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東兵(2007年5月)
許宗衡夥同前深圳公安局局長李鋒等人顛倒黑白、為掩蓋他們自己的問題而一手策劃的陷害我的先發製人的詭計,恰恰暴露了他們窮凶極惡的政治騙子和腐敗透頂的貪官嘴臉。
為了置我於死地,深圳市公安局把和我有正常經濟往來的李德全等人在抓我的當天進行了長達十多個小時的“詢問”,逼迫和利誘他們對我“舉報”,充當所謂“受害人”。為此,許宗衡甚至親自重新啟用真正的騙子陳萍,再次對她夫婦稱兄道弟,讓她對李德全“做工作指控我是“詐騙”,並許諾給他當副局長以誘哄。
為了害我得逞,許宗衡幾乎使用了一切最無恥、最卑鄙的伎倆。其實,他栽贓陷害我的東西,恰恰是他的真正症結所在。他把他十分精通的買官賣官的伎倆和活動手段提供給李鋒一夥,讓有關人對我進行以葫蘆畫瓢的調查,實際上就是他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活動的翻版。戳穿他的把戲,許宗衡才是貨真價實的買官賣官的老行家,老幹家,是典型的靠高陰謀詭計起家的政治騙子。
一、許宗衡是買官起家,賣官發財的老手
許宗衡是一個當麵說人話,背後行鬼事的兩麵派。2006年7月14日的《深圳特區報》頭版發表報道《許宗衡在市委黨校中青年幹部培訓班座談時語重心長地勉勵學員,樹立正確名利觀一心為民辦實事》,誇誇其談“上的健康,下的痛快”,擺出一副諄諄教誨別人的架子欺世欺民。這樣的肉麻的語言,在黨報上已經很少見到,但是在許宗衡把持下的深圳這個特區卻屢屢出現。這絕非偶然。
在許宗衡的把持下,深圳的報紙不擇手段地拚命為這個個人野心家造勢,恬不知恥地美化自己,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他的一切活動都是為了表演給領導機關和輿論看的,他和他的同夥所組織的一切經驗,用內行的話說,根本就不能用,他們自己也從來不計劃使用,統統是為了騙人,都是這夥騙子的把戲而已。他們的一切目的,都是圍繞著撈權和撈錢而進行的。
其實,他從湖南衡陽落選竄到深圳後,從當海天出版社的社長
到當上市委組織部部長,再當上常務副市長,最後爬上市長的位置,他沒有一次是健康地上來的。他千方百計地通過別人認識我,本身不正是為了“不健康”地往上爬嗎?(當初我錯誤地以為他是喜歡我寫的書,因為常常有許多幹部是出自這樣的目的而找我聊天,研究問題。)
2004年10月底他通過別人介紹認識我後,就公開地當著好多人的麵對我說過:“現在沒有關係根本上不去,我到這個地步不知花了多少錢呀。”為了取得我對他的信任,他曾經連喝五大杯茅台而讓我以茶代酒以表“誠意”,他以“交心”為名,大罵許多領導同誌,包括幫助和提拔過他的人。在他眼裏,什麽共產主義理想和黨的事業,統統“都是假的”。當我表明我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後,他說:“大哥,像你這樣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我敢說,年輕人裏沒有一個你這樣的人。我兒子根本就不信什麽共產主義,全是胡說。”
當時,我原以為他雖然在理論和素質方麵不高,但可能是一個努力工作的實幹家,但很快我就發現他其實對經濟工作毫無真知灼見,全是憑借一些新名詞現買現賣地胡言亂語,他到了那裏,翻來複去就是那麽幾句話。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不擇手段地往上爬,要官要錢。他在未當市長前,對我說:“我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當上這個市長,我已經投了不少資了,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好多企業家為了我當市長,都願意豁出老本。”我曾經試探過他的口風,結果他所說的並非醉話,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再後來的事實,我已經徹底地看清他的麵目,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好人而是一個典型的、地地道道腐敗分子。
