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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颶風最凶猛?
木愉
在體育館的更衣室裏遇到亞當,他專門上前來給我看一個盒子。上次,他告訴我,每天晚上,他都要犒勞一下自己,吃一根冰棍。他很注意身體健康,從來不吃多糖多熱一類的垃圾食品的,我於是就好奇,問他如何如此放縱,每天晚上要吃冰棍。他笑道:“可是甜的東西好吃啊,我又無法拒絕,就選擇了有甜味卻不含糖的冰棍。”這倒是聰明的妥協,或者說智慧的中庸。那個盒子就是裝那種冰棍的。上次我表示了興趣,他就專門帶了這個盒子來,給我看,還告訴我在哪個超市有賣。
聊了冰棍,又聊颶風。讓人類懼怕的核彈級颶風厄瑪這個周日就要席卷佛羅裏達了,我問他知不知道為啥颶風會用女性的名字來命名。他說不知道,也許因為女人的脾氣不好。我笑道,女人應該平和啦,如果世界各國的領袖都是女人,就不會有世界大戰了。他稍稍思忖,說:“那倒是。女人最多是發怒而不動手。”我附和道:“女人最多就是語言的戰爭,大多不會是肢體上的。”
別過亞當,在等待太座的時候,就牽狗查了一下關於颶風命名的事,才發現颶風的命名也是一段有趣的曆史,不過,有的部分太過簡單,後麵一定有很多故事,值得挖掘和猜測。
一開始,人們是用颶風襲擊的地方或者聖人的名字來給颶風命名的。比如,1825年7月26日襲擊了波多黎各的叫聖Santa Ana。1876年和1928年的9月13日這天襲擊了波多黎各地區的叫“San Felipe I”和“San Felipe II”。古人好象要理智一些,認為颶風如此無常而又如此無法控製,非聖人不可為。後年,美國開始用軍隊裏常規的用語來命名。從1953年開始,美國氣象局就開始用女性的名字給登陸的颶風命名,據說這是為了更清楚明白。更早一些,19世紀末的澳大利亞氣象學家雷基(Wragge)開始了用婦女的名字給颶風命名的先河。用女性名字給颶風命名的傳統直到1978年才有了改變,氣象學界開始把男人的名字也用在了給颶風命名上。之所以有這個微調,也許是因為世界上的女權運動那時正處於第二次浪潮,婦女解放已經摧枯拉朽。比如,1968年,一個勇敢的婦女還在全國共和黨代表大會上對颶風用婦女命名表示了抗議,認為那是醜陋的性別歧視。那時的共和黨還是很前衛的。
當初,氣象學家為什麽要用女性的名字來命名凶殘的颶風,文本上的原因也許不是真正的原因。竊以為這肯定與社會背景有關,跟占統治地位的文化意識有關,無論東方西方,長久以來都對婦女蔑視,婦女在社會上長期沒有跟男人平起平坐,而且還往往被男性認為是禍水。比如在《聖經》裏,夏娃是引誘者,亞當隻是被引誘而已,所以上帝用生育之痛和從夫之辱來懲罰夏娃。在中國,孔夫子早就說了“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民間長期認同的則是“女子無才便是德”。
其實,考察整個人類曆史,朝代的血腥變遷和異族的攻城掠池大抵都是男性所為,相反,女性倒是維護和平帶來和諧的一方。颶風用女性來命名,似乎是男性的一種惡作劇,是男性主導的語言霸權的一個小小的表現。
大西洋是颶風活躍的海洋,每年從這裏發源,橫掃大洋各國各海島的颶風數不勝數,命名在我們這些平常人這裏是容易的,用希特勒、安東尼、墨索裏尼、本拉丁都可以命名,貼切而且容易記憶。隻是,颶風真的太多了,而壞人又太少,氣象學家就隻好用了六組人類的男女名字,每組21個,輪換著用。如果有的名字帶來的災難是在太大,讓人們記憶太過慘痛,就把這些名字廢而不用。不用說,“卡特裏娜”(Katrina)、桑迪(Sandy)還有這個這個周日就要肆虐佛羅裏達的厄瑪(Irma)都會永遠在這個名單上消失的。
:)個人感覺。
為啥用女性名字比較合適?
哈哈,有趣。
我也這樣想,但是專家們認為人名容易記憶。也許為了長遠大計。
話說我也有過小小疑惑為何用了女性名字叫那颶風,不過,想來,它的特點用女性來形容似乎是比較合適。
因為這位艾瑪女士,我被取消明天的出行計劃。
惡作劇一下未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