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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起劉文正當年的一曲《蘭花草》
我從山中來 帶著蘭花草
種在小園中 希望花開早
一日看三回 看得花時過
蘭花卻依然 苞也無一個
眼見秋天到 移蘭入暖房
朝朝頻顧惜 夜夜不能忘
但願花開早 能將宿願償
滿庭花簇簇 開得許多香
八十初,並不知道蘭花草的詞是胡適先生寫的。 最早聽到的幾首在大陸流行起來的台灣校園歌曲,劉文正的《蘭花草》讓人感覺到撲鼻的野香和無華的樸實,清遠流長。即使住在南京東郊,推窗便能看到中山陵和紫金山麓,花草鳥樹,四季蔥蔥的城外閑景,還是有一種遠山坡上蘭草遍野的遐想。
隻是黃泛的九十後,野花,野草,野香多有歧義。換個角度讀詩字麵,也可有歧解。連續劇中的康熙,乾隆或是什麽別的主人公,都喜野香。隻怕真移回後院,野香不再;加上眾花爭豔,靜賞的工夫都沒有,也就失了興致。
美國連續幾件政要野食桃聞和老虎的緋聞,不免又把掉牙的話把翻出。老虎倒有本事,讓野花在野地竟香,比古皇的占有還是更上一層。隻是臨了還是鬧得一身臭,野史飛揚。唉,管不住的野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