許宗衡自己就對我說過:“這些人出錢幫我當官,我得還債呀。現在大的工程都是李鴻忠把持,我不好插手也不好多問,隻好部署一些改造工程。實際上抓好了也能掙不少錢,隻要不搞成豆腐渣就行。他們能想辦法給他們掙錢的工程了。”他多次說:“我這個市長當得也很難呀。”我當麵批評他:“怎麽能這樣搞呢?這樣下去要出問題呀。”他說:“他們不都是這樣搞嗎?李鴻忠和黃麗滿搞的那些工程嚴格地說,沒有一個是合格的,都大大地超出了預算,他們能搞為什麽我不能搞?”他曾經多次在我麵前說:“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能搞不能搞的事情,隻有搞得巧妙不巧妙之分。那些一搞就讓人發現抓住尾巴的人,就是不搞也會垮掉。”
他的夥伴為了購得某公司,拿出一個億的錢通過一個香港商人從中運作,許宗衡呼應配合,終於弄到了一塊4萬多平米的土地。之後,許宗衡經常到他家裏聚會,成為他的保護後台之一。此人的公司頭銜很多,他和許宗衡巧妙地勾結大肆進行權錢交易,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就在2006年12月24日,許宗衡親自出馬參加這些人會議並在會議上講話,公開說:“這個組織對深圳的發展建設作出了重大的貢獻。”這類組織究竟對深圳市有多大的“貢獻”,姑且不講,對他的貢獻卻是無法用數字來統計的。一個深諳內幕的人對我說:“許宗衡在外國留學的兒子是靠這類組織和商人給他提供資金的,許宗衡利用權力為這類組織和商人提供的好處一般人根本無法想象。”而且這類組織據我了解同樣是真正帶有黑社會色彩的洗錢、腐蝕幹部和進行種種不法活動的組織。這才是西方社會真正典型的黑社會集團。
同時,許宗衡也親口對我說過:他和某集團的關係也是不同尋常的。這家企業實際上就是他的妹夫楊維民和他直接伸手的“取款機”。
為了向上爬,他身邊也培養和寄生了一批靠此起家並為他牟利的人成為他的黨羽,其中不少就是貨真價實的真騙子,如我已經揭露過的陳萍夫婦。他們以此在深圳各區、各地巧妙地進行形形色色的違法亂紀活動。
他和他的同夥還親自扶植了一批所謂的企業家給他提供資金,其中就有不少是搞土地起家的人。他們在許宗衡活動市長的過程中也為他提供了大批的資金。許宗衡曾經當麵對我說過:“某城是我的基地,這裏的老板我始終阿護。我和他們的關係,放心,永遠出不了事。其他的那些人,榮超呀卓越呀,都是黃麗滿支持的,我和他們交往是留了一手的。但是,也可以放心。事情到了和他們利益一致的時候,就不大可能出事了。這點,我是研究過的,有經驗。”他多次在我麵前說:“大哥,我別的本事不多,但是我的口特緊。黃麗滿就是看準了我這一點。當初我們聯手搞某某的時候,也是動用了一些老板。這些都是我給他頂著呢。”
此外,為了買官,他巧妙地利用一切合法和非法的手段斂財。深圳的老貪官們,利用審批土地之權把大批的土地早就賣給了一批所謂民營企業家和不法商人手裏,許宗衡上台前後通過封官許願和承諾讓一些不法商人和投機分子給他提供資金,他上台後用審批改變土地和轉讓土地的名義給這些人作為回報。在我向他提供了南油公司的報告時,許宗衡提出了索賄的要求被我拒絕,他堅決不給南油公司審批報告。
說穿了,許宗衡玩弄的這套把戲,就是用共產黨的錢來買共產黨的官,然後再來巧取豪奪地撈人民的錢財。就拿李德全來說吧:其實我在不認識許宗衡和李德全之前,他們通過許宗衡的所謂嫂子陳萍就認識了。李德全當初把自己仕途希望寄托在當時任組織部長的許宗衡身上,對他竭盡一切表現之能事。但是,對於許宗衡來說,他並不看一個幹部的能力和政績而是要錢的,恰恰李德全拿不出多少錢來“孝敬”他。於是,李德全提拔的事雖然經過陳萍的周旋而一推再推,一直到許宗衡當了市長還沒有下落。
騙子陳萍倒是不斷地對李德全進行敲詐、勒索、盤剝和哄騙。打著許宗衡和別人的旗號向他要這要那,我向許宗衡揭露了陳萍的嘴臉後,許宗衡表麵上和陳萍劃清了界限,不再往來。同時我也向李德全揭露了陳萍的騙子本質。這時,李德全已經清醒,向我訴說了他跑官以來的上陳萍一類人的當和花費巨大精力的事情。出自對李德全的同情和對一個博士幹部的愛護,我才向許宗衡推薦了他。而且我和他說得十分清楚:“我推薦李德全是從政治上來考慮的,就是為了不讓一些謀私的騙子從中取利搞鬼。”
在我和許宗衡沒有決裂之前,許宗衡答應並且向市委組織部推薦了李德全。
許宗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我也和他一樣,推薦李德全必然是得了他的錢財。所以,在他的貪婪嘴臉徹底暴露後我出自憤怒宣布和他決裂,他終於露出凶惡的麵孔,悍然動用專政工具,指示深圳市公安局將我抓起來然後再定性取證。但是他還是失算了。他沒有想到的是,所有的“受害人”包括李德全不但不認為我是騙子,反而更加清醒地看出了許宗衡這個真正騙子的醜惡本相,紛紛起來揭露他們玩弄的陷害我的罪行。
這種結局不正說明了民心不可欺的曆史邏輯嗎?
