡定哥”在麵對著央視采訪時也隻得言顧左右而言他。歸真堂所呈現的情況,亞洲動物基金會似也無可置喙。但這並不影響“抹淚姐”和“淡定哥”們對整個中國養熊業的整體描述:即中國的養熊製藥業是一殘忍的、比獸道更獸道的罪惡行業,以動物為原材入藥的中藥是一個必須廢止的行業。抹淚姐特別莊重地說過,要讓中國企業“慢慢萎縮下去”“關一家少一家”。所以,抹淚姐不願意去歸真堂看上一眼,因為她並不待見中國養熊業對於熊福利的保護,也不在乎熊這個種群在地球上的存與毀,她要的就隻是證明他們所定義的“活熊取膽”是如何殘酷的材料,從而達到逼迫政府放棄這種中藥生產的結果。 這就是“中西藥戰”打響的必然理由。
這是一場沒有邊界的戰爭,是一場敵友難分的戰爭,是一場將人的權利與獸的權利糾合在一起的、以善良和生命權平等的名義裹挾中國善良民眾而發起的一場商業戰爭。戰爭的第一目的是西方世界獨占有關動物福利的話語權高地,從而決定中國的中草藥定價權;第二目的是,宣揚人權大於主權,動物權利與人權對等,而動物無國籍之分,因而動物的保護組織有超越國界執法的權力。
中國的帶路黨啊,你們就使勁地作吧!
(三)
行走在歸真堂幹淨的熊場,反複地看反複地想反複地問,終歸明白了歸真堂何以成為演武場的道理:因為歸真堂的動物福利保護和先進的引流技術以及希望借力於資本市場的先進理念,讓藥戰的發動者和中國的帶路黨們如芒在背如骨在喉。商戰的原則是,痛打你的王牌,羞辱你的價值觀,妖魔化你的一切……
那麽,濤天巨浪的歸真堂所謂“活熊取膽”引起全國甚至全球性的關注,風源始於何時?又是一些什麽人鼓搗攛掇其事呢?
這裏,有幾個主要的人物得請出來曬一曬:
第一個將要登場的是:謝羅便臣,Jill ROBINSON(英國國籍),這是位一直在中國境內收集黑熊老照片的外籍人士。不幸的事,曾擔任《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秘書長的尤金.拉波因特曾在所著《關愛地球野生資源》中對這位英籍女士所執掌的AAF有過揭露,認為該類的組織隻是采取令人沮喪的、震驚的圖像為籌資服務,而且,慣於采用幾十前年的老照片。比如網上所流傳的抹黑中國的養熊業的那些熊係列照片就拍攝自1993年。所以,早在2006年,中國國新辦發言人就明確指出,“部分組織或者個人仍然沿用過去的或非法的個案照片和錄相渲染中國的‘養熊取膽’現狀,這是對現實的歪曲,並明顯為籌集資金誤導捐贈人的傾向”。 歸真堂風波民眾所見到的那些殘忍的照片,與歸真堂曆史和現在都沒有任何關聯。謝羅便臣一次也沒有到過歸真堂。 第二個人物是AAF中國區外部事務總監張小海。
這是位至今在使用“老照片”說故事的人物,有關他的介紹,至少百度上找不到,是哪兒國籍身份不明。但長著個標準的國人的臉,具有超淡定的說活能力。在接受央視采訪和人民網微訪談時,他強調的是“我們不針對某個企業”。在媒體揭露亞洲動物基金會接受歐洲藥企的捐款後,張小海第一次有些不太淡定,急於否定。歸真堂風波陡起前後,他從來就沒到過歸真堂。 第三個人物是位叫白一鵬的人,入了美籍。其人的百度介紹是:長期致力於說服亞洲各國取締黑熊取膽汁產業。但這一位自稱是資本市場人的“表現”讓資本市場的人們見識了笑話般“收購”的荒唐:白宣稱籌措了1.2億元資金,計劃對歸真堂股權進行收購,並正式發函給歸真堂及其部分股東。說收購是要“阻止歸真堂的上市計劃”。如果白先生哪怕讀過一本會計學書也不會現眼到如此程度:你至少得讓人相信你的1.2億元資金在哪裏吧?否則你談什麽收購?你的“發函”什麽時候發給了誰?白先生隻知道表演,一次也沒有來過歸真堂,但他強調說,來過的,來過的。
似乎不必舉得太多了,歸真堂成了個秀場,誰都想秀一把,懷揣著各自的利益,卻裝得冠冕堂皇。比如白氏一鵬者這種“歸真堂概念”稍玩了一把,就一刻鍾也不耽誤地更新到了百度介紹裏了,真是收獲了履曆收獲了經驗收獲了人氣,無本賣買啊!
