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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本書讓毛澤東反反複複讀了七十年?

(2011-05-30 23:11:57) 下一個

    那是1928年,毛澤東率部在井岡山打遊擊。那時,他們經常神出鬼沒地打土豪劣紳。一次,毛澤東想到土豪家裏去看看是否有《三國演義》一類的書,因為他實在想重新閱讀一下。可一位農民卻告訴他:“沒有了!沒有了!昨天共了產。”毛澤東聽了,隻得遺憾地作罷。〔龔育之、逄先知、石仲泉:《毛澤東的讀書生活》,三聯書店,1986年版,第196頁。另,參見孫琴安:《毛澤東和中國文學》(未刊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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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毛澤東的書簍裏多了一套他愛不釋手的書。那是他的部隊在攻打井岡山附近的茶陵縣高隴圩時,闖進了譚延闓的老家。譚延闓曾是清末進士,後來出任湖南省都督、湘軍總司令。在譚家的藏書中,毛澤東得到了一套《三國演義》。雖說他早年多次讀過《三國演義》,可眼下再讀,卻別有新意,從中可以學習許多作戰的經驗。所以,毛澤東曾說:“這真是撥開雲霧見青天,快樂不可言。”(葉永烈:《曆史選擇了毛澤東》,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03頁。)

 

    據賀子珍後來回憶:1929年前後,在井岡山的艱苦生活中,讀書也許是毛澤東最大的樂趣了。他的口袋裏常常裝著一本書,有點空閑就拿出來看。所以,後勤部門為他做服裝,都根據他的意思,把衣服的兩個口袋做得大大的,好往裏麵裝書。他博覽群書,什麽書都愛看。他讀過幾年私塾,古文根底很深,也喜歡李白、陸遊等人的詩詞,不但熟悉他們的作品,而且喜歡逐篇進行評價。在中國古典小說中,他最喜歡《紅樓夢》、《水滸傳》和《三國演義》,每種都看過好幾遍。他的記憶力很好,看過的書都記得很清楚,而且善於汲取有用的東西,加以應用。

 

    後來,賀子珍聽說有人詆毀毛澤東,說他指導革命不是用馬列主義,而是用中國的舊小說《水滸傳》、《三國演義》。賀子珍毫不客氣地反駁說:“這種說法不對!我們的黨領導土地革命,是受到了俄國十月革命的影響,是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作指導的。那時候,馬列的書翻譯過來的不多,尤其是我們在偏遠的山區,能夠看到的就更少了。記得當時在井岡山上,隻有少數幾本馬列的書:《共產黨宣言》、《共產主義ABC》等,毛澤東讓用油印機印出來,發到各個連隊學習。他還盡最大的努力普及馬列主義知識。他同軍隊中的政工幹部,經常輪流到各個連隊講課。當然,毛澤東是很熟悉中國的曆史的,常常引用曆史上的一些典故,作為工作的借鑒。古代的文學作品,如《三國演義》、《水滸傳》等著作中的人物及事件,也常常被他引用來借古喻今。這些發生在古代中國土地上的事例,能夠為中國的革命所用,這不是很正常、很好的事情嗎?有什麽不對呢?”(王行娟:《賀子珍的路》,作家出版社1985年版,第114~115頁。)

 

    1930年5月,毛澤東作江西《尋鄔調查》。他在“尋鄔的文化”一節中寫道:

 

    女子可以說全部不識字,全縣女子識字的不過三百人。男子文化程度並不很低,南半縣文化因交通與廣東的影響比北半縣更加發達,依全縣人口說,約計如下:不識字百分之六十;能識字百分之四十;識字二百個,百分之二十;能記賬,百分之十五;能看三國,百分之五;能寫信,百分之三點五;能做文章,百分之一。初小學生百分之五(五千人);高小學生百分之八(八千人);中學生五百人,大學生三十人;出洋學生六人,秀才四百人,舉人一人。(上列的百分數,是每一項對於人口總數的比例。)(《毛澤東文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24頁。)

 

    1932年1月,在那次批評他為“機會主義”、“狹隘經驗論”的贛南會議之後,毛澤東又生病了。他帶著賀子珍以及警衛班13個人,到東華山去了。東華山在瑞金東麵二三十裏外,山上樹木蓊鬱,山頂上有座古廟。毛澤東看中了這座古廟,住了進去。毛澤東在東華山住了50來天,連春節也是在那座古廟裏冷冷清清地度過的。直到3月上旬的一天,周恩來派項英專門來請他下山。毛澤東在世外桃源般的東華山,埋頭讀書,津津有味地讀《水滸傳》、《三國演義》之類。(葉永烈:《曆史選擇了毛澤東》,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95頁。)

 

