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沉的,在啜泣著,法拉盛的女屍剛浮上了水麵,洛杉磯來自加國的藍可兒早已沉進了水塔。在外麵漂泊的日子啊,平平安安真得應該滿足才是。至於做分母還是做分子,去做就好了。但是,天氣也許真得會影響情緒,於是掏出紙和筆,在不怎麽擁擠的車廂裏,在周圍不是老黑,就是老中,要麽老墨的公共汽車裏寫下了這麽幾句:別讓昨天在你傷口狂妄的灑鹽/因為昨天的挫折/才會成熟,從而成就今天更加堅強的自己!/我再次流淚/將不會因為過往的傷口而痛不欲生/那將是勝利後的平靜和欣喜/欣喜的難以自製的情感迸發/感謝上帝/讓我體驗這五味具全的人生/而我的生命也會在感恩,祈福和勇敢的戰鬥中得到永生!/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人,然而每個人都是需要愛的/讓愛的融融暖意/融化那些自私的,狹隘的,拒絕的,排斥的堅冰吧!//你終將得到你想要的,生活會對你微笑的/那麽,首先請微笑著生活吧。