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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大經典情色電影第5位:巴黎野玫瑰(圖) ZT

(2010-02-23 10:34:09) 下一個

世界範圍裏專門拍情欲類電影的導演不在少數,然大多片子由於種種原因(定級NC-17或遭禁映等)而無法與多數觀眾坦誠相對,諸如我們心儀已久的幾位情色大師的經典作品:愛情神話(費裏尼),感官世界、俘虜(大島渚),魂斷威尼斯、O娘故事(維斯康提)以及帕索裏尼的經典‘索多瑪120天’‘十日談’‘一千零一夜’等皆屬此類。

盡管如此,市麵上仍能發現一些較有影響的情色影片,之所以稱之為‘情色’而非‘色情’的原因就是這些影片雖備受爭議,但仍可參展或一定區域性公映。估且不論影片的藝術性程度,單就這些導演們通過情色手法來表達自身的政治、道德和人文觀的良苦用心,就足以令人肅然起敬!在此,推薦十部國內碟市可見的情色電影:

巴黎野玫瑰(37。2、LeMatin 法國 1986年)

導演:讓.雨果.安格拉德

演員:貝阿特麗絲。達勒

關於影片:這部曾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金像獎提名的法國片,以大膽的性欲表現而引起相當爭議。以《歌劇紅伶》和《溝渠明月》堀起的法國新銳導演賈克貝內,在本片中企圖結合心理分析和文學手法,刻劃一對年輕情侶微妙的內心世界,視覺映射和演員表演都顯出年輕的旺盛精力感,但整體風格並不統一。劇情描述貝蒂很想幫忙男友左格出版他的小說,但一次又一次遭到拒絕卻讓她感到不耐。個性極端的貝蒂在弄瞎了自己的眼睛之後,被關進了瘋人院。新人貝翠斯黛樂的相貌十分有個性,尤其她那熱情的厚唇教人難忘。讓-伊格.昂格拉德雖演出稱職,相對之下卻顯得有點弱勢。

評介:看完這部影片的感覺就是:愛情要是到了這種地步真是夠嚇人的!其實女演員的在其另一部片子《赤裸探戈》裏的表演也很給人情欲感。看過《夜的世界》的網友可能還記得那位盲女的扮演者吧。

故事內容:

betty講的故事

我是betty。

還有不到半年滿20歲。

年輕,嫵媚,齊耳的活潑短發,嘴唇微厚。

我在法國最南部有海的小鎮有一份在餐館的工作,每晚調侃那些對我流連的男人。說真的我煩透了這樣的生活,我討厭聽從,討厭適應,討厭忍耐,討厭一成不變,討厭男人張揚欲望的眼睛和流離的夏天。我想離開。我想總會有那個我深愛無比的男人會帶我走的,去夢的遠方。那是哪呢?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去到哪裏。但是,那是結果,結果並不重要不是嗎?我需要的隻是愛啊。

我已經辭掉那份使我枯萎著的工作,拎了小的行李箱來找zorg。

zorg是這鎮子上的修理工,住在鎮上的簡易木頭房裏,每天吃辣椒喝自製的卡提拉酒,穿剛蓋住屁股的舊牛仔短褲,有著質感很好的身體和開朗的心情。我愛他。也許是因為他總在做愛時死死抓住我的臀部;也許是他總是那樣狡黠的微笑著,仿佛生活的天空永遠芬芳晴朗;也許,算了,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麽愛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愛他,那麽那麽愛。

我來的時候是傍晚,夏季的南部白天總是格外的長,鎮上很少植物,陽光筆直堅硬的灑下來,我想如果從空中看的話,zorg的小房子會不會孤獨。

在夏天我總穿著露背的墨藍色連身短裙,不穿內衣。我們總是在晚上見麵,在白天這還是第一次。zorg的房門開著,他正俯在桌上汗流浹背的吃著一小鍋煮辣椒。他抬起頭看見我,楞了一下,旋即對我微笑。我靠在桌旁,告訴他我沒有工作了,當然,我也沒有家人。zorg什麽也沒說,聽完我的話就默默走到門口,把我放在門口的小行李輕輕提進門來。

