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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對女人的半知無解,我把女人用飲料分了分類:
有的女人象茶芳香宜人,當然,茶樣的女人也分紅黃綠花,有濃有淡,碰上好茶清心解乏,趕上濫茶隻能嗆嗓子...
有的女人象紅酒醇香醉人,當然,酒樣的女人也分三六九等,碰上好酒越品越有味,趕上差酒隻能上頭...
有的女人象咖啡提神醒腦,當然,咖啡樣的女人也分袋裝的,速溶的,自己煮的,碰上好的咖啡...其實好的壞的咖啡喝多了都上癮...
有的女人象牛奶營養豐富,當然,牛奶樣的女人也分過沒過期,兌沒兌水的,晚上來一杯熱牛奶養胃,趕上過期的牛奶拉稀...
有的女人象可樂清涼爽口,當然,可樂樣的女人也分紅的藍的,新鮮不新鮮,趕上剛開封的可樂喝下去中氣充盈,放了一天沒氣兒的可樂就和紅糖水沒區別了...
昨晚,我夢見礦泉水般的女孩兒...
礦泉水一樣無色無嗅,礦泉水一樣透明.
我沒登過珠峰,但那女孩兒給我的感覺就象珠峰頂上的空氣一樣幹淨(寫完這句覺得眼熟,好象提醒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業...),她的臉上沒有人工的雕飾,沒有各色的調料,也沒有除皺駐顏的防腐劑...
礦泉水,純天然...
可惜好夢不長,夢醒了,女孩兒不見了,女孩兒的樣子也淡忘了,隻是那清新的感覺還在...
不甘心的我扛起超級迷你小鋤頭,在我鬆子兒大 小 的腦仁兒裏一通亂刨,期希著能找回絲毫的清晰,可人老了,不僅弦兒調不準了,記憶更是差了很多.
夢醒了,夢裏的人也淡了.
隻記得我說:你好.
她也說:你好.
我問:吃了嗎?
她沒說話,隻是透明地笑了一下...
我平靜地閉上雙眼,思緒卻在腦子裏瘋狂地撕扯著,想回憶起女孩兒的模樣,漸漸地,我明白了,那個女孩在我腦子裏已經抽象了,不再有具體的容貌,留下的隻是礦泉水的感覺.
就在我'百撕不得其姐'的時候,門響了一下,然後有人推我:
'爸爸,起床啦,給我帶耳環...'
一睜眼,一頻一笑,一怒一嗔,這就是我夢中的礦泉水啊!!!
我敢用我的腰子擔保,我夢見的活脫兒就是十幾年後的閨女,幹淨,透明...
夢裏是虛的,眼前是實的.我一把抓過來,連親帶咬...
閨女笑著,不再是透明的,而是'嘎嘎嘎'的...
唉,希望N年以後我不會一邊苦笑著看這篇文章一邊罵: ’ K,沒想到美國這地界兒產不出礦泉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