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統治維持不倒的原因
朱忠康 2011-6-28
一年一度的七一黨慶又到了,今年是九十周年,為此中共又要隆重慶祝一番,自吹自擂歌頌一番,往自己臉上貼金一番,把偉大光榮正確旗幟高舉一番。在此期間,數億中共黨政軍團青婦人員幹的就是專撿維護黨的利益和黨領導地位事去說去做,凡是有損黨光輝形象的堅決不想,不說,不寫,不做。為什麽這樣,因為他們做的壞事太多太絕了,隻好采取這種強製的方法。他們對中國人撒謊撒了九十年,如今在世界普世價值和民主自由大潮下再用這一套已經不行了,所以隻能采用強製命令和服從的方法。
翻開這個黨九十年的曆史,就是一部:強盜兵痞殺人放火的曆史;土匪流氓占山為王的曆史;漢奸賣國專搞內鬥的曆史;製造災難禍國殃民的曆史;隻許其放火不許民點燈專製的曆史;一窮二白餓殍遍地窮折騰的曆史;貪官霸權特務橫行的曆史;指鹿為馬黑白顛倒的曆史;好話說盡壞事幹絕的曆史;中共的曆史就是一部厚厚的用大話瞎話假話謊話胡話編造的曆史,甚至連中共建黨的日期和黨的創建人都是假的。確切的建黨日期是1920年8月,中國共產黨是由陳獨秀、楊明齋、李漢俊、沈玄廬、陳望道、俞秀鬆、李達和施存統在上海法租界環龍路老漁陽裏2號(現南昌路100弄2號)成立的。中共所以把建黨日期訂在1921年的7月1日,因為這個月中共的第一次黨代表大會在上海和嘉興舉行,毛澤東參加了這次會議,就這樣這個黨魁把中共成立的日期和地點也篡改了。所以這個黨從它的誕生創建來到人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流著鮮血和肮髒的東西。
中共黨史,實際上也是一部黨魁毛澤東如何從一個農村書生變成世界超級殺人魔王的曆史。在不斷地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過程中成長發展而取得勝利。中共黨史記載的十次路線鬥爭,就是這個黨魁不斷地把所有中共領導人打下去的鬥爭,被毛打下去的中共領導人中有陳獨秀、李立三、瞿秋白、羅章龍、張國燾、王明、高崗、彭德懷、劉少奇、林彪,以及準備作為第十一次路線打倒的周恩來。
這些人過去都是創建共產黨的領導者和組織者,與毛澤東可謂是同誌、戰友、兄弟,但是在毛澤東的不斷與人鬥時,一次次地都被打了下去。每打下去一個,毛澤東和中共就要在這些人的頭上扣上屎尿盆子,按上各種罪名,什麽左傾、右傾盲動主義、機會主義、分裂主義或是反黨分子。每打倒一個人,就要發動一場運動,就要打倒一大批人。為了打倒劉少奇,發動了一場長達十年的文革浩劫,一億人被鬥,2000萬人被殺。
如今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他的頭像不但高高地掛在天安門城樓上,還讓他的腐屍占據在北京城最中心的位置,讓億萬人民來膜拜和瞻仰。毛澤東和中共在不斷鬥人中取得勝利,嚐到了甜頭,從此就以鬥人為樂,以階級鬥爭為綱,天天鬥月月鬥年年鬥成了他們一生的罪惡手段,他們要把中國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才甘心。
在這九十年中,中共幹過什麽?與蘇聯斯大林狼狽為奸,中國的外蒙古被其奪走,斯大林承認中國東北是日本人統治的滿洲國。當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大舉入侵中國,中華民族已經到了亡國滅種最危險的時刻,毛澤東和中共不去攻打日本侵略者,卻不斷地去建立根據地占山為王,以便為日後消滅國民黨軍隊作準備。那林彪和彭德懷指揮的“平型關之戰”和“百團大戰”,僅僅隻打了兩仗,連中共自己都不承認,反而誣蔑林彪和彭德懷抗日有罪。像這樣的一個專打中國同胞的漢奸賣國集團,在他們取得勝利之後,竟搖身一變,變成了抗日英雄,變成了領導抗日的主要力量,反誣國民黨和蔣介石是堅持不抵抗主義的投降派和漢奸賣國賊。自己當了漢奸賣國賊不算,還要倒打一耙反攻倒算。這種卑鄙至極不要臉的事,全世界大概隻有中共一家不斷地這麽幹著,而且到現在還幹得熱火朝天,既不臉紅也從未心跳過。
再看看中共後三十多年的所謂改革開放時期,經濟上去了,道德卻墮落了;國家富強了,全民素質卻下降了;貪官增多了,百姓卻變窮了;企業發展了,環境卻汙染了:生活方便了,處處卻不安全了……貧富差距越來越大,黨政與弱勢群體的矛盾越來越尖銳。
中共所建立和吹噓的優越的社會主義,連曾是毛澤東的秘書李銳先生都認為——中國的社會主義就是暴力社會主義,專製社會主義,或是稱為貴族社會主義。
於是人們就會問:這個罪惡累累民憤極大的中共組織及其黨魁,在六十多年的統治中竟沒有倒台,沒有發生像二十多年前的蘇聯東歐巨變,也沒有演變成像今天北非埃及、突尼斯那樣,在群眾的怒吼聲中倒台;相反中共卻在全世界吹噓:當世界性經濟危機到來時隻有中國一枝獨秀,取得了世界第二經濟大國地位。而中國的情況比起這些國家來說要糟得多得多,無論從百姓的生活水平、福利待遇,公民所享受的權利方麵都比這些國家差。但是中共統治者就這樣穩坐在統治寶座上,不斷地在發號施令;而中國的百姓們卻服服帖帖,被馴服成像隻綿羊,任憑其宰割和擺布。
為什麽會是這樣?在各種各樣的因素中,有兩個因素起著作用。第一中國人的素質之低下,世界聞名。中華民族是一支優秀的民族,是的,那是過去。經過中共階級鬥爭的狼奶喂養,這種優良品質早已退化變質蕩然無存。假貨和毒食品的泛濫成災,就是今天中華民族道德淪喪的真實寫照。
而且中國人容易得到滿足,稍許獲得一點好處就會感恩不盡。
以我們右派為例,右派在關了二十多年之後,經過長期折磨,一旦獲得改正釋放就會感激涕零,謝恩不止,認為鄧小平是大救星,共產黨是好黨,它能自身克服文革危機,從浩劫中走出來。其實反右的領導者和組織者就是鄧小平,他是中央反右小組的組長,直接聽從毛澤東的指揮。雖然經過三十多年切身體驗後有所醒悟,但是那些既得利益者的心態又如何呢?