    據汪澍白編著的《毛澤東思想與中國文化傳統》(廈門大學出版社,1987年12月版,第34頁):“1932年臨時中央到達根據地,不但剝奪了毛澤東的軍事指揮權,而且在《革命與戰爭》等刊物上連篇累牘地發表文章,從理論上對他進行批判。教條主義者嘲諷毛澤東的軍事路線‘把古代的《三國演義》無條件地當作現代的戰術;古時的《孫子兵法》無條件地當作現代戰略;更有好些博覽群書的同誌,拿半個世紀以前的曾國藩作為兵法之寶’。”

 

    20世紀60年代,毛澤東曾多次這樣談及:“1935年前後,當時黨內有同誌說我打仗的方法不高明,是照著兩本書打的,一本是《三國演義》,另一本是《孫子兵法》。其實,打仗的事怎能照書本去打?那時,這兩本書,我隻看過一本——《三國演義》,另一本《孫子兵法》當時並沒看。那個同誌硬說我看過。我問他《孫子兵法》共有幾篇?第一篇的題目叫什麽?他答不上來。其實他也沒有看過。從那以後,倒是逼使我去翻了翻《孫子兵法》。”(黃允升:《〈遵義會議紀實〉若幹史實辨正》,《中共黨史研究》,1992年第2期。)

 

    《孫子兵法》,又名《孫子》,相傳為春秋末年孫武所撰,現存13篇。這是中國和世界最古老的兵書,曹操曾為它作注和編“輯要”。

 

    1960年12月25日,毛澤東在他的67歲壽辰時,在與部分親屬和身邊工作人員聚餐時的談話中,他又談到了這件事。他說,在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他先後受到過三次大的處分。“那時我沒有事情做,走路坐在擔架上,做什麽?我看書!他抬他的擔架,我看我的書。他們又批評我,說我憑著《三國演義》和《孫子兵法》指揮打仗。其實,《孫子兵法》當時我並沒有看過,《三國演義》我看過幾遍,但指揮作戰時,誰還記得什麽《三國演義》?統統忘了。”(忻中:《毛澤東晚年的讀書生活》,《黨史文匯》雜誌,1994年第8期。)

 

    因為愛讀《三國演義》和《水滸傳》,在長征行軍途中,毛澤東還讓警衛員去給自己找書來看,以致引起誤會,鬧出取來“仨鍋”、“水壺”的笑話。

 

    據喜民編著的《璀璨的星係》(解放軍文藝出版社,1993年版):毛澤東對他自己的學習一直抓得很緊。在長征途中,有一次,因隨身帶的書看完了,到一個村子駐紮後,他對警衛員講:“你去給我弄部水滸和三國來。”警衛員找到一戶讀書人,說要借個“水壺”和“仨鍋”用。老先生看了看他,知道他是為窮人打天下的紅軍,就把自己正在用的水壺借給了他,並說家中沒有三口鍋,隻有一口;且自家每天都得用,實在騰不出來。

 

    警衛員謝過老先生,提起借來的水壺,興奮地去見毛澤東,一進門就說:“主席,水壺拿來了,仨鍋沒找到。”毛澤東抬頭一看,禁不住笑了。他把警衛員叫到身邊,耐心地告訴他:“我要的不是燒水的水壺,也不是燒飯的大鍋,而是中國的古代名著《水滸傳》和《三國演義》。這是兩部古書。”說罷,他又拿來一張紙在上麵寫出來,交給了警衛員,並告訴他今後要注意抓緊時間學習,幹革命可不能鬧笑話呀!

 

    1942年,鄧寶珊將軍在陝北榆林時期,常和部下討論毛澤東在一些著作中闡明的觀點,認為毛澤東精通辯證法,對問題看得遠、看得深。他還說毛澤東學問淵博,讀書很多,住的窯洞的書架上有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也有《三國演義》、《紅樓夢》等古典文學作品,還有陝北各縣的縣誌。(《肝膽篇》,《武漢文史資料》,1986年第4輯,第13頁。另見,全國文史資料委員會等編:《鄧寶珊將軍》,文史資料出版社,1985年6月版,第186頁。)

 

    據趙超構訪問延安的回憶:1944年6月12日,晚餐以後,我們在大禮堂看戲。這是由此間的平劇研究院演出的,演的是《古城會》、《打漁殺家》、《鴻鸞禧》、《草船借箭》四出戲。和我比肩的,正是毛澤東先生。戲早已上演了,他非常有興味地聽、看,從始到終。對於《古城會》中的張飛,對於《打漁殺家》中的教師爺,對於《鴻鸞禧》中的金老頭,對於《草船借箭》中的魯肅,他不斷地發笑,不是微笑而是盡情地捧腹大笑。當演出張飛自誇“我老張是何等聰明之人”那一副得意的神情時,當教師爺演出種種沒用的醜態時,當金老頭在台上打諢時,他的笑聲尤其響亮。在這時,我理解到毛先生和我們一般人是有共通的幽默與趣味的。他並不是那些一讀政治報告,便將趣味、性靈加以貶斥的人物。他雖自謙“對於平劇沒有研究”,但也承認:“很喜歡看看。”(趙超構:《延安歸來》,南京新民報出版社,上海1946年2月再版。)

