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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說說保姆問題,是因為這幾天一直在關注曾經的體操明星桑蘭的博文。根據我的理解,桑蘭目前窘境的大致情況是,她對保姆不滿,保姆對她抱怨。最後的結果是,保姆辭職走人。
提起雇保姆這事,我本人對此一直不太熱衷。我在美國最忙亂的那幾年,國內的親友們時常向我建議,實在不行,就雇個保姆吧。從經濟角度來說,在美國雇個保姆,並不像登月那麽難。記得當年我在聖路易斯時,包吃包住一星期工作五天的保姆,大約月薪1800美金。搬家到東部後,鄰居家的上海保姆曾經透露過,她做管家的月薪是1400美金。有件事我一直沒搞懂,美國東部的房價比中部貴很多,不知為何這裏保姆的工資卻比中部要低?
把保姆的薪水問題暫且放在一邊不談,我來說說我不願雇用保姆的主要理由。說白了,我是擔心自己和保姆相處困難。您先別批評我膽小怕事,我來簡單解釋一下。雇用保姆的大氣候,中美幾乎類同。無論是閱讀網絡新聞,還是耳濡目染,這些年來,保姆問題一直讓人絮絮叨叨。
記得在海外網站上,一位美國網友無可奈何地慨歎,他家的保姆在兩個月之內就把他的腎給弄虛了。一提到男人的腎,各種猜測眾說紛紜。我留個懸念,供讀者想象。這次回國,我對保姆的觀察,又有了親身的體會。
公公因為身體不適,家裏最近雇了一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幫忙照顧他的日常起居。有一天,男保姆給公公喂飯時,一時不慎,害得老人咳嗽不止。看到老伴被嗆得滿臉通紅,守在一邊的婆婆當然不高興了。於是,我見到了一場不可避免的口頭衝突。不過,這位小夥子修養極佳,當婆婆對他發泄不滿時,他一聲不吭。
從情感上說,我應該站在婆婆的一邊。她老人家為了老伴兒的利益,對保姆提出較高的要求,理應沒錯。但是從現實出發,我卻想為保姆說句公道話。保姆不是聖人,也不是職業護理人員,他肯定會有對病人照顧不當的時候。保姆當然也不是機器,他知道勞累,也需要休息。
桑蘭,多麽陽光樂觀的女孩。桑蘭如花的笑顏,常常讓我想起我當年的精神偶像張海迪。沒想到,保姆之事卻讓她差點兒陷入泥潭。明星也是人,遇到棘手的事,明星會和凡人一樣措手不及。
不管網友如何評論桑蘭,我相信桑蘭的精神裝備是充滿人性而且是合情合理的。她和保姆的衝突,就像飽滿的肥皂泡終會破裂一樣,是無法避免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像桑蘭在博文中提到的那樣,久病無孝子。可以想象,不管雇用誰做保姆,任何人照顧一個天天需要導尿的病人,都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愛心。常規的生活軌道稍有偏離,主人和保姆都會麵臨尷尬,甚至反目為仇。
桑蘭的保姆杜春蘭抱怨,她每天睡眠不足,有幹不完的活兒。她除了照顧桑蘭,還要照顧她的三條狗。桑蘭對保姆的不滿是,家裏涼台雜物太亂,鏡框上麵居然都是灰。瞧瞧,患病的明星遇到吃喝拉撒的具體問題,照樣不靈。保姆雖然人輕言微,但當她的草根利益遭受威脅時,她照樣可以揭竿而起。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肯定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有限的精力中,不可能事事巨細。用有限的時間,做最重要的事,這才是明智之舉。在我看來,桑蘭的健康要比鏡框上的灰塵重要得多,至於那幾條小狗兒,都無法和桑蘭的健康相比。我認為,隻要保姆能把桑蘭的生活照顧好,她就是稱職的。其它的,都屬於錦上添花之事。有精力,能兼顧最好。如果精力不允許,索性先放棄。雇主應該時時提醒自己,保姆是個有情感的大活人,他們並不是可以用按鈕指揮不知疲倦的機器人。
桑蘭這事,讓我忽然想起雷鋒的日記來了。我天真地想,假如雇主和保姆都能有雷鋒的胸懷,那該多好啊。可惜,雷鋒是個難以超越的榜樣,雷鋒似的人物,如今隻能到影視文學作品中去找了。
既然想到了雷鋒,我索性就借用雷鋒日記中的幾句話,總結一下自己對桑蘭和保姆的看法:
對待保姆,要像春天般的溫暖----桑蘭應該和保姆多交流,多理解;
對待網友,要像夏天般的火熱-----桑蘭,再別和網友辯論啦;
對待涼台上的雜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有風就吹吹,沒時間就放一邊;
對待鏡框上的灰塵,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保姆特別忙碌時,堅決不理這些灰塵。
不管怎麽說,我應該承認,桑蘭絕對是位優秀的女子。看到桑蘭和保姆都難以相處,我更沒信心雇保姆啦。說到我本人,我對保姆的向往,常常被這樣的想法所終止:找個年輕的吧,咱擔心她心不在焉甚至是給我家後院點把火;找個年長的吧,又不好意思對老人家指指點點。在這樣的保守思想支配下,估計咱這輩子都和保姆沒緣。我想,什麽時候桑蘭把保姆問題徹底解決了,並推廣到大洋彼岸乃至全世界,什麽時候咱才有可能考慮雇保姆這事。
你憑什麽要求人家桑蘭要做的和雷鋒一樣呢?
我覺得你這麽做真欠考慮
要說這個活太多,我看不妨找個小夥子來幫忙。就說那三條狗吧,對一個女孩就可能是相當繁重的工作;而對一個個小夥子來說,可能就跟玩兒一樣吧。
Well....., I do not know that, but I do know she is little CCP or "Old Lady of Maxism" (I did not know her expression of any gratitude for the helps provided by those Chinese-Americ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