中共及其統治者正是利用中國人的這種心態:先讓你吃盡苦頭,再給你吃點甜的,嚐到了甜之後,就好了傷疤忘了痛,甚至把一切記憶都磨光,見到中共幾滴鱷魚的眼淚而感動不止。
從電視上從照片上我們看到許多貧困地區的孩子們,過的是小奴隸般的生活,家中除了鍋碗瓢盆和一床破絮被子外,真是家徒四壁,他們連一本辭典都買不起。如果有人給他們一本辭典,一個書包,再問他們:“共產黨好不好?”他們準會一致回答:“好!”再問他們:“社會主義好不好?”他們會異口同聲說:“好!”於是一次廉價的饋贈,就能把許多人的心俘虜了。像這樣的人別說要去反抗這個罪惡製度,即使當屠刀架在人們的脖子上時,當槍口瞄準他們的時候,還會高呼“毛主席萬歲”的。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出現大批餓死人事件,4000萬農民都是在聽黨的話,服從黨的安排下活活餓死的。卻沒有出現搶劫國家糧庫以及與貪官汙吏作生死搏鬥的事件,當然也就不會出現曆史上那種陳勝、吳廣、張角、黃巢、李自成、洪秀全揭竿而起的農民英雄以及他們的起義了。
中國人寧信偉大領袖一句頂一萬句的謊言,也不相信小民的一萬句中一句的真理;
中國人寧可對上麵專製者百分之百的服從,也要對下麵的小民千方百計橫眉冷對;
中國人寧可對貪官汙吏們盡囊掏出愛心,也要對下麵小民錙銖必較式的斤斤計較。
中共政權能維持不倒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就是中共擁有一支龐大的特務隊伍。毛澤東和中共的罪惡計劃和指令,除了通過層層組織係統貫徹和布置外,落到最下麵基層的,就是遍布在全國四麵八方各個角落的特務了。如果說毛澤東是超級殺人魔王,但是他沒有親自殺過人,他是通過中共這部殺人機器和多如牛毛的打手和劊子手們來完成的。中共這部殺人機器的成員和特務,是一夥不講人性和良心,隻講獸性和黨性的衣冠禽獸。服從黨的需要,聽從黨的安排,黨要他們幹啥他們就會幹啥,甚至拋頭顱灑熱血,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黨要他們去殺死自己的父親母親妻子丈夫,他們就會立即執行毫不手軟。所以中國共產黨實際上也是世界上最龐大的國家恐怖組織,毛澤東是世界最大的恐怖頭目,他所豢養的成員實際上就是恐怖分子。
全世界都認為本世紀的最大恐怖頭目是本·拉登,其實本·拉登與毛澤東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本·拉登一生才幹掉了數千個無辜者,而毛澤東發動的一場運動就能把幾十萬幾百萬無辜者置於死地。
中共特務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維穩人員。這“維穩”二字不但是中共獨創,而且它也算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特色之一。“維穩”說穿了就是搞特務活動,也就是對人民大眾實行全麵的監控,由於“特務”二字過於刺耳,為此賦予了一個動聽的名詞叫“維穩人員”。中共在創造黨文化方麵積累了大量的經驗:譬如把暴力統治稱為“解放”,把殺人放火稱為“革命造反”,把奴隸稱為“人民”,把專製統治者稱為“人民公仆”、“人民勤務員”,把鎮壓機器稱為“人民軍隊”“人民警察”,把殺人魔王稱為“英明領袖”……後來更是發明了許多詞匯,如失業叫“下崗”,把畢業即失業的學生稱作“待業青年”,把吃苦受罪說成“下放鍛煉”,把發配邊疆稱為“黨的需要”……如今這“人民”二字已被濫用,崇毛派起訴茅於軾和辛子陵打的就是“人民公訴團”的旗號。所以有了一個“維穩”的好聽名詞,工作也就容易開展了。
中共特務有了“維穩”的好聽名詞後,就有了極大的迷惑性,似乎這支隊伍是專門來維持穩定的,是為了維持社會安定團結的。其實恰恰相反,這是一支最極不穩定的隊伍,這支龐大的維穩隊伍,專門從事著製造災難破壞和使人痛苦的工作。他們專門從事著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的工作,也就是繼承毛澤東的階級鬥爭遺誌,從事著以鬥人為樂的工作。當對象被折磨得痛苦至極時,正是他們最快樂最高興的時刻。
這支隊伍是在人群中潛伏著和活動著的隱蔽隊伍,他們披著各種偽裝,打著各種旗號,混雜在人群之中,他們也許就是你的上司或下級,也許是你的朋友、同誌,甚至是夫妻、戀人。他們長期與你打交道,甚至就睡在你的身旁,在“危難之處”他們才“顯身手”,才亮出底牌。原來打了一輩子交道,雙方這種“和諧”關係,竟是監控與被監控的敵我關係啊!
因為有了這支維穩隊伍,它讓人防不勝防,對這種危險摸不著頭腦,不知會在何時何地何處何種場合下發生,於是使人的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之中,就像頭頂上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劍,隨時隨地會落下來一樣。當人人處於恐懼之中時,毛澤東和中共統治者就用這種威懾來統治全國人民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茅於軾先生寫了一篇文章《把毛澤東還原成人》,由於這篇文章中把毛澤東的罪惡本質揭露了出來,於是引來了毛派人物的一片喊打聲,要以人民的名義把這個老家夥告上法庭。那麽這篇文章說了些什麽呢?其實說句句是真話,比毛澤東的“句句是真理”超過了千萬倍的真實性和可信度。茅文的其中一節寫道:
毛澤東在對付異己分子時,所采取的就是“讓他遭受極大的侮辱和痛苦。首先讓他被孤立,誰也不敢同情他,把他搞成人民的敵人,繼而剝奪他的基本人權,任何一個人都能隨意侮辱他,可以隨便打他,叫他喝痰盂裏的髒水,打傷了不許醫院給他治療。最後讓他自己覺得生不如死,自殺算了。而且自殺的時候還要喊‘毛主席萬歲’,如果他膽敢有絲毫對毛澤東的不敬,他死後所有的親屬都會遭遇更悲慘的命運。”
“毛給中國帶來的是使人痛苦,然後死去。不但自己用盡辦法叫人痛苦,而且動員全國人民互相鬥,互相製造痛苦。對一般的小人物,也不是簡單地處死,而同樣叫他們經受極大的痛苦才殺掉,像張誌新,遇羅克,林昭,王佩英,無一不是在就義前叫他們受盡了罪才把他們殺掉。毛澤東還把人間一切美好的東西加以破壞。中國幾千年積累的文化,理想,道德,藝術,全部被否定。可移動的古董,繪畫,雕刻,統統燒掉砸碎。對不能移動的建築物則推倒,把美麗的電影明星剃光頭,讓無知的群眾用一切辦法侮辱她們。把對社會最有用的知識份子一個個打倒,甚至逼他們自殺。把宣揚善的宗教領袖關進監獄,甚至幹脆殺掉。毛澤東的目的在於全世界都因他而痛苦。如果每個人的痛苦可以相加的話,毛澤東的目的是全社會痛苦的極大化。通過文化大革命他的這個目的確實做到了。痛苦的極大化是文化大革命最本質的東西。這就是‘人民的大救星’所給予人民的禮物。”
