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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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楊的全球遊曆

(2005-05-01 21:49:11) 下一個
老楊的全球遊曆 -----走馬觀花加東行 加拿大位於北美洲北半部,東臨大西洋,西瀕太平洋,北臨北冰洋。麵積9 970 610平方千米,是世界麵積第二大國家。 這一趟加拿大之行,老楊可是費了不少周折。 事情來的倉促,機票沒有事先落實好,一個月的時間裏,每日老楊必到AGENT哪裏去報道,詢問機票,候補了所有可能的航線,可就是沒有位子。 老楊是個窮人,必須要想辦法省錢。選擇航線成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第一:買在能落實情況下,最便宜的機票。 第二,避免申請簽證,花費的人力和物力。 第三,減少轉機的次數。 第四,減少飛行時間。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小鳥唧唧的亂叫,老楊懶洋洋的爬起床,看著天上的雲慢慢的隨風飄動,今天正是閑逛的好日子。 電話突然在桌上震動起來,agent來電話,候補到票了。在漢城轉機,直飛多倫多,但是隻有今天的票,晚上8點起飛。 看來這次閑逛的距離有點遠。 本來可以在加西的溫哥華落地,可是在加東的渥太華和蒙特利爾分別有朋友,所以要去拜訪一下。趕快發郵件。 說來話短,幹來麻煩。取錢,出票,買點心,收拾行李,晚餐,出發。這個時候正是南半球的冬季,可是一點也不覺的冷,老楊穿著拖鞋就上路了。 老楊是個男人,男人的服裝可以體現出國家特點。老楊穿肥大的褲子,帶頂棒球帽,曾經被誤認為韓國人。穿整齊的襯衣,曾經被誤以為日本人。這次穿運動褲,T-shirt,和拖鞋,斜跨一個包,帽子綁在包上,手裏麵拿著一瓶礦泉水,十足的流竄人員。 沒有托運的行李,大韓航空的地勤很快辦理了登機手續,老楊要了一個靠窗的位子,這是在國內旅行時養成的習慣。進入閘口後,無聊的在免稅店轉悠,禮物到加拿大再說吧。 可恨,臨上飛機,被點名檢查簽證,這個混蛋,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地球上到處流竄著中國人? 上了飛機,頓覺上當,滿滿當當的,幾乎沒有一個空位,身邊坐著2個韓國人,要躺下睡覺沒有可能了。晚飯的時候,計劃上了飛機就睡覺,所以喝了瓶啤酒,這下麻煩大了,坐在窗邊,景色唾手可得,可是廁所卻遙不可及。 長途飛行定理一:要坐在走道邊,最好是飛機中間的橫向4-5個一排的位置,運氣好,可以趟下睡覺。 大韓的空服不錯,小姑娘長的。。。嘿嘿,雖然不能說十分漂亮,可是化上裝,人顯得特別耐看,難怪飛國際航班的MM都長的不錯,看看她們不失為旅途一大消遣。 說話的時候,又是哈腰,又是微笑,雖然說的啥一點都不懂(為了偽裝成韓國人,老楊一句話不說,要東西盡用手指指點點)。聽以前坐過大韓的人講過,主食一定不能要韓國泡飯,極不合中國人的胃口。所以老楊指著麵條的時候,一下就露餡了,空服的英語馬上反應出來。 長途飛行定理二:在飛機上最好脫鞋(如果不是汗腳),汗腳請上飛機前就穿拖鞋。這樣腳不會腫。(老楊是汗腳) 經過11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在漢城時間零晨5點到達,在這裏要待16個小時,等候去多倫多的航班。 