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兩個優秀的人就注定會感想永遠幸福的。馬克思和燕妮,一個是大思想家,一個是大貴族,可因馬克思太專注於思想研究,而燕妮太專注於家庭,結果後來馬克思持守不住和保姆搞風流,還搞出了私生子,隻好讓恩格斯領養了事。
偷情是不應鼓勵的,但感情這種事有時是很難受理性操控的,甚至越打壓越覺神秘和另有滋味。其實不是那個第三者給了他(她)什麽,第三者現在給的應不會比自己伴侶當年曾給的多;而是要看現在他(她)和自己的伴侶缺少了什麽?錢、家庭、溫暖?都不是,而是感情,如當年相依相戀的感情(偶假設當年他們不是隻為了對方的硬件條件好就結合的話)。家庭的溫暖可以培養親情,但家庭的瑣碎也會拖累相戀的感情,所以一定要在保證家庭運作的同時,分一部分心思去獨立保養二人的感情,如買完新車也要定期養護是一個道理,什麽時候保養,什麽時候小修,什麽時候大修,要早作打算和規劃。
情侶世界要未雨綢繆,要有一個事先的長遠的養護感情的規劃,所謂“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可惜現在的人們都忙於工作事業,往往疏忽了這一點。當然,已經疏忽的未必馬上發生問題,要看條件和運氣,所以大家可能誰也不能嘲笑誰,沒發生在你身上隻說明你運氣好,時候可能未到。對於那些運氣不好,自己車因養護不利而要拋錨失控了的人們,我們再去嘲笑那個司機傻、司機笨,就不大妥當了。
有人用“發情”來形容失足者。這個詞也不好、也好。“不好”是說發情能用於動物而不用於人。說“好”因為引出一個本質問題:人類與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動物在一年之中有固定的發情期,自己無法控製。而人可以不受固定時間的控製,所以人是高級動物,但也正因為是高級動物,我們的情感易受外麵影響,隻是多數人知道如何控製而已。要絕對不受外界影響除非把自己成天關在家裏不出門不上網不打電話不收發信息;或者各位女士都象阿拉伯婦女一樣出門蒙麵戴頭巾,可那就回到了中世紀的夫權父權時代,女人又成了男人的附庸而變成奴隸和傻子了。到頭來男人也未必就快樂,誰不願意與感情豐富的女人為伴呢?結果又跑到風塵女子那裏取樂去了。
感情問題和兩性問題是很複雜的,隻有人類才最為豐富,就象火一樣被發現並使用豐富。維梁稱感情和性為“心靈之火”,沒有它則通常生活乏味、靈感降低(排除個別的僧侶等特殊人群),有它則容光煥發、精力充沛,這時不叫“發情”也不可恥,連愛因斯坦都被人發現一旦有眾多年輕美麗的女士作聽眾時,他就顯得才思泉湧、鼓舌如簧,而他最著名的《相對論》就是在與其表妹愛人的共同生活期間才創作出來的,與她分手以後就再也沒有重大的成果麵世了。
回首中國曆史,更是有多少文藝作品是出自對男女之情的讚頌,或由此而激發而得的。李白的一句“博山爐中沉香火,雙煙一氣淩紫霞”竟然能把男女歡愛寫得如“飛流之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一樣氣勢如虹,真讓人看得如醉如癡,而佩服作者對兩性感情的推崇、讚美和無盡想象。
總之,感情和兩性的“心靈之火”並不是醜陋的東西,看你如何利用它而不被它利用。用得好則增強活力、激發靈感、常褒青春、延年益壽,用得不好則浪費精力、疲於奔命、心力交瘁、苦不堪言,成了心靈之火失控燃燒的受害者。對於受害者,大家應該多安慰,多引導。畢竟都是一個村的、鄉裏鄉親。他(她)們其實更是十分可憐和無助的。男人們更應該顯示出古代名士和西方紳士的雅量,多關愛一下自己的女同胞,讓大家都快快樂樂、歡歡喜喜,該有多好啊!
最後,歡迎來我博客交流,但請不要作光看不說的啞巴知了。
維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