“毛澤東不但做到了在國內製造痛苦極大化,而且輸出他的理論,讓全世界都要殘酷鬥爭。他鼓勵在東南亞搞武裝革命,製造死亡。”
毛澤東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但是毛澤東的一道命令一個指示,卻能讓千千萬萬的人頭落地,讓千千萬萬的人過著地獄般奴隸生活。所以稱他為殺人魔王,並不是他殺過人,而是他指示著別人去殺人,而且是大規模地殺人。文革期間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第一次接見紅衛兵的代表宋彬彬,當問到她的姓名,聽說是“文質彬彬”的“彬”字時,說了一句“要武嘛!”這個隻有十多歲的女中學生第二天就改了名字叫宋要武,很快她變成了殺人凶手,從此北京變成了血腥的紅八月,恐怖的紅八月。當紅衛兵與造反派掀起一場場武鬥時,嗜鬥嗜血成性的毛澤東不但不製止,反而稱讚內戰打得好。他說:“打死幾個人,沒有什麽了不起……現在江蘇、安徽天下大亂,我看到後很高興!”1966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的73歲生日。一貫不喜歡做壽的毛澤東這次卻舉辦了一次壽宴。受邀請的是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在這次壽宴上毛澤東站起來舉杯祝酒,說:“為展開全國全麵內戰乾杯!”當全國發生搶槍事件,有50萬槍支被搶走時,他還嫌搶得不夠,還要成立工人武裝,把槍支發到他們的手中,讓各派之間進行互相打殺,從此武鬥在全國風行。文革中約有2000萬人被殺死,除了地富反壞右五類分子被殺外,還包括了紅衛兵、造反派各派之間的武鬥死亡人數。
所以毛澤東在中國製造災難、痛苦和死亡的恐怖事件,是通過中共的殺人機器中的成員和遍布在全國各地的中共特務來完成的。無論是在毛澤東的階級鬥爭年代,還是在改革開放的年代,最忠實執行毛澤東和當權者指示的就是中共特務,他們不但起著鷹犬和爪牙的作用,而且是助紂為虐的幫凶。毛澤東的所有罪惡活動,中共統治者所有倒行逆施舉措,都與中共特務分不開的。
五十年代發生的4000萬農民被活活餓死,就是被當時遍布在全國各地鄉村中的村官和民兵虐殺的,當農民全村全家都死絕時,隻有這些村官和民兵們沒有餓死,而且都吃得肥頭大耳紅光滿麵,像一頭頭剽悍的豺狼虎豹。而這些民兵就是拿槍的中共特務。
如今的中共特務雖然不拿槍,實際上他們還是像一頭頭瘋狂吃人的野獸。這夥維穩野獸從來不去對付貪官汙吏,相反還層層包庇,貪官們的所有齷齪和包二奶嫖娼行為,幾乎都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完成的。中共貪官一個個地出逃到海外,也是在他們的默認下溜走的。今天中國貪腐盛行,都與這支部隊有關,它為中共貪官服務。中國百姓所以告不倒貪官汙吏,就因為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中共特務馬上把告發者鎖定和監控起來。他們會日夜守候在你的住處和必經的路上,時時跟蹤你,處處盯著你,隨時隨地的折騰你。中共特務不但是貪官汙吏的打手、鷹犬和幫凶,而且是鞏固專製獨裁統治者保駕護航的左膀右臂。誰要是對中共統治者或是貪官說聲不是,首先就要遭到他們豢養的特務報複和打擊。
為了維護這個罪惡的政權不被人民大眾推翻和打倒,為了這個中國特色的維穩,於是中共用高價豢養著這批人員,投入了大筆資金,2011年的維穩費用超過6000億元,它不但大大超過中國的教育和醫療經費,而且還超過了國防費用。這說明了中共防民勝過國防。
從這筆龐大的開支費用中,我們就能推算出這支隊伍的陣容有多大,用“多如牛毛”和“無所不能”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奧運會舉辦期間,僅北京一地就有8萬多個秘密安全人員——特務!那身著警服的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臨大敵。還有那數不勝數超過百萬計的誌願者,簡直就是“漫山遍野”“人山人海”了。境外媒體稱中國人有百分之十到二十是中共的線民,外國人稱中國是個“警察國家”,文革中盛行一句口號“六億人民六億兵”,這都說明中共特務統治的規模和強大。
有了這麽一支龐大的隊伍,就能支撐起這個世界性惡魔組織,就能把觸角伸向四麵八方各個角落,甚至能伸到每個家庭生活中,了解人們的方方麵麵和一舉一動,進行全方位的監控統治。如今的中共在中國政治上、經濟上、教育上和文化思想上進行全麵的壟斷,而這支維穩隊伍實際上是中共第五縱隊——混在人群裏的敵人。有了這樣的隊伍,中共怎樣無法無天橫行霸道,作惡多端喪心病狂,別人就對它奈何不得。有了這樣的隊伍,他們就可以顛倒黑白蠻不講理,可以撒謊造假掩蓋罪惡,這是其仍然屹立不倒的原因。
由於這支龐大的隊伍不是去對付和監控貪官汙吏的,他們集中精力對付的是被中共視為敵對力量的異己分子,而這些敵對力量既不是恐怖分子,也不是殺人放火的凶犯,他們隻不過在政治見解上與思想上與中共的統一思想有異,僅僅如此,中共就要把他們置於死地而後快,中共之所以“苛政猛於虎”,被世界各國斥之為極權流氓國家,就因為它幹的太惡太絕的緣故。
從事特務是既單調又乏味的工作,不需要高深的學問和知識,隻要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和靈敏的耳朵,以及從娘胎裏帶出來本能,任何一個老頭老太婆甚至一個大文盲都能勝任這項工作。所以這些特務有些其實是素質極低道德品質惡劣的兵痞和流氓所組成的,是一群烏合之眾。為了維持生計,他們不得不從事這項無聊的工作,但一旦參與,他們發現這是高高在上能滿足統治欲望和管理別人的工作,高高在上的虛榮心和自我良好的感覺讓他們樂此不疲地積極地全心全力地投入到這項事業中去。
但是單調而乏味的工作,就無法像平常人一樣享受生活中的樂趣,他們隻不過是黨的工具和螺絲釘而已。這些活生生的人又不甘心如此這般的生活,千方百計要表現自己和突顯自己,討得上級的一份殘羹冷飯。在利與錢的誘惑下,就不斷地挑起摩擦、矛盾和爭鬥,以折磨和折騰別人為樂,從不斷的鬥人中尋找樂趣。隻有這樣才表明他們沒閑著,而是在不斷地做工作。隻有如此,這些不學無術,灑囊飯袋,腹中空空的特務,才能在領導人的眼中變成不可缺少的人物。於是他們專幹偷雞摸狗溜門撬鎖的事,搞些破壞,製造些事端,搞些邪門歪道成了他們的行家裏手。所以他們才是製造麻煩的人,是最不維穩最搞顛覆的人,不過他們顛覆的不是中共罪惡的統治,顛覆的是無辜的弱勢群體。