 

    “關羽、張飛在古城相會”,見《三國演義》第二十八回“斬蔡陽兄弟釋疑,會古城主臣聚義”。

 

    1945年8月,毛澤東赴重慶談判前夕,江青替他準備了一批書,但他隻挑選了《紅樓夢》、《三國演義》等幾種。(李清華:《霧都較量》,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4年版,第46頁。)

 

    1946年12月1日,朱德六十大壽。毛澤東題詞“人民的光榮”,以向朱德祝賀;晚上他還參加了祝賀晚會,觀看了京劇《捉放曹》和《定軍山》。(閻長林:《英明的決策——回憶毛主席1947年撤離延安的日子》,見《工人日報》1978年12月26日。)

 

    《捉放曹》,據《三國演義》第四回《廢漢帝陳留踐位,謀董賊孟德獻刀》。故事寫曹操獻刀謀刺董卓沒有成功,逃亡回鄉。途中在中牟縣被捕,但縣令陳宮卻棄官與曹同奔。路遇曹父故友呂伯奢,在他家留宿。呂家磨刀殺豬款待,曹操聞刀聲頓起疑心,殺死呂伯奢及其全家。陳宮怨曹操殘忍,夜投宿時,題詩棄曹而去。

 

    《定軍山》,據《三國演義》第七十一回《占對山黃忠逸待勞,據漢水趙雲寡勝眾》。故事寫東漢末年,曹操大軍攻葭萌關,諸葛亮用激將法,命老將黃忠迎戰。黃忠殺退曹軍勇將張郃,攻占屯糧的天蕩山;又以逸待勞殺死夏侯淵,奪取了要塞定軍山。

 

    1949年,七屆二中全會期間,華北軍區政委薄一波,派李和曾為團長的華北京劇團到河北平山西柏坡演出。毛澤東一連兩天都觀看了演出。第一天,第一出戲是《宋江殺惜》,這是宋江被逼上梁山的一個故事,李和曾演宋江。第二出戲是《王佐斷臂》,這是阿甲的拿手戲。最後一出戲,演的是《失空斬》,由李和曾扮演諸葛亮。(閻長林:《在大決戰的日子裏》,中國青年出版社,1986年版,第184頁。)

 

    《失空斬》,即《失街亭》、《空城計》和《斬馬謖》,《失街亭》三出戲的合名。故事寫諸葛亮初出祁山,選擇將領守街亭(今甘肅莊浪東南)要塞。馬謖討令駐守,但他剛愎自用,不聽副將王平勸告,竟在山頂紮營,被魏將張郃斷了水道,蜀軍大亂,失了街亭。《斬馬謖》是寫馬謖失街亭後,與王平回營請罪。諸葛亮雖然愛惜馬的才能,但因軍律,隻得揮淚把他處死。

 

    1950年初,李和曾多次到中南海為毛澤東演出。據他回憶,有一次,他給毛澤東清唱高(慶奎)派代表作《逍遙津》以後,毛澤東說:“解放以後的演員應當高歌,黃鍾大呂,不要陰沉沉的。高派的唱法是好的。所有的流派,包括高派,都要繼承,又要發展。(李和曾:“毛主席給了我藝術生命”,見《毛澤東同誌八十五誕辰紀念文選》,第196~197頁。)

 

    《逍遙津》,即《曹操逼宮》,據《三國演義》第六十六回《關雲長單刀赴會,伏皇後為國捐生》。故事寫伏皇後和其父伏完受漢獻帝密詔,擬聯合孫權、劉備,裏應外合,以鏟除威逼漢室的曹操。不料泄密,曹操帶劍入宮,把伏皇後亂棒打死,並殺了伏完全家。

 

    1958年9月11日,毛澤東到湖北武漢軍區司令部參加晚會。據張治中日記稱:該部文工團演出“農業大躍進”的舞蹈,相聲《洋迷信》、河南梆子《洗菜歌》和龍舞等精彩節目。相聲《洋迷信》是對洋迷信譏諷嘲笑,使人笑痛肚子,主席也為之大笑不止。在對群眾進行社會主義教育中,相聲確實是一個通俗有力的工具。最後,由武漢市京劇團演出《長阪坡》。(張治中、餘湛邦:《張治中與毛澤東——隨從毛主席視察大江南北日記》,陝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頁。)

 

    “長阪坡”,指張飛在長阪坡一人攔住曹操百萬大軍,威不可檔。此故事見《三國演義》第四十二回《張翼德大鬧長阪橋,劉豫州敗走漢津口》。

 