二、駭人聽聞的賣官價格表
許宗衡是一個為當官而迷了心竅的野心家,也是一個賣官而近乎瘋狂的不擇手段的巧偽人。短短的十多年來,許宗衡從到深圳之後官位一直在上升。他的周圍聚集著一幫為他謀官、跑官的團夥,也同時是一幫為他賣官斂財的幫凶。他利用職權把他的妹夫楊維民安排到某公司專門為他斂財,小舅子安排到深圳市口岸管理中心當了主任的助理,其實已經指揮動了主任。他的外甥張星安排到羅湖區國稅局當了科長,他利用職權通過各種手段為他的親屬們牟取利益。而他們也依靠許宗衡而拚命進行撈錢的勾當。
他買官賣官的團夥中除了他妹夫楊維民、騙子陳萍等人外,還有一個所謂的副總裁。此人專門給他拉關係、送錢送東西作為他升官的經費,同時到處尋找“獵物”而活動他們買官。許宗衡和他之間的密切來往,相互捧場,都是為他活動而開路。許宗衡深圳利用此一類的人給他不喜歡的人書寫匿名信進行誣告和陷害一些領導人的活動,其中四、五年前深圳市出現的告某等人的各種信件,就是在許宗衡等人的密謀和支持下出現的。
買官賣官,他們甚至公開列出的賣官標價是:一名區的正職不低於1000萬;大集團正職不低於800萬;一般的局長在500萬到600萬之間。許宗衡曾經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在一些場合,隻要我出來,其實就是給他們作廣告。”這個深諳此類詭計的家夥,同時也不斷用此方法給他的妹夫楊維民進行這種造勢活動,過去他約我到深圳,每次都讓他妹夫出麵,就是為了這樣的目的。
與此同時,許宗衡為一些人大肆包攬一些大的工程進行倒賣而洗錢。他向國土局、規劃局打招呼讓某中標,承包了鹽田港添海工程撈了五個多億。又親自活動讓他中了南山區舊城改造的工程,等等。許宗衡從中得了多少錢,一些內情人估計在上億數目上考慮。我們相信,通過細致的調查,許宗衡的犯罪活動一定會大白於天下。
當我為一些朋友的事情找他幫忙,並再三告誡要依法依規行事,我曾經書麵批道:“應該在法律和政策的範圍內幫忙,不行就明確給個答複,不必為難。”誰料他竟然也想把我作為替他升官、索賄、謀財的同夥來交易。通過近八個多月的時間我逐步認識到他的麵目,並掌握了他的許多非法活動的蛛絲馬跡後不得不在2006年3月20日公開宣布和他決裂、不再往來。
本以為此事到此結束,沒想到他竟然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密令深圳市公安局對我監控調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著監控而得到的一些短信來捏造罪名對我陷害逮捕,企圖置我於死地。公安局長李鋒指使辦案人對所謂受害人李德全進行長達十多小時的詢問中,恬不知恥地說:“你不承認師東兵詐騙,就是你買官賣官給師東兵的錢。”李德全回答:“我和師東兵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斷斷續續才有十萬來塊錢的交往,包括他讓我兌換港幣的錢,難道一個副局級幹部這麽點錢能買上嗎?”