中國人是個講安分守己全家平平安安過日子的民族,而且最講忍耐,在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但是當被中共特務逼得走投無路引向絕路時,他們才會怒火中燒,把仇恨的烈火點燃。今天社會矛盾的加劇,實際上都是這些中共特務們挑起來的。
2011-6-28
中共特務的流氓本色
朱忠康
原題《中共特務是怎樣製造災難和痛苦的(之一)》
中共為了維持其罪惡的統治,耗費巨資打造和建立起了一個超級的特務隊伍,這支擁有數千萬人的隊伍是幹什麽的呢?是專門從事製造災難和讓別人痛苦的。他們不但在毛澤東階級鬥爭年代裏大搞特搞,即使在改革開放的年代裏,這班孝子賢孫們仍然在從事著種種罪惡活動,而且規模更大,行為更恐怖,手法更毒辣,幾乎已經達到了明目張膽瘋狂的地步。那麽中共特務是采用什麽樣的手法來達到其罪惡目的的呢?本文就是從我親身經曆來揭開這個長在中共身上毒瘤的內幕和真相。
在大陸中國,中共建立了兩個政權,一個就是位於中南海的統治全國的北京政權,一個就是位於千裏之外南方的傀儡小朝廷,這個小朝廷以我為目標作為實驗對象,開展著殺一儆億的階級鬥爭運動,中共統治人的方法大部分是通過對我的實驗之後推廣全國的,為鞏固中共的罪惡統治而服務的。於是南北呼應,相得益彰。
全國性的自行車偷竊事件,就是三十年前我到廣東的第二天交警把我借來的自行車偷走開始,從此中國車輛盜竊案事件頻頻發生。到如今中國的警與匪已經難以區別,警與貪也緊密相連。
全國性有毒食物的發生,媒體稱是奸商所為,其實都是中共特務幹的。他們在出售給我的食物中下了毒,才形成了全國性食品中毒事件,個體戶哪有這種膽子,哪有這種能量形成全國性下毒工作,隻有殺人如麻的組織才能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來。
改革開放後又掀起了一場毛澤東的個人崇拜運動,1999年中共印製發行毛澤東頭像百元新版人民幣,這是我寫了九評毛澤東文章的第一篇《中國皇帝的新衣》之後,中共特務把我的文章截走通過遙控,由北京造幣廠設計打造的。他們把我對毛澤東的抨擊變成對毛澤東的崇拜運動。
奧運會、殘奧會開閉幕式的文藝表演,其構思就是采用我設計的一係列圖片變化而成的。那首“我和你”的主題曲就是從我的一套通俗歌曲中選中變成標題的。
中共對六四天安門學生運動的鎮壓和對異議分子的迫害,都是因為對我實施“以氣為綱”的階級鬥爭有關。鄧小平為了在文革後繼續開展這項運動,特地從外單位調來一個叫“楊氣善”的人充當本單位監委書記,這個監委書記從來不去監督自己黨內成員的貪腐行為,卻是專門對我這個黨外改正右派進行欺侮和打壓,“氣善”成為中共欺壓善良弱勢群體的標誌符號,與中共暴政密不可分。楊氣善是在鄧小平開展階級鬥爭運動之時調來的,天安門鎮壓學生運動,鄧小平出動軍隊用槍炮和坦克鎮壓學生,就是大規模“氣善”行動之一。
因此這個傀儡小朝廷的所在地,也變成了中共特務基地和大本營。圍繞在我周圍的百分之百基本上都是中共特務,甚至位於我對門的那隻狗,經過中共專門訓練之後都變成了狗特務。
這些特務可以任意對我進行侮辱、刁難、破壞和打壓,連快要垂死得風一吹就倒的朽木老頭,也會在我的麵前精神十足耀武揚威,變成了凶相畢露活像日本細菌戰戰犯鬆井石根模樣。
這夥特務對我的所有一切都進行了全麵控製,從我日常起居吃喝拉撒睡直到家中的一切物品和電器設備,甚至到了我的拉屎放屁也在控製之列,除了控製還要進行種種破壞活動。
下麵這件製造災難和痛苦的事就是最近發生的,說的是中共特務如何做手腳,把我從超市購得的能幫助消化起到排便通便作用的牛奶,變成了不但不起消化作用,相反起到阻斷消化停滯排便作用,使肚子鼓了起來,形成大腹便便步履艱難的大肚漢。那麽牛奶又怎麽變成有害於身體的毒奶的呢?就與中共特務的流氓行徑有關,本文揭露的就是中共特務如何醜惡和卑鄙,甚至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為了說明此問題,就得從中共特務如何監控我上廁所時的情形說起。
位於我頭頂上的特務,是鄧小平在天安門廣場用坦克和槍炮鎮壓學生運動的1989年“六四”前後調來的,至今已有22年了。這個特務調來之後擔任了教務科副科長,於是隻有五個人的教務科裏三個人是科長,一個是科員,一個是專門接聽電話的文盲老太太(因為這位老太太是監委書記夫人,所以特別安排在最悠閑的崗位上)。這五個人中大部分是安插進來的中共特務,專門來對我進行大圍剿的。
住在六樓位於我頭頂上的特務原先有妻有子女,十多年前妻子與他離了婚,子女也成了家,如今他與我一樣,是個退了休的光棍漢。這樣這套房子就從一個家庭式變成了一個特務窩點,他們輪流值班,晝夜不停。除了監控外,就是對我進行天天鬥的迫害和騷擾工作,不斷地在我的頭頂上敲擊地板和發出令人膽戰心驚的撞門聲。他們甚至對我上茅房撒尿大便也特別感興趣,於是中共特務得了一種怪癖症——嗜臭怪癖。每當我上茅房時,中共特務就會聞臭緊盯而來。特別是在深更半夜,特務還會守在廁所裏蹲著。當我在夢中被膀胱裏的尿蹩醒時,起身上茅房,一看表已經兩點,也就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此時天上漆黑一片,地球上四分之一的人都沉睡在夢中。正當我解手撒尿之際,我頭頂上方就傳來了特務忙碌的聲音,嘩嘩的水聲像尿盆子倒扣在我頭頂上一樣,我有一種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的感覺,這是中共侮辱人的拿手好戲,而中共特務能輪流守在茅房,也是一種真功夫!
西方社會有一種說法叫做“性騷擾”,這些特務都是大老爺們男人,男人對男人的騷擾是不是也叫“性騷擾”我不知道,也許叫“同性戀騷擾”吧!但是也不對啊!我們雙方,一方是監控者,另一方是被監控者,這種關係是一種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與“性”並不沾邊!
位於四樓住的就是電大中共監委書記楊氣善一家,這樣五樓的我就被他們夾中間,日日夜夜地遭到受氣式的迫害和打擊。楊氣善一家搬走之後,搬來了一家非電大的人員,屬於不明身份人物,由於他們不屬於本係統,住的又在我的下麵,所以對我影響不大。不過那山動地搖的猛烈而又恐怖的撞門聲,卻經常令我為之一顫。特別是那兩個小女孩,從五六歲時來到這裏,當時經常聽到孩子每天哇哇哭的聲音,幾年過去,都背著書包上學了,她倆也學會了這一套,用猛烈的撞門聲來嚇唬人,我知道中共特務又後繼有人了。