不必再舉了,抹淚姐張越沒有來過,做《送別黑熊弗蘭西》的柴靜沒來過,72位簽字要求阻止歸真堂上市的人一個也沒有來過!!
現在條件下的戰爭好打啊,用一個“基金會”的名義,編出一個動人的故事,再塗抹上三滴五滴的眼淚,就可以立即收編一支強大的同盟軍,雖然這支同盟軍不知道他們為何而戰,但是他們出戰了,他們在幫著他人數錢,他們快樂著。
(四)
中西藥戰的總攻玄機選擇於2012年龍年之春,倒不是西方世界的預言於這一年的災難與毀滅,而是眼見得以歸真堂為代表的中國製約企業按照中國的相關法律要求,合理依法和保護性地取用熊膽汁作為藥用資源,已經起得了突破性技術進展,並造福於中國人,特別是這種藥物將有實證證明與SARS、癌症病的攻克有著極大關係。那些國外藥業沉不住了,必然置中國的藥企於死地不可。而那些以保護動物福利為借口的所謂“亞洲動物基金”眼見得便要失去斂錢的機會,這才是他們發動這一次以“善良”為名義的對中國中藥業的全方位攻擊的機會時刻。反正AAF收集的那些老照片可以反複使用,反正你現在依照中國法律所改善了的熊福利我們不看不評,“隻評過去,不看現在”,你奈我何?況且有那麽多的善良的中國人相信我們的老照片,所以,AAF認為時機到了,這才吹響了進攻戰的集合號,這才有了包括媒體轟炸、抹淚煽情、憤怒聲討、水軍上陣的網絡時代商戰呈現。 所有這些,偏寓於東海與南海交匯處,忙於動物福利改善、忙於中藥生產以造福於人類的惠安女邱淑花又何曾會有了聞?說個不該說的話,你就是把這些熊們按照“抹淚姐”們的要求,天天讓它們談情說愛,天天讓它們集中在一起開座談會傾訴人類的罪惡,並製成讓所有的獸類都像抹淚姐一樣流著熱淚的YV節目在全球包括獸界播放,恐怕你的原罪也不能豁免。不因別的,隻因你生產的是能解救中國人病痛的中藥,是特效藥,是以德國、意大利為首的西方國家的熊膽仿製品——熊去氧膽酸(UDCA)的天敵。所以,你必須死!因為這就是你的原罪!!
AAF的謝羅便臣女士和她在中國找到的一些代言人一直在善良的中國公眾中宣揚一個“普世”道理:即取熊膽,熊是要受痛的,讓熊受痛了,就是不人道(獸道)。那麽,什麽是符合他們的“人獸道”標準的東西呢?那就是取其他的動物,如牛、羊、鵝、豬的膽汁,用來製造出一種叫“熊去氧膽酸”類的物質,以替代熊膽汁。而這樣的物質,已經由德國、意大利等國家生產出來了,而且進入到了中國的藥品采購推薦單裏。至於中國的真熊膽製品,謝羅便臣在騰訊網上聳人聽聞地說“含有癌細胞”。
英國的謝羅便臣和中國的抹淚姐以及他們的夥伴們有組織有計劃地哭泣黑熊的不幸,原來不過是兩個目的:一、把黑熊的痛苦移到牛、羊一類的“老實”、“溫順”動物身上去;二、把德國、意大利的替代品引到中國的醫保係統裏來;三、用中國的網絡與中國的TV定做中國的熊膽製品是可以致癌的。
當然,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將中國的中藥全部驅趕出中國的醫保係統之外去,並在全球徹底消失。這就是這場中西藥戰的終極目的。