    毛澤東從不輕易放過別人研究三國的成果。20世紀50年代末,他在《北京日報》上讀到了作家吳組緗的《關於〈三國演義〉》(三),就囑咐秘書去找以前連載的兩篇來看。

 

    據《社會科學論壇》1995年第l期一篇文章中說:1959年4月23日,毛澤東閱讀本日《北京晚報》連載的吳組緗《關於〈三國演義〉》(三),在旁作批示:“請秘書代為查找該文的第(一)、(二)兩節,想看看。”

 

    1960年,毛澤東在浙江杭州南屏召開會議期間,在文藝晚會上,聆聽了宋寶羅唱的京劇《空城計》。(李林達:《情滿西湖》,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年12月版,第242頁。)

 

    1961年5月1日,毛澤東在上海過“五一”國際勞動節。據當時在上海市委機關從事接待工作的張玉華回憶:當天早上3時,我們幾個人接到通知,說毛主席請我們同桌吃飯,一起歡度節日,真使我們喜出望外。我們上了主席餐車。吃飯時,毛主席對我們說,今天是“五一”國際勞動節,很快過端午節了,你們為我工作很辛苦,我請你們共同過節,表示感謝。當時,餐車上放了粽子。毛主席問我們端午節為什麽吃粽子?我們回答,是紀念屈原,但具體緣由講不清楚。毛主席說,我把關於屈原的故事講給你們聽,然後你們每人吃兩隻粽子,不然我就吃虧了嘛。一番話說得我們大笑起來。當毛主席講完故事,我們把粽子吃掉後,毛主席很高興地說,看來你們的飯量都不小,為了幫助消化,我再唱一段京劇助助興。隨即他唱了一段高慶奎的《逍遙津》。(中共上海市委黨史研究室:《毛澤東在上海》,中共黨史出版社,1993年版,第231~232頁。)

 

    據毛澤東的衛士尹荊山回憶:1962年的一天,毛澤東走出書房,在台階上住了腳,仰天凝視,深吸一口氣,忽然放開喉嚨,唱出兩句京戲。記得是《空城計》。衛士們一怔,隨即交換眼色,無不流露歡顏。這兩句京戲似乎宣告了三年困難時期的結束,我們都產生出“一唱雄雞天下白”的感覺。到吃飯時間了,在尹荊山的建議下,毛澤東和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家常便飯,四菜一湯。毛澤東並不因為與家人一道吃飯而破壞習慣,仍然是手不釋卷,邊吃邊看。不過,這次看的是小人書《火燒連營》,完全是放鬆大腦的一種獨特方式。(孫寶義:《毛澤東的讀書生涯》,知識出版社,1993年版,第157頁。)

 

    1965年12月21日,毛澤東在杭州的一次講話中說:“國民黨的軍官,陸軍大學畢業的都不能打仗,黃埔軍校隻學幾個月,出來就能打仗。我們元帥、將軍,沒有幾個大學畢業的。我本來也沒有讀過軍事書,隻讀過《左傳》、《資治通鑒》,還有《三國演義》。這些書上都講過打仗,但是打起仗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們打仗,一本書也不帶,隻是分析敵我鬥爭的形勢,分析具體情況。”(王子今:《毛澤東和中國史學》,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3年版,第158頁。)

 

    俗話說,老不讀“三國”。但在20世紀70年代,毛澤東患老年性白內障,仍然還堅持讀《三國演義》,經常在書房裏翻閱各種版本的《三國演義》,有平裝的也有線裝的;又讀有關三國的史傳,如《晉書》的《羊祜傳》、《杜預傳》等。

 

    據忻中的記載:“1973年,毛澤東還先後兩次向我要過《三國演義》,一次是3月9日,一次是5月26日。這兩次送給主席的《三國演義》,都是徐業夫秘書讓我從中國書店新購來的。”忻中還看到,毛澤東晚年在遊泳池的書房裏,除存放著多種平裝版本的《三國演義》外,還一直放有兩種線裝木刻大字本的《三國演義》。其中一種是上海涵芬樓版,全名叫《三國誌通俗演義》。他在生命的最後幾年裏,還常在書房裏很有興趣地翻閱這兩部不同版本的《三國演義》。(忻中:《毛澤東晚年讀書生活》,《黨史文匯》雜誌,1994年第9期。)

 

    1975年8月13日,蘆荻向毛澤東請教《三國演義》、《紅樓夢》和《水滸傳》等幾部古典小說的評價問題。這天,毛澤東先談了《三國演義》、《紅樓夢》等幾部書,接著又談了《水滸傳》。(楊建業:《在毛主席身邊讀書——訪北京大學中文係講師蘆荻》,《光明日報》,1978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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