位於我樓上的特務則大不同了,他們居高臨下,就像騎在我的脖子上一樣作威作福,就像在我頭頂上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劍,隨時隨地會落下來。這個特務窩點,在我入住前已經安裝上了全套的監控設備,所以在對我控製方麵具有相當優勢,連我上廁所都成為他們日常監控的手段。
而這套房子裏的廁所又是特別的狹小,設計這套房子的建築設計師不但屬於笨蛋型的,就連電大審查圖紙的黨委書記、校長還有總務科科長們也是屬於愚蠢型的。由於中共特別看中愚蠢而頭腦簡單的人,所以這位總務科副科長很快入了黨,成了偉光正黨員。他們為這狹小的廁所做足文章,也不得不讓我為廁所及他們的所作所為仔細地描述一番。
在這套80平米三房一廳的住房裏,廁所麵積隻有20平方厘米,隻占住房麵積的40分之一,而陽台麵積卻大得驚人,而且前後有兩個陽台,造成空置浪費。在房屋的建築平米圖上這個位置標的是“浴廁”,也就是說這個廁所同時兼做浴室來使用的。天哪!隻有一個茅坑的麵積,連轉個身都困難重重,而這個建築工程師竟把它設計成浴室。讓他家裏三歲孩子到這個廁所兼浴室中洗個澡衝個涼試試看……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房子的廁所門正對著正門的出入口處,如果有親戚朋友來串門,推開房門正見到主人在廁所提著褲子,這該是何等的尷尬;如果主人忘了閂門,一個陌生人突然推門進來,而主人正在光著屁股洗澡,這算是在耍流氓還是算有傷風化。
從風水學上講也是犯忌的,財神爺不但不會光顧,財源不會滾滾而來,而且還會破了財,人的命運也是處於倒黴之中。
就在我住的這一邊樓道裏,共六層門對門地住著12戶人家,其中卻有兩戶死過人,死者患的都是癌症,一個是女教師,一個是總務科電工。他們生前都是非常健康的中年人,處於事業上飛黃騰達時期,結果卻在這裏被死神奪去了生命。電工之死是不是一種報應就不得而知,這是天老爺的事情,但是從我搬入這套房子那天起,我家裏的所有電器設備都遭到了破壞,估計都是他在背地裏幹的。我雖然心裏明白,因為沒有證據是不能發作的,所以我們雙方見麵時,也都滿臉堆笑,而在內心深處雙方都各有打算,一個想著如何消滅我,而我想著如何防止被他消滅。二十六年前當我剛調到電大時,這個電工家裏遭到別人的洗劫,被人偷去了不少值錢物品,銀行存折總算經過掛失沒有損失。通過這次被偷,我才知道這位電工已經是個萬元戶了,那時的萬元戶就像現在的億萬富翁一樣,那是相當相當的富有了。當時我就納了悶,電大是個清水衙門,一個小小的電工竟成了萬元戶,令我羨慕不止。這個曾令我羨慕不止的電工每個月到各家各戶來抄電表,但是有一年很長時間未見到他來過,抄電表的換了一個人。我覺得奇怪,這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怎麽會不見了呢?我也不好意思打聽別人的隱私,所以也沒問別人。有一天碰到他的夫人,一問才知這位事業上蒸蒸日上的中年漢子早已嗚呼哀哉了,得的是癌症。我大吃一驚,好端端的人竟這樣不見了,為此我還特地掉下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如今剩下我這個老不死的右派,他們千方百計想置我於死地,而我卻頑強地活著。雖然勉強地活著,但是已經被中共特務監控得像個囚犯模樣——一個行屍走肉的活死人,而住房也變成了家庭監獄。所以這棟樓房從風水學上看就是不吉利,不但死過兩個人,而我這個活著的人日子也不好過,每天過的是擔驚受怕日子,被中共特務日夜不停的折磨。
當然號稱唯物主義的共產黨人從來不相信這一點,稱這是封建迷信。所以共產黨人都不怕報應,更不會想到死後是上天堂還是入地獄,全不在乎。因此他們殺人如麻,經常幹著傷天害理之事,幹過之後從不懺悔,更不用說自我批評一下自己。外國的總統總理還為前任領導人的罪惡行為向當事人下跪,中國的毛澤東害死這麽多中國人,中國的領導繼任者有人下過跪嗎?向受害的當事人道過歉嗎?不但不認錯,還要為殺人魔王歌頌一番,掀起一場場的唱紅歌,讀毛選,樹毛像的運動。這個口口聲聲不迷信的組織和成員,卻把他們的黨魁封為神封為偉人,加以頂禮膜拜。可見中共又是何等的迷信和神化。
且不說這個廁所設計的位置犯了風水之忌,但是把臭大糞對著大門總是不好的。可見,這個設計師不但是個笨蛋,而且是一個別有用心的家夥,在設計這棟樓房時,他就想著要讓住在這裏的人都倒大運吃苦頭!如今住在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搬走了,留下了空蕩蕩的房子,他們是不是因為害怕報應而夾著尾巴逃跑了?也許中共特務為了把這棟樓建成一棟製造恐怖音響的行刑室有關。所以當這些人搬走後,中共特務的天天鬥月月鬥年年鬥從此拉開了序幕,再也沒有停止過。
在這連轉身都困難的狹小廁所裏,位於頭頂上方還懸掛著一台大箱子,裏麵是架抽風機。據說房子建成後,這些蠢蟲們才發現廁所的糞便能從下水道排出,而廁所的臭味卻不能排出去,因為它建在房子的內部,沒有通風口。為此不得不想出了一個蠢辦法來對付,給每家每戶廁所都裝上一台排風扇,但它隻起到把臭味散開而不能排出去的作用。
二十多年前當我搬入這套房子住的時候,在搬入的前一天,這台排風扇是能旋轉的,但是當我搬進入住那一天起,這台排風扇已經被中共特務破壞了,遭到同樣命運的還有廚房裏的排風扇。這樣二十多年時間我從未用過排風扇。如今這台箱子一樣的排風扇就像置在我腦袋上方的達摩克利斯劍,不斷地在威脅著我。中共特務在這個箱子裏是不是裝有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們每天對我進行著聞臭監視,我卻是感覺到的。
可見中共特務已經訓練到了臭都必聞的地步,其死心塌地為中共效勞已經到了何等的程度。
如果中共特務要舉辦訓練班,我是教官的話,就會在全體學員麵前對這些特務表揚一番:“同學們:今天你們的實戰學習很不理想,有的人跟蹤目標竟把目標跟丟了。有的人對我們的工作很不重視,認為我們的工作太單調太枯燥太乏味,受不了。同學們,你們應該向這些特工學習,他們跟蹤目標,守在一個狹小的茅房裏一蹲就是十多個小時。那可是廁所啊!是臭不可聞的茅房啊,但是他們能夠堅持下去大聞特聞這種臭味,其中一個已經聞了二十二年之久,變成了超級聞臭專家。這是什麽精神?這就是愛國主義精神,是為我黨盡忠盡責的精神,是把整個身心都獻給黨的精神。為了方便開展工作,我們特地為堅持二十二年監控的特工打造了一個既好聽又迷惑人的名字,把他取名為邱獻民。現在想想應該取個更恰當的名字才行,應該取個邱獻黨。不過已經取了,也就這樣吧,反正名字就像個符號和標誌,“獻民”二字本來就是糊弄老百姓用的,糊弄了二十多年,繼續糊弄吧!”