在對中國的中藥仇視方麵,比謝羅便臣做得走得更遠的是“抹淚女”,她真的是很“感人”,她的眼淚可以為動物暢快地流,但她的仇恨隻對中國藥企而發,在鳳凰網做的一個視頻節目裏,抹淚姐的認定理由真是讓人英國、意大利的藥企不得不感動得也跟著“流淚”,抹淚姐果斷地認定:歸真堂的藥“好多是自費的”“不納入公費醫療”,所以,歸真堂的藥不是藥,歸真堂必須關閉。 據最近查證,謝羅便臣的那個AAF與當前全世界合成人工熊膽成功的兩個國家——德國和意大利頗有淵源:不僅在該兩國設有辦事處,還曾接受德國福克藥廠的捐贈。2010年,德國和意大利等國捐款數就占該基金全年總獲捐數的27.96%。謝羅便臣女士使盡渾身解數為德國和意大利的藥企說項,這自然就可以理解,畢竟拿了人家的錢,得為人家辦事。不知好流淚的“抹淚姐”可曾拿過人家的好處?我相信她是高尚的人,對黑熊的痛苦與戀愛都關心得如同自己姐妹一樣的人,能不高尚嗎?伊人的高尚處在於,同情黑熊而寧願將膽汁的取用放到牛羊一類溫順動物身上,歡呼德國和意大利藥企進入中國的醫保係統而強力阻止中國的中藥企業上市、執著地期待中藥企業垮台並最終徹底全行業關閉。我想弱弱地問一聲抹淚姐張越女士:你普世了,人家普世了嗎?你“普熊”了,牛羊們怎麽辦?
(五)
這裏,不得不說說AAF是個什麽樣的組織了。據《21世紀經濟報道》文,該基金會在其官方網站繁體版中,披露了有關2005年12月,在該基金英國董事直接推動下,通過25個歐盟成員國共同發布的“聲明”:向中國政府施壓,要求中國政府給出明確的姿態,設置終止養熊業時間表。僅此一項就十分清楚了,由英國人謝羅便臣在香港注冊的這個“基金”背後是誰,他們所欲何為?聯想到全球性的對於中國中藥業的圍攻與“概不承認”,以保護動物為名的這場的商業大戰,其打響是必然的了。 國內的公知們多是一幅慈悲情懷,他們的參戰,不知出於何等心腸,但有一點那是鐵定的,即使沒有看到黑熊被虐待也要堅定地相信黑熊是受虐待了的。這跟“輪子”們的德好有一拚。他們在參觀完歸真堂的現場,實在找不出謝羅便臣和抹淚姐們所張揚的那種慘烈痛苦後,他們仍然堅持“熊不舒服”論。我這裏願意將“歸真堂開放日”某網站發表的視頻鏈接發給讀者諸君看一下(http://video.sina.com.cn/p/news/c/v/2012-02-25/125761676351.html?opsubject_id=finance-3467),這裏有兩個人物,一位是某動物組織的年輕小姐,該小姐實在是找不出歸真堂有值得批評內容了,便說:“引流針在插入它的肚下的時候,因為我是蹲著看的,熊的身體有抽動,因為它有停下進食,然後過了一會,膽汁出來了以後,它才開始進食。”這位小姐真是可愛得很,瞬間的變化被她看得真真切切,而且憑白地說熊在那一刹那停止了進食。但她終歸不敢說熊在咆哮,在痛苦地抽搐,熊如何憤怒地以頭撞牆。估計這一定讓謝羅便臣和抹淚姐們失望。正是因為熊讓這幫“愛心人士”失望了,而又找不出話題,所以,參觀者中又有人在網上寫文章直接否定愛心小姐的“熊身體有抽動”,而是說,熊之所以沒有咆哮,一定是在進食的時候打了麻藥。這讓我們想起美國在中東幾場戰爭的理由:認定你在製造核武器,戰爭打完了,沒有找到,美國便說,現在沒有找到,不代表將來找不到。發生在歸真堂的商戰,用的就是西方國家這樣的戰爭理論,隻相信自己假定的,不必相信眼前的。正像抹淚姐所說:我們為什麽要去看,我們看到的,一定是他們掩蓋了的。這份霸道與霸氣真讓人服氣!這上麵所提到的那段視頻裏,愛心小姐話音一結束,又有一位光頭男開始了作秀:他突然脫掉外衣,顯露出早已穿之於內的寫有“我替人類向動物謝罪”的T裇衫,向熊圈跪下:“這些熊為了人類,為了我們,受到了傷害,我們應該向他謝罪,向他們懺悔。”不知道是誰委托他代表人類向熊們下跪謝罪的。按照他所張揚的因為人類取用過熊的膽汁而是一種犯罪的高論,其實應該讓這位作秀男永遠跪在那裏,因為他吃過不少的動物,包括雞呀魚呀牛肉羊啥的,他還一定踩死過非常多的螞蟻拍打死過無數隻蟑螂消滅過不可計數的蚊子蒼蠅,他應該永遠地跪在動物的麵前,謝罪不止。 人都“高尚”到這程度了,中西藥戰勝負如何,真讓人揑一把汗。