辦案人員啞口無言。
鐵的事實充分說明,深圳市在許宗衡一類貪官汙吏的把持下的買官賣官的價格,早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這也是許宗衡在市能源公司談話時,對主要領導人說:“不管你再能幹,不會給領導擦鞋、帶來利益,照樣不能用”的真實含義。為了控製效益好的國有企業,許宗衡親自安排主要幹部,如深圳市能源公司,他把他的秘書陳敏生安排成主要領導,巧立名目撈錢,成為他的一個“秘密錢櫃”。
三、某一類的改造工程,實際上是許宗衡
一夥洗錢、撈錢的腐敗工程
眾所周知,利用大搞公共基礎建設進行洗錢、斂財,已經是官商勾結的腐敗方式。許宗衡親自為不法商人開路承包工程而偷工減料、采取非法手段上演合法中標等等,是他的拿手好戲。
許宗衡批地、辦事、提拔幹部打招呼,主要針對三種人:一是給他提供活動資金或給他錢的人;二是他認為對他的升遷而有利的人;三是通過他的親屬、幫派而對他有好處的人或者他有求於人的人。除此,他是要講“原則”和“大道理”的。此人善於作秀,慣於表演,長著一副八哥式得到甜嘴巴。認為你有用,見了男的便叫哥,見了女的便叫姐,是什麽樣的動作和醜事都可以作出來的。為了用你,他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在工作中,他經常講些新名詞,總結一些口號式得到東西。其實真正要問他工作的含義,他連半點也說不上來。這一點,我是深有感觸的。
許宗衡在剛和我認識的期間,曾經這樣對我說:“大哥,深圳到處是黃金,也到處是蟊賊。隻要咱們弟兄合作,我保證你今後再不缺錢花。隻要我批給你一個工程,讓你一個工程中標,你轉包出去就是幾百萬上千萬。你要學會作生意。”當時我沒有看透他的用意,就說:“我還是當作家搞點研究可以,作生意白堊商務的強項。”他露骨地說:“單純當作家應該改行了,不必要專門作生意。你和我妹夫合作就夠你一輩子花了。”現在回想他當初的許多話,使我今日聯係深圳市許多的所謂重點工程,都可以看到許宗衡一雙雙黑手在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吞噬著國家和人民的財產。
他曾經對我說過:“在深圳沒有自己的人是什麽也幹不成的。”他確實也在拚湊著一個專門謀私撈錢的小集團。早在他當市委組織部長的時候,已經開始了這樣的活動。他從搞黨務工作到常務副市長,實際上就是衝著市長的位置去的。作為一名基層領導幹部,如此蓄謀的撈權謀官,在我們黨的隊伍中已經罕見。許宗衡完全是一個有計劃、有預謀、有後台、有勢力的腐敗小集團。查清和消除這個隱患,對純潔廣東乃至全國黨的幹部隊伍,都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2005年他當市長不久,他帶隊考察香港時,通過一個港商認識了中旅集團的老總。別人介紹此人神通廣大,同時介紹人給了他一筆費用(具體數目待查),他回到深圳後修改了城市規劃,把市民中心對麵的原本是綠化一塊土地批給了中旅集團蓋辦公大樓。對此,他曾經對我說過:“隻要對我有好處,同時也是我看準的人,我是敢於負責任的。對我沒有好處,我憑什麽要冒哪個險?我給人批的土地和改變用處的,我有我的道理,前提是不能白幹。”
也就是說,許宗衡是敢於濫用權力的最惡劣的腐敗分組。什麽規劃、什麽法律和紀律,隻要他認為需要幹完全可以不受任何約束。所以,許宗衡這類壞人也可以憑著掌握的權力欺騙、拉攏一些領導幹部為他說話、掩蓋其犯罪。他和財政局長喬家華多次到北京找人活動,為他們的升遷進行活動。他確確實實是在用共產黨的錢、國家的錢來買官賣官、進行違法亂紀。所以,他對自己的違法犯罪有恃無恐。喬家華的一個弟弟在獲悉中紀委對許宗衡調查的消息後公開對一些幹部說:“許市長在北京有人說話,到了關鍵的時刻會有人給他說話、鋪路的。”
四、許宗衡和許多壞女人相互勾結
許宗衡是什麽人?就連他的所謂嫂子陳萍的丈夫朱樹法在他把我抓了以後的2006年6月下旬,許宗衡重新宴請這對騙子後,背轉身評價他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大騙子。許宗衡色鬼!”
