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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謊容易圓謊難,反毛難於上青天

(2009-09-30 03:04:31) 下一個
撒謊容易圓謊難,反毛難於上青天

/來自中華網社區 club.china.com/
黎陽

2009.9.28.


撒個謊很容易,臉皮一厚嘴唇一碰舌頭一翻就出來了;但圓個謊卻很難——圓謊,意味著要使欺騙對象對自己的謊話毫不懷疑。而要實現這點光不要臉沒用,光會賣嘴沒用,還必須同時滿足如下條件:

⑴.欺騙對象對事實真相一無所知;

⑵.欺騙對象對撒謊者高度信任;

⑶.欺騙對象不會調查研究;

⑷.欺騙對象不長記性,記不住前言不搭後語;

⑸.欺騙對象不會邏輯分析,不懂什麽叫自相矛盾和旁證一致;

⑹.欺騙對象沒有獨立的信息來源;

⑺.欺騙對象之間互不交流提醒;

⑻.欺騙對象得不到知情者和明白人的指點幫助。

如果欺騙對象是愚昧無知或與世隔絕的孤零零的少數人,那要同時滿足這許多條件或許還有可能。欺騙對象越多、文化程度越高、信息渠道越多,要實現上述這些就越困難。麵對人民群眾,十個謊也未必能把一個謊掩飾得天衣無縫。而要再圓這新撒的十個謊呢?那恐怕又得另撒100個謊了。一旦試圖圓謊就不得不按幾何級數的規則沒完沒了地撒謊,直到彌天大謊的泡沫被天撐破為止——言多語失,謊大破綻大。敗筆越描越黑,茅坑越掏越臭。這是鐵規律。從審訊的角度看,不怕罪犯撒謊,就怕罪犯不開腔——越拚命撒謊,越容易找出破綻。難怪二月河的小說《乾隆皇帝》裏有如此描述:“隻要開口說一件事,就由不得一窩兒全兜出來,千裏長堤潰於蟻穴,再也不可收拾……沉吟間‘老子不開口,神仙難下手’這句話從心中閃過,錢度是師爺出身,刑名錢糧兩通,不知審理過多少案子,他的話不會錯!…… 高恒拿定了主意,心裏立時穩當,卻不說話,低著頭隻是歎息。劉墉和尹繼善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是刑審問案的行家,看這光景,便知道遇上了那種最難料理的對手”。也難怪赫爾曼.沃克的小說《戰爭風雲》裏英國轟炸機司令部用這樣的標語教育飛行員一旦被俘該如何應對德國人的審訊:“閉起嘴讓人當成傻瓜,勝如張開嘴消除一切懷疑。”(It is better to keep your mouth shut and let people think you’re a fool, than to open it and remove all doubt.)

毛澤東逝世三十多年了,關於毛澤東的謠言誹謗仍然如蛆如蠅、層出不窮:“毛澤東不會打仗”、“朱德軍政雙優教毛澤東打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遊擊戰十六字訣不是毛澤東總結的”、“‘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的運動戰的戰略戰術原則不是毛澤東提出的”、“揭開毛澤東用兵如神之謎”、“《沁園春.雪》的作者不是毛澤東”、“《敦促杜聿明等投降書》的作者不是毛澤東”、“毛澤東身材被拔高實際隻有1.72米左右”、“1.83米的身高大有水分,毛澤東的實際身材遠未達到這一高度,這完全是一種人為的‘拔高’,是特殊年代‘造神運動’的顯現”、“毛主席曾經十分讚賞美國的民主和天賦人權的普世價值觀”、“‘毛時代無腐敗’是中國最大的社會謠言”、“毛澤東孫子毛新宇晉升少將成解放軍最年輕將軍”……毛澤東的功績、毛澤東的理論、毛澤東的兵法、毛澤東的詩詞、毛澤東的書法、毛澤東的稿費、毛澤東的身高、毛澤東的兒子、毛澤東的孫子、毛澤東的親戚、毛澤東的秘書、毛澤東的衛士長、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毛澤東的醫生、毛澤東的護士、毛澤東的陪讀、毛澤東時代的一切……涉及毛澤東一切的一切都能變成撒謊“精英”們的素材,被他們精心加工成謠言,源源不斷地散布出來,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極——顯然中國的文匪“精英”們隻承認“謊言重複千遍就成真理”的“戈培爾法則”,不承認“撒謊容易圓謊難”的客觀規律。

