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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懷被羈押時最後一次給毛澤東上書

(2010-09-03 19:16:09) 下一個

  
 

/來自中華網社區 club.china.com/

   彭德懷給毛澤東最後的上書

    春去秋來,中國的曆史在曲折中前進。1965年9月21日,彭德懷寫了一封信給毛澤東,請求允許他回農村去。彭德懷的信當天下午便送到毛澤東案 頭。毛澤東看信後,於23日早7時半,叫秘書打電話給彭德懷,約他8時半前去談話。彭德懷謹慎了些:“主席習慣晚上工作,上午要休息,我晚上去吧。”秘書 答:“叫你上午就來吧!”

    彭德懷即乘車前往,8點15分到達頤年堂,毛澤東已在門口等候,看到彭德懷過來,遠遠就伸出了手。

    兩人握住手,打量著。毛澤東的目光掃過彭德懷黑瘦的麵容,斑白的兩鬢,似生傷感,說:“幾年不見,你顯老了。”

    彭德懷勉強笑了笑:“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毛澤東笑了:“早在等著你,還沒有睡覺,昨天下午接到你的信,也高興得睡不著。”毛澤東頓了頓,又說:“你這個人有個強脾氣,幾年也不寫信,要寫信就寫八萬言。今天還有少奇、小平、彭真同誌,等一會就來參加。周總理因去接西哈努克,故不能來,我們一起談吧。”

    毛澤東對彭德懷說:“現在要建設大三線,準備戰爭。按比例西南投資最多,戰略後方也特別重要。你去西南區是適當的。將來還可帶點兵去打仗,以便恢複名譽。”

    彭德懷答:“搞工業是外行,完全無知,政治上也不好做工作。”

    兩人在院子裏邊走邊談,彭德懷談到在廬山會議上自己提到的三條保證,毛澤東說:“你說的三條保證,後麵兩條還記得。也許真理在你那邊,你的問題讓曆史作結論吧。”又說:“廬山會議是曆史的插曲,已經過去了。要振作精神向前看。”

    8時40分左右,劉少奇、鄧小平、彭真先後來了。大家略事閑談,轉入正題。毛澤東說:“彭德懷同誌去三線也許會搞出名堂來。建立黨的統一領導,建立三線建設總指揮部,李井泉為主,彭為副。還有程子華。”

    彭德懷還是不願接受:“我去搞工業是外行,時間緊迫,恐有所負,我想去邊疆搞農業。”

    劉少奇、鄧小平、彭真一起勸他,說搞工業大家都不懂,都在摸索。

    毛澤東環視在座的人,斬釘截鐵地說:“彭德懷同誌去西南區,這是黨的政策,如有人不同意,要他同我來談。我過去反對彭德懷同誌是積極的,現在支持他也是衷心誠意的。”

    毛澤東這幾句話深深感染了彭德懷。(見《彭德懷傳》及《一個真正的人》)

    毛澤東繼續說:“對老彭的看法應當是一分為二,我自己也是這樣。”他談起了往事:“立三路線時,三軍團的幹部反對過贛江。彭說,要過贛江。一言 為定,即過了贛江。在粉碎蔣介石的一、二、三次‘圍剿’時,我們合作得很好。反革命的‘富田事變’,寫出了三封挑撥離間的假信,送給朱德、彭德懷和黃公略 三人,彭立即派人將此信送來,三軍團前委會還開了會,發表宣言反對了‘富田事變’。反對張國燾分裂的鬥爭中,也是堅定的。解放戰爭在西北戰場的成績也是肯 定的,那麽一點軍隊打敗國民黨胡宗南等那樣強大的軍隊,這件事使我經常想起來。在我的選集上還保存你的名字,為什麽一個人犯了錯誤,一定就要否定一切 呢?……”

    毛澤東轉頭對坐在身旁的劉少奇說:“請少奇、小平同誌召集西南區有關同誌開一次會,把問題講清楚。如果有人不同意,要他來找我談。”

    談話進行了5個半小時。毛澤東一夜工作之後,還沒有休息,也沒有吃早飯,留彭德懷和在座諸人共進午餐。飯後,毛澤東顯得有些疲倦了。彭德懷依依不舍,起身向毛澤東和在座的同誌告別。

    回到吳家花園,彭德懷仍然激動不已,立即提筆把和毛澤東的談話追記下來。

    “毛主席還是了解我的。”彭德懷又有了以往那種豪氣和自得。但在與毛澤東告別時,毛澤東的一句話又給他投下一片新的陰影。臨別時,毛澤東忽然問:“你在中南海遊泳池畔對我說過要鬥劉少奇同誌,恐怕你是參加了‘高饒反黨聯盟’吧?”