漢城仁川機場,呈T字型。不像北京機場,或者悉尼機場是圓形。從璿窗裏麵看,飛機一字排開在侯機樓前,特別壯觀。 早晨的機場空蕩蕩的,免稅店都還沒有開門,零星有些轉機的人,在長椅上睡覺。漢城的地理位置,遠沒有香港如同亞洲樞紐般重要,現在看上去覺得這裏冷冷清清的。看看登機提示,有很多去日本和中國的航班,還有去平壤的。機場有地鐵與市內的交通網連接。中國隻是浦東機場,和香港新機場有吧。 老楊這身行頭,很合適北半球的夏季,沒有換衣服的麻煩。找到洗手間洗漱完畢,來點預備的點心(沒有入關),又是一個可以閑逛的早晨。 候機的過程最大的困難就是要找到辦法殺時間。漢城機場,為老楊這種無聊的人,預備下免費的INTERNET,爽。不要理會計算機10分鍾提示一次的(publice resouce ,the computer will log out in 20 seconds) 警告,cancel掉。這裏麵有MSN,Yahoo Messager.遺憾的是沒有中文輸入。不過可以瀏覽中文網頁。 中午,吃了一份韓國飯,很豪爽的付了一萬韓圓,嚇人。 明顯的可以發現,香煙在西方國家免稅的價格,大概是20-30美元一條。而在亞洲,一般在9-14美元。買了一條韓國出的TIMES,9。8刀,真便宜。 在進出廁所6次,吸煙室7次,平均各個免稅店2。6次。INTERNET訪問時間3。4小時,登機時間表前駐足1小時,看過一場韓文解說的歐洲足球聯賽, 長椅上休息4小時。心裏罵過無數遍後,終於盼到登機廣播的開始。 這個航班有著很多和老楊懷著同樣目的的中國人,被要求出示登陸表後,逐個被檢查簽證,放行。 這趟航班正是老楊訂票卡殼的地方,所以心裏麵已經意識到飛機上必定是毫無回旋餘地。糊塗的是,早早的在出發地就要了個靠窗的位置,幸好沒有喝啤酒。 從漢城到多倫多13個小時飛行,這個航線沒有走跨越北極點的捷徑,而是依白令海峽,走阿拉斯加,進加拿大西北部黃刀,白馬,而後弧線下行多倫多,全程11000KM。加東與漢城13個小時時差,所以從漢城晚上9點起飛,到加拿大同樣還是當晚九點。上飛機前,拿掉手表電池,下飛機的時候再安上。 大韓航班上有台灣人作的音樂節目,所以在上個航班上聽過2遍的遊鴻鳴,阿杜,現在又不得不再次複習一遍。2個破鑼不停的在耳邊響起,苦惱。 老楊從來沒有坐過這麽長的航班,而且在漢城機場,睡眠已經得到補充,所以在飛機上,輾轉不安,眼睛隨著空服小姐的身影四處亂轉。原來在國內,2個小時的飛行,已經讓人難以忍受,現在回想起來,那隻是熱身。 長途飛行定理三:如果可能,請在超過10個小時的航班上,服用安眠藥。或者劇烈運動後再上飛機。 在飛行的過程中,已經沒有了時區的概念,也不知道生物鍾倒到了哪裏,反正時區每個小時都在變,白天,晚上沒有了意義。帶了一本書,翻看了一遍。人迷迷糊糊的,趴在小桌板上,也睡不舒服,靠在椅背上,腿也不能伸直,就這麽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心裏麵念叨著快點快點,每次大屏幕出現的行程提示,都在一點的安慰,後留下些許沮喪。雖然,很容易的就賺了13個小時,而且如果就呆在加拿大,就可以不用再還,可還是沒有一點點的占便宜後的高興。 可能是吃了3餐,或者是4餐,忘記了。當機長宣布飛機開始下降的消息時,老楊的心情是雀躍的。可是身體好像隻能靠著移動一下位置,來表示已經知道了這個好消息。然後,又麻木著靠在椅背上。 所有從東亞來的航班都會接受嚴格的檢查,填寫入境表的時候需要填寫健康申報表。這些表格分為英文,法文,中文,韓文,日文。