(六)
熊膽入藥,在中國已經有了很長的曆史了。從漢代到清代的660種中醫藥學典籍中,有366部著作記載了熊膽的功效應用及方劑配伍,含有8萬多個傳統方劑,可以說覆蓋了心髒、眼目、痔瘺、瘡毒各個門類的醫療用藥。現代臨床應用研究表明,對肝膽疾病、心腦血管疾病、呼吸係統疾病、眼科疾病、皮膚病症、以及其他如骨折、燒傷等外科疾病都有著良好藥效。因此,中藥是少不了熊膽汁製品的。正因如此,說中國的熊不受保護且受虐等,至少從成本的角度是站不住腳的。相反,中國政府對於動物福利保護問題是非常重視的,1988年即頒布了《野生動物保護法》,這些年來,中國政府對於野生動物種群的保護,是世界共知的。中國也一直在從事著熊膽替代品的研究,從未止步過。人工熊膽能不能取代天然熊膽,這是需要大量的科學論證才能做出結論的。不能因為德國和意大利生產出了所謂熊膽替代品就放棄中國的熊膽原品製藥市場,況且他們的毒副作用還需要有一個相當長的臨床檢驗,對於中國人民的健康監護,永遠是中國政府不可侵犯的國家權利,不可以任意送給別人。況且,關於“人工熊膽”(UDCA)即“熊去氧膽酸”的化學合成,目前仍是以動物膽酸為原料(難道其他動物的膽汁就不是膽汁?),但即使如此,“這些方法中存在著反應操作不便、反應試劑昂貴、步驟多、分離困難、收率低等問題”(《亞太傳統醫藥熊去膽酸化學合成進展》)。就藥理作用而言,與引流膽熊膽相較,UDCA不具備“心髒、胃腸雙向調節、鎮靜、鎮痛、鎮咳、抗炎、免疫抑製作用、抗病原理作用、抗疲勞、恢複體力等作用”(張保國等主編《動物學》中國醫藥科技出版社)正因如此,國內暫時並沒有批準熊膽替代品藥物上市,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藥品注冊司司長張偉告訴公眾,人工替代品能否達到天然品的水平,需要有更多的專家、更多的科學論證才能得出結論。不能為了找到一個替代品就要求藥監局批準一個達不到要求的東西,這是中國政府的管理部門所不能做的事,應該說,這樣的態度是科學的,是應該得到世界醫學界肯定的。也正如此,中國的養熊業一直是存在著的,在改善動物的福利的同時,通過技術的提升,養熊取膽汁基本做到無痛苦的情況下,也保證了種群數量的增多,這是對國家二類保護動物最好的保護。另據《國家基本藥物實用指南》指出,人工熊膽藥物與熊膽比,“不易吸收、降解,並可見惡心、嘔吐、腹泄、皮質瘙癢、心動過速等不良反應”。而正是這樣的進入了中國醫保係統的所謂“替代品藥物” 熊去氧膽酸(UDCA),僅含250毫克的人工製品,在中國的售價竟達每盒335元,這就是亞洲動物基金和他的投資人歐洲國家要動用大力氣圍剿中國並發動中西藥戰的原因所在。
(七)
這封“家書”寫得有點兒長了,對於那些代表人類要向黑熊下跪認罪的秀哥秀姐,我想還多說上幾句,人的權力是不能由動物主宰的,這個常識性的東西,希望你們把自己與黑熊還是區分一下的好,便是你願意與黑熊一類的猛獸和平相處並稱兄道弟、下跪懺拜,這是你的權力,但你沒有權力代表人類。同時我相信你也斷無鑽到熊圈裏下跪的勇氣。因為你認熊為平等的生物,而熊未見得認你這門親事,不信你可以試試。我這裏還有一個數據,估計是你不大想聽到的。