不管是“獻民”還是“獻黨”,自從這個特務調到我身邊,就像魔影形影不離地伴隨著我,我的命運一直處於倒運之中。買了韶關第一個股票“活力股票”,沒活過一天就胎死腹中,再未上過市;買了一年到期的債券,很快不付本金了;買了房子辦了所有手續,五年之後又要第二次繳款,說是二次房改……就這樣中共強盜式變相掠奪還美其名曰是“獻民”“獻黨”。
中共特務和媒體還經常含沙射影把我當作“臭名昭著”人物宣傳,動員了所有的人不能與我接近和接觸,把我的文章當作臭不可聞的毒素,要其他人不讀不看,以免中毒。其實恰恰就是他們,連我的臭糞便都要當作香餑餑來聞香。
最近中共特務們再一次發揮了聞臭專家的功能,事情是這樣的:六月初的一天,我在一家永安南城超市買了一盒蒙牛牌牛奶乳,它的全稱是“消健‘黃金益生元’發酵乳”,一盒共8杯,每杯才100克,幾口就能喝光。別看這一小杯,消健功能還特別的靈,盒上印著生產日期:2011年5月28日。上麵還印著說明:每天早晚各飲一杯,能達到消化腸胃的作用。
被中共特務做過手腳的牛奶外包裝 兩次購買時的生產日期
於是我買了一盒,試飲之後效果不錯,每天一早當我上廁所時,積存在腸胃中的糞便就暢通無阻一排到底,身體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杯裝牛奶 位於我頭頂上的特務立刻就聞臭而來,經過分析,是我喝了一種能排便功能的奶起了作用。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製造災難和痛苦,當然不能讓我輕輕鬆鬆過日子,所以這夥特務馬上開始行動起來。首先要弄清楚我喝的是什麽牌子的飲料,這很方便,通過超市購物單據一查就知,而且也不用查,售貨員已經把我買貨單輸入到了特務中樞係統之中。還可以通過我扔在門外的垃圾袋,找到我喝過的空杯子,從清潔工手裏找到線索。也能從針孔攝像頭中窺見到奶汁的牌子。這樣製造災難和痛苦的第一步計劃算是達到了,就要開始下毒做手腳了。
他們對我幾十年的控製,把我生活和行動規律摸得一清二楚,當我把八杯乳汁喝完後,他們知道我下次必定還會去購買這種具有排便功能飲料的,於是一場陷阱也就設置好了。二十多天之後,即6月20日,當我再到這個超市去購買這些奶汁喝了之後,它不但不起消化排便作用,相反卻起到了阻塞腸道積留食物的作用。我想健美瘦身,結果卻變成大腹便便行動不便的大肚漢了。這盒奶汁包裝盒上印的生產日期是2011-6-13日,距離上次購買奶汁的生產日期2011-5-28隻有兩個星期,中共特務做手腳的行動之快也是相當驚人的。
他們為何行動這麽快呢,原來生產這種飲料的地
點是清遠市,該市曾是韶關轄區,交通十分方便。根據中共特務的指令,清遠的蒙牛公司很快就生產出阻礙通便功能的乳汁飲料來。如果中共特務指示要在飲料裏添加致命的毒物,這些廠家也會立即照辦的。
雖然這個廠要專為我一人生產這種逆反型的飲料,但是我的購買行為卻是個不確定因素,什麽時候去購買,到哪個超市去購買,連我自己都無法確定。而他們的生產是大批量式的成箱成箱地生產的,把貨發到各個超市和所有的門店,這樣不管我到何處去買,都能讓我買到這種做過手腳的乳汁,當被我買到時算我倒黴。而別的居民瞎貓碰耗子也碰上了,那他們隻好自認倒黴了。如果清遠的蒙牛廠這一批次生產了一萬盒逆反型的毒奶,而我隻購買了其中的一盒,隨機抽中率隻有萬分之一,那麽這萬分之9999盒都被其他人所購買了。有毒食物所以流毒全國就是這樣形成的。
喝過這種做過手腳奶汁之後,我到另一家超市——“大潤發”超市去看了看,隻看了價格,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家超市的價格竟比南城百貨超市便宜了四分之一。南城價格是12.9一盒,而“大潤發”才售9.9元,南城百貨在價格上也把我坑苦了。
這些事過去我都經曆過,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在韶關到處都開著藥房,而且每家規模都很大,在我住地附近隻有幾十米距離,藥店就連開了五家,其中三家“愛心大藥房”、“鄉親大藥房”、“千金大藥房”還連在一起,而千金大藥房新開了兩家,而且相距不遠,還有一家是廣安堂藥店。藥店雖多,卻一度買不到能幫助消化的藥物,為什麽?中共特務作了統一布置,把這些商品從貨架上收了起來,讓我跑遍全市都買不到,即使買了來,吃了以後,一點效果都沒有。
所以中國有毒食品能夠流毒全國,中共特務起到了相當大的超能作用。沒有他們支使,人們不會膽大包天去下毒的,沒有他們大範圍的行動,哪會引起全國性中毒事件發生。如果要怪罪生產企業的話,那麽指示下毒的中共特務就是罪魁禍首的“劊子手”!
為了讓我喝上這杯“毒乳”,中共特務還配合著開展另一項的行動。他們要明確地告訴我,中共特務不但在製造災難和痛苦,而且還在製造著死亡。
這是一次與我住房補交款有關從而發生與房地產中心打交道的過程。
我喝的奶汁飲料是從“南城百貨超市”購買的,這家超市的對麵就是我三十年前所住的一棟貧民窟(見照片),這個貧民窟樓齡估計已達百年之久(我曾在《“讓一部分人窮下去”的經曆》一文中描寫過)。當周圍都蓋起了高樓大廈時,隻有這棟破舊的危樓還鶴立雞群地矗在那裏。去年當我從上海返回之後,這棟危樓的上麵部分總算都拆掉了,但是樓旁還保留著一家門店,“毛線店”三個大字高高懸掛。這幢建築物大概是為了紀念鄧小平對我執行“讓一部分人窮下去”政策的標誌物而故意留著作紀念的吧。它的旁邊是一條小巷,穿過小巷就來到了高達十六層的房產中心大樓。於是又引起了與房產中心打交道的故事。它是中共特務為毒奶事件特地打造的配套項目。
我購買毒奶怎麽與房產部門打交道有關呢?此事還得從頭說起。
二十年前廣東省進行了房產改革,由公家分房變成了自己購房,我免費分到的這套電大宿舍樓房子要用錢購買後才能住了。經過一係列的優惠折算,我隻化5700多元就擁有這套三房一廳80多平米的房子了。當時的手續一切辦妥,房產證、買賣交易合同和繳款單據都已到手。但是五年之後,中共的這頂政策又變臉了,說再補交第二次款項之後才可擁有房產的所有權,不繳款就隻有使用權。此時我已經被中共騙走了股票錢和債券錢,突然又要我補交第二次房款6896元,這不是中共強盜再一次的變相掠奪嗎,他們把掠奪還還美其名曰叫第二次房改。所以我就不交此款,十幾年過去之後,它就變成了我的心病。每次到上海,小輩們都催促我趕緊把它買下來,將來傳給自己女兒也好呀!所以我產生了一種如果不繳納這筆款,即使到了天國地獄也會遺憾的感覺。中共不怕我不繳,不繳就隻有使用權而不能出售不能傳給子女,他們是逼著我非掏這筆錢不可的!
今年4月的一天,退休了的張國賢校長來找我,說現在辦理補交房款手續非常難辦,因為房改辦已經撤銷,工作人員沒了人影,再辦理就不那麽容易了。一個公安方麵的朋友曾告訴他,通過公家校方出麵去辦,就會容易得多,很快就能辦妥。幾天後即4月6日張校長帶著其他兩位人員又一起來到我家,敦促我快跟學校校長說一說,通過學校來辦理繳款手續。此時我女兒要在五一節假日前到韶關來,所以我想和女兒商量後再說。後來女兒來過韶關,我又去過深圳,從深圳返回來後一個星期,在5月9日我去學校找現任的校長,請他幫助辦理房子的繳款手續。
這樣我經過這些“托”的動員,終於來到學校二樓的校長室,這位現任的校長也姓張,他馬上轉到二樓的會客室熱情地接待了我,知道了我的來意,立即撥通手機,叫樓下總務科的曾國堯上來一下。手機打了幾次沒打通,可能小曾正在與別人通話。其實隻要站到門外,在走廊裏朝下麵一喊,對麵的小曾就能聽見。我想下樓去請他上來,被製止了。等了片刻功夫,總務科曾國堯先生終於上來了。經過張校長一說,小曾表示他的一個學生就在房產中心,有熟人就方便得多了,待他聯係好後會打電話給我的。於是我給了他一個手機號後,謝過校長和小曾就離開了二樓會客室,下樓出了校門。
就在我剛邁出校門時,在大門掛著校牌的地方突然撞見了一個二十多年前的女學生,她首先作了自我介紹,說她就是“小馬,是房管所的……”是啊,當我還住在校外一套公房時,這位小馬不但是我的學生,而且還是我所住轄區裏收房租的房管所職工,所以她不介紹我也認得她。一番寒暄之後,我們在校門口匆匆地分手了。
當我行走在路上時,一種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為什麽這位二十多年不見的學生突然這麽巧竟在校門口相遇,而且恰恰正當我要委托校方辦理繳納房款手續的時候她就出現了。想起剛才我在會客室裏的情景,張校長打手機給曾國堯叫他上來,而曾正在忙著接聽另一個電話,也許他就與我的這個二十多年不見的學生在取得聯係吧!學校的領導為什麽把她叫來?而她雖然屬於房產係統,但是我辦手續的地方是房產局(現在叫房產交易中心),與她工作的單位區房管所根本挨不到邊。於是大大的問號在我腦海中產生了,為什麽這麽多的巧事都碰在一起了?
