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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將中華文化推向了曆史的巔峰

(2010-12-01 03:08:17) 下一個
毛澤東:將中華文化推向了曆史的巔峰

    我是一個小屁民,對毛主席的認識有限,但縱觀他老人家所做的事,我終於明白,他是全心全意為我們老百姓的,是真關心。並且說人民,隻有人民才是推動曆史進步的動力。而且為了那些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不惜麵對強敵,甚至不惜得罪自己最親的戰友,他隻希望他的同誌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這樣他才無憾,才配稱著是“同誌”,但他的同誌會不會被“糖衣炮彈”打倒呢?為了讓他的同誌更好的為人民服務,他發動了一次人類史上“最牛的運動”——文化大革命。但是人都是有私欲的,怎麽搞都很難。

    對毛主席的評價達不到他老人家的境界那不能亂說,我總認為毛主席就是人民的大救星,毛主席就是中華文化的推手,他老人家改變了我們中國人的思維,這麽說就是他老人家的使命——改造中國社會,改造人的思維,乃至世界推廣到世界範圍。

    當然,這一切不是我這個小人物說了算的,看看國學大師南懷瑾在談到傳統文化時怎麽說……

    什麽是“至善”?“明明德”。一切生命過程隻是為了“明明德”,除此再無其他目的,就是“止於至善”了。我明白我的“心”是在如何運動的,這才是生命的終極目的。一旦明白了“心”運動的奧秘,我們就再不會被萬相牽著鼻子瞎撞,大量的無妄之災自會消失。世間事、世間人、世間萬相,凡存在都是有目的,都是有價值的。但是,一切目的,一切價值,都必定最終指向“明明德”,否則就不是“止於至善”的思維。

    這是和當代以古希臘文化為底蘊的文化,完全不相同的價值觀。

    同時也牽扯到思維方式。這種“止於至善”的價值追求,不能就事論事,就物說物,就人論人。但卻都要在不離事、不離物,不離人,都要以此為基礎,看其和人類全體整體的“明明德”的關係。

    比如如何看毛澤東這個人?簡單的道德判斷、政治判斷,都將是偏頗的。如果放在全人類的“明明德”的大流程中看,這個人的功勞太大了。

    如果沒有他,我們的觀念決難超越李鴻章,因為在李鴻章心目中,皇帝的“通天教主”文化是永恒的真理。朱熹的錯誤也主要在於超越不了這種“通天教主”文化。

    如果沒有毛澤東,我們的觀念也決難超越孫中山、蔣介石、蔣經國。如果依這幾位的,今天的中國文化就隻能是“台灣文化”。再一進步,充其量隻能是“日本文化”、“韓國文化”的餘唾。這三種文化都是東方人生硬模仿西方文化的產物。人們隻要稍加思維便知道了。如果中國文化成為日本、韓國、台灣似的文化,中國文化的本有優越性根本無從發揮,也根本談不上替代以古希臘文化為底蘊的現代文化。人家美國文化已經把這種文化推到極致了。如沉溺在這個文化係統中,中國超越不了美國,人類文明就再不能向前邁出半步,還談什麽“明明德”?什麽“止於至善”?

    馬克思主義的“俄國化”肯定是失敗的,即便現在還能苟延,也不可能有什麽前途。稍微了解一下戈爾巴喬夫、普京這兩個人的文化體係,就知道馬克思主義的“俄國化”,不可能為人類新文明打下基礎,更不可能創造新文明。毛澤東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便看透了這一點。

    不談具體曆史事件了,那樣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爭論。隻能說毛澤東把這一期文化,以古希臘文化為底蘊的,海盜文化為載體的新教文化,“亞裏士多德陷阱”中的文化,全盤否定了。

    毛澤東是新文明的清道夫。

    這個評價絕不為過。能這樣理解現實,也就是“止於至善”的思維。

    “知止而後有定”。

    “定”,在這裏是指心態說的。“定”就不是惶惑不安,左顧右盼,朝秦暮楚。也就容易產生“定見”。

    我這一生都是在毛澤東影響下渡過的。十八歲進監獄。在那二十多年沒有過一天好日子。但是,我這一生,雖然沒有親身接觸過這位偉人,但民間的傳說聽得多了,幾乎沒有什麽公認的好評。但是自我學會了“止於至善”的思維,任何人動搖不了我現在對毛澤東的尊敬與尊重。

    我常想,如果把我放在毛澤東生存的時代、環境、地位,我不僅不可能象他那樣高瞻遠矚,洞若觀火,甚至不會比王明、張國燾強多少。

    人們,如果你的思維總是這樣“內省”,這才是成年人應有的思維,才可能是理智的思維。

    到了這裏, “定而後能靜,靜而有能安,安而後能慮”,還要再講嗎?