然而客觀規律就是客觀規律,不以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撒謊容易圓謊難”的客觀規律並不因為文匪“精英”們地位高、“智商高”就對他們格外開恩、不起作用。文匪“精英”們撒謊越多,破綻越多;謊言越大,漏洞越大。

1.如果有人一貫體重100斤,大前天稱體重是100斤,前天稱體重是100斤,今天稱體重是100斤,唯獨昨天稱體重是250斤,不用問,昨天的這個二百五有問題,因為這個數字太反常,與此人的一貫規律相差太遠。不需要什麽高深的理論和學位,稍有常識就能明白這“大前天、前天、今天”的100斤這個“一貫數字”比昨天突然冒出來的二百五這“孤獨一枝”可信。

那個“莊重”大前天寫不出象樣的東西,前天寫不出象樣的東西,今天寫不出象樣的東西,卻聲稱毛澤東那篇氣勢磅礴的《敦促杜聿明等投降書》是他昨天突然犯邪寫出來的,而且自己一輩子就這麽孤零零一篇傑作,空前絕後,“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還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這象不象那個稱體重突然冒出來的二百五?《敦促杜聿明等投降書》的文風跟毛澤東的一貫文風相符,而那個“莊重”的大作何在?一貫文風何在?什麽證據也沒有,什麽根據也沒有,憑空就要把別人的功績據為己有,不折不扣“空空道人妙手空空”——憑常識就能知道這個“莊重”既不莊也不重,實實在在為老不尊。而教唆這個老頑童當眾撒潑的,又是《炎黃春秋》那幫自以為“智商高超”、不受“撒謊容易圓謊難”客觀規律支配的文匪無賴。

教唆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頑童當眾撒謊不難,難就難在圓謊——既然《炎黃春秋》刊登了出來,那欺騙對象就是整個社會。《炎黃春秋》們大概以為有關的知情人差不多都死光了,曆史真相再無人知曉,可以隨便編了。然而《炎黃春秋》們忘了:老百姓不象他們想象的那樣不長記性,不象他們想象的那樣不懂邏輯。靠這種根本經不起嚴密的邏輯分析的“二百五”的“孤證”不但圓不了謊,反而進一步在老百姓麵前證實了自己無謊不撒、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極的無恥無賴本性。

2.硬說《沁園春.雪》的作者不是毛澤東而是胡喬木的文匪“精英”們同樣解釋不了為什麽胡喬木的一貫詩作的風格與《沁園春.雪》完全不同,解釋不了為什麽胡喬木在跟毛澤東學寫古體詩詞前就居然能作出《沁園春.雪》這樣的千古絕唱,更解釋不了為什麽《沁園春.雪》的風格與毛澤東其他詩詞的風格完全一致——這又是文匪“精英”們的一個不能自圓其說的“二百五”的牽強附會。這同樣是一個“撒謊容易圓謊難”規律的例證——老百姓不象文匪“精英”們想象的那樣不長記性、根本不知道胡喬木何時開始學古體詩詞;也不象文匪“精英”們想象的那樣不懂詩詞、看不出毛澤東和胡喬木詩詞風格的不同。文匪“精英”們弄出幾篇“二百五”的牽強附會就想貶低毛澤東的文采、從毛澤東手裏搶奪《沁園春.雪》的版權,結果反倒是讓老百姓進一步看透這幫文匪“精英”們是何等無聊無賴。挑戰“撒謊容易圓謊難”的客觀規律,結果隻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3.“毛澤東不會打仗”、“朱德軍政雙優教毛澤東打仗”、“總結出‘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遊擊戰十六字訣的不是毛澤東而是朱德”、 “提出‘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的運動戰的戰略戰術原則不是毛澤東而是朱德”、“毛澤東用兵如神的秘密是情報準確”之類甚囂塵上雖然乍一聽煞有介事,可惜經不起最簡單的邏輯推敲——如果真是那樣,為什麽紅軍第五次反圍剿會吃敗仗?為什麽不得不長征?為什麽遵義會議前紅軍節節失利?難道那時朱德不是紅軍總司令?難道那時的情報工作就做得不好?為什麽隻有“朱德軍政雙優教毛澤東打仗”而沒有“朱德軍政雙優教王明、博古、李德打仗”?同樣是朱德當總司令,同樣的準確情報,毛澤東當家時能實現用兵真如神,王明、博古、李德當家時等等就不能;一旦出現失誤,毛澤東能迅速糾正,王明、博古、李德等等就不能——這該怎麽解釋?能輕輕巧巧用一句“朱德軍政雙優教毛澤東打仗”、“真正幫助毛澤東屢打勝仗的‘法寶’是知己知彼的情報工作”就搪塞過去嗎?撒這種謊不難,難的是讓老百姓對曆史事實一無所知,任憑《炎黃春秋》的文匪“精英”們信口開河而不加思索,否則仍然圓不了謊——這做得到嗎?文匪“精英”們盡管“智商高超”,仍然難逃“撒謊容易圓謊難”的規律。