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段往事來:那時我還在任教,當我在經濟教研室裏上班時,有兩個財會班早已畢業的女生來找我,其中一位是房產局的。多年不見就與我這個當年的班主任聊了起來,房產局的學生聊起了電大一名叫吳炳坤的教師,在調到房產局擔任局長秘書後的一段不太光彩的經曆,說此人到各地開會都帶著太太去,回來後把他太太的差旅費也都給報銷了……
而這個吳炳坤教師是黨委書記為了報複我特地從農校調到電大來的,本來是教書的,但是因為一口梅州話,學生們都聽不懂,於是就改任為電大人秘科科長。就在這個崗位上,他為黨委書記發動對我的大圍剿運動,立下了汗馬功勞,為黨委書記報了一箭之仇。
此人生了兩個孩子,調到電大時就帶著老婆與孩子一起入住了電大,在黨委書記庇護下,這位超生幹部不但能享受計劃生育獎,而且還可以享受工會的困難補助。而工會主席就是由書記兼任的,隻要姓吳的遞上申請書,蘇主席就立即批錢給他。但是這個經濟困難戶卻是個嗜酒如命的家夥,每次見到他時,喝酒喝得滿臉通紅,滿嘴噴著酒氣,醉酗酗的來上班。幾個工會委員實在看不下去,提出了意見。當他在電大再難呆下去時,這位黨委書記把他介紹到了油水十足的部門——房產局,而且還當上了局長秘書,收入也就成倍增加。
通過這個學生的談話,知道此人在房產局活得不錯,連太太都能享受旅費報銷。聊過一陣之後,兩位女生就到樓上的辦公室去了,這一去從此再也未見到這兩位學生蹤影了。不但這兩位女生不見了,我教過的千百個學生都了無蹤影。於是我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許多學生隻要經過校領導的一接觸和一番談話之後,都悄然而去,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這樓上有專門的一間刑訊室或是洗腦室,經過一番折騰教育,這些學生從此就從地球上蒸發了?
二十多年之後的今天,突然在校門口遇見了也是房管係統的學生“小馬”,我不知道當她與現任的校領導談了話之後,會不會也像千百個學生一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即使還能見到麵,估計也是變成六親不認的人了。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電大的領導早就換了一茬又一茬,難道所有的領導都是這樣幹著罪惡的勾當?難道中共的罪惡也是傳宗接代地一代一代傳下去的嗎?
而這個新來的張校長,就是我看到的第三任校長,其實所謂的“新來”是指我退休後他才調來的,實際上他從空軍調到電大擔任校長之職已有十年之久了。這個校長是個崇毛派人物,每次見到他都能看見他的衣服上佩戴著一枚金燦燦的毛澤東像章,就像文革時期人人都掛著毛澤東像章一樣。在他任職期間,位於校門口的值班室也布置得像毛澤東紀念室一樣。真有點像中共小朝廷傀儡政權的樣子。負責值班室的人姓鄧,與毛澤東的接班人鄧小平同一個姓。於是毛和鄧就在這小小的值班室裏不斷地上演著“鬥人玩”的勾當。
宿舍樓與校本部門對著門僅幾步之隔,但是我退休後很少再去學校,每月到財務室去取工資條外,就是每周到值班室去取報紙。有一份是公家給每位離退休人員訂的廣東《老人報》,還有一份是自己訂的《電視周報》,怪事就屢屢發生在我取報紙上了。每當我去取報時,就有一個曾擔任人秘科科長的退休人員朱祥生坐在那裏,這位與我同姓者,在大圍剿運動中是朝我大吐唾沫最凶狠的家夥。那時我住在校外公房,當我騎車來到學校上班時,他就站在校門口專候著我的到來,然後就在我麵前朝我猛啐起來。所以當我到值班室去取報時,每次見到他守候在那裏,就有一種掉進黑格隆冬陷阱裏的感覺。
而這位值班員鄧大人又常常不在,所以一見到姓朱的家夥坐著,我就轉過身來拔腿就走。既然鄧大人不在取不到報紙,於是我到市場買菜時,順便買來一份《電視周報》,等我返回學校再進值班室時,這位鄧大人又端坐在值班室裏了。這樣我有了同一期的兩份報紙,多了一份也是浪費,順手就給了掃地的勤雜工。這種鄧大人不在就取不到報紙的事,如果說一次、兩次是偶然,三次、四次是偶然,但是到了每次都是如此時,這絕對就不是偶然,而是中共特務的必然行為了,他們是在執行著“以氣為綱”的侮辱人的事。果然氣得我從此不要這份公家為我訂的《老人報》了,我把它送給了勤雜工。《電視周報》也不訂了,雖然有線電視用戶有優惠,隻要繳納象征性的幾元錢,就能訂到全年52元錢的報紙,省掉不小的開支。但是為了不讓自己受氣,我都把它舍棄了。
這位“新來”校長雖然是個崇毛派,但是對我這個改正老右派卻熱情得很,每一次見麵我們都滿臉笑容擁抱著握手,比老朋友見麵還熱情。當然這些都是表象,背地裏是不是在絆我的腿,那隻有他領導下的所有成員們知道,但是我還是沒有把他當作笑裏藏刀的陰謀家看待。既然他對我熱情,我也算是對得起他。十年前當他初來乍到任為電大校長時,我親自去拜訪這位新來的校長,我們無冤無仇,低頭不見抬頭見,今後有什麽事請這位領導多多關照,算是我主動的見了麵打了招呼。後來校方組織一次離退休人員遊覽市區的活動,我在這裏住了三十多年,韶關有什麽可逛的呢?但是聽說全體人員的午餐將在張校長夫人開設的“君悅酒家”就餐,我應該給點麵子吧,於是我就參加了這次所謂的“旅遊”。要知道在我退休之後,每年春節校方舉辦的聚餐和聯歡活動,以及離退休人員外出旅遊我都拒絕參加,他們都是對我進行大圍剿的組織者和發動者,我無法與他們同桌而坐,碰杯說笑。所以我能參加張校長夫人主持的酒店聚餐,就是對他們的一次賞臉和麵子。
在他電大十年的當政期間,他與武江區公安局人員和特工人員的關係如何,他們是怎樣打交道的,還有位於我頭頂上的特務從事著天天鬥月月鬥年年鬥行動是不是由他幕後指揮和支使的,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在這十年裏,韶關市出現了一個大貪汙犯公安局長葉樹養,在這個貧困山區一下子貪汙了幾千萬,我隻知道位於我樓上房子已經變成了特務窩點,而且對我的迫害和打擊越來越厲害了。當這位張校長對我樂嗬嗬地過分熱情的時候,我還為他而擔心,他會不會因為同情我這個改正老右派而受到黨內批評。要知道共產黨這個組織比黑幫組織還黑呀,它隻講黨性和階級性,而不講人心和良心,當然更沒有什麽同情心、憐憫心之說。
這次我有求於他,他也表現出特別的熱情,表示很快會為我辦好手續的。
兩個張校長,一個是退了休的張國賢校長,一個是在任的張吉初校長,一個要我找校領導求他們幫助去辦理房子第二次繳費手續,一個是滿臉笑容,一口答應。