在這樣簡陋的房子裏,我們隻有不停的做愛。而其實我們也不喜歡任何除此之外的方式。

我們坐在門外喝酒。夜晚的鎮上隻有星星和旋轉木馬是亮的,隔壁的老人吹著的薩克斯,象一陣一陣的風吹過。

就這樣,我們晚上狂歡,白天一起油漆木屋。本來我很喜歡油漆的工作,我和zorg一齊爬上高高的梯子,把表皮剝落的門窗和牆壁漆成新鮮的藍色和粉色,也是在那時,我們一起照了我以為自己生平最美的相。

zorg總是很疲憊,晚上回來的時候滿身汗油都不顧就睡下去,我看著他象看一個孩子,我是多麽的疼惜他。我輕輕為他褪下衣裳,蓋上薄毯。這時我總是忍不住要親吻他的身體,他的有如動物皮毛般光滑青春的身體甚至還泛著獸行的光澤,那平坦的小腹和柔軟的毛發在我的臉貼近時使我幾乎想流下淚來。其實本來我們就應該這樣生活下去的,結婚,有孩子。

可是我把這些給毀了,那是因為我不知道我們還要油漆整個鎮上大約50多間的木屋,沒有薪水,隻是因為zorg要他該死的房東答應我住下來,該死。我在那肥佬來時把整桶的油漆潑在他車上,去死吧我想。每當這時,zorg都不合時宜的忙著道歉忙著卑躬屈膝,那個時候的他,簡直滑稽可憐的象個小醜。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男人的頭腦總是有問題,我們為什麽要這麽卑微,為什麽。

房間在昏暗的光線裏顯得格外破敗和髒。很多時候,我總是感到心中會有一種力量要爆發出來,它們不聽話,這個時候我會很想摔東西,想要叫喊、撕扯,想要毀滅。我要把這房裏的所有東西扔出去,我要發泄。zorg疲憊的靠在床上懇求我安靜,他那幅懦弱的神態使我辛酸和心煩,我更加瘋狂的把東西扔向窗外。就在這時zorg撲過來懇求我留下手中正要拋棄的東西,他說別的都可以,隻有這一箱,留下。是什麽,我問。他不說話。我把那些東西倒在床上,發現是一本本規格相同的筆記本,每一頁上滿布著小巧的字跡。是你寫的嗎我問他,他點點頭。但他不肯我看,說那是些沒用的東西。怎麽會呢,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裏麵肯定藏匿著激動和澎湃。我不理會他,把桌上的東西推到地上,拉低了燈來看。清晨zorg醒來時我還在看,故事已近尾聲。我意識到,我的男人不是這鎮上貧困的油漆工,他是個作家,是個天才。這一發現使我狂喜無比,我清潔了整個住所,做好美味的晚餐等他回來。女人總是會對能力非凡的男人無比崇拜和依賴,我也不例外。

但是zorg並沒有意識到他不應該在這裏過這樣卑微的生活,他總是對我說,隻要我們這樣在一起,還要求什麽呢,這已經足夠他滿足了。可我不這麽想,縱然我們夜夜歌舞升平,隻要我們還留在鎮上,隻要zorg還是一個臭油漆工,我們就要一次次的被人擺布,我們無法真正為自己生活。

當那個肥佬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陽台上,並試圖掀起我的睡裙時,我一把把他推了下去。他憤怒的開著車走了。我開始把房中所有用具拋出窗外。在這樣的時候,zorg從不說話,他戴好他的小帽子安靜的去工作,或者在不遠處望著我。zorg是寵愛我的,我才得以發揮我的偏執。

房中的物品被我拋擲一空,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穿好衣服拎著煤氣燈站在傍晚的風裏,zorg滿臉汗油的跑來仰頭望向我,我忽然覺得很放鬆很得意,我把那盞燈輕輕扔進屋裏,zorg大叫著衝上來。但,來不及了,大火熊熊升上天空,映紅夏天的夜晚和那些無人居住的房屋。我們在風裏顯得那麽自由,我們向著沒有方向的地方奔跑。

必須離開,於是我們搭順風車到北部我的親密女友Lisa那去暫住。她是個寡婦,擁有一家小型鄉村旅店。一路上都是森林,那些枝杈茂密的樹遮擋住北部慘淡的太陽,我探出車窗大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zorg被我的呼喚感染,然後歡快的笑了。

新的生活開始了,我們有一間門牌號是13的房間和一張大床,一個女朋友以及她的小狗。zorg總是麻利的修好旅店裏漏水的龍頭,我每天埋頭練習用打字機打印zorg的小說。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小說上,我收集城中所有出版商的姓名地址,我要把小說寄給他們,zorg的天分一定會被認同挖掘,然後小說出版了,再然後……我歡喜的把我的設想告訴zorg,每次我興奮無比的時候,zorg的眼睛裏都流露著無奈和不忍,他總是試圖使我相信,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那些小說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忘了它們吧,我們過簡單的生活。不,我不相信,會有奇跡的。

