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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留下的伏筆——馬乾寧
三十年來就是冒牌貨.假專家.自私自利者霍亂中國。把本應該大家共同擁有的財產說成是無主的。私自瓜分之。從前毛澤東用文革做了一個潘朵拉的盒子,把妖孽都收了。x公人很聰敏,主席也誇其人才難得。但鄧公文革受了屈,所以就不主席的聽話,偏要否文革。潘朵拉的盒子於是被打開了.打開潘朵拉的盒子結果是妖孽成精。都當了專家。
可悲的是人民當時都是唐生和尚,根本看不出妖孽,對茅於軾之流還同情那。主席沒辦法,就隻好讓x公用實踐檢驗了。x公人很聰明,文革是受了屈的。但再三保證永不翻案。主席能信嗎?我想他是沒那麽好騙的。就知道x公將來要翻案。但還是把這個機會留給了x公。為什麽?這就是辨證法的高妙了。
人們可能糊塗一時,不可能糊塗一世。欺人也隻能欺人一時,不能欺人一世。古語雲:天道三十年一變。人心也是如此。誰好誰壞,人心是杆秤。沒有對比就不知道誰好誰壞。妖孽不現原形,人民還會被愚弄。毛澤東的智慧就是給了妖孽們一個自證的機會而矣。給人民一個現實的教育而矣。而為此主席就隻有犧牲了自己的妻兒了。
毛澤東總想著讓人民不受二茬苦,不遭二茬罪。但是他喊破了桑死人民不覺醒。他也沒辦法。文革主席就好像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早就預料身後有人非毛。不惜個人身敗名裂了。其實和妖孽們同流合汙很容易。還可個人享受。但是就背叛了當初領導人民鬧革命的諾言。而曆代帝王就都是農民起義的背叛者。
樓主,到底誰是高人高見呢?附文:
從堯舜到毛澤東——看中國政治邏輯的變遷
題記:最近看了俞可平先生《中華人民共和國六十年政治發展的邏輯》一文。作者說道“革命終於走到自己的對立麵,革命開始吞噬革命者自己。”等觀點看後如鯁在喉,不吐不快。深感作者立意狹小,眼界不遠。隻看到了新中國六十年,而沒有看到中國五千年的政治邏輯變遷。由此而作此文。
中國的政治思想伴隨著中國五千年的曆史。在遙遠的堯舜時代,可以說是中國聖人治世情節的源頭。堯舜的禪讓一直是千古佳話。黃宗羲的《原君》也從堯舜說起。中華民族的初期大小的部落各自為政。“天下有公利而莫或興之,天下有公害而莫或除之。有人者出,不以一己利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己之害為害,而使天下釋其害。”這就是中國政治的雛形吧。堯舜就是那個時代的聖人。品德的高尚,為民興利除害。而這些人的生活就得靠大家幫助,形成最原始的賦稅。堯舜的禪讓製顯然沒有把天下管理的這個公權力作為謀私的手段。但是到了夏禹把王位兒子啟,中國就開始了家天下。公共的管理權成了曆代帝王謀私的工具。賦稅也不再是用來保證公權力者的生活所需,而成了一種權力利潤。供管理者享受。
中國古人講天人合一。帝王是天之子的說法出自何人已無從考究。但是這個說法卻成了曆代統治者統治人民的理由。尤其儒家的主張,就是承認帝王私有天下的合理性前提下,才要求帝王再行仁義的。中國逐漸形成了以君為主的政治體製。孔子的“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恰為這種統治權形成提供了理論依據。在君主時代,人民能夠期盼的就是出明君.賢相.能臣為民做主。而明君.賢相.能臣的時代並不多見。許多統治者隻顧自己享受,不顧百姓死活。儒家的仁義並沒有束縛住君王的貪欲。原因就是以一己之私形成的天下大公本身就是個悖論。私天下後的仁義最終成就的是假仁假義。百姓不堪忍受而反抗,打倒一個舊皇帝,產生一個新皇帝。所有農民起義者最後都禁不住利益的誘惑,最後背叛了起義的初衷。打天下就是為了坐天下。把天下就看成了自己的一份家業,世襲的傳給後代。這個時代兩千多年,實質就是社會管理權相對私有的年代。這個本應公有的社會管理權僅在不同姓氏間轉換。而這個轉換又是以流血為代價的。皇帝畢竟一個人,要管理國家就的依靠官吏。從秦始皇後中國形成的就是以君為主的的官國體製的。官僚和皇帝共同壟斷了社會管理權。
然而曆史到了毛澤東這裏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