我等呀等,等了一個星期沒有動靜,我想何不自己親自到房產中心去看一看,是不是像張國賢校長說的那樣辦手續困難重重。房產中心我相當熟悉,當我住在貧民窟時,幾乎經常經過,當時叫房管局。1983年當我分到位於工業西路一套新公房時,就是從房管局領到公房鑰匙的,從此我脫離了貧民窟生活。在這近三十年裏,房產局變成了房產中心,普通樓房變成了擁有十六層的大廈,而我卻從來沒有進去過。
六月上旬的一天,我踱步來到房產中心,一進去隻見大樓裏的人員都在為交易和工作而忙碌著,根本沒有什麽房改辦撤銷的情景。到交易大廳一問,一位女工作人員遞給我一張條子,上麵寫著到幾樓幾號窗口辦理的字樣,寫得非常清楚。可惜那天我沒有帶房產證,不然可能已經辦好了。於是籠罩在我心上陰霾也就煙消雲散,心裏踏實了許多,我準備選個吉日去辦理。
正當我自己要去辦理時,電話來了,小曾說他的學生到外地旅遊已經回來了,可以馬上去辦理了。這一天是6月14日,這樣他帶著我並且坐上了公家麵包車來到了房產中心,見到了他的姓周學生。在小周的引導下,到各個部門去驗了身份證,複印了房產證,再繳納一筆120元的測量費後,第一步手續算是辦好了。接著就是我等著他們對我的房子進行重新測量,據說過去測量是用皮尺量的不準確,現在用掃描儀測量十分精確,我很想看看這種現代化的掃描工具是如何測量的。
出了房產中心大樓,本來我想穿過對麵的小巷到南城百貨超市去購買奶汁的,順便再買點菜。但是小曾說汽車正等著,一起返回去吧。他們把我拉到電大附近的另一個菜市場,說是這裏的菜最便宜,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市場。
返回宿舍後開始等著房產中心測繪人員的到來。有一天打開手機一看,在“未接電話”中出現了一個號碼,07518888148,前麵四位數0751是韶關的區號,真正的電話號碼就是8888148,如果把這號碼的諧音翻譯成普通語言,就變成了“爸爸爸爸你死吧”,或是“發發發發你發吧”。我以為哪個五毛黨在詛咒我戲耍我,所以也就心不在焉沒給回電。過了一天我在深圳的女兒打來了電話,我也沒有接(我的手機經常放在床頭,在廳中打電腦或看電視就聽不到鈴聲),在“未接電話”中有她連續四次打來電話的記錄,我都沒有接聽。三天之後8888148的電話再次出現,我又沒有接聽,當我發現時,立即根據這個號打了一個回電,才知這個號碼竟是房產中心測繪部門的人員打來的,要我到他們那裏去一次。
於是我獨自一人立即趕往房產中心,這一天是6月20日。我先找到學生小周,由他帶我到七樓的測繪部門,才知我的房子麵積已經測算好了。我覺得奇怪,測繪人員沒有來過我家,他們是根據什麽測算的。原來他們是根據四樓的麵積推算的,因為同一個樓裏,隻不過層麵不同,而建築結構和麵積是相同的,四樓的麵積過去存有檔案,這樣他們的麵積就等於我的住房麵積了。想不到這120元的測繪費,不用親自測繪,一動筆就完成了。簽字畫押後算是完成了第一步手續,接著就是等待第二步手續——評估房價,我還得等。
從測繪部門取了兩張新的建築平麵圖後,出了大門,我就到南城百貨超市,再度買了消健奶飲料,共買了兩盒。買回來再飲用後,才知這次購買的是已經被中共特務做過手腳的飲料了,它不再起著消化腸胃的作用,相反能把肚子撐脹起來,變成大腹便便行動不便的大肚漢人物。既然碰上了算是我倒黴。
兩天後即6月22日我終於在房產中心二樓的交易大廳裏取到了一份評估書,新的測算麵積是83.10平米,估價為108362元,評估費542元,至此房產中心的手續算是辦妥了,下一步就得乖乖地去繳錢了。據說如果把房產過戶給自己的女兒,還得來辦手續,而且要和女兒一起親自來辦理。
可見如果在房產中心有了熟人的話,就方便得多了,他們會把這套房子評估時估得低些,讓我少繳補款。如果我要出售時,他們把房價估得高點,讓我賣個好價錢。而且也不用什麽親自測量一番,到時都辦妥了一切。不過手續費是一分錢都不能少的,房產中心不用怎麽操心和操勞,隻要在電腦中操作一番,將近700元的手續費就進賬到手了。
原來為了讓我喝上一杯經他們做過手腳的毒奶,還讓我接到一個有著諧音的“爸爸爸爸你死吧(8888148)”的電話號碼,中共特務竟動員了這麽多的部門和這麽多的人,一環套一環,一環扣一環,步步為營,處處設阱,最後終於亮出了要置我於死地的答案。
當中共特務要置我於死地的同時,中央電視台三套文藝頻道中,姚明的保護動物的公益廣告正在大做特做:“如果你能看到魚翅湯是怎樣做成的,鯊魚的魚鰭是怎樣被割下的,以及每年有7000多萬條鯊魚最終因為魚翅湯而送命,你還想購買它嗎?”最後一句是“沒有買賣就沒有**”說得含糊不清,好像說“沒有買賣就沒有鯊魚”,但是這是不通的語句,可能就是“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
其實姚明的說詞,看似像對鯊魚發出了善心,像是一次公益廣告。但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講反過來的意思就大不相同了,“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那麽“有了買賣必有殺戮”。所以我每一次購物行動都會變成中共特務對我的一場場死亡的陷阱。但是我如果不去買賣,那不就是等死嗎?
在茅於軾先生《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一文中就曾寫過:“毛澤東的目的不在把人殺掉,而是讓他遭受極大的侮辱和痛苦。首先讓他被孤立,誰也不敢同情他,把他搞成人民的敵人,繼而剝奪他的基本人權,任何一個人都能隨意侮辱他,可以隨便打他,叫他喝痰盂裏的髒水,打傷了不許醫院給他治療。最後讓他自己覺得生不如死,自殺算了。”“毛給中國帶來的是使人痛苦,然後死去。不但自己用盡辦法叫人痛苦,而且動員全國人民互相鬥,互相製造痛苦。”“如果每個人的痛苦可以相加的話,毛澤東的目的是全社會痛苦的極大化。”“而且輸出他的理論,讓全世界都要殘酷鬥爭。”
現在中共特務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正是茅文中揭發毛澤東製造災難和痛苦的翻版。茅於軾先生把毛澤東和劊子手們的陰謀詭計,一針見血入木三分地寫了出來,公示於世,於是惹惱了毛派的眾流氓們群起而攻之,茅文揭在毛的身上,痛在劊子手的心上,他們如今就是這麽幹的,於是就發動了這場對茅於軾和辛子陵二人的口誅筆伐圍剿運動。
而我所揭發的正是對他們二人文章的一種補充,用現實和事實說話是最有說服力的,我的目的就是讓人們看看:中共特務為了讓我喝到一杯毒奶,還得讓我親自聽到一個置我於死地的電話諧音,他們是如何做手腳的,以及他們從事罪惡的全部過程。當一個人與麵對這強大組織力量進行較量與抗衡時,這個過程,也就是一種製造災難和痛苦的過程。
2011-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