4.記得六十年代我們幾個同學看到報刊上刊登毛澤東接見外賓的照片時曾議論過:毛主席跟人高馬大的洋人站在一起一點也不顯得矮,真給中國人長份——那時報刊刊登毛澤東接見外賓的消息和照片是常事。這類合影都是正正規規的集體正麵照,全身,站立,並排,誰高誰矮一目了然,根本無從做假。隻要翻翻舊報刊,找出照片為證來根本不是難事,何況紀念堂的水晶館還在,加工尺寸的根據不難查到。而如今文匪“精英”們連有無數照片為證、紀念堂的水晶館的加工尺寸依據等這麽明顯的事實居然都敢公然否認,居然憑某個人一番主觀估計就能得出 “毛澤東身材被拔高實際隻有1.72米左右”、“1.83米的身高大有水分,毛澤東的實際身材遠未達到這一高度,這完全是一種人為的‘拔高’,是特殊年代 ‘造神運動’的顯現”之類的論斷——真是“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上帝要人死亡,必先讓他發狂”——撒謊撒到這個份上,隻能用“歇斯底裏 ”、“喪心病狂”來形容了。(不過還好,雖然撒謊撒得發狂,但總算還保留了一點理智,還沒有拿“人民的兒子”身高尺寸翻案做文章,沒有宣布“身材被貶低、實際不止幾個土豆摞起來的高度”,隻因當年受“政治迫害”而被人為地貶低成了個武大郎土地怪。)

5.可笑的是文匪“精英”們用謊言汙蔑毛澤東有時鬧昏了頭,結果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比如電影《建國大業》借朱德的嘴說:“鬧革命我們是天下第一,搞經濟我們可比不了他們(資本家)”——主題是說共產黨不懂經濟。

而《瞭望東方周刊》2009年第34期的“紅色理財家——新中國統一財經始末:經濟學家們在‘潛伏’”卻說,不對,共產黨非常懂經濟,通過潛伏的經濟學家專門給國民黨支壞招,導致國民黨經濟大亂,所以才丟了大陸:

——“冀朝鼎:經濟學家在‘潛伏’”。

——“他們,甚至還曾‘潛伏’在國民政府的金融核心,讓國民黨的經濟大潰敗一發不可收拾”。

——“他給國民政府的這些‘禍國’建議很簡單:與民爭利”。

——“國民黨元老陳立夫在以《成敗之鑒》為題的回憶錄中,專辟一節寫到了冀朝鼎,名曰:‘冀朝鼎禍國陰謀之得逞。’在這本近500頁的書籍中,為共產黨人開辟章節的,隻此一例。”

——“陳立夫對於冀朝鼎在內戰期間的作為充滿憤怒。他在回憶錄中說,抗戰期間就知道冀朝鼎和共產黨有關係,但是孔祥熙和後來任行政院長的宋子文都很信任冀。陳立夫認為,宋子文一直國外,‘中文程度差,平日均用英文。冀朝鼎這個人英文不錯,可能投其所好。孔、宋兩人都因冀很能幹,結果冀為共產黨在我方財政方針任設計工作。他專門替孔、宋出壞主意,都是損害國家和損害政府信用的壞主意’。他舉例說,抗戰結束後,宋子文主政的財政部提出以200元偽幣兌換1元法幣。結果國民政府盡收淪陷區的財富,卻盡失人心。陳立夫認為,這些政策是‘經過中央會議決定的,竟把我們趕出大陸了。因為那時老百姓對我們失望極了,心想換一個政府看看,或許還有希望,這種心理就幫助了共產黨成功。’”

——“後來國民政府又發行過美元儲蓄券,到期後應以美元贖回,宋子文卻不予兌現。根據陳立夫講述,‘這都是冀朝鼎替宋出的壞主意’。”