    彭德懷當時沒有在意,回來一想很是不解。的確,毛澤東後來一直認為彭德懷“裏通外國”,和高崗一樣,“想奪權”,這使得毛澤東最終沒有與彭德懷和解。

    會上沒有看到周恩來,總有些心不甘。從毛澤東那裏出來後,他給周恩來處打過幾次電話,都說周恩來不在家。他放下電話,頗為傷感:“個個都忙,總理更忙。可我彭德懷卻閑呆了六年,慚愧呀!”

    這天,他正在吃午飯,周恩來親自打來了電話,請他馬上去中南海西花廳。彭德懷立即叫車,可司機不在家。他急得團團轉,隻好給周恩來回電話:“總理,我的車馱不動了,改日再拜訪你吧!”

    周恩來在電話裏說:“你的車馱不動,就用我的車去馱你,這叫舍車保帥麽!”

    在西花廳,周恩來和鄧穎超熱情地款待彭德懷,詢問了他6年來的生活情況。彭德懷把同毛澤東會見的情景敘述了一番。周恩來聽後很高興,感慨道: “是啊,廬山的事過去6年了,教訓會使我們清醒過來。我們要認真地總結總結。主席說得對,不能分手到底,要團結,‘風物長宜放眼量’嘛,我們前麵有很多很 多的大事業等待我們去完成。”

    彭德懷說:“這6年來,我日日夜夜都盼著能早點出來工作,我實在是閑不住啊!”

    周恩來向他介紹了三線的建設情況,要他注意幾點,鼓勵彭德懷振作精神,為人民做出新的貢獻。

    彭德懷走了,滿腔熱情地投入了三線建設的戰場。他本想把自己的餘生都獻給這裏的土地和事業。誰知還沒等他施展才能,一場更加巨大的政治風暴再次將他推上浪尖。1966年12月24日,他被北京來的紅衛兵劫持走了。

    情況突變,西南建委的楊焙想了一下:“我看,打電話請示一下總理辦公室吧!”

    他要通了長途台。

    清晨6時,西南建委與總理辦公室的電話接通了。秘書周家鼎聽取了楊焙的匯報後,馬上將此事報告給周恩來。(見《周恩來和他的秘書們》中周家鼎:《總理風格如是說》)

    周恩來問:“彭德懷同誌現在在什麽地方?”

    “已被紅衛兵綁架,去向不明。”

    周恩來一驚:“哪裏的紅衛兵?”

    “北航‘紅旗’。”

    “他們串得好快呀!”周恩來凝眉沉思,眉峰一抖,馬上吩咐:“立即告訴西南建委和成都軍區,馬上尋找彭德懷同誌,找到後將他保護起來,爾後迅速報告中央!”

    周家鼎認真記錄著周總理的指示:

    “請以中央和我的名義給西南建委、北航‘紅旗’的同學們、成都軍區、北京衛戍區去電:中央同意彭德懷同誌回京。但要嚴格執行以下三條:一、由成 都軍區派出部隊和紅衛兵一道護送彭德懷同誌到京。沿途不許任何截留,不得對他有任何侮辱性的言行,絕對保證他的安全;二、不許坐飛機,由成都軍區派出部隊 在北京車站等候,並負責安排彭德懷同誌的生活和學習。以上三條,同時通知北航‘紅旗’的同學。各單位必須嚴格執行,絕對保證彭德懷同誌的安全,對他的生命 安全各單位要向中央負責。”

    周家鼎特意叫北航“紅旗”的人接電話,要他們必須很好地協助西南建委落實總理指示。爾後,他又急忙回到辦公室問周恩來:“總理,成都軍區給哪位負責同誌通話?”

    周恩來說:“給黃新廷司令員打電話。”

    “他已經失去自由了。”

    “那……就找甘渭漢政委吧!”

    “他也失去自由了。”

    “噢?那……是韋傑同誌在負責吧?”

    “是韋傑副司令員在暫時負責。”

    “那就趕快通知韋傑同誌。”

    周家鼎又通知北京衛戍區司令員傅崇碧到總理辦公室接受任務。傅崇碧因正在主持會議,就讓政治部主任周述清前去代受任務。

    周述清一到,周恩來立即布置:“你們衛戍區馬上組織力量,近日準備將彭德懷同誌接過來,負責他的生活和學習,要專人負責。到火車站去接人,絕對不能讓紅衛兵將人搶走,加害於他。有問題要及時報告。”

    周述清走後,周恩來叮囑周家鼎:“要時刻注意西南的消息。”

    1966年12月27日晚8時許,彭德懷所乘的列車抵達北京。北京衛戍區派警衛處參謀王金嶺專門負責彭德懷的生活和學習,他和周述清一起來到車 站,這時已得到風聲的紅衛兵也站滿了車站,準備截留彭德懷。王金嶺和周述清與其爭執一個小時,仍無法將彭德懷帶走,隻好同意紅衛兵頭頭打電話請示“中央文 革”。

    此時,中央文革領導小組和政治局正在人民大會堂開“碰頭會”。戚本禹接到紅衛兵的電話,眉飛色舞地向會議通報:“彭德懷已由紅衛兵押送北京站,請示如何處理?”