    當你超越了個人的功利、觀念,一心“止於至善”,心情自會平靜而理智,智慧必然自來。

    自來的“智慧”,是你的也不是你的,是天的、道的、佛的,又同時是你的。

    在這裏,“否定”的思維是極為重要的。

    在一切“必有事發”之時,我們的大腦都會立即出現各種各樣的判斷。一個判斷被否定了,下一個判斷又會湧來。這些主觀意識中的判斷,基本是被“宿命自我”所左右的。不管我們在哪個具體的“當下”,認為自己多麽聰明,多麽睿智,多麽敏捷,其實都是“宿命自我”的既定心靈“軟件”決定了的。在這裏,尤其是所謂“合邏輯”的判斷最能誘人。

    這便是我一再提到的“亞裏士多德陷阱”。這個陷阱的根本思維特點是,每遇見一件事、物、人,首先將其靜止下來,用一個“概念”定位。正是康德所說,“知識”就是把所見、所知、所聞的事、物、人,放在一個經典物理學的時空框架中定位。“位”定好了,知識——概念也便認定了,由此推理、演繹、分析、綜合……

    其實西方人不知,隻要這麽一靜止,此刻你生命也就“死”了。你麵對的事、物、人……也“死”了,這樣的“慮”,當然不可能是“止於至善”的。

    用孔子的話說,“至善”永遠是“逝者如斯夫!”

    用釋迦牟尼佛的話說,“至善”永遠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現在許多中國人、外國人對毛澤東的評價,大半是依這種思維方式,思考出來的。先不管其公允與否,這種評價,也隻是一個評價。對於評價者自己體認生命運動的發展軌跡毫無作用。

    人們,你能從現在社會上的學術界、政治界對毛澤東的評價中,看到生命未來發展的必然趨向嗎?能看到中國及世界的必然前途嗎?能指導自己正確認識自己的生命運動嗎?

    說到這裏,人們,“物有本末,事有先後,知所先後,則近道矣”這段話,還需細解嗎?

    我們現在對毛澤東的評價,我以為曆史會證明就是“天心”、“道心”、“佛心”對毛澤東的評價。

    因為我們從毛澤東一生的作為中,看到了世界文明的發展趨向,其實也就是自己生命可能的發展趨向。以這個為座標觀察自己的每一個“當下”,自然是“則近道矣”。

    我現在的許多的結論都是從我多年的內省中得來的。如果沒有毛澤東為我的思維掃清上述三重障礙,我不會對今日人類社會文明的發展看得這麽明白。更不知如何“止於至善”。更不知如何反省自己的“明德”。“內省”自己“明德”的過程,就是“明明德”。

    明心見“性”,無“性”可見。能見一切人,都在奔向明“明德”,就是見“性”。

    順便說一下,毛主席故居我去了一次。在那裏,我的錢包丟失了。我是怎麽發現的呢?當時我正準備上車,一摸口袋,錢包沒了。我的心立即沉下去了。告訴我的同事,他們問“多少錢”,我告訴他們有2000多,他們說“算了”,我也明白希望幾乎為零。但我不甘心,轉身往回就跑,我的小兒子(他隻有虛九歲)緊跟著我,同時還有兩同事隨後跟來。當他們才到光場處時,我已經到了那些小販身邊,就隻簡單的詢問,就有人告訴了我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而她也聲明正在等失主。那時,我非常激動,不是為了錢的問題,是為她們的淳樸。事後,到了旅行車上,大家紛紛詢問,汪校長說:“當我和海軍剛轉彎時,就看到寶平已經向人家又是握手又是敬禮的了”於是大家議論紛紛。當汽車離去時,大家都戀戀不舍------ 

    這是發生在2009年暑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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