——“與民爭利日漸瘋狂……到國民政府統治末期,冀朝鼎參與了號稱世界最大幣改的金圓券改革。按照設計,國民政府用金圓券強製收兌法幣、特別是金銀及外幣。‘與民爭利’達到了瘋狂的地步。著名美國學者費正清後來分析說,當時最反共的城市上層中產階級,手中剩下的少許餘財被束縛在金圓券上,平民百姓對國民黨事業的最後一點支持,也同金圓券一樣化為烏有。”

——“1963年冀朝鼎去世後,30年代開始從事秘密工作的中共中央調查部部長羅青長,也出現在追悼會上。這個單位就是國家安全部的前身。本刊記者通過羅青長之子、軍事專家羅援,獲知了他對冀朝鼎的評價:冀朝鼎在40年代初受命回國,他建議國民黨政府發行金圓券,使其爆發了更為嚴重的經濟危機,導致經濟崩潰,加速了國民黨統治的覆滅。”

——“不過直到今天,冀朝鼎提出的促使國民政府經濟通脹的建議有多少來自西柏坡,仍然不為外人所知。”

……

你看,電影《建國大業》的撒謊主題是“共產黨不懂經濟”,而《瞭望東方周刊》2009年第34期的的撒謊主題卻是“共產黨不但精通經濟,而且擅長玩弄經濟陰謀,讓國民黨上了大當丟了大陸”——你說客觀效果是讓人相信共產黨不懂經濟的謊言呢,還是讓人相信共產黨太懂經濟靠玩弄經濟陰謀取代國民黨的謊言?都是文匪“精英”,都拿共產黨的經濟當話題,都是撒謊,卻撒了個互相打耳光。這是不是“撒謊容易圓謊難”?

6.電影《建國大業》裏如此造毛澤東們的謠:

——朱德:“鬧革命我們是天下第一,搞經濟我們可比不了他們(資本家)”

——毛澤東:沒有商販,連香煙都買不到,還談什麽市場繁榮啊,要把人家請回來。

——劉少奇:現階段還不能消滅資本家,生產關係的改變不是過家家,不能胡來。一旦搞出問題,那比在戰場上打了敗仗還糟糕啊

——周恩來:政治協商,協商的對象就是資產階級政黨和民主人士,我們是請人家來共同執政的,不是來消滅人家的

——毛澤東:搞垮了人家,自己又不懂經營生產,工廠倒閉,工人失業,這不是砸自己的飯碗嗎?這個飯碗我們剛剛端上,砸不得。

所有這些都一個意思,共產黨不懂經濟。實際呢?彌天大謊,憑空捏造。這套謊言對於欺騙不肯動腦子、不肯調查研究、拒絕了解毛澤東的懶漢和陷入“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死循環的人有效。但老百姓中不乏肯動腦子、肯調查研究、不拒絕了解毛澤東、沒陷入“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死循環的人。隻要看看毛澤東的這些文章題目和內容提要,所謂“毛澤東不懂經濟”之類的謊言就立刻瓦解了:

——抗日時期的經濟問題和財政問題(一九四二年十二月)

——遊擊區也能夠進行生產(一九四五年一月三十一日)

——必須學會做經濟工作(一九四五年一月十日)

——論軍隊生產自給兼論整風和生產兩大運動的重要性(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七日)

——蔣介石雖有美國援助,但是人心不順,士氣不高,經濟困難。我們雖無外國援助,但是人心歸向,士氣高漲,經濟亦有辦法。因此,我們是能夠戰勝蔣介石的。全黨對此應當有充分的信心。——《以自衛戰爭粉碎蔣介石的進攻》(一九四六年七月二十日)

——在城市鬥爭中,我們依靠誰呢?有些糊塗的同誌認為不是依靠工人階級,而是依靠貧民群眾。有些更糊塗的同誌認為是依靠資產階級。在發展工業的方向上,有些糊塗的同誌認為主要地不是幫助國營企業的發展,而是幫助私營企業的發展;或者反過來,認為隻要注意國營企業就夠了,私營企業是無足輕重的了。我們必須批判這些糊塗思想。我們必須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階級,團結其他勞動群眾,爭取知識分子,爭取盡可能多的能夠同我們合作的民族資產階級分子及其代表人物站在我們方麵,或者使他們保持中立,以便向帝國主義者、國民黨、官僚資產階級作堅決的鬥爭,一步一步地去戰勝這些敵人。同時即開始著手我們的建設事業,一步一步地學會管理城市,恢複和發展城市中的生產事業。關於恢複和發展生產的問題,必須確定:第一是國營工業的生產,第二是私營工業的生產,第三是手工業生產。 ——《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一九四九年三月五日)