可愛的空乘,給老楊一份韓文的,老楊很客氣的對她笑,告訴她,需要英文的,然後在她遞表格時,老楊很小心的摸了她的手。 原來老楊還活著。 多倫多機場很大,所以走了很久才到行李提取處,機場大,可是沒發現廁所。 在海關,老楊就一件行李引起他的興趣(其他中國人大包小包如搬家一樣)。 檢查人員說:“你就一件行李,“ 老楊說:“對“ 檢查人員:“你所有的衣服都在裏麵?加拿大冬天很冷的“ 老楊說:“對,連鞋也在裏麵“ 老楊這幫人歸移民局負責,進去登記,照像,留地址,檢查文件。前後半小時,搞定。走出機場,哈哈,加拿大,老楊來了。 朋友在渥太華,離這裏450km遠,所以必須轉乘國內航班。多倫多機場,有3個Terminal,國際在3,國內在2,terminal 1好像全部是去美國的航班。換上轉運bus,很快就到了Terminal-2。多倫多的機場內部設施看起來不是很新,不過倒是很大。也許城市發展很快,機場沒有給人在郊區的感覺,各個Terminal間都是很寬的馬路。 多倫多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雖然和首都渥太華同在安大略省。這裏是華人新移民的首選之地。 晚上10點多,售票的櫃台馬上就要下班了,去渥太華的航班已經沒有了,隻好等明天。給朋友打過電話,告訴他明天航班的時間。 老楊走出大廳,站在外邊的門廊裏,看著北美大陸的夜色。同一天,同一晚,同一時刻,老楊也曾出現在漢城。 老楊坐下來,坐在安放在水泥地上的板凳,覺得是那麽的踏實,卻又有點寂寞,在北美的第一個晚上就是這樣。這裏曾經是夢想中的地方,寄托了多少的期望,可是坐在這裏的時候,覺得一點點憧憬都沒有了。 夜慢慢的深了,雖然是夏天,還是有點涼。又要與長椅而依偎了。機場裏麵還有些老外,也躺在椅子上休息,老楊找個離空調遠點的地方,躺下來,很快就睡著了。 離開家,離開我的床,有50個小時了吧。 也許是因為北美大陸與歐洲的緊密聯係,所以不論美國或者是加拿大,最發達的地方都在大西洋邊。從地圖上可以發現,加拿大和美國的分界線,從西邊大陸起,是很直的緯度平行線,到東部五大湖附近後,加拿大的一部分國土跨過這道線;在大西洋邊,美國的國土也跨過這道線。在這些不規則的區域裏麵,集中著北美最發達的城市。‘多倫多‘,波士頓‘,‘紐約‘。 加東一線有4個較著名的城市 多倫多,渥太華,蒙特利爾,魁北克城。前2個在安省,後2個在魁省。 渥太華機場,很順利的見到朋友。分別有兩年了,卻好像沒啥變化。看見他在車裏對我招手,往日的回憶曆曆在目。這位朋友,是麻將桌上的搭檔,原來一起切磋麻將的時候,鹹魚翻身的功夫十分了得。每要輸光的時候,必能成大胡,最後還能小勝。每次打麻將的時候,必須是肅穆,神態緊張的向夫人請假,或者加班,或者聚會,萬萬不能提到麻將,在坐各位不得發出半點響聲。 記得有次,一位朋友輸的太多,死活不願意結束回家,下班時間老婆電話到,回答下班堵車(平日裏25分鍾到家,這個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又過一個小時,老婆電話再次催問,回答還在堵車。再過一個小時,這位老兄依然是輸的慘不忍睹,老婆電話又來了,仁兄記上心來,慌稱被老板半路截住,回去加班。大家打趣他說,要還不能翻本,幹脆就說被老板直接派出差了。 住在朋友家裏。終於可以睡在床上了。 夏天的日照很足,略在戶外走走就會出汗,這裏的房屋多是APARTMENT,HOUSE 到不多見。因為在南半球開車習慣了,剛剛出來的時候,過馬路還有點猶豫。 渥太華處於安省和魁省的交界處,城市的中間有一條河是省界。雖然是一個城市,可過了河,就有了很大的不同。