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惠安女
圖文/冰山不熔
人還在廈門,同行的朋友提起惠安女之風韻,便一拍即合,去賞惠安女。
兩個小時便從廈門來到了惠安,可是天已擦黑。原本計劃留宿惠安城區,因為惠安畢竟是縣城。但朋友又認為直插惠安女集中的小乍鎮更有故事。於是,我們又匆忙轉車,在“光灰”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個半小時,而且中途又被車主轉賣了一次,不過買賣成熟男人毫無利潤。
到小乍時天已經被黑色的漆刷了一遍。我們手提肩扛好幾個行李包,開始晃蕩在黑黑的窄窄的街道上尋找旅館。發現有一家餐館亮著燈,我們便尋光靠近。嗬!三個惠安女!正在準備明天的早餐。她們想了很久別著調告訴我們:沿著街道南走就有旅館。
我們摸著黑往南走,邊走邊問,一直走完了街道,也沒有找到一家旅館,不得不沿路返回。凡是有燈光的地方,我們都會靠近去詢問,總是希望那就是旅館。最後餓著肚子走完了小鎮才得出正確的結果:小鎮上沒有一家旅館,要住旅館隻能坐摩的去5公裏以外的地方。當我們住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真的有點饑寒交迫的味道。我們放下行李後,便找到附近唯一的一家餐館狂吃了一頓廉價海鮮,想的是要彌補先前的一切不順。
第二天早晨 ,我們為了拍昨晚在餐館發現的惠安女,便搭著一輛便車來到惠安女餐館吃早餐,拍拍拍,偷偷地拍了幾張。然後坐著摩的直插海邊漁村。
這是一個原始生態的漁村,一個惠安女集中生活的漁村。不是風景區卻勝過風景區,一望無垠的大海突現在眼前,上百艏漁船布滿海灣,一群又一群地地道道的惠安女占用了我的視線,我不知所措,我欣喜若狂。我們暗自慶幸,上帝讓我們擁抱了養育惠安女的海灣。除了我們,這裏再沒有其他任何遊人,這正是我們要追求的效果。
這天是農曆二月十四,上好的黃道吉日,漁民們選擇了這個好日子祭海神。一群一群的惠安女,手提裝滿各種食品和水果的祭籃,攜帶著祭神的香紙和鞭炮。在海邊,有的蹲著,有的站著,虔誠地等待著海中的祭神船開過來。她們把祭海神當作天大的事情,甚至連我們拍照也不同意,唯恐我們褻瀆了海神,危及到她們的命運,特別是她們的男人出海的命運。整個上午,漁村的鞭炮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一個漁民告訴我們,祭神半個月之後,漁民們就可以出海了,一般3個多月才會回來。在這段時間裏,惠安女們每天就這樣看著海,望著海。
上午,是海漲潮的時間。我們看著海水一步一步地升高,浪花一朵一朵地盛開。拍浪、戲浪,把浪裝進心裏。不到兩個小時,先前溜過的有些美麗的海邊已經消失殆盡,再也找不到回歸的腳印。心裏多少有些失落,但也感歎海的變化竟如此之快,讓你反悔不及。
接近中午,就在海灣打些小魚小蝦的男人們帶著笑容上岸了,惠安女們一擁而上,把豐收的魚框一件一件抬到岸邊,接著淘洗、分類、蒸煮、翻曬,沒有語言,隻有惠安女忙碌的身影。
惠安女的勤勞、善良與能耐的確讓我們折服。挑沙擔、抬石頭、建房子、開貨車、幹農活,田間地頭、大街小巷隨處可見辛苦勞作的惠安女。在內地,這些事全都是男人們幹的。有時候,即使不小心偶爾觸碰到漂亮的惠安女放射出火辣辣的眼神,但也很難在她們身上找到“小女人”的感覺,全都是大大咧咧的“男人味”。哦!我明白了,出海玩命,是男人的事;岸上幹活,惠安女全包!怪不得到處都是男人打牌,惠安女勞作的場麵。
惠安女的服飾也是一道風景。不論年齡大小,衣服款式和顏色基本一致,隻是頭飾因年齡不同而有所區別。同時,他們的語言我們無法會意,我們別著的普通話,她們也似乎在聽天語,不停地搖著頭,給人的感覺似乎在鍛煉頸椎。
惠安女無法複製,在這個世界上是獨特的,唯一的。然而,這道靚麗的風景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消失。因為惠安女的女兒們已經不再有惠安女的打扮和惠安女的語言了。有誰能拯救這道世界風景呢!?
此次旅行妙不可言,真的是美了我們一大把。
惠安女的打扮很特別, 很美. 還記得去了一老鄉家, 他們非常熱情, 炒了一大臉盆的米粉招待我們. 都是很樸實, 憨厚的漁民.
謝謝分享.
今年花勝去年紅,要相信明年的花會更好。嗬嗬
上個月我也去了小乍,比較寥落,沒拍到什麽好片。爭取下周也整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