現在,中國境裏的野外黑熊有4萬多頭,他們是完全自由的,沒有人去引流取膽汁,這應該是國家養殖政策所帶來的對黑熊種群有效保護的最大成果,靠了你們AAF那幫人“搶救”,怕莫永遠隻會在作秀的層麵上忽悠,而真正的黑熊將在你們的作秀聲中一一告別,就像你們的《送別黑熊弗蘭西》煽情節目所展示的一樣,最終還是你們通過毒藥注射,結束了那頭熊的生命,你們稱之為“安樂死”?以你們的觀點,黑熊同意了嗎?黑熊授權你們給它打針下藥了嗎?剛才說到在中國境內就有4萬頭野生黑熊,這些野生動物畢竟是野生動物,它們經常出來肇事毀壞莊稼、傷人,甚至傷人致死。僅以雲南省臨滄市永德一個縣區,2001年至2005年五年間黑熊肇事造成的人身傷害就達22人,其中死亡2人,致殘6人,受傷害者大多失去了勞動能力。國家為此付出的損害賠償也是相當巨大的。這裏的數據還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域,全國野生黑熊的主育區在東北遼吉黑地區,完全統計下來,這個數據是驚人的。而你們所信奉並為之奔走效勞的AAF這些年來到底統計出了多少因人的因素死亡的黑熊數字?為什麽一直堅持用不知來自何處何時的老片和視頻來說事來煽情?我這裏也想特別提醒一下“抹淚女”張越女士,善良是個好品德,對動物的苦難都能流淚,為何麵對著因黑熊傷害而導致死亡的你的同類——人,卻不見你的淚水有半滴的拋灑,倒要不惜以造謠的方式去強力阻止一個造福於中國人健康權的企業上市?你說僅以“三條理由”就可以達到阻止人家上市的目的,請你回頭看一下你的那所謂三條理由,有一條是可以站得住腳的嗎?至於你靠忽悠湊上的72位賢人的簽字,他們遲早會認識到你在做什麽,在為誰做什麽的。你認定歸真堂的藥是沒有進醫保係統的,是自費藥,因而就決然地認定其是“奢侈禮品”,我估計這樣的結論熊是做不出來的,因為熊膽小!
(八)
據新近披露的資料,AAF也決非那麽純淨,一個以擔保公司名義注冊的所謂動物基金會,從它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帶上了天然的欺騙毒素。據熟知香港公司注冊的相關人士提醒,以擔保公司的名義接受募捐,是有意規避監管。當然說他們是回避監管是不對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監管,據《21世紀經濟報導》披露,雖然AAF一直聲明自己與德國、意大利的兩家熊去氧膽酸膠囊和牛磺熊去氧膽酸膠囊沒有任何關聯,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在“2009年,該公司曾免費一次性贈與價值1000歐元的獸醫藥品。”AAF隻承認2010年的德國和意大利等國為亞洲動物基金會提供了214.7萬美元的捐款,占全年總捐款數的27.96%,但那是德國與意大利國家的,不是那兩家製藥企業的。
要說,亞洲動物基金會真是把自己摘得很清楚,但他們忘記了一條,以擔保公司名義注冊的有限公司來從事AAF的業務,原本是不需要監管的,所以,德國和意大利兩國偏偏就援助了這個AAF,德國和意大利兩國偏偏又是目前世界上可以人工合成熊膽的國家。而中國進口的人工合成熊膽藥又隻有熊去氧膽酸膠囊和牛磺熊去氧膽酸膠囊,而偏偏這兩者又分別為德國福克藥廠和意大利貝斯迪大藥廠生產的專利藥,其中文商品名分別為優思弗和滔羅特。適應症為:膽固醇性膽結石;原發性膽汁淤積性肝硬變,原發性硬化性膽管炎;膽汁返流性胃炎……
這罪惡的不宣而戰的商戰!善良的國人啊,捍衛我們的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