稅率,語言,車牌等等。魁省是法語區,一直有鬧獨立的傳統。 渥太華是政治中心,第四大城市,很多的國家機構建在這,商業不很發達。有2所大學,OU 和Calton. OU建在毗鄰downtown的河邊,校園不大。是加拿大最大的雙語大學。從OU 向 DOWNTOWN方向走去,會過一座橋,橋邊是國家劇院,很欣喜的發現,在國家劇院的外壁上掛著很大的CELING DION的海報(這是老楊喜歡的唯一女歌手)。 渥太華,沒有地鐵,可是有全封閉的BUS高速網,這可是第一次見到。路是雙向2車道,隻供BUS行走。如果通行在這個交通網中,沒有堵車的煩惱。 一般的馬路都有輔道,供自行車,和直排輪滑者使用。若有是自行車愛好者,想坐BUS了,可以把自行車放在BUS前的支架上。 從calton大學圖書館走出來,沿著河向mooneys bay方向。可以碰到一個人工2級船閘,遊艇可以在河道和湖麵間通行。 Mooneys bay 公園有沙灘排球和網球,因為離住的地方近,經常晚飯後到這裏來散步。可以看到有人在湖麵上玩皮劃艇,有單人的,雙人的,多人的。多人皮劃艇還有個教練在船頭呼喊著號子,和龍舟倒是很像。(昨天,老楊玩單人皮劃艇,翻在河裏,嚇個半死) 遊記寫到這裏,發現有變成流水賬的嫌疑,記得老楊小時候,每每寫些春遊的作文必要被父母批評的體無完膚。雖然自詡為按時間脈絡發展,卻完全不能打動老師父母的品位。 林語堂說過,‘快樂是感覺上的‘。體會是感覺。就寫寫感覺吧。 在laublaws裏麵,發現一種很好吃的冰淇淋,3塊多一盒。每天晚上可以抱著他,坐在陽台上看星星。 最近幾年,移民加拿大的中國人,每年有幾萬,十幾萬人,再加上很多來留學的學生,所以在大街小巷裏麵,很容易的看到亞洲人的麵孔。可能是加拿大人天生的隨和,或者見怪不怪,所以在路上倒是有很多西人像老楊問路,問時間,借火,要煙。 從ottawa 到 montreal.大概230km。另外的一個朋友居住在這裏。老楊打過電話後,決定在周末前去拜訪。灰狗在北美地區是很有名氣,所以決定搭乘灰狗。在網上查了一下“grey dog”,死活也找不到。後來問別人,才知道是灰色的獵狗(grey hound),洋相。 1976年的奧運會,使老楊在頭腦裏麵有了這個城市的位置。周六的早上,很順利的到灰狗汽車站,向montreal 出發。這個汽車站,和國內大部分的長途車站規模差不多,就是人少點,顯得較有次序,和幹淨。大巴,大多選用的volvo和benz。因為在國內出差的時候也經常坐長途車,所以這個場景非常的熟悉。 道路都是很直的柏油路,雙向之間有很寬的隔離綠化帶,有時中間會種些很高大的喬木。這個時候是夏天,窗外都是綠油油的顏色,人臉上的氣色也充滿了活力。 剛剛進入montreal,感覺到很不同的城市風格,可以看到很多牆壁上被油彩塗的花花綠綠。 這裏曾經有過燦爛的曆史,一度號稱北美第二大城市,是法裔最大的居住地。 從地圖上看,montreal可以說是一個河心島,被2條河流包圍著。河流在離開著離以後又匯聚在一起。所以如果說是2條河流,他就是一片陸地,若是一條河流,他就是一個島。很離奇的地理麵貌,可能給人了在形狀上的遐想,在河邊就坐落著一個號稱後現代的建築,錯落的樓層,從遠處看去顯得有些奇怪。 聽一個在麥機爾大學念建築的朋友介紹,這房子是未來家居建築的典範。老楊是個外行,也就是看個熱鬧。 地鐵把這個巨大的城市連接在一起,4條地鐵線路和一個環形構成體係。由於是法語區,英語的標示不是很清楚,老楊到有了一種出國的感覺。買票的時候,老楊掏出10圓的票子給他找錢,哼哼哈哈的應付著,結果也不找零,一起給了4張票。