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101)
2016 (1)
(三十九)
“哦。”S姐沉了沉,說道:“我本來是要和你商量,想讓你跟我去廣州。昨天晚上在小唐家我和她談起讓她到廣州那邊時,小唐也很想你能和我們一起去。”
S姐吃了一口菜,慢慢咀嚼著,似乎沉思著什麽,有一會兒才說道:“咱們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但卻好像一見如故,挺投緣的。我心裏也很矛盾,你說你喜歡S姐,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你今年三十三了,我比你大了七歲,女大三抱金磚,咱倆抱倆金磚都富餘了。照理說不該有這種感覺,大概從小被嗬護,寵愛慣了,我幼年養成的任性,好奇的性格沒有隨著年齡改變,有時的想法還和年齡不相稱,管不住自己一樣。不過有些心裏的想法現在就不說了,以後也不會說了,留一些心照不宣,靈犀相通的餘地更好。在這方麵,我看你倒是城府深藏的讓人佩服。”
我默默的聽著S姐溫柔低緩的話語,沒有說什麽,隻是悄悄地喝了口酒。
S姐看到我喝酒,就也端杯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至於說讓你去廣州的事兒,我還真希望咱們能有緣在一起,也特別信任你。還有就是小唐說你告訴她你就要離婚了,小唐也挺喜歡你的,我就想了,要是咱們一起去了廣州,你也能和小唐成了夫妻,應該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兒了。所以我就想和你商量商量,聽聽你的想法,有什麽要求。其實工作上沒任何問題,你沒什麽壓力,我哥哥他們都有人給幫助。另外我還有點私心,就是想問你能不能幫我把爸爸的那篇小說《一次純潔的偷腥》寫完。我知道你在你們原來機關裏是才子,文筆一流,也寫過東西。爸爸的那篇遺作隻差一點兒就寫完了,可我實在是不能以男人的角度寫好爸爸最看重的這篇心靈之聲。在我看來,你在各方麵都有爸爸的影子,隨著對你的了解,我越來越覺得某些方麵,你像極了爸爸,所以我就想求你幫忙了。”
S姐給我倆的杯子裏又倒滿了酒。在S姐俯身往我杯裏倒酒時,我看到了粉紅色睡衣內S姐胸前乍泄的一片春光。我趕緊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可是,剛才我和老楊他們在財務室時小唐告訴我,說你決定不在公司幹了,要回原來的機關去,而且小唐也說你倆沒有進一步發展關係的可能了。再後來你又給我看了那個叫趙靜的女孩子給你寫的信,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就不再和你提這些事兒,不讓你為難,隨你怎麽做吧。”S姐說道。
我知道S姐雖然這麽說,實際上仍是在委婉地問我是不是和她們去廣州。可我已經決定不去了,就斟酌著說道:“S姐,我今天看了趙靜的信後,心情特別不好受,想起了很多我倆過去的事情,感到非常對不起她。我想找到她,看她還能不能原諒我,所以我就先不考慮跟你去廣州了。還有,以後你和小唐都不在這裏,我感覺再呆在公司裏也沒意思了。我來公司也是偶然,現在說真心話,要不是迷上你,我恐怕也早就走了。同時我也覺得自己真應該好好想一想今後的打算,不能這麽渾渾噩噩地混下去了。”說完這些話,我感到心裏一陣難過。
“行。”S姐說。“我知道你心事重。不過記住我的話,有些事兒是沒辦法強求的,你自己就別太自尋煩惱。至於我這裏你就更別多想了。不過無論怎樣,你什麽時候想去找S姐都沒問題。人就要有多大緣分就按多大的緣分努力相處,用廣東話來說就是有風使到盡。緣分去了也別糾結著不放,讓自己不開心。來,高興起來,咱姐倆為今晚的緣分幹了這杯。”
S姐又告訴我說小唐這幾天就不去公司了,在家收拾收拾東西。S姐的那幾個箱子沒讓我搬來這裏而放到小唐家就是為了一起運走。我就說要有事兒就叫我,S姐說沒事兒。隨後我們吃著飯又說了一會兒話,我說去一下衛生間,然後就推開屋裏那兩扇開啟的門走進了裏間的臥室。
裏麵的這間臥室比外麵的房間要小,迎門斜對麵靠牆有一張大床,床上鋪得整整齊齊的,有一個紅色的繡花枕頭和一條疊好的白色毛巾被,黃銅色的老式床架在床邊落地燈的映照下泛著光亮,床邊擺放著一個床頭櫃,右手牆角有一個很大的古樸典雅的黑色梳妝台,旁邊立著一個大衣架,上邊掛著S姐白天穿的那件紫色的連衣裙,屋裏散發著陣陣馨香。左手邊有一扇關著的門,應該就是衛生間了。
從衛生間出來,我看了一眼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台立式鬧鍾,見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不知為什麽,一直暗湧著的那種心底蟄伏的期待忽地竄了上來,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了幾下。
我這裏不知怎麽搞的,有些評論顯示不出.剛看到你的評論.謝謝LinMu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