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有國內的一位蘭粉知己(麵不熟但很交心)打電話向維梁訴苦並沉痛懺悔,說正為婚外情所困,不能自拔了,既放不下自己現有的家庭,又放不下自己這份感情,問維梁這種關係應該如何處理。
我馬上想到他們一定是該說的都說了,該幹的都幹了,木已成舟、生米熟飯了。知道這時候再指責她是沒有任何意義了。男人和女人在思維方式上有很大的不同,男人是用大腦來思維,女人是用心來感受。例如,男人當麵對突然出現的老鼠或蟑螂的時候,可以抑製自己的恐懼而不驚叫出來,雖然心裏也很緊張;但女人當麵對突然出現的老鼠或蟑螂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個人是會不驚叫的。這就是男人女人的不同。對待討厭的事物如此,而對待自己心儀的對象時,女人有時更是難以自持,一旦突破道德的自我約束,就難以回頭和自拔了。
既然他們都已經覆水難收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急忙出主意補救,我說: 那麽,你們的關係至少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啦。自己家是井水,不想換井就要保護好它,在外麵花了一倍的精力和情感,在家裏就要花上兩倍去彌補。如果萬一東窗事發,就要任栽,以自己另一半,即受害人的意誌為意誌,或離婚讓利讓子女然後和有緣的人單飛,或和事發之人一刀兩斷,誰讓你們做事不漂亮呢?
同時,我也趕緊勸戒那位姐妹,多數時間盡量少見麵,見麵不如打電話,而打電話不如發電郵,而發電郵不如、、、這時候電話那頭的那位姐妹仿佛要插嘴說點什麽,可維梁正唾沫橫飛地高談闊論,哪裏給得了她機會,我接著說,你們非要是忍不住見麵,也不要在天黑以後相見,在黑夜之中人的情感會很容易失控。更盡量不要兩人單獨在哪裏的室內碰麵,能夠隻化學雙修就盡量避免物理雙修。時間長了,男人女人都是有可能從感情中逐漸脫身的。
隨著我口中唾液的逐步耗盡,仿佛感覺那位姐妹快要急了,象是要對我爭辯點什麽。維梁趕緊收起大槽牙,合上腮幫子,等著她開口。而她也是急不可耐地、象是在電話另一端跳著腳地說:你可別冤枉我們,我們什麽都沒幹,連見都沒見過幾麵,隻是彼此欣賞和思念對方,我是覺得自己精神上出軌了。
這時候,維梁的大腦出現了3到4秒的意識空白,仿佛還夾雜著一絲受愚弄後的憤怒。於是說,你給我半小時整理一下思路然後打回電話給你。她說好。
維梁就是維梁,走南闖北經的見的讀的多了,經過半小時的大腦風暴之後,維梁又開始鎮定自若了,並打回去了電話,再次開始振振有詞地發表長篇大論。
告訴你吧,人的情感是多層次多側麵的,不一定都轉化為"性"和"男女之情"。這一點上,我們中國文明人與以蠻族後裔為主體的西方野蠻人是應該有很大的不同的。在中國古代,沒有血親關係的人們之間,如果彼此欣賞,我們可以有義父(母)子(女)關係之情、幹兄(姐)弟(妹)關係之情、有師徒之誼、有名媛雅士之誼,多種多樣。而西方人都會通通把它們轉化為性關係,這才有了現在如此多的婚外情、同性戀、亂倫甚至寵物獸戀。
我很難否認,當初中國人在麵臨這林林總總的複雜親情的時候,在背後是否有"性"和"男女之情"作為動力,但至少我們中國人相信,把那些不同的感想關係加以區分,而不完全歸於"性"和"男女之情",這是對人們的正常生活有很大的正麵價值的,既能宣泄了彼此的好感,又避免了很多社會、人倫、道德和人際關係的麻煩。
你們之間的關係,維梁盡量勸能斷交。而如果已經是覆水難收,則看是否能向義兄義妹之情,或名媛雅士之誼轉化。在網上寫寫詩,寫寫故事,寄托一下思念也就可以了。如果隻是思想上的思念,大可不必自責,你認為這是什麽關係就是什麽關係,你認為這不是什麽關係就不是什麽關係。思念有很多種,不要把自己往角落裏逼。我有時還想念一隻總來我家又總在外麵瘋跑的野貓呢,能說我戀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