陳萍自己曾經說過:“凡是經他安排工作的女孩子都和他上了床了。這個家夥是錢、權、色都要的家夥。”當許宗衡一段時間裏不和她來往時,他曾經準備好了告發許宗衡的材料,後來許的老婆小苗出麵進行了一些交易,才封住了陳萍的嘴巴。
許宗衡在我參加的一次吃飯場合,以半開玩笑的語言說:“男人如果不抽煙、不喝酒、不玩女人,還不如死了呢。”他見我對此搖頭,又故意顯得坦誠地說:“這些話我隻是在大哥和自己人麵前說,到了外麵就要被人抓辮子了。”
2006年9月30日深圳市檢察院被迫對我取保候審後,許宗衡一夥深怕他們的罪行敗露,急不可待地通知陳萍夫婦於國慶節後連車帶人從深圳“撤退”躲避,同時讓和他和密切關係的一些人暫時躲避起來,同時連續召開有關人開會,訂立攻守同盟,銷毀有關證據,同時統一口徑,對有關人繼續做工作,企圖我反咬一口,繼續對我進行陷害。
其中一些民營企業由於和許宗衡有不可告人的勾當,在獲悉有關部門調查後,市政府有人通知他們 “立即出外躲幾天,現在深圳風聲很緊。”同時,陳萍也給地稅局副局長某人打電話:“師東兵已經出來了,有關我們和許市長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講了,一旦出事就是大事。”她還和一集團的老總說:“許宗衡說,他最大的錯誤就是看錯了師東兵,原來以為他是一個書呆子,把許多事情告訴了他,害得許宗衡這段時間根本睡不好覺。”
五、許宗衡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地誣告和陷害幹部,他是背後教唆書寫匿名信的後台之一
許宗衡是一個十分狡猾、陰毒且又偽裝豪放的騙子,他多年來混跡官場,在深圳市當組織部長多年,有一定的活動市場,耳目較多。多年來,他為了向上爬,對一切阻礙或反對他的幹部是恨之入骨的。他在當組織部長的時候,就和一些人勾結在一起,反對當時的一些比他官大一點點的領導。他有話不在黨的會議上發表,而是和一些人串通大搞背後活動。
當時他認為,某人是他們進行撈錢或升遷的阻力,千方百計地串通一些人搞他,捏造了他通過某中央領導的子女出賣深圳市一家醫院給外商等問題,秘密指使陳萍和他的小舅子等人書寫匿名信向一些部門反映。據陳萍講:“許宗衡搞某的材料是他寫好讓我們打印由他的小舅子和我的司機等人發出的,我為他上台是立了大功的。他現在不理我,有他好看的。”後來他把我抓後,迫不及待地和陳萍夫婦重新勾結也證明了他們之間確實存在許多黑幕。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一次和我吃飯的過程中,許宗衡親口講:“某人如果不走,我們也會想法子把他搞下來的。光憑他和一家製造鋰電池的公司的關係就可以搞掉他。”後來我通過采訪查明,這家鋰電池的公司並沒有什麽問題,法人代表確實是博士。
這一點,從他後來陷害我的事實中已經得到了明證。許宗衡確確實實是一個十分危險的陰謀分子。我衷心希望黨中央千萬不要受許宗衡一類騙子的欺騙,認為深圳特區真的好得不得了。如今的深圳特區,實際上已經變成社會治安特別混亂,幹部隊伍特別腐敗,正常辦事特別艱難,漂亮文件特別多而其實特別不管用的所謂“特區”。
必須看到,許宗衡具有豐富的反偵察手段,而且談話一些人的勾結是共同犯罪的關係,查清他的事關係到揭開深圳市隱藏著的嚴重腐敗的大蓋子,他們必然要進行銷毀罪證和訂立攻守同盟。要查清楚他的問題雖然有不少困難。但是隻要黨中央下決心解決問題,我相信,隨著時間的發展,許宗衡的醜惡嘴臉一定會徹底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