——中國的經濟遺產是落後的,但是中國人民是勇敢而勤勞的,中國人民革命的勝利和人民共和國的建立,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加上世界各國工人階級的援助,其中主要地是蘇聯的援助,中國經濟建設的速度將不是很慢而可能是相當地快的,中國的興盛是可以計日程功的。對於中國經濟複興的悲觀論點,沒有任何的根據。—— 《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一九四九年三月五日)

——中國的革命是偉大的,但革命以後的路程更長,工作更偉大,更艱苦。這一點現在就必須向黨內講明白,務必使同誌們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誌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鬥的作風。我們有批評和自我批評這個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武器。我們能夠去掉不良作風,保持優良作風。我們能夠學會我們原來不懂的東西。我們不但善於破壞一個舊世界,我們還將善於建設一個新世界。中國人民不但可以不要向帝國主義者討乞也能活下去,而且還將活得比帝國主義國家要好些。——《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一九四九年三月五日)

……

誰說毛澤東不懂經濟?毛澤東領導共產黨取得的全國勝利離不開根據地。而建立根據地怎麽可能離得開經濟?不懂經濟,哪裏會有根據地?不抓經濟,根據地早垮了,何來全國革命勝利?無視“撒謊容易圓謊難”的規律,以為靠一部電影的幾句瞎編亂造就能把曆史全部掀翻,如此文匪“精英”究竟是“智商高超”還是“智力低下”?

7.隻要不偷懶,自己動手做點調查研究,很容易發現電影《建國大業》導演韓三平騙死人不償命——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沒有的楞是無中生有,明明存在的硬給一筆勾銷。

比如韓三平說:“蔣經國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在蘇聯衛國戰爭時候,是拿著衝鋒槍跟德國人打過仗的,他是職業軍人,跟那種大少爺完全不一樣。他身上有許多應該是很優秀的東西,《建國大業》可以說是真實地表現了這種東西”。

實際呢?蔣經國1937年3月25日離開莫斯科回國,而蘇聯衛國戰爭爆發於1941年6月22日——1937年就回國的蔣經國根本就沒有於1941年6月 22日後又去蘇聯參加衛國戰爭,並拿著衝鋒槍跟德國人打仗。蘇聯衛國戰爭時拿著衝鋒槍跟德國人打過仗的中國人是毛澤東主席的兒子毛岸英——據記載,1936年,毛岸英和弟弟毛岸青被安排到蘇聯學習。他開始在軍政學校和軍事學院學習,以後參加了蘇聯衛國戰爭,冒著槍林彈雨,轉戰歐洲戰場,並擔任某坦克連指導員。毛岸英的光榮曆史,韓三平們硬給一筆勾銷;蔣經國根本沒幹的事,韓三平們硬是無中生有地給人家安上——把毛岸英的事跡硬說成蔣經國的,不僅是無知,而且是無恥。如此無知無恥之徒導演的“曆史大片”黑白顛倒謊話連篇奇怪嗎?這才叫糞坑專長大尾巴蛆——正常發展。韓三平們隻犯了一個錯誤:小看了人民群眾的知識和智慧,被人們抓住了破綻——再一次驗證了“撒謊容易圓謊難”。

8.客觀事物的發展有時跟撒謊者的主觀願望截然相反——想用謊言害人,結果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比如“毛澤東的億元稿費”盡管炒得沸沸洋洋喧囂一時,結果卻是:

第一,毛澤東的稿費是百萬而不是億元。這足以證明文匪“精英”們信口開河的水平。

第二,毛澤東的稿費實際是毛澤東的一筆機動公款,用於公而不用於私,更沒有留給自己的子女,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這使文匪“精英”想借“毛澤東的搞費”大做文章抹黑毛澤東的根本目標徹底落空。

第三,提出了“毛澤東的稿費”問題,也就使老百姓聯想到了“人民的兒子”的搞費問題——既然毛澤東的稿費要弄個水落石出,那“人民的兒子”、孫子們的稿費呢?有多少?誰得了?幹嘛用了?上稅沒有?為什麽隻查毛澤東的稿費,其他人的稿費問題碰都不敢碰?這裏有鬼沒有?鬼在哪裏?……這已經不是“撒謊容易圓謊難”的問題,而是“偷機不著倒賠米”的問題了。