朋友告訴我了一個法文的地名,在地鐵的示意圖上找到後,提心吊膽的等車。因為是在city上車,所以這個地鐵站使換乘站,非常的大,上下有好幾層。 看到很多嘻皮的家夥,鼻上,嘴上,眉毛上都打著洞,一臉的冷酷。乘車的人很多,上去後,是沒有位子的。身邊的人講著法文,幾裏咕嚕,一點也不懂。 到地方後,朋友還沒來,掏出煙來,不一會,過來幾個人要煙的,看來買路錢多少還是要付一點,一一的滿足。不把老楊當外人,那也就別客氣了。老楊依著地鐵站的牆根坐在地上,懶洋洋的享受著陽光。 一輛老爺雅閣,嘎的停在街邊,赫赫,來了。 2個人好久不見了,倒是有些話不知道如何開口,大家都想說,又說不出個道道。絮絮離情,回憶往事,就如同昨天。 有的時候很容易產生時間上的錯覺。原來在國內出差,走了1個月再回家,就好像昨天就在家裏一樣。這一個月的時間仿佛消失。隻是在記憶裏麵有過這麽一回事情,有時候不紀錄下來,可真就給忘了。 和大多新移民家庭一樣,他們也是租住在公寓裏麵,也許是供暖的問題,加拿大的公寓倒是非常多。 老楊原來在國內學習過廚藝,所以晚飯老楊就幫忙張羅一下,曾經被稱為雕蘿卜花高手的老楊,不遠萬裏到這裏奉獻的晚餐,被他們給與很高的評價。當然,這裏麵感情的成分,是有相當的比例。 吃完飯,喝上一點啤酒,大家坐在一起閑話。這種氣氛,好久都沒有了。 在周六,正好有煙火表演,晚間時分,大家一行人都湧向的橋底。 煙火是很美麗的,渲染的夜空斑斕多彩,好多人都是開著車,帶著毯子,凳子一家老小圍坐一處,倒是些年輕人,在高潮的時候,會舉起手中的酒瓶大聲的叫好。絢麗之後必然是落寂,回家的路上心裏麵空蕩蕩的,沒了著落。 方鴻建的影子也許在每個流落海外的人身上都有,老楊也覺得自己有點,膽小謹慎,有的時候有小聰明,遇事糊塗,沒膽略。不知道,為啥莫名其妙的在這裏說這樣一句話,也許是最近的心理狀態不太好吧,年輕的歲月就這樣漂泊在了海外,當年國內的豪情已經磨滅的幹幹淨淨了。總是認為自己是個很堅強的人,或者是麻木的。 現在每日裏幻想的,都是能中lotto,然後娶個老婆,生一大堆的孩子。買塊地,種上些蘿卜白菜,養上些牛羊。疲倦的時候寫寫小文章,寂寞的時候帶著老婆去流浪,高興的時候抱著兒子轉轉圈,累得時候好好睡一覺。這些都是原來老楊所不齒得生活。 高喊一句,“故國明月在,何日彩雲歸“。現在的日子,連作白日夢都有些奢侈。 曾經想用一個物理模型來解釋理想的生活,不知道以前的哲人是否有過這樣的論斷。 身體和大腦分離,既意識與行為分離。守住意識中的根本原則,然後如模塊般,加上些後天吸收的新的知識與行為規範,行為依然受意識支配,但是行為在社會中所引起得效果,反饋到意識的渠道,刻意的使他變窄。這樣可以過濾掉一些負效果。當然一些好的影響也必不可少的被濾掉。好像模擬電路裏麵的噪聲過濾。這樣思想會變得固執,可是會更堅強。看來老楊是個保守主義者。 跑題很遠了,也恐懼了。 也許,加拿大遊記要變成加拿大生活記了,想到馬上要回到那個寒冷的地方,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看完煙火的故事很平淡,也許是心裏麵變得平淡,所以一切事情都覺得索然無味。 蒙城的街頭藝人很不錯,碼頭古街的冰淇淋尤其好。 但是下次可能不會再去了,溫哥華不錯,至少離中國更近點吧,不然住到阿留申群島就更好了,這裏還留著二戰時候日本人的堡壘。 這篇文章,終於被胡攪蠻纏的寫完了,老楊也很累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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