    周恩來馬上站起來:“此事我已布置衛戍區了,讓他們去接,將他的生活和學習管起來。”

    “衛戍區沒有來電話,是地院‘東方紅’的同誌打來的。”戚本禹捂住話筒,進一步探尋著意見。

    周恩來問:“衛戍區沒去人接嗎?”

    戚本禹轉過身去,又對著話筒喊。

    周恩來預感到事情不妙,抽身離開會場,囑咐周家鼎快打電話詢問傅崇碧。周恩來跟傅崇碧通完話,才知就是戚本禹從中作梗,打著中央名義,要衛戍區把彭德懷交給紅衛兵。周恩來指示傅崇碧立即派人去把人要回來。

    周恩來把戚本禹叫到辦公室,大聲斥責他:“戚本禹同誌,你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怎樣的惡果嗎?如果你以為你的權力還不夠,那就把總理的位置奪走吧!把中央的大權統統奪走吧!”

    28日清晨,傅崇碧接到“中央文革”打來的電話:彭德懷由北京衛戍區和紅衛兵共同管理。望衛戍區即派人與紅衛兵協商管理辦法。當時11時,彭德懷上了衛戍區的大轎車。

    29日上午,周恩來親自給傅崇碧打電話,詢問了彭德懷的“監護”情況,而後再次指示:彭德懷同誌的住處要保密,要絕對安全。不許武鬥,不許遊街,不許逼供信。

    彭德懷被“監護”後,於1967年元旦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這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上書毛澤東。信中寫道:

    主席:

    您命令我去三線建委,除任第三副主任外,未擔任其他任何工作,辜負了您的期望。12月22日晚在成都被北京航空學院紅衛兵抓到該部駐成都分部。 23日轉北京地院東方紅紅衛兵,於27日押解到京,現被關在中央警衛部隊與該紅衛兵共同看押。向您最後一次敬禮!祝您萬壽無疆!

    彭德懷

    1967年1月1日

    彭德懷寫信的用意自然是想讓毛澤東知道自己的處境,也預感到這是“最後一次”。到了2月,“文革”風暴更是席卷一切,一大批老幹部紛紛倒地,衛 戍區的“監護”任務也重了起來。周恩來指示傅崇碧,所有衛戍區的監護點要嚴格執行五條規定:一、萬人以上的鬥爭大會不開;二、不搞噴氣式,不打,不掛牌 子,不遊鬥,不抓走,不跑掉;三、可以看病、理發、洗澡;四、每天可以放20到30分鍾的風;五、哨兵放在門外。

    因為有了這些交代,雖然外麵形勢很亂,被“監護”起來的彭德懷還沒有受到後來的那種非人道的折磨和摧殘。

    但是工作了大半輩子的彭德懷,現在隻能在幾平方米的小屋裏讀書學習,捫心自問,寫交代材料;這讓他簡直無法忍受。有一天,王金嶺特地將侄女彭梅 魁送的水果、滋補品和一台收音機悄悄交給他,他卻堅決不要。他向王金嶺哀求道:“王參謀,你給我向毛主席打報告,向周總理打報告,權當曆史上不曾有我彭德 懷,權當不認識我,讓我回老家當農民吧!如果我的罪大於功,就幹脆把我處決算了!這裏我實在呆不下去了!”

    王金嶺勸道:“老人家,這可叫我為難了。一個人的曆史並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其他任何人想承認就承認,想否定就能否定的。再說,現在是“文化大革命”的非常時期,上下都亂。說不定等局麵穩定了,毛主席會想到你,會讓你出來工作的。”

    彭德懷仿佛得到了一絲安慰:“那好,我等著。主席隻要讓我工作,我一定要求再去西南三線。我做夢還又去了三線哩!”

    1967年4月18日的《人民日報》引起了彭德懷的注意。這天報紙登載了一則消息,講到國際市場上銷售鎂的情況。於是,他提起筆,給周恩來寫了一封信:

    總理:

    前日閱《人民日報》……因而記起去年4月到石棉礦廠(安順場下遊20公裏)考察時,該廠礦渣很好,堆積大渡河兩岸,未曾利用,已流失不少。此種 礦渣中含大量鈣鎂,其次是磷,還有其他礦物質。加工後即成鈣鎂磷肥,用於農作物的底肥是很好的。石棉礦渣(礦餘)占95%,年可產四五十萬噸,設備簡單, 成本當然是很低的……此事可能被擱置。小事情本不應打擾您,但我不知應告何人,希原諒,順祝您永遠健康。

    石 穿

    1967年4月20日晚

    彭德懷以他青年時起的名字署名,肯定是有所用意的。然而周恩來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在年初專門研究生產的經濟計劃會議上,本來應該出席的有劉少 奇、鄧小平、彭真、陶鑄;可現在都成了一張張空椅子;無限惆悵中,他急切地盼望著主管工業的餘秋裏快些到來。他喃喃著:“現在管生產的隻剩下這一條胳膊 了……”而最終等來的是秘書的低語:“餘秋裏同誌被揪鬥去了。”如此一來,麵對彭德懷滿懷熱望的信,他又能做些什麽呢?