又比如最近關於毛新宇晉升少將的謊言——2009年9月22日造謠。過了三天,9年9月25日才辟謠,而且官方網站《人民網》也參與其中:

http://cppcc.people.com.cn/GB/34952/10091739.html(2009年09月22日08:07 來源:《長江日報》)

http://military.people.com.cn/GB/1076/52984/10112936.html(2009年09月25日00:23來源:人民網-《環球時報》)

這唱的是哪一出呢?說穿了就為了讓人們特別關注這幾個大標題:“毛澤東的孫子”、“晉升少將”、“目前中國最年輕的一位將軍”、“第一位‘70後’少將”。

而這些醒目標題的背後呢?無非企圖引起人們的聯想:“換了別人能如此嗎?”、“毛澤東的孫子特殊化”、“不公平”……這樣一來算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除非削足適履、因噎廢食、今後毛新宇再也不得晉升將軍,否則休想擺脫這種猜疑。

把毛澤東的孫子變成貶低毛澤東的話題,這算盤不可謂不精,不過實際結果仍然免不了適得其反。

道理其實很簡單:不管毛新宇如何,反正既不是他爸爸也不是他爺爺一手操辦或授意的。毛澤東從來不以權謀私,既不讓子女沾自己權力的光,也不讓自己身邊的人享受特權——毛澤東對身邊的人關心生活,關心思想,卻唯獨不許有特權。毛澤東對自己的衛士長李銀橋親如兒子,但仍然沒有讓他去當大官享受高官厚祿。就憑這一條,想用毛澤東的兒子孫子大做文章貶低毛澤東就是枉費心機。

與造謠者的主觀願望恰恰相反,拚命拿“毛澤東的孫子”說事,客觀效果是讓老百姓想起權勢熏天者們的子女狀況。

用“目前中國最年輕的一位將軍”、“第一位‘70後’少將”之類聳人聽聞的大標題描述毛新宇,結果卻被證明是假消息。這反而使人想起被嚴密封鎖的、當之無愧稱得上“最”、“第一”、“唯一”之類的真消息。

http://www.chinausnews.com/z/archiver/?tid-6493.html

……

類似的真消息不勝枚舉,且按下不提。

大肆宣揚毛新宇的假消息,顯然是為了借題發揮、用毛澤東的孫子當話題貶低毛澤東。一旦當真從“以權謀私”的話題說開去扯到xxx們頭上,大肆宣揚立刻就變成了噤若寒蟬。

撒謊容易圓謊難,靠撒謊反毛難於上青天。反毛後浪推前浪,浪浪死在沙灘上。

毛澤東逝世幾十年了,關於毛澤東的謠言誹謗仍然如蛆如蠅、層出不窮。然而所有這些嘁嘁狺狺嗡嗡嚶嚶都如同放屁,臭一陣子就消失了,沒有一個能因此而曆史揚名,更沒有一個能因此而改變中國命運的一分一毫。相反,他們的所做所為更襯托出了毛澤東在曆史上的份量:隻有他改變了中國的命運,以至於他的敵人在他死後這麽多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誠所謂“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關於毛澤東的所有謠言誹謗的層出不窮本身就說明其效果為零:如果毛澤東已被人民遺忘或拋棄,還用得著文匪們如此孜孜不倦前赴後繼嗎?

文匪“精英”們堅持不懈的反毛撒謊的客觀效果是教老百姓知道了他們是一群撒謊成性的騙子,對他們所說的一切必須采取“正麵文章反看法”——你說“黑”,那實際情況就是“白”;你說“是”,那實際情況就是“非”;你說“打左燈”,那實際情況就是“向右轉”;你說“富”,那實際情況就是“窮”;你說“廉”,那實際情況就是“貪”;你說“以民為本”,那實際情況就是“以民為奴”、“以民為敵”;你說“愛國”,那實際情況就是“賣國”;你說“反腐倡廉”,那實際情況就是“貪汙腐化”;你說“道德的血液”,那實際情況就是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極的無恥兼無賴,你說“騙出一個體製來”,那實際情況就是“撒謊容易圓謊難 ”……

撒謊容易圓謊難,反毛難於上青天。文匪“精英”無孔不入地用謠言反毛令我又一次想起魯迅的話:

——戰士戰死了的時候,蒼蠅們所首先發見的是他的缺點和傷痕,嘬著,營營地叫著,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但是戰士已經戰死了,不再來揮去他們。於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地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聲音,因為它們的完全,遠在戰士之上。

——的確的,誰也沒有發見過蒼蠅們的缺點和創傷。

——然而,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去罷,蒼蠅們!雖然生著翅子,還能營營,總不會超過戰士的。你們這些蟲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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