Lisa有了一個高大的男友Eddy,他搬來與我們同住,我們4人每天喝酒跳舞;與此同時,我寄出的小說稿毫無音信,我開始了漫長而急噪的等待。Eddy有一間小餐館,我們去了那裏工作。有些女人惺惺作態傲慢無禮使我忍無可忍,後來我用叉子叉在一個惡女人的左臂上。zorg拚命的扇我的巴掌,我顫抖著縮成一團,仰頭大哭。Eddy問起我的病,他說我幾乎殺死那可憐的女人,zorg隻說他想我是因為等小說的出版等的太壓抑了,我是沒有病的,隻是有點急噪。zorg總是安慰我,他說不會那麽快有消息的寶貝,但是他開始背著我出去喝酒了,穿著他破舊的灰色外套。我並不知道原來他每天都比我早看信箱,拿走那些不肯出版的退稿信。我們依然每天熱烈的做愛,那是我們最肆意的時候。

有天我起的很早,信箱裏躺著一封信,信裏是對小說的評價,用了世界上最惡毒的詞匯。zorg從樓上下來,我把信遞給他,他讀完後安慰我說:betty,我們不該為一些傻瓜難過不是嗎?好吧,我說,我要去看醫生,你跟我來嗎?隻是例行的檢查。zorg說當然。其實我去了找那個出版商,在他開門的一刹我就衝進去用我的書包打他,拿出那信大聲質問這是你寫的嗎?是你寫的嗎?他明白了我的來意後又用類似的言辭從新形容了一遍zorg的小說,這使我怒不可遏,我撿起地上的一把梳子向他臉上插去,他的臉上留下一排密密的洞。那一刻,三個人都楞住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zorg已經拉我跑了出去。

我被送進了警局,zorg來看我。警局的警官和zorg同病相憐,他也是個熱愛寫作的家夥,他說他寫的小說已經被退回27次,還說要想我出去隻有原告撤訴。於是zorg又去了出版商家,我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麽方法恐嚇他,總之我平安的回家了。

Eddy的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們正在為我回家慶祝,4個人都喝了很多酒,Eddy和Lisa在房裏跳舞,穿著滑稽。電話來了,Eddy聽完之後變的象個孩子一般不知所措,他默默的在一旁流淚,用手遮擋著臉。我們給他穿好衣服,係上他唯一一條黑色但正麵繡著肥碩裸體女人的領帶,那樣子使人發笑。我們Eddy第回老家給他可憐的母親送行。他母親的家也是在北部的一個小鎮,有一幢老式閣樓,閣樓的下麵是自家開的賣鋼琴的店鋪。我沒想到zorg還會彈琴,我享受著他總在人不經心時帶來的驚喜。

葬禮結束了,Eddy坐在閣樓上看小時候的照片,念叨著人這一生隻不過留下幾張舊照片而已,神情傷感。他們要去遠方,我們決定留下來照顧他母親的房子和鋼琴生意。生活象流水一樣不斷的流向遠方,我們這兩個沒有往事和牽掛的人象水中的海藻被吹拂著順水停靠,未來永遠在更遠的地方。

zorg弄來一輛黃色的車,他帶我去曠野上。天很藍,一望無際的金黃色田野在同樣是金黃色的柔軟光線裏閃閃發亮,田野裏有小房子。zorg指著遠方說看到嗎,遠處的那段矮牆,牆那邊就是中國了——他知道我喜歡中國。我們坐在樹下,我偎在他懷裏聽他對我說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隻要我想。真的嗎?我問。我總在很快樂的時候會突然悲傷,我看不見未來,不知道幸福何時會來,甚至害怕失望到不敢希望。我感到疲倦,希望現在就是永遠。他說真的,親愛的,隻要你想,所有的,天空、原野、草木和夕陽,還有我,都隻是你一個人的。我感到有些微暈旋,慢慢閉上眼睛。在我20歲生日那天,我們去了那間小房子過夜,我們點起溫暖的爐火。

終於賣出一架鋼琴,zorg借了鄰居bob哥哥運木材的巨型貨車送貨。那天早上我意外的發現早孕試紙的異樣變化,我以為自己懷孕了,這使我們興奮。zorg把我抱起,輕輕放在窗台上坐好,他快樂的樣子讓我滿足。我想要一個孩子,也許孩子就是幸福,我這麽想。zorg上路了,要我好好等他回來。zorg就象秋天平坦的沒有任何溝壑和間隙的草原,總曬著煦暖的太陽。他的滿足和快樂就象隨時可以收割的莊稼,充盈而且飽滿。但我不行,我總是想要毀滅,然後重生。有的時候想起他很單純的滿足,抱住我就會微笑的臉,我都會心疼的想要流淚。