    他沒有忘記彭德懷。

    1971年國慶節前夕,衛戍區根據周恩來的指示,通知各個“監護”點,在現有條件下盡量過好節日,改善日常生活條件,絕對保證人身安全,一切法西斯式的審查方式,應一律廢除。

    對於被“監護”的彭德懷來說,度日如年,眼看又一個春節到來,他更加焦躁不安。奇怪的是,這一天竟有人給他送來了禮品:糕點和罐頭。彭德懷接過禮物時,問起哨兵:“小鬼,這罐頭是你買的?”

    哨兵回答:“不,是國務院管理局送來的,每人一份。”

    “國務院?”

    “對,是周總理讓送的。”

    “總理?總理還沒有忘記我們……”

    他雙手捧著禮品,止不住老淚縱橫,久久地站在那裏,嘴裏不停地念叨:“總理啊,我有一肚子的話要對你說,要對主席說呀!為什麽還不讓我出去呀!”

    這幾年,彭德懷實際上已成了被軟禁的政治犯。在長達10餘年的專案審查中,由於找不到“裏通外國”的證據,而且,審查委員會主任賀龍自己也成了 被審查的對象,並先於彭德懷被迫害致死,彭德懷的專案審查交給黃永勝。1970年,“彭組”三次上報了《關於反黨頭目、裏通外國罪行的審查報告》,將“裏 通外國”、“篡黨篡國”和“顛覆無產階級專政”等罪名強加在彭德懷頭上,並對這位開國元勳提出了“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永遠開除黨籍,判處無期徒刑,終身 剝奪公民權利”的處理意見。所幸的是,毛澤東和周恩來看後都未作任何表示。這樣,彭德懷的“案”始終未定。

    惡劣的監管條件和殘酷的批鬥審訊,摧垮了這位硬朗朗的鐵漢。到了1972年後,他經常便血。直到第二年4月,他才被送進醫院檢查,被確診為晚期直腸癌。真可以說,他是死於心腸太直了。

    周恩來聞訊後,打電話批評了衛戍區監護辦公室和專案組:“彭德懷同誌病到這個程度,你們怎麽才知道?怎麽才報告?太不像話了。”他指示:請三○一醫院的同誌馬上研究手術方案,盡全力治療。

    4月18日,醫院正式通知專案組:“145號”必須盡快動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專案組隻好打報告請示周恩來。周恩來批示:彭德懷同誌的問題還沒有搞清,手術不要受到影響,一定要做好。

    可是躺在病床上的彭德懷卻堅決反對手術。他對著專案組的人吼道:“你們不把我的問題搞清楚,我決不做手術!”

    專案組的人勸道:“你的案是毛主席定的,他老人家不點頭,誰敢……”

    “那好,你們讓我去見毛主席!”

    “你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告訴你,給你做手術是周總理親自批準的,你還信不過嗎?”

    “那好,請允許我給總理打個電話,我有話要跟總理說。”

    “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不對!我這是正確反映客觀事實,我在廬山講的是真話,我沒有錯!我到死也不認這個賬!不給我把問題搞清楚我死不瞑目!”他還想用自己最後一口 氣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他堅持要在做手術前見一見毛澤東和周恩來,以講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見。後經侄女彭梅魁反複勸說,他才勉強同意先做手術。在生命的最後 一刻,他仍在不斷地申辯:“我沒有裏通外國!我自己犯有許多錯誤,但我不搞陰謀詭計,在這一點上,我是清白的!”在風雨飄搖的中國之冬,可能毛澤東、周恩 來都已無暇或無心顧及彭德懷了,整個中國都已亂了方寸,他們麵前的亂麻已經多得難以理清:毛澤東感覺到“天下大亂了”,自己“已經收到馬克思發來的請 帖”;而周恩來的處境更加困難,已經時時準備“入地獄”了。盡管我們無意苛求兩位偉人,廬山的那場風暴也不是他倆的“合謀”,但廬山會議確是一段無限的悲 劇“風光”。彭德懷於1974年11月29日含冤去世。當今天我們能公正地評價這段曆史時,“始作俑者”們都已紛紛作古,而這段繁雜的“曆史的插曲”,給 後人留下了苦澀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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