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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寫流水帳了。這兩天,遇到幾件意外事,簡單記一下。
鄰居住著一位美國單身爸爸小麥,他帶三個孩子,為光榮的離婚分子。都三個孩子了,還離什麽婚呢?我們常常這樣惋惜著。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為了孩子,小麥忍忍多好。可惜,人家的事情,咱做不了主。
小麥家常有一男人登門。這位來去匆匆行跡神秘的男人,看上去年輕健壯,和小麥像是哥們。有時候,我和孩子爹出去散步時,常常向小麥家行注目禮,還做一定水平的智力猜測。
小麥為什麽離婚呢?
他會不會和這麽神秘的男人有關?
斷背山裏的那兩男人,不就把孩子娘整的哭哭啼啼的?
我這麽猜的,孩子爹居然支持我的猜測。這家夥在電腦公司上班時,曾經和一位美國同誌在一起工作過。瞧吧,斷背山的故事,都快走進美國的鄉村僻壤了。一遇到無法解釋的問題,人就容易往那方麵想。
昨天早晨,送完孩子上學,我正準備外出時,常來小麥家的那位美國男人又露麵了。這次,他居然大大方方地和我打招呼。
因為我不知他的身份,不知怎麽和他應酬。哪怕就簡單的幾句,我也得找到突破口呀。
我先來了這麽一句:Hi, Are you Mike’s friend?
美國男人的回答,讓我差點兒背過氣去:
NO, I am Mike’s dad.
乖乖,美國爸爸怎麽這麽年輕呀。五十出頭的樣子,都有三個孫子孫女了。父子像哥倆兒,一定會羨慕死一幫人民群眾的。
這兩天,邪性事都讓我遇上了。
昨天晚上,我去陪小寶上武術課。在哪裏要等一小時,在亂轟轟的人群中,該怎麽打發時間呢?拿本簡單易讀的“鞏俐傳奇”,比較適合那樣的環境。
沒翻幾頁,坐在我身邊的那位伊斯蘭女人開口了。她一開口,又嚇我一跳:
“鞏俐真漂亮”。
這幾個字,她說的是中文,而且還是字正腔圓的北京味兒。
哇塞,我也遇到鬼子中文大拿了。
伊斯蘭女人很健談,聊天兒很具中國特色。工資,房價,她都如實招來。她說,她是土耳其人,她老公是美國人,兩人在中國南京學漢語時相遇相戀結婚。
啥叫有緣千裏來相會?這就是。
遇到這兩件意外事之後,我一直處在假裝思考狀態。
人不可貌相啊,把人家的爹誤認為是他哥們,還把人家父子往那方麵想,咱這眼神不咋的呀。
土耳其女人的普通話講的比咱都好,咱這母語講的也不咋的呀。
生活中有奇遇,網上咱也有。俺一直認為,在網上論戰,就像坐在電腦前打外星人一樣,輸贏毫無意義。
點到為止啦。
9-2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