我們的噩夢來了。在zorg還沒回來的時候,或許是他還在鄉間大路上快樂奔馳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沒有孩子了。我快樂不起來了。zorg回來後買給孩子的小衣服被我撕扯成一縷縷破布,我一個人把頭發剪的參差不齊,用唇膏和眼影畫滿自己的臉,看起來來象一隻摔的稀爛的番茄。我回來的時候zorg正不安的坐在餐桌前,桌上有一小盆番茄醬汁。我在他對麵坐下,他忽然掬起番茄醬汁糊在臉上,然後失聲痛哭。

清涼如水的晚上,我光身坐在白色的浴盆上,zorg為我一點點修補淩亂的頭發,我看見天空中掛著大大的白色的月亮,我有點害怕,我不說話。

我是多麽的希望有一個小孩啊,和zorg的孩子,我不知道zorg的小說什麽時候可以出版,我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有孩子,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東西,什麽時候才能來呢?

我瘋狂的迷戀上了小孩子,即使在沙灘上看到別人家的孩子,我都想把他藏起來,讓他留在我的生活裏。我想我已經有點不能控製我自己了,請不要怪我,也不要問我為什麽。zorg,而我是真的愛你啊。我固執、易怒、情緒化、做各種激烈的事,這些,我沒有辦法解釋,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可是無論我做什麽都不能否定我愛你。

我們沒有錢,所以總是不能滿足我的願望,zorg一定是這麽想的,然後他做了一次大膽的決定。他裝扮成女人的樣子,去了警察局打劫。行動很順利。我傻呆呆的坐在車上,看到zorg化過妝的十分滑稽的臉和假發,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東西。我伸出手去摸他結實身體上顯得緊繃的女式內衣,要他戴假發給我看,他不肯,我就把那東西扔到他腦袋上。zorg把車停在一座墓園裏,下雨了。他拉出一個舊皮包,雙手從包裏抓出一把把單張的皺皺巴巴的錢,對我說,betty,我們有錢了,我們——我呆呆的望向窗外,表情麻木,zorg,zorg,相愛的人真可憐,我不能自覺,可你,一定是悲傷的吧。

我們的結局。

我離開了zorg,我說過別問我為什麽。我的離開是以這麽一種方式進行的——在陽光很好的下午,我用手指戳出自己左眼的眼球,zorg沒有看見我的掙紮,他回到家時,房間裏隻剩下血紅的掌紋和平靜的空氣。鄰居bob正在用水清洗房間,使它好回到好象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本來我是在狂亂掙紮著的,我不想被束縛在這裏。但現在,我躺在醫院的白色小床上,因為注射了鎮定劑,感覺不到任何悲傷和疼痛。zorg來了,我知道他看見我被捆綁成僵屍一般他心疼了,他要救我離開這裏,我們要自由的。但是zorg你的力量太小了,你這麽愛我,也不能幫助我,那些醫生,他們趕走你,他們不讓我離開這。他們,以為你也已經瘋掉了吧。

天黑下來時zorg又穿上那身女人的衣服混進我的病房,他慢慢的吻了我,摸摸我的頭發,然後坐在我身邊告訴我說:betty,你知道嗎?小說,那小說,終於有人肯為我們出版了。現在我要寫一部新的小說,是為你而寫的betty,我們的生活。我看見他眼角流出的淚水,象一串藍色的晶體顆粒,我感到我已經空蕩的左側眼窩裏象是下雨了,積滿後慢慢流了出來。zorg的話說完了,他最後一次深情的看了我,拿出我枕著的白色枕頭,將我的臉和空氣屏蔽。我隻掙紮了那麽一下,就覺得一切都安靜了。我離開這個世界,可是我愛你,你要記得,zorg。

zorg,又下雨了,你回家了對嗎,你躺在陰暗冰冷的地上,喝昨天剩下的啤酒。我猜不到你在想什麽。

黎明前的夜霧藍霧藍的,zorg還坐在桌前寫我們的故事,他戴著寬邊眼鏡,沒有動筆,隻顧看蹲在他桌角的白貓。他象從前一樣平靜而美好,好象我不曾離開一般。然後有個聲音問:你是在寫作嗎?他說不,親愛的,我隻是在思考。

看得見的

演員表演的自然流暢,特別是betty的扮演者將角色那種病態的偏執和歇斯底裏表現得淋漓盡致。人物等於角色。

片中渲染氣氛多用遠景,顏色鮮明濃鬱,給人感覺舒暢奔放。影片描寫做愛則用了大